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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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客輪終於靠岸,真真一行三人下了船,碼頭早已有人來接他們.

羅炳迎上去,和為首的人低語了一番,聲音不大,被噪雜的人群遮掩,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真真知道,他們是在對切口。

果然,片刻後,羅炳和那幾人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恭敬的說:“餘小姐,我叫高奎,是龍先生的門生,我們已經接到龍先生的電報,住的地方已經為您安排好了,您隨我們上車吧.”

真真點點頭,客氣的說:“有勞了。”

她帶著美玉,剛要上車,忽然感到似乎有人在看著她,她一轉身,就看到駱駿在幾個黑衣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沒有說話,從她麵前走了過去。

“咦,這不是駱駿嗎?原來那個大人物是他啊,怪不得。”羅炳低聲說。

真真驚奇的問道:“駱駿?你知道他嗎?”

羅炳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真真:“駱少帥啊,駱督軍的公子啊,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吧。”

真真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這個沒有人不知道的人,偏偏她就不知道.

難怪他隻告訴她,他叫駱駿,卻不說自己的身份,原來他以為她知道他是誰.這個自戀狂,你既不是茶葉販子,又不是電影明星,老娘管你是誰?什麽少帥,不過就是個二世祖,敗家子而已。難怪他閑得萬裏迢迢跑到新加坡來泡妞,估計這是他想出來的新玩法而已。

她忽然覺得很生氣,有本事他別再出現,否則一定踹得他**!

在她發現自己的拔槍不如他偷槍速度快之後,餘小姐的最新絕招就變成“飛腿”了,好在次次都能得逞,想像著他被自己的高跟鞋踢得遍體鱗傷的情景,真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高奎幫他們安排下榻的酒店名叫亞萊,是英國人開的,很是雅致整潔。真真很滿意。

真真一向不喜歡與人同住,安排美玉和羅炳分別住到其他的房間,自己一個人住在五樓最裏麵的套間。

晚上高奎在酒樓為他們接風洗塵。吃完飯已是十點多鍾,新加坡遠不如上海繁華,此時街上已是冷冷清清。

一回到房間,真真就把高跟鞋甩到一次,邊走邊脫衣服。然後整個身子撲到**,舒服的打了個滾,忽然,她不動了,因為她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此刻那人正色咪咪的看著她。不是駱駿還能有誰。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隻餘下一條三角褲,大叫一聲,拉起被單蓋在身上。

他湊過來。笑嘻嘻的說:“我隻是說不讓你再穿褲子了,穿裙子還是可以的嘛,你也不必脫得這麽幹淨啊。”

她窘得恨不得找個洞藏起來,衝他低吼:“你怎麽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這家酒店的治安實在太差了。居然讓他就這麽隨隨便便的跑進來。

他一翻身趴到她身上,忽然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枝玫瑰花,放到她的枕邊:“送你的,以後不用自己買下整間花店的玫瑰了,你要多少我都送給你。”

真真聽他說起自己的糗事,心裏一驚:“你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他忽然沉默,拽開她拉到下巴的被單,露出她的肩膀,真真以為他又要開始吻她,全身立刻崩緊,可是他卻沒動,伸出手輕輕拈起她頸間的項鏈,仔細端詳著。

真真忙用手捂住:“你不許碰這個!”

他真的鬆開了手,死死的盯著她,眼睛裏一片溫柔:“這條項鏈對你很重要是嗎?你居然貼身戴著,你是不是一直都戴著它?”

他的眼神熾熱得像是要熔掉她,她故意避開不去看他:“你管呢,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沒有再說話,輕輕的吻住了她,開始時還小心翼翼,似乎怕惹她不高興,但很快他就控製不住自己了,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然後含住了她胸前一側的紅蕾,而另一個則被他用手揉捏著,一陣麻嗖嗖的感覺立刻傳遍她的全身,她使勁推他:“你停下來,快點,別玩了。”

此時此刻,他哪裏還肯聽,不斷的親吻著她潔白如玉的雙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不斷的向下移,真真隻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揉碎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的手停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他把臉貼上去,這才喘息著停了下來,對同樣嬌喘著的真真說:“再這樣下去,非要憋出病來不可。”

真真沒搭理他,閉上眼睛對他說:“你走吧,我今天累了,想睡了。”

周圍忽然靜了下來,然後她聽到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她轉過身來,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他又和每次一樣,消失無蹤,隻有枕邊的那朵玫瑰花和胸前沒有完全褪去的腫脹,讓她知道這不是夢。

第二天一大早,真真便帶著羅炳和美玉來到牛車水,這裏是新加坡的唐人街。昨天晚飯時,真真已經向高奎詢問清楚,這裏居住的大多是早年從廣東和福建移居的華僑,也有少量的浙江人。高奎原本想陪著他們一起來,被真真拒絕了,她可不想帶著幫會的人到處招搖。

牛車水的範圍比他們想像的大得多,店鋪林立,車水馬龍。戲院院也很多,門口掛著的幾乎全是荷裏活的海報.

他們走了兩條街,在摩士街的一家影院門家赫然發現居然正在上映《斷橋》!

三人又驚又喜,連忙進去打聽。電影院的老板是廣東人,真真說的一口流利的廣東話,不多一會兒便打聽清楚,在牛車水有一家南洋興發公司,每年都會從荷裏活進口一些影片,但上海的電影很少,隻有前兩年的《心上蘭》和現在的這部《斷橋》,這裏都是離鄉背井的華人,能看到華語電影已經很開心,何況《斷橋》還是他們自小就聽過的民間傳說,這部電影自從上映以來,上座率一直很高。

他們從電影院出來,根據那老板的指引,找到了位於橋南路的南洋興發公司。但是當他們說是上海真一影業公司時,興發的張經理連連搖頭:“對不起,我們不引進小公司的影片,我們一向是和荷裏活合作,中國電影也隻是和華夏、巨星這種大公司合作,你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的電影,我們是不會引進的。”

他們原本是興衝衝的來的,這時卻像泄了氣的皮球.從興發一出來,美玉便氣得直跺腳:“狗眼看人低,華夏、巨星現在不也靠我們餘氏的明星拍片子啊,沒有李元浩沒有伊琳,他們就算再大,拍出的電影也沒有人看!”

真真笑笑,說道:“我們的確是小公司啊,在商言商,他們沒有做錯,換上是我也不會貿然引進小公司的電影的。我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她看看沒精打采的兩個人,笑著說:“走吧,先去大吃一通,晚上到我房間開會,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真真一回到酒店,卻發現駱駿又已四仰八叉的躺在她的**。她使勁拉起他:“你快走吧,一會兒他們過來開會,讓人看到你躺在我的**,像什麽樣子啊。”

他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你是怕傳到龍滄海的耳朵裏吧。”

“你胡說什麽!”她吼著。

他索性一用力,把她拉倒在**,揶諭著說:“你是怕讓他知道,你給他戴了綠帽子吧,你就這麽在乎他嗎?”

真真不想和他再胡攪蠻纏下去,掙紮著說:“我今天快要累死了,走了幾條街,生意也沒做成,駱公子,你若是閑得蛋疼,外麵有的是舞廳妓院,你到哪裏都能找到樂子,你若真的懶得動,就乖乖的呆在裏屋不要出聲,我們在外麵開會商量一下明天的工作,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種小生意人吧。”

他沒有說話,放開了她,躺到床的一側,閉上眼睛倒頭就睡,真真看他的睫毛一動一動的,一看就是在裝睡,覺得好笑,也不理他.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這時羅炳和美玉已經在敲門了,她連忙把臥室的門虛掩上,到客廳裏和他們一起開會。

羅炳和美玉今天已經很累了,可是看到老板娘精神奕奕的樣子,不禁汗顏,她比他們的年紀都要小,可卻處事不驚,喜怒不形於色,著實令人佩服。

三個人一直討論了兩個多小時,真真看他們兩個實在是撐不住了,這才說:“明天上午九點鍾,我們在樓下集合。”

他們走後,真真也忍不住打個嗬欠,下屬不在,她的精神也一下子垮了下來.這才想起屋裏還藏著一個大活人,連忙走進臥室.

**空****的,他已不在,她環顧四周,見一扇窗戶打開著,想來他是從窗戶裏出去的,她歎口氣:“這是五樓啊,唉,這哪是什麽少帥,分明是個飛賊。”

她關上窗戶,走回床邊,剛要躺下,卻見她的枕邊,放著一枝玫瑰花,靜靜的躺在那裏,好像告訴她:有一個人,他曾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