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044 男色撩人

真真心神俱疲,躺到**沒過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夢中她騎了一匹棗紅馬從軍營裏逃了出去,那重重把守的哨卡,她們輕輕一躍便飛了過去,真真覺得自己飄上了雲端,在夢中笑出了聲,於是,她醒了,等到她明白過來身在何處時,嚇得馬上從**坐了起來,天光大亮,她還要服侍參謀長起床洗漱什麽的呢。

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來到隔壁參謀長的房門口:“報告。”

“你不用進來了,直接去打熱水。”裏麵傳出參謀長的聲音。

“是!”真真回答著,忽然覺得自己還真有點像當兵的。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打熱水的地方,當她提了暖水瓶回到參謀長的房間時,參謀長已經穿好衣服準備洗臉了。她偷偷打量了一下,見這位參謀長頂多二十三四歲,帥帥的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倒也算平易近人。

真真連忙把水倒到盆裏,端到他的麵前:“長官,請洗臉。”

參謀長“唔”了一聲,伸手進盆,忽然,他的手一下子從水裏抽出來,把水濺得到處都是:“你要謀殺啊,這麽燙的水!”

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這麽大的官兒,怎麽一點兒都不沉穩呢?

“是您讓我打熱水的啊。”真真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傻了嗎?你就不知道加點涼水啊?”參謀長不耐煩的吼道。

真真對當兵的素來沒有好印像,此時見他為了這麽一點小事就大呼小叫,心裏更加不忿,不過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對不起,長官,我下次不會了。”邊說邊用抹布把濺出的水擦幹,她的衣袖太長,幹起活兒來很不方便,沒辦法,她隻好把衣袖卷起來。

參謀長看到她卷衣袖,不禁皺起了眉頭,哪有當兵的這個樣子的,他這才第一次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勤務兵,這一看不要緊,他馬上笑了起來:“你這身軍裝從哪裏偷來的?”

真真見這人笑成這樣,便淡淡的說:“後勤處發的啊。”

參謀長繼續指著她的衣服大笑,忽然他看到了她的臉,笑聲嘎然而指,驚愕的說:“你是唱花旦的嗎?”

她一愣:“什麽花旦啊?”

參謀長轉而又是一陣大笑:“你不是唱花旦的啊,那你怎麽長成這樣兒,哈哈哈,像個女人。”

她心裏一驚,自從來到軍營,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像個女人,難道他看出來了嗎?真真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依然束得緊緊的,罩著肥大的軍裝,什麽都看不到。她鬆口氣,麵無表情的說:“長官,現在水晾涼了,您可以洗臉了。”

參謀長忽然指著她的手,笑得彎下了腰:“你連手都像女人,又白又嫩。”說著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真真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掙脫了出來:“長官,請不要和下級開這種玩笑,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參謀長這下子不笑了,對她說:“你就是老王給我新配的勤務員啊,他真是好眼光,想得真周到。”

然後轉過身去,洗臉漱口,真真默默的遞過毛巾,看他擦了臉,這才端著盆走出去,沒想到她剛走到門口,就覺得屁股被人捏了一把,她嚇了一跳,猛一轉身,盆裏的水一下子就潑了出來,把站在她身後的人潑了一身。參謀長身上全都濕透了,卻並沒有發火,滿臉都是不懷好意的壞笑。她心裏一沉:原來這個參謀長喜歡男色!看著那張賤歪歪的臉,她恨不得給他一槍,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對不起,長官,是我不小心,我以為有狗咬我呢,真是太對不起了。”

參謀長並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說:“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她像逃命一樣的跑了出去,到了外麵,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終於明白,十個老板娘也不如一個喜好男色的上司更可怕。

午飯的時候,真真從夥夫那裏打聽到,這位參謀長名叫秦風,據說來曆大得很,不過對下屬還是很不錯的。

她看了一眼周圍吃飯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是這位秦參謀長的男寵,難道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嗎?她一下子沒了胃口。

下午她又被叫進去了,這次是讓她泡咖啡,這可是她的強項,沒過多久,她便端了咖啡進來,放到秦風麵前。

秦風喝了一口,皺皺眉,輕聲細語的說:“能不能給我加多點糖,再加多點奶啊。”

真真一向隻喝黑咖啡,她沒想到這個大男人居然要求多加糖和奶,心裏不由自責:真是的,怎麽忘了他不是正常男人了,這愛好果然與眾不同。

當她把一杯高糖高膽固醇的咖啡擺到秦風麵前時,這次他非常滿意:“嗯,做得不錯。”說著,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頭。

真真立刻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訕訕的說:“多謝長官誇獎,沒事我出去了。”

她抬起頭,看到他正衝著自己笑,那個笑容如同一隻大公貓看著小老鼠,而她恰恰就是那隻可憐的小老鼠……當然也是公的……

晚上回到房裏,她越想越覺得可怕,必須要馬上逃走,雖然不用上前線送死,但是陪伴在這樣一位上司身邊,那比死都要可怕。她已經觀察了一天,軍營後麵還有一個很小的出口,是夥夫們買菜出入的地方,白天時她到那裏張望過,隻有一個士兵把守,而就在這個出口不遠處,是幾道鐵絲網,鐵絲網和地麵之間有一條縫隙,真真自忖以她的身材,慢慢的一點點的,很有可能爬出去,今天晚上要送昨天的那些壯丁上火車,兵營裏肯定會比平時鬆懈,現在天已經黑了,不如去碰碰運氣,沒準兒真能偷偷溜出去。

她說走就走,為了防止再次絆倒,她特地找了繩子把褲腿綁上。然後趁著夜色,偷偷走出房門。這裏靜悄悄的,門口一盞大燈把周圍照得如同白晝,真真躲到角落裏,向外張望著。那裏比白天增多了人手,四五個哨兵正在巡視。

真真摸摸口袋裏的槍,小小的,還在,但是她知道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能開槍的,在軍營裏開槍,無疑就是找死,就算她的兩把槍再快,也敵不過這幾百條槍。

她借著屋簷和物料堆的陰影,伏下身子匍匐前進,一點點的向那片鐵絲網靠近。二十米、十米、五米......她終於爬到了鐵絲網前麵,屏住呼吸,深吸一口氣,收緊小腹,一點點的把身體向鐵絲網外移動......

忽然她感到腿被什麽纏住了,她本能的蹬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蹬開,緊接著她覺得天懸地轉一般,身子被人從後麵倒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