第二章 超級剩男剩女

“黎昕,剛才過去的兩個穿著製服的女孩,是你們學院的吧!”齊歿夙看著副駕駛座上陽光帥氣猶的黎昕,不由歎了句老天不公啊,明明都是同齡人,自己一看就像30歲的大叔,可是,坐在自己身邊那位麵容卻如二十一二的大學生般招人喜歡,怎能不讓他妒忌。看著黎昕蹙起了好看的劍眉,忍不住八卦的問道,“看你的神情,你們貌似還認識?”

“恩,我媽的古箏學生,見過幾麵。”

“哦,是短頭發的還是對著我們做鬼臉的那個?”

“長頭發的。”黎昕溫和的回答。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忍不住溫柔的笑了笑,眼角邊竟然流露出少許寵溺。真是個有趣的丫頭呢。

“現在的女孩子不都是彈鋼琴的麽,學古箏的倒是少見。”齊歿夙低吟了一下,沒有注意到黎昕的神色繼續問道,“這麽說她也是音樂係的學生了?長的倒還真不錯,有點古典美女的感覺,隻是不知道唱功如何?哪天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找來看看。”

黎昕聞言想到前幾天路過音樂室聽到她的琴聲,“倒是沒聽過她唱歌,不過她的古箏曲,我建議你有時間聽一下。”

“喲,稀奇啊,難得有黎大醫師聽得入耳的曲聲啊!”齊歿夙皺眉低吟道,“這年頭想找個長的漂亮唱功又不錯的好苗子真是太難了,公司那邊又催的急,可是沒辦法啊,我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無奈無奈啊···”

“你們S&C娛樂公司的簽約歌手還少?”黎昕鄙視的看著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死黨,作為除了三大電視台,國內最大的兩家娛樂公司之一,S&C娛樂公司雖然起步較晚,卻是發展最為迅猛,這點就是作為娛樂老大哥的金暢享娛樂公司,也不得不將他們列為勁敵。現在大街小巷播放的幾首當紅流行歌曲有一半都是他們公司隸屬藝人演繹的。

可是這位作為S&C娛樂公司名牌經紀人之一的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在他耳邊像個大媽似地嘮叨個沒完沒了,不得不遭到黎昕的嚴重鄙視,不過,想到這次羅貝麗亞學院音樂周年華請來的他的死對頭金暢享娛樂公司的首席經紀人金大中,多少使他有些不舒服吧,而且估計這次他想博個滿堂彩卻是有些難度了。夠他頭痛一陣子的。

不過這些與他又有什麽關係呢,作為此次罪魁禍首的黎昕沒心沒肺的想著,忽然大拍自己額頭一下,想起來老媽托付的一件事件,連忙的抓住旁邊人的袖子,“對了,聽說你們老爺子的公子終於要從國外回來了?這是真的假的?何時的飛機?”

“嗯?你說的是楚大少爺?”齊歿夙無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的消息倒是蠻靈通的,告訴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楚智宸跟老爺子可是不同的,他光自己那份資產估價已經上億了,壓根沒時間管理老爺子的娛樂帝國,且他本人也對娛樂不感冒,你要是想幫你母親多簽幾個學生出去,不如好好巴結我,說不定大爺一高興多賞你幾個名額。”

“什麽啊?我是幫我老姐問的。”黎昕想說些什麽,可是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說,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你姐?”齊歿夙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你說的是你表姐皇雪熠?她到現在竟然還沒結婚?我的天呐!”

看到對方無奈的搖了搖頭,齊歿夙目瞪口呆,忍不住說了句粗話,“我靠,還真的等到現在啊?我真是不知道該讚美你姐勇氣可嘉,還是嫉妒楚智宸那小子的桃花運啊,這都是什麽事啊,一個人比花嬌的大美人哪裏愁嫁啊,竟然能癡等了那樣的一個花花大少五年。話說回來你家老姐現在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大齡剩女了。她現在得多大了啊?29?30?”,

看著黎昕伸出3個手指頭,“不是吧,都33了,還等他做什麽啊?養老啊,趕緊找人嫁了得了!你小子也不知道勸勸啊?”

“要是勸管用的話,孩子都有了,你給我說說楚智宸到底有什麽好的啊,我姐等他那麽多年了,他那時好像已經30多了吧,現在估計40歲的老頭子一個了。”黎昕惡意的想象著一個糟老頭子的形象。

“40,沒有吧,他昨天跟我打電話還講自己才39不著急呢!”

“39歲,跟40有什麽差別?一個大齡剩女一個大齡剩男,這樣的都還不著急?你家老爺子就由著他?”

“老爺子著急也沒法子啊?”

“哎,反正他一回來你馬上通知我,我給他拍個照,讓姐姐看到一幅糟老頭子形象,讓她徹底死心。”

齊歿夙無語···“話說回來,這次老爺子下了死命令,我看楚智宸這回是躲不了了,老爺子想孫子想瘋了,即令他飛回來今年結婚,聽說再不成婚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的。”

“那我姐這次不是有機會了?”

“恩··機會是有的···卻不一定是你姐的,沒看到那麽多女人想上他楚大少爺的床都沒能爬上去麽?不過有機會總比沒有強吧!告訴你姐好好把握吧,那麽大年紀了,還跟年輕人學玩愛情?”

齊歿夙老成的搖了搖頭,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拍了拍身邊的帥哥,剛想安慰幾句,身旁的車載電話響了起來,齊歿夙看了下號碼,“得,說曹操曹操就到!”將耳機塞到耳朵裏,“我說楚大少爺,說吧,您老人家有什麽最新指示?什麽?你已經到了?在哪啊我去接你?浦東國際機場?好,你等著我馬上來接你!”。

“怎麽樣,一起去吧?”雖是征求他的意見,方向盤卻早已打了個滿把,熟練迅疾的掉個頭,朝著浦東國際機場的方向馳去,黎昕再次無奈翻了個白眼,將身子全部的重量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