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46 欲火難平
那個晚上,對於餘真真來說又是不可能安睡的夜晚。
如果方行雲的情報沒有錯的話,三野公館就是日本人的特務據點,那麽青木武夫的身份已經顯而易見了,他是日本特工。
她和他近距離接觸過,如果不是他自稱日本人,並且表示不認識她的話,她已經可以確定,青木武夫就是駱駿!
但是她的駱駿怎麽會是日本特工呢?
她想起秋野美紗,駱駿是死於秋野美紗之手,而秋野美紗是日本黑龍會的特工,難道她並沒有真正殺死駱駿,而是把他發展成特工了嗎?
想到這裏,她馬上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她太熟悉駱駿了,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絕不會做任何人的走狗,他連國民政府的授銜都看不上,更不可能順從日本人。
當年的世保是苦孩子出身,什麽都要靠自己爭取,所以他才會投靠到六十七號門下,為日本人做事,為的是富貴險中求。
但駱駿不是翁世保,他從小到大什麽都不缺,金錢權利要什麽有什麽,日本人能給他的那些恩惠,還不如他賞給別人的多。
如果能讓駱駿動容的,那就隻有餘真真自己了。
但即便當時她因為搗毀了那間日本茶室,惹惱了日本人,但駱駿天生就不是怕事的人,而且他也知道,龍滄海會把她保護得嚴嚴實實,絕對不會讓日本人動她一根頭發。
真真怎麽也想不通,心裏如同一團亂麻,越理越亂。
她在**再也躺不住了,恨不得馬上就去那家三野公館找到青木武夫問個究竟。
但是她最終沒有去,她忘不了多年前因為她的衝動和自以為是,秦風為她而死。
況且這裏是北方。日本人剛剛占領了東北,氣勢早已不能與當年在上海時同日而語,現在的三野公館內,恐怕早已是危機四伏。
她越想越忐忑,索性穿上衣服走出門去。
她走上街道,記起附近有家小吃店,既然出來了,幹脆買點宵夜帶回去。
此時也就是晚上九點多鍾,華燈初上,往常的這個時候。街上還很熱鬧,可今天卻似乎有些不同。
街上幾乎沒有行人,真真站在路燈下。正覺得詫異。
忽然一陣汽車碾過路麵的聲音傳來,她一轉身,就看到三輛軍用卡車從她麵前駛過,車上滿滿的都是人,但卻不是軍人。而是普通老百姓,但是她卻清楚的看到,他們手裏拿著槍!
她記起方行雲告訴她的,三野公館的人私下招募了很多人,難道就是這些人嗎?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像是有很多人。雖然聲音急促,但卻步履整齊,她向遠處看去。見由遠及近,一隊日本士兵正向這邊跑來。
是關東軍!她吃了一驚,雖然天津早就有駐屯軍隊,但也一直是在海光寺附近,怎麽今天連租界裏也有軍隊了呢?
她正詫異。忽然,她的嘴被人從後麵捂住。身子隨著被抱了起來,她使勁掙紮,但那人卻沒有鬆開。
“快點離開這裏,危險。”那人說的是日語,她使勁轉動脖子,原來是青木武夫。
這時一陣口哨聲傳來,還有夾雜著日語的奔跑的聲音,而那隊關東軍,也越來越近。
她不再掙紮,任由他把她抱到路燈照不到的一條小巷裏,他這才鬆開手,把她放到地上,但一雙手卻還握住她的肩膀,似乎怕她摔倒。
“這麽晚了,你跑出來幹什麽?不知道危險嗎?”他低聲吼著。
“我……我想遇到你……”她想都沒想,就這麽說出來了。
他顯然愣住了,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真真知道,他在看著她。
真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不管這個青木武夫是不是駱駿,她都要拚死一試!
她接著說:“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是嗎?你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對嗎?”
她邊說邊向他靠近,身體幾乎貼在他的身上,他的個子很高,嬌小的她隻到他的肩膀,青木武夫就連高度也和駱駿一樣!
真真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她踮起腳尖,大膽的把紅唇湊到他的脖子,伸出小舌輕輕舔他。
他的呼吸越來越渾濁,放在她肩上的雙手用力抓住她,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她忍不住想喊出來,但從嘴裏發出來的,卻是一聲似有若無的嬌吟。
“妖精,”他的聲音低啞,帶著更加急促的呼吸聲,“**,你是在挑逗我是嗎?”
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揉搓,雖然隔著衣服,真真仍能感覺到他下身的堅挺,她輕輕扭動身體,讓自己不經意的碰觸著他的堅挺。
他再也忍不住,開始撕扯她的褲子。
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嬌聲說:“別在這裏,我們換個地方,我給你……”
她嘴裏說著,手卻撫向他的後腦,準備重重一擊。
“來不及了,我沒有太多時間,就在這裏。”說著他忽然把她的身體轉了過去,把她幾乎貼到牆上,讓她背對著他。
一隻手伸入她的上衣之中,握住她一側的豐盈,生育過的身體變得比以前還要敏感,那種熟悉無比的感覺從從被捏住揉搓的乳尖傳來,這樣被揉捏了幾下整個人就軟了下去,這時他的另一隻手將她的褲子扒下,然後又探入她的花叢,但卻沒有深入,而是在那裏把她托住。
他那常年因為握槍而粗糙的大手緊貼在她最柔軟的花間,她全身顫抖,忍不住又是一聲輕呼!
隨著這聲輕呼,他已經貫穿了她!
他在她背後大力的抽/插著,每一次狠狠頂入,她的身子就是一軟,酥麻的感覺一波波的**漾到全身,讓她幾乎死掉。
“老公。老公,駱駿!”她呻吟著,低聲呼喊著他的名字。
他的身體忽的一怔,稍一停頓,立刻又加大了動作:“不要出聲,外麵有很多人。”
她嚇得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除了不遠處的警笛和喧囂聲外,隻能聽到兩人身體猛烈的持續的撞擊在一起帶動的“噗噗”的水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覺得全身酥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如果不是他用手托著她,她早已癱倒在地上。
“我是不是弄痛了你?”他在她耳朵輕聲說,動作卻沒有停滯。他的聲音低啞而又充滿情/欲,像砂紙一樣磨搓著她的心。
她幾乎哭出了聲,她知道他終是會心疼著她,想到這裏心底一**,有別樣的情懷蔓延在整個身心。甜蜜又痛苦的感受著身下猛烈的動作。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她整個人都有些眩暈了。
她的手撐在冰冷的牆壁上,無聲的哭泣著,感受著身體內他的掠奪和侵占,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她早已被他撞擊得如同一汪水。咬著牙承受著他如同野獸一般的發泄。
當她感到越來越暈眩呼吸也要停止時,他這才把一直托著她下身的手拿了出來,緊緊的抱住她。她感到一股熱流在她體內噴灑,而他灼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的發絲,把她緊緊包裹起來。
她掙紮著轉過身體,迎上自己的唇,輕輕的吻上了他。
兩人的舌在口中癡纏著。她用顫抖的小手解開了他胸前的紐扣,向他後背上探去。
他的身體一緊。沙啞著說:“沒有時間了,來不及了。”
她卻撒嬌似的不肯放開她,小手任性的在他背上摸索著,啊,是他,她的手指輕輕拂到他背上每一處傷疤。
“這是怎麽弄的?”她伏在他的胸前,澀聲問。
“我不知道。”他顯然很著急,試圖推開她。
這時外麵的人聲車聲越來越大,他忙擁緊她,手觸到她那已經凍得冰涼的肌膚,連忙彎下腰,想給她穿好衣服。
可是就在他低下頭那一刹那,他的頭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他一聲沒哼就倒在了她的身下,他打死都想不到,剛才還在他懷中呻吟的小女人竟然會出手把他打暈。
看他倒下,真真鬆了口氣,連忙把衣服穿好,然後使出吃奶的勁將他扶了起來。
他雖然不胖,但畢竟是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餘真真隻把他拖了幾步便氣喘籲籲走不動了。
她看看四周,不遠處的馬路上雖然都是士兵,但這裏卻黑漆漆的沒有什麽人,於是她把他拖到一棵樹後,把他靠在牆角。
她走了幾步,但還是不放心,又轉回來,用她的絲巾綁住他的雙手,解下他的腰帶捆住雙腳,從身上掏出手帕堵在他的嘴裏。這才放下心來,快步回家叫幫手。
隻是剛剛情欲過後的身體實在是沒有力氣,她的雙腳發軟,頭也暈沉沉的,很近的一段路竟然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才走到。
一進門,她就撲到區榮和小智的門前,大門拍打著門:“區榮,小智,醒醒!”
“夫人,怎麽了?”兩人連忙打開房門。
“快,快去,青木,青木武夫被我弄暈了。”她費了好大勁兒才讓自己平靜下來,把青木武夫的藏身處說了出來。
兩人沒等她說完就向外衝去,她急忙叫住他們:“今晚可能有大事要發生,外麵很多日本兵,在戒嚴,你們當心。”
二人答應著,一路奔跑著來到她說的地方,打開手電筒細細查看,可是樹後空空如也。
有一條白色的東西映入眼簾,小智撿起一看,是一條手帕,上麵還有些濕潤,顯然這是用來堵住青木武夫嘴的。
現場除了這條手帕以外什麽也沒有。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青木武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