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段祈墨看了看身下的女人殷紅的俏臉,喘著粗氣問:“舒服麽?”
雲初:“……”
慢慢拉回一點思緒的雲初表示,她很不想在這種時候回答這樣的問題!
不過段家大哥在某些方麵也是特別固執的,見雲初不回答,他握住她纖細的腰身,慢慢的**了幾下。
那磨人的速度讓雲初心癢難耐,忍不住跟著他一起動了起來,偏偏段祈墨就是要懲罰她一般,死死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彈,更不讓她如願。
雲初委屈控訴的看著他,你妹……你到底要哪樣啊!
段祈墨手貼在她的大腿內側,溫熱的手掌不停的撫摸著,微微低下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笑意,“想要什麽?或者……想讓我做什麽?說出來。”
雲初隻覺得身上像千萬隻螞蟻在爬,那無法得到快樂的身體熱得厲害,可偏偏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就是不讓她如意,讓她異常的難受。
“嗯?”段祈墨很有耐心,雖然此刻他隻覺得身下的欲、望要爆炸了一般,但作為懲罰,他必須得忍著。
雲初深吸了口氣,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道:“……你倒是快動啊!”
“動?”段祈墨語氣上揚,故作不解,“動哪?”
“段祈墨你……啊!”雲初恨恨的盯著他,剛想說什麽,身上的人突然猛的退後,又刺了進來,硬生生的將她的話撞得支離破碎。
段祈墨親了親她的耳垂,看著她布滿細汗的小臉,滿含笑意的又問:“舒服嗎?”
“……”雲初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向來不服輸的她,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認輸?
於是她神色一變,故意淡淡的道:“舒服?你還敢問我舒服不舒服?我想說,哥,你是不是不行啊?不然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說著還故意擺出一副‘你要是不行就早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嘛’的模樣。
男人最忌諱的,便是被人說那方麵不行!
尤其還是自己的女人!
段祈墨藍眼一沉,陰惻惻的道:“我不行?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雲初想說她才不怕呢,話還沒出口,段祈墨突然重重的撞了進來,仿佛吃了春、藥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狠也更瘋狂。
雲初的意識很快被頂撞得支離破碎,根本就不知道段祈墨做了多久,等到他帶著自己又換了一個姿勢時,雲初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夠……夠了……”
段祈墨深深的進入了她,那一瞬間似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強烈的感覺瞬間衝擊雲初的大腦,隻覺得大腦一陣空白,雲初呻、吟一聲,眼角掛上了淚珠,“……哥……我,我錯了……”
段祈墨握住她的手腕,十指相扣,一邊吻住她的唇瓣,粗喘著氣息,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是我的。”
她是他的,這一輩子,隻能是他的女人!
雲初不知道段祈墨到底做了多少次,等她迷迷糊糊睡死過去,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一點多。
雲初深深感覺到了後悔,男人的自尊心什麽的要不要這麽可怕,她不過是說了一句他不行,居然把自己做到這個樣子!!
雲初怒發冠指,很想直接一腳把身邊的男人踹下床。然而她腳抬了抬,在她想把理想付諸現實的時候,腳才剛抬起來,就感覺到了全身上下像被卡車黏過一樣般酸痛。
雲初:“……”她默默的放下腿,望著天花板,幽幽的歎了口氣。
和男人鬥,自作自受啊。
身邊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想做什麽?需要我幫忙麽?”
他的聲音很低沉慵懶,聽起來性感誘。惑。
雲初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要。”
段祈墨溫柔的撫平她的劉海,低沉的道:“要我怎麽幫你?”
“把我丟出去,或者把你丟出去。”
“……”段祈墨挑眉,“有第三種選擇嗎?”
雲初皮笑肉不笑,“當然有。”
“什麽?”
“閉嘴。”
“……”
段祈墨頓了頓,沒忍住,終於低低的笑出聲來。他的笑聲很低沉,帶著早起的慵懶,反而增添了一種朦朧的性感。
雲初不是第一次見他笑,但是見他笑的次數絕對不超過五次,她完全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麽愉悅。
雲初默默的吐槽,廢話,他當然高興了!沒看到自己這麽苦逼嗎?!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解釋!
“其實……”段家大哥笑了一會兒,緩緩將目光掠向了她,深藍色的眸子映照著晶瑩的光亮,慢慢的說道:“有件事,我昨晚就想跟你說了。”
雲初麵無表情的看他一眼,“那就不要廢話了。”
段祈墨眼中含著一絲微不可聞的笑意:“快三年了,你哪裏都沒變,隻有這裏……”他的手,突然放到她的胸部上,認真的道:“變大了不少。”
“………”雲初俏臉抽、搐,忍無可忍:“……再見!”
忽略著身體的不適,雲初起床,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去了隔壁,然然和君奕的房間裏沒有人,應該是和木洛離一起去了公盤了,雲初便回到了公盤現場。
她離開房間的時候,雲初發現段祈墨又神神秘秘的跟安成在電話裏說著什麽,最近他們似乎有什麽秘密瞞著自己一般,雲初左思又想,想不出他們瞞著她的是什麽事情,索性也不想了,專心的挑起毛料來。
段祈墨見她離開,也飛快的結束通話,跟著雲初一起離開。
來到公盤會場,兩人立即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公盤裏的人群不像昨天一樣,而是全部聚集到了一個地方,圍成了一堆,不知道在做什麽,有人在一邊議論紛紛的道:“哎喲,弄壞了這麽多,就算把她自己和那兩個孩子賣了,也賠不起吧?”
“真是的可憐哦,那兩個孩子多可愛啊,一定被嚇壞了。”
“就是啊,那男的也過分了,這麽小的孩子都敢動手,太狠心了。”
“那個就是孩子的父親嗎?看起來不是好惹的樣子啊。”
“是啊,簡直太可怕了,他是不是天生神力啊……天哪,你看地上的那些,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雲初下意識的想到了然然和君奕,心裏一急,連忙扒開人群擠了進去。
段祈墨俊臉沉下,顯然也察覺到了什麽。
隻見人群包圍的中央,長十米,寬四米左右的巨大的架子橫躺在地上,強力玻璃櫥窗碎成了一團渣渣,毛料散落了一地,有些翡翠毛料甚至不知道被什麽力量給打碎,連同裏麵的翡翠一起成了爛泥。
除了滿地的毛料爛泥和玻璃碎片外,整個架子也慘不忍睹的扭曲成了看不出平時的樣子,而聽他們的口氣,這些還是人為的。
雲初看不出到底誰有這麽大的力氣,能將這個鋼鐵加固的架子弄成這個樣子?
一地的狼藉中間,一個男人靜靜的站在那兒,黑色的外衣將他身上的冷意襯托得更加漠然,他的眸子寒光逼人,緊緊與他對視一眼,都能夠感覺到那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俊美的五官如墨刻畫一般,彰顯著無盡的清冷。
“君大哥!”雲初喚了一聲。
男人抬起眸,目光落在雲初和段祈墨身上,寒光微微一收,淡淡的點了下頭。
“初初!”一個小小的人影迅速跑了過來,撲在了雲初的腿上。
“然然。”雲初蹲下身,把然然抱起來,旋即,猛然發現然然白白嫩嫩的臉上有著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不僅如此,原本頭上昨天摔的那一個包已經漸漸消掉了,但在另外一處卻又起了一個大包,帶著淤青的顏色,雲初心下一驚,鳳眸立即沉了下來。
不等雲初說話,身邊的段祈墨森冷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誰打的?”
許是感覺到很疼,然然藍色的大眼上掛著兩串淚水,卻沒有哭,隻是委委屈屈的看看雲初,又看了看段祈墨,小模樣好不可憐。
段祈墨上前一步,輕輕的抬起手碰了碰然然的小臉,放柔的聲音,“然然,告訴爸爸,誰打的?”
或許是段祈墨的聲音太過溫柔,然然不再那麽害怕起來,扁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用手一指向某個方向:“壞銀!打然然!打叔叔!”
雲初和段祈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另一邊,一個人看起來一身貴氣的有錢公子哥趾高氣昂的道:“就是我打的,怎麽樣?誰讓那小雜種走路不長眼睛,竟敢撞到本少身上來,還拌了我一跤!”
公子哥旁邊還有四五個保鏢,不過有兩個明顯受了傷,應該是君塵笑動的手。
眾人聽見公子哥兒這麽說,眼底的鄙視更濃,不過一兩歲大的孩子能懂什麽?走路不小心撞到他就要打人?
眾人又同情的看向雲初等人,先不管誰對誰錯,雲南公盤可是緬甸政府和中國區政府在背後管理的,他們弄壞了這裏的毛料和那些設備,最保守的估價就要上億來賠償,更何況管理層是政府的高層人員,恐怕免不了要吃一頓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