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我不好奇(二更)
段瓊給每人一盞燈,燈是用耗費光靈石的,此燈自然能夠讓魔物和惡獸不敢上前!她又分給幾人每人十顆光靈石,一顆足夠用十天的!“這是陰氣符,可以將魔物和惡獸招引來的符籙,你們就將此符籙埋在四個大宗門周圍。他們四大宗門總該出些力氣的,就讓魔物和惡獸聚集在他們門口,那時候他們可不能坐視不理了!”
段瓊將陰氣符分發下去,便囑咐他們小心保重。幾個修士明白自己人微力薄,隻有如此才能逼迫宗門開門著急修士一起對付魔物和惡獸!
段瓊則自己一人再次去闖魔塔!斬坤刀屬於正義之器,根本不可能用來聚集暗靈氣,那天魔物和惡獸逃出怕是另有隱情!段瓊幾個光閃出現在魔塔外,空中遮著烏黑的雲,看不見月光和星辰,若是凡人怕是伸手不見五指。段瓊開啟氣運之眼,高聳的魔塔周圍彌漫著濃鬱的暗靈氣,哪有當時眾人離開時荒廢的模樣?段瓊的心稍微平靜些,起碼自己不是罪人吧?
段瓊身上漸漸布上層黑霧,她白皙絕美的臉帶了絲邪魅,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玄色。她摸著腰間幻化成黑色的鞭子,一步步走向魔塔。一個個暗靈氣布下的陣法,她悄然穿過,而陣法的主人沒有絲毫反應正左摟右抱地享受著人間極樂!
魔塔塔門開著,裏麵熒藍色的光映照著醜陋的魔物和惡獸更加猙獰不堪,它們垂涎地瞧著那黑衣女子,如此的美人,隻可惜氣場太大它們不敢上前調戲!段瓊走過它們,一層層往上爬去。手心裏以暗靈氣包裹的龍氣和光靈氣一一飛向塔內的魔物和惡獸!
越往上,魔物和惡獸的修為越高,段瓊不慌不忙穩步走著,有著暗靈氣護著,加上她釋放的大乘期威壓,倒也沒有哪個敢上前來!
再有一層就到了那個木棺所在的地方了,她剛剛登上台階露出上身。便聽見一個陰冷的聲音道:“好久不見了。親愛的段瓊小姐!”那人一身黑色的裝束,鑲著銀邊的鬥篷颯颯響著,黑亮的頭發被隨意束在身後。他眉眼漂亮卻因為嘴角勾起的陰笑帶了絲女氣。
“羽杭,你倒是滿努力的。”段瓊眼裏沒有絲毫訝異。
“你不好奇我為何在這裏?”他坐在身後的石椅上,手中拿著鑲嵌著紅色寶石的魔法棒,輕聲問道。
“噬星家族對於時空研究頗深。你被他們所收留,出現在此再正常不過了。”段瓊輕邁著步子走上來。她的樣子沒有絲毫的遮掩,在黑暗中她更像是潔白的天使容不得任何人褻瀆!
羽杭緊握住魔法棒,哈哈笑道:“段瓊小姐比以前更美了,不過很可惜你要永遠被封印在魔塔中見不到外麵的花草。聽不到鳥鳴,看不見陽光。我會讓你後悔當日沒有同情心收我為徒!”
段瓊輕笑道:“如此心性之人,我如何收做徒弟。難道要天天提防弑師滅祖的孽障!”
“你!”羽杭不由得想起噬星家族的滅門,氣憤地喊道。“我要讓你嚐嚐地獄是怎麽個滋味!”
“好啊。我也要瞧瞧你們魔法師到底如何能都過我們東方修士的!”段瓊回道。
羽杭輕抬起魔法棒,衝著段瓊一點,魔塔裏罡風四起,魔獸慘叫而來!數不盡的魔獸將段瓊層層包圍住,羽杭摸摸魔法棒上的寶石,輕聲道:“是你不聽話,先給你個教訓,若是挺不過去了,就說聲,好好伺候我,我決定讓你明白地獄之上天堂到底有多美妙!”
段瓊看著防護罩上一張張使勁往裏擠的醜臉,撇撇嘴,配合著開始淒慘地喊叫起來:“你走開——啊——疼——疼——好可怕——救命啊!”
羽杭興奮地說道:“求我啊,隻要你求我,它們就不敢欺負你!”
段瓊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輕輕畫了個圈,所有的魔物和惡獸都僵直在原地,她拍拍沒有絲毫褶皺的衣服,不滿地說道:“這些東西奈何不了我,你就這點本事?”
羽杭陰沉著臉,開始念唱起來,魔法棒聚集起亮光一點點越來越大,衝著段瓊而去!
段瓊暗紫色的眼中,那束光亮含著時空元素符號,這怕是羽杭想將自己套在時空間隙中,她勾起嘴角,在光球到達自己身前一刻消失在原地!
羽杭冷哼聲:“賤人,非得給你點教訓才行!到了時空牢籠中,你可就真的成了我的小玩具了!”他想起那曼妙的身姿,身體不由得發熱,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進入時空間隙中尋找那美人!
“誰是賤人!”段瓊冷冽的聲音在羽杭耳邊響起,她說話帶出的氣息在他脖子間拂過,如同一柄尖細的匕首,下一刻就能插入他的動脈!他僵直地感受到片刻不離手的魔法棒已經不在手中,一股全身雞皮起來的森涼殺意讓他來不及後悔!
段瓊一個光閃出現在他麵前,把玩著手裏的魔法棒說道:“你還是太嫩了,一個離不開魔法棒的魔法師如何能跟修士鬥?沒了魔法棒,你隻能任人宰割!”她手一拍,那些僵直在原地的魔物和惡獸紛紛衝向帶著香噴噴人氣的羽杭而去!
“別過來,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走開啊——啊——不要脫我衣服——”羽杭變尖的聲音著實刺耳,可是接下來魔獸的粗喘和羽杭的呻吟聲讓段瓊臉色一變。感情羽杭給她準備的魔獸竟是色的!好在它們男女不忌,讓羽杭自食其果!
段瓊冷著臉瞧著一個個不知饜足的魔獸,聽著羽杭漸弱的呻吟,她手一揮,那些魔獸怯弱地躲到一邊去。
羽杭身上早就光溜溜的,全身青紫,隻有腰間一個魔獸離開時段瓊授予蓋得毛皮。他躺在地上,眼裏空洞洞的每一絲光亮,根本沒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樣。
羽杭頭上氣運早就降至灰色,段瓊冷聲道:“醒來吧!”
羽杭猛地坐起身,衣服仍在鬥篷依舊,他剛才不是——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