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因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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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真真和唐心抹完眼淚,兩人好不容易才把情緒緩和了下來。
“我和駱駿正式結婚了,我們剛從美國回來不久。”說到正式結婚這四個字,饒是餘真真的這張超厚老臉皮也不由得紅了一下,本來嘛,孩子都生了兩個,婚書也早就簽了,還矯情的再去舉行一次婚禮,渡一次蜜月。
唐心果然哈哈大笑:“你別告訴我,是你兒子和女兒做的花童吧。”
真真白了她一眼:“兒子做的花童,女兒還太小......”
“哈哈哈,”唐心咧開嘴,毫無儀態的笑了出來。
真真也笑了,兩個人笑得臉都有點酸了,似乎都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
唐心抻抻眼角:“讓你們兩口子笑得我皺紋都要出來了。”
真真推推她:“你和他怎麽樣了,結婚了嗎?”
提到心愛的人,唐心收起了那副大大咧咧的表情,轉眼就變成了一個柔情似水的小女人。
“還沒有,不過快了,他已經向我求婚了。”
說這句話時,唐心居然紅了臉,那滿臉的紅霞比她任何一次抹的胭脂都要嬌美。
“那以後呢?你真的息影嗎?”真真關切的問道,她太了解唐心了。她不知道吳昊給予她的那種平實的生活,能讓她留戀多久?
“其實,我也沒有想好,說真的。這些日子我快要憋瘋了,他看出來了,這次來上海時就偷偷帶上了我,不過怕記者看到,我連百貨公司都沒有去,也隻能和他來看桃花了。”唐心有些沮喪,聲音越來越低。
真真歎了口氣,那種藏在男人背後的日子,她也沒有辦法接受,更別說唐心了。
她和駱駿一直是眾人眼中的璧人。不論是以前在上海。還是現在在香港。他們都是社交場上的風頭人物,他會因為她穿了件露得太多的衣服和她吵架,她也會因為他和某個交際花又摸又抱把他打得頭破血流。但是這是她的生活,她知道這也是唐心的生活,她們兩人都是在繁華的上海長大的,五彩繽紛才是她們的世界。
“唐心,不用再躲了,你放心吧,駱駿絕不會再對付你,回到上海吧,這裏才是你的世界。”
唐心沒有說話,她低著頭。看著腳下那一片片落紅,好一會兒,她才幽幽的說:“你以為我真的怕駱駿傷害我嗎,我當然不怕,我知道你絕不會讓駱駿動我一根頭發,隻是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而我......也想有更多的機會能夠和他在一起。”
真真看著她,還是那張顛倒眾生的俏臉,身形體態比以前更有風韻,三十出頭的年紀本就是女人最美最成熟的時候,而此時的唐心則更加勾魂攝魄。
“我如果是男人,也會被你迷住。”真真打趣她。
唐心啐她一口:“好像你家駱駿一直看我不太順眼,還有你那個小混蛋兒子也是。”
真真笑了,她家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確從來就不喜歡唐心。
“他們是嫌你太漂亮,把我比成了醜小鴨。”
“真真,我也不會讓吳昊傷害你,絕對不會。”唐心忽然抬起頭,一張麗顏少有的嚴肅。
“嗯,我相信。”真真握住了她的手。
“還記得嗎,那一年我們都隻有十三歲,來到龍華看桃花,你還到龍華寺裏求簽。”
“當然記得,那支簽說我功成名就,但是姻緣路上很坎坷,沒想到卻是真的,”唐心神色有些黯然,“對了,當時你見到了一覺大師,聽說他已經圓寂了,你一直沒有告訴我,大師和你說了些什麽呢?”
看著麵前的花海,真真默默的出神,那年那日的情景重又浮現在眼前,那個老僧對她說的話,如同昨日夢境,在耳邊回響。
“女施主殺戳過重,這寺院不該你進,請回吧。”
“諸法無有,故菩提無邊,以知涅磐之道,存乎妙契。前世因,今世果,女施主好自為之。”
“心變運變,施主的心若變了,命運也變了。”
“佛法無邊,但施主的命運卻掌握在你的手中。”
真真收回心神,微笑著對唐心說:“一覺大師對我說,心若變了,命運也變了。唐心,我想我改寫了我的命運,我終於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從龍華回來的路上,真真久久沒有說話。
龍滄海知道,她還沉浸在與唐心的偶遇之中。
“唐心有真一的股份,說不定以後還會去香港,你還能經常見到她的,不要太傷心。”他輕輕的拍拍她的手。
“九哥,我是覺得她和吳昊在一起,總有一天會不快樂。”想到唐心,真真的臉上滿是憂傷。
看到她的神傷,他心中一緊,伸手擁她入懷。
“你和駱駿在一起,雖然動不動就吵架,但是你很快樂,是嗎?”他的聲音有些沉悶,但卻依然溫柔。
“嗯。”想到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駱駿,真真忍不住微笑。
看到她掛在嘴邊的那朵甜甜的笑意,他有些嫉妒了,他低下頭,輕輕吻著她的短發:“你和我在一起,從來沒有過和他在一起時的那種快樂,是嗎?”
真真把臉貼在他的胸前,輕聲說:“對不起,九哥。”
他笑了,輕輕鬆開抱住她的雙手,道:“傻丫頭,這麽多年了,你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這句對不起了,你能一直戴著我的戒指,我已經很知足了,況且你終究還是做了我女兒的媽媽,你對駱駿是什麽樣的感情,我早就知道,但是這一生我都會守護著你,因為這已經是十幾二十年的習慣了,我也不想改了。”
真真像個孩子似的笑了,笑容純淨甜美,一如當年,龍滄海不覺癡了。
兩天後,餘真真把駱公館的房契文書連同一大串鑰匙全都交給了周楚翹。
“楚翹,還記得在香港時我托付給你的事嗎?都在這裏了,將來你替我捐了吧。”她鄭重的說道。
周楚翹雙手接過,問道:“那到時是以你和駱駿夫妻的名義捐贈嗎?”
真真搖搖頭:“隻用駱駿的名義就行了,至於我......”
她頓了頓,淡淡的說:“我不配。”
在場的龍滄海和周楚翹並沒有明白她所說的這三個字的真正含義,雖然有些奇怪餘真真為什麽會這樣做,但是又一想,她或許是想緩合一下駱駿與政府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有這麽一說。
兩人並沒有深想,而餘真真更是換了新的話題,開始談起了生意經。
離開錦庭後,龍滄海並沒有送餘真真住到酒店,而是帶她回到曾經屬於他們的家。
自從駱駿從南京回到上海以後,餘真真這還是第一次單獨來這裏。
“九哥,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餘真真本來不是太過拘泥的人,但是她畢竟和龍滄海在這裏有過太多旖旎的時光,而且還曾經大滾特滾過床單。
“駱公館你已經不能住了,又不願意因為駱駿的事給娘家惹麻煩,而你一個人住到酒店我又不放心,所以就隻能帶你來這裏了,你如果怕駱駿吃醋,那我就和你一起住酒店,不過那樣他可能更吃醋。”
龍滄海很少會用這種語氣和真真說話,他的這番話一出,真真撲哧一下給逗樂了。
“他知道我不會做什麽的,他隻是擔心你......”
龍滄海苦笑,心裏把駱駿罵個狗血噴頭,那個家夥三番五次的把老婆托付給他,每一次都情真意切,什麽把真真交給你我最放心了,什麽她如果改嫁我也不反對了,可是沒有一次說話算數過,死了還能活過來。
而這一次也同樣,駱駿發了電報過來,讓他一定要對真真寸步不離,保護她的安全,還說除了他,沒有人能像自己一樣保護真真了。
那副口氣就好像要和他從此變成自家“兄弟”一樣,可是這小子一轉頭就對老婆下了禁令,弄得真真連單獨來他這裏都謹小慎微。
不過他當然不對在真真麵前罵駱駿,要罵也是指著駱駿的鼻子罵。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為難。實在不行,我就把梅花帶上。”
真真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是什麽事啊,九哥隻是受駱駿所托對她貼身保護,可是卻還要驚動二姨太小梅花,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不用,我和你開玩笑呢,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晚上燒給我吃,還是我懷曼柔時你給我做過呢,一晃都兩年了。”
看著她那副嬌憨的樣子,他心裏一**。
“好,我燒菜給你吃,想吃什麽,告訴我,看看我還會不會做,說起來,我也有兩年沒進過廚房了。”
這一生,龍滄海隻為一個女人進過廚房,他也隻會燒她愛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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