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室旖旎(如題,不適者,慎入!)

上帝同時給了男人大腦和睾.丸,但是隻給了他們僅能供應一段的血液,要如何選擇,

諾南現在還有腦子麽,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總不自覺的朝秋琳那個最隱秘的部位看,好像那裏有什麽正在打動他,

屋子裏很熱,秋琳仰躺著,雙臂擺在身側,她的手指在動,她想遮擋什麽,卻又沒有這樣做,任諾南看她,一分一寸的看她,

她的身體平軟得好像嵌在了床榻裏,燈光依然那麽亮,可諾南在她眼裏是暗色的陰影,他的臉,他的神情,他的身體,她全都看不清楚,她僅能感覺到他暗沉的視線,像焦灼粘稠的瀝青,快要滴到她身上,

秋琳明白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合上眼睛,表現的羞赧,又迎合,但她沒有,她堅定的要與諾南對視,即使她根本琢磨不到諾南的目光,

黑影壓下,床也沉了下來,諾南的氣息靠近了她,

“緊張嗎,”諾南將秋琳一綹濕發纏繞在指間,它在燈光下映現出銀白的光澤,仿佛有著生命似的,

“當然不,”秋琳笑,她的眼神迷離,剛才煙氣的氤氳還未完全散去,又被諾南調撥的動了情,應該說單單被他注視,她便不能自已,而秋琳明白她是清醒的,她看到諾南脖頸上凸起筋與血管,看到他紅如火的嘴唇,看到他熠熠生輝的雙眼,

“我們已經有過很多次,為什麽要緊張,”她還有心情說這些,

這次換諾南笑了,他的笑聲明明可以更張揚些,卻被壓製的低啞,他發現自己眼睛有些花,頭也脹著,跟他的下身一樣脹著。現在有很多事他都想做,到頭了卻不知該先做哪一個,他好想親吻她的嘴唇,親吻她的眼睛。親吻她的身體,親吻她的一切,

最後他把自己的頭埋進秋琳的發絲裏,頭發是濕的,他的臉也是濕的,有水也有汗,混著玫瑰花的香味。溢滿了鼻腔,

“你喜歡我的身體嗎,你熟悉它嗎,”諾南的問題聽起來有點下流,就像在戲弄秋琳,男人的本性顯露無疑,

有些話,秋琳難以啟齒。她把頭側向另一邊,

“不想回答,”諾南低笑。“因為你明明很喜歡它對麽,”

秋琳被諾南挑了反逆,“不是,”她硬聲說,不過此情此景下,她的話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沒關係,我會讓你喜歡上它的,”諾南在她的耳畔輕咬吐氣。諾南把秋琳的頭發抓成一束,撩起放在她的腦後,接著他開始吻她的臉,用嘴唇磨,用舌尖舔,

他泛起青渣的下巴不斷戳刺秋琳嬌嫩的臉蛋。戳紅了,他就用舌頭舔一遍,秋琳仿佛成了諾南盤中的美餐,他要慢慢享受,盡情的享受,他要她的臉沾滿他的味道,

秋琳覺得臉此時是一張白紙,諾南用濕潤來填塗它,飽和的,沒有一絲空隙的填滿它,

諾南的臉連她那麽近,近的幾乎貼在了一起,她聽得到他的呼吸聲,也聽得到唾液下咽的聲音,他的鼻尖抵著她,下巴抵著她,下身也抵著她,

秋琳發現自己全身好像都被諾南控製,即使他現在僅僅是在吻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感覺,她的胸口依然在脹痛,可是與往日裏的那種脹痛似乎又有些不同,她的腿不自覺的交疊起,盡量把自己團緊,

諾南像神算般,清楚她身體的反應,他還在吻她,但他的右手襲上了她的左胸,先是覆蓋,輕壓,然後開始揉,順時針又逆時針,到最後毫無章法,柔軟的觸感讓他無法控製自己,所有的動作基於本能,

**男人對女人的胸都是如斯執著,握住了便不願放開,愛這份軟膩,愛這份絲滑,尤其當緊貼著掌心時那份悸動,就好像可以由此控觸到女人的心,

諾南捏住了它,有意的用力,食指與拇指甚至在擠它,那似疼非疼的感覺是鑽心的,秋琳眩暈了,頂上的吊燈在她眼裏變成了幾個光圈,她無力再去分辨,

她的下巴無助的被迫高高仰起,露出優美修長的脖頸,諾南仿佛在報複她之前的挑逗,他啃噬她的脖子,從下頜開始慢慢向下,

諾南的舌頭太靈巧了,他吮.吸她的寸寸肌膚,咬在嘴裏,讓她脖頸間的搏動在自己的嘴中進行,他簡直是一隻狼,看到獵物的最快反應就是叼起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命脈,可他不用牙,他隻用舌頭,癢到秋琳快要無法呼吸,

胸乳上的大掌還在肆意妄為,又脹又疼,秋琳有點後悔不該告訴諾南醫生的話,

禁欲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秋琳終於揚起左手要反抗,她想移開在她胸口作亂的手掌,剛觸到男人那發熱的右手,就被他反手握住,挑高置於頭頂,

而下一秒,秋琳吸了一口涼氣,她甚至無法抑製的發出了輕吟,因為諾南重重的含.住了她的,

“天,”秋琳用僅剩的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想扒開諾南的頭,沒想到諾南像是長了後眼睛,把她的左手也禁錮了,

秋琳還能怎麽做,除了躁動就是躁動,可她想動都動不了,她不得不屈服這奇特的男性力量,

唯有微睜著眼睛,看諾南如何蠶食她的身體,

他跪坐在她右邊,膝蓋就貼著她的腰,他的寬厚背是平伏的,好讓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胸乳之間,

他的金發此時看著依然漂亮的不像話,可這些頭發卻像遮羞的乳罩蓋在她的上身,

充滿了豔情與激**,

諾南的嘴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工具,他會吸,會舔,還會咬,他用舌頭挑弄她的,濕軟濕軟的,又用牙齒輕咬,這種刺激,秋琳無法承受。她顫栗,被諾南抓住的雙手手指彎曲,握成了拳,而她也溢出了呻吟。

諾南亦因為這樣的聲音而更加失控,他用自己的臉來感受秋琳的柔軟,幾乎快要沉迷在這份甜香軟儒中,

在那年艾德琳主動引誘他之前,諾南並不明白性.愛有多美妙,盡管被周遭的朋友們耳濡目染,他知道內容也懂得技巧。但他沒有實踐過,哪怕他的身體以正常的生理需要而蠢蠢欲動,無數女人在麵前**他,他也不為所動,

他不是性冷淡更不是同性戀,

他想要的女孩隻有一個,並且至始至終都隻有她,

特別當品嚐過她的滋味以後。他就像不知饜足的饕餮,時時刻刻都想著她,想環抱她。想親吻她,想像現在這樣伏在她的懷裏,

仿佛這樣才能真正感受她的溫度,她跳躍的心髒,還有她身體裏的靈魂,

而他也喜歡這種掌握主導權的感覺,哪個男人不希望他心愛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呢,

諾南終於鬆開了秋琳,因為他需要用他的雙手來撫摸她的身體,那是一種可以把他帶進令人著迷的美妙幻境的方式。

胸側的弧線被諾南的手指細細勾勒,他的拇指摩挲,他的手掌揉壓,他的雙手捧起它,

這是一份認真,也是一份虔誠。她是他孩子的母親,她肚子還孕育著兩個新的生命,她值得他小心謹慎的對待,

諾南的輕柔給了秋琳緩衝的機會,她的意識回籠,身體也有了知覺,她甚至可以出聲笑話諾南,“知道麽,你現在的樣子像缺奶吃的孩子,”

“如果你要這麽想,我不介意,”諾南從她的胸脯上抬起頭,唇色豔紅的發亮,唇角上勾起,竟有些輕佻,

諾南伸出手,用手指指腹在秋琳的嘴唇上輕磨,“我對你做這些,是因為我愛你,情到所致懂麽,”

諾南沒有吃過母乳,愛莎不願意哺乳他,即使愛莎愛他,所以諾南對女人的胸脯的興趣並不大,但對上所愛慕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樣了,

都說男人來了的時候會不管不顧,就像野獸,原始,沒有節製,也許動物可以對任何異性**,可諾南隻會對讓他傾心的女人動情,

是的,諾南按捺不住不去碰她,他的愛情涉及了他的自尊,他的自信,他的女人一直在打擊他,一直讓他在後麵追逐她,如今他終於能對她為所欲為了,他又不想這麽做,

諾南隻想讓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愛她,

秋琳的嘴唇被諾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燒般吻,諾南放任著自己,秋琳何嚐不是,

枕頭深深的向裏凹陷,秋琳發絲上的水漬快被床布吸幹了,諾南壓著她的頭,壓著她的唇,盡情的向她表現自己的熱烈,

秋琳此刻腦子裏莫名浮現出怪異的想法,諾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變換著花樣,讓她束手無策,讓她連連退敗,

由上至下的姿勢,諾南把自己的唾液幾乎都渡進秋琳嘴裏,銀絲傾瀉,順著秋琳的嘴角流下來,越發讓這個封閉的空間顯得,

一吻終了,諾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瑩的**,

但諾南仿佛下定了決心要讓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給秋琳更多的反應時間,又從乳溝裏的疤痕一點點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臍上打圈,他的雙手輕撫著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撫偎在裏麵的孩子,不要為父母的情動而抗議,

當濕滑到了秋琳的小腹,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

“你...你要做什麽,”秋琳渾身使不出力氣,連話都說不連續,

諾南抬頭,此時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臉好像換了一張,有放肆,有燥熱,有迷幻,唯獨不變的是他唇指間的溫柔,

“噓,你隻用躺好,什麽都不要想,靜靜享受就好,”

說完諾南跪在她兩腿間,低頭將臉埋在中間,紋絲不動,

秋琳驚呆了,暈旋了,諾南,他到底在做什麽,

秋琳隻感覺到諾南的臉在擠壓她的大腿,驚慌之中她弓起身,手禁不住摸索般的放在他那毫不設防的後頸上。

她不知自己的動作給了諾南勇氣與鼓勵,諾南渾身一激靈,

下一秒,秋琳叫了出來。是驚,是羞,是不可思議,

“不行....,不行...,”秋琳的話根本稱不上話,斷斷續續。氣喘籲籲,連聲音都變了調子,

她朦朧的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她覺得自己仿佛與世界失去了聯係,而她現在正在一個虛幻的境地,充滿了空虛和躁動不安,在這裏,她眼前事虛無的。霧蒙蒙什麽都看不到,隻剩下了諾南,隻感受得到諾南。感受他在做一些她難以想象、難以啟齒的事,

她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布,緊到恨不得要掀起它,緊到手指泛白,她大口吸喘息,明明沒有誰禁止她呼吸,她卻窒息的好像有人扼製了她的喉嚨,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快得像犯病的時候,

諾南怎麽能這樣吻她。怎麽能吻她如此私密的地方,

秋琳是一個假正經,諾南卻在挑戰她的極限,

他的舌頭往哪裏伸,他的嘴唇在哪裏吮.吸,他的臉頰又在哪裏磨擦。

秋琳的腿被諾南的兩手攥住,拉開了到一個令她羞無顏的角度,她被體內那瘋狂的感覺所折磨,她試圖並攏雙腿,可中間的男人根本不允許她這樣做,

老天,她該怎麽辦,

秋琳能做的唯有閉上眼睛,忍住從下身傳過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她渾身的肌肉僵硬得能看見筋的凸起膚也起了一層小疙瘩,她的腳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無力的被諾南掌控,

諾南平生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他記得裴西曾不停的在他耳邊炫耀的說,自己前晚如何愛撫女人的私處,那種感覺有多麽的醉仙欲死,

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包進了一個圈,頭頂上是一小片藍天,腳下是蟹紅的石子路,周遭煙霧繚繞,有微光,柔黃色的,而他仿佛永遠在圈內,他的生命就這樣被包圍著,似乎是做在夢也似乎是瘋了,

這並不是裴西的感想,這是純屬於諾南的感想,

原來隻要對象是心愛的女人,他為她做什麽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不顧所謂的尊嚴,而他自己也從中獲得了無限的滿足,

現在在這張**,沒有冷靜,沒有理智,更沒有羞恥,兩個人隻在遵循他們心裏最現實的想法,以及為此的反應,

“求你...求你,停下,”秋琳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裏竟有了淚水,那是顫栗後,淚腺分泌出來以壓製燥熱的**,與她身下的情液一樣,

秋琳輕軟無力的話,終於令諾南抬起了頭,正對上她哀感豔絕的祈求眼神,諾南對此全然無法抵抗,

秋琳的臉是潮紅的,發高燒那樣的紅,頭發貼在臉頰上,汗水正在從她的額角流下,無助的她滿眼全心隻依附著諾南,

在**,秋琳一敗塗地,根本不是諾南的對手,

諾南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問她,“你愛我嗎,”

他的吐字不知比秋琳清楚多少,他沉鬱的目光與秋琳失魂落魄的眼神更不能比,

誰說男人在溫柔鄉裏就沒了腦子,無法思考,

為什麽諾南反倒比秋琳清醒的多,

諾南的話在還在顫栗的秋琳耳中,是雜音,是幻聽,是在繼續壓迫她,膽小的她不想在被這種未知的空虛折磨,

她雙手抓住諾南的一隻胳臂,就像在攀附著他,“愛,我愛你,我愛你,”她連著重複了兩遍,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在結婚這一天,男人才完全確定妻子對自己的愛意,也算是稀有的罷,

簡簡單單的‘我愛你’,諾南等了多少年,他的胸腔裏仿佛有什麽要溢出來,要宣泄出來,

他的不安,他的彷徨,他的頹廢,他為她所擔心受怕的這些年歲,

真好,他終於換來她的‘我愛你’,

諾南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抹去她**的眼淚,動作溫柔的好像對待世間最寶貴的珍寶,幹淨清透的不含絲毫,

沉溺在裏的秋琳沒有看見諾南眼裏的晶瑩,就在眼角積蘊,這個男人的淚水一直隻為她而流,她不愛他,他哭。她愛他,他也哭,

這便是命運與劫數,糾纏。並將永遠糾纏,

秋琳雙腿蜷縮,膝蓋在動,無意識也是本能的磨擦諾南的腿,以及他腿間的早已腫大的**,

她的神情已經恍惚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都說歡愉是片刻的,可為什麽她完全不能從那迷幻境地擺脫出來,她的身體很熱,她的頭很暈,她想抱住諾南,

諾南在秋琳旁邊坐下,看著秋琳坐立起來,任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任她撲上來,任她再一次握住他的昂揚,

“你想自己來麽。”諾南在她耳邊輕道,像在蠱惑,

秋琳點點頭,又立刻搖搖頭,“我...不會...,”明明已經迷失了自我,她依然堅持一本正經的說,眉頭還蹙起,仿佛在為自己的無知而懊惱,

諾南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愛慘了她的人,他還在等什麽呢,

諾南小心的摟過秋琳的腰,讓她轉過身,背對著自己跪坐,秋琳不高興的扯了扯他的手。嘟囔著,“為什麽轉我,”

“剛才會傷到你的肚子,”諾南耐著心哄勸她,“把背彎下來,不要直著身體,”他邊說邊撫摸著秋琳的背脊,順著脊椎骨向下,直到尾椎,不由自主的探入了她的臀,他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

“嘶,”秋琳吃痛,終於恢複了神智,她睜開眼,入目的是華麗的雕木牆壁,她麵朝著牆,身後是諾南,時鍾指針過了淩晨一點,肯特莊園一片寂靜,他們的房間也不例外,

所以從身下發出的聲音,以及身後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就尤為刺耳,

“放鬆些,我不想傷到你,”諾南柔聲安慰她,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用了不止一根手指,動作並不粗魯,

雖然諾南早已激動的難以自持,但他不能再為了私欲再讓秋琳受傷,愛.欲獲得享受的不止是他,更應該還有她,

“嗯,”秋琳輕輕應了一聲,她半跪在**,雙手撐著軟實的床麵,腿腹間的緩衝足以保護她的肚子,不過諾南無論如何控製力道,對她來說也太用力了,她有些不穩,心半懸著,

不過諾南沒有讓她擔心太久,很快有東西開始戳她的臀瓣,很硬,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接著它滑進了她的股溝,引起了她再一次顫抖,她的手一彎,險些栽倒在**,

但結實的手臂攔住了她腰,另一手覆蓋在她的肚子上,正在她為此慶幸的時候,身體被突然貫穿了,

秋琳強行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咽下,不知是不是懷孕的身體更敏感,她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數倍,

他與她相親的肌膚,他噴在她身上的氣息,他埋在她身體裏的硬物,麻痹感在她全身擴散,內在的憂慮,空虛,又轉化成興奮,潤化了她冷漠的心靈,

而她心靈最膚淺的那一麵,全然被前景亦或者後景所撩撥動,她感覺有一簇溫柔的火,在她心底燃燒著溫暖的白火苗,這火可以觸摸,它灼燙,它白皙,它就在她身後,緊貼著她的身體,

她總算明白在最開始諾南問她的問題,

喜歡他的身體麽,

她的答案已然在心裏,

諾南始終看著眼下雪白的背,圓潤的臀,以及長發無所依的搭落下,他們交纏的那一處,

諾南舒服極了,她的身體像大海,暗處布滿幽暗的波濤,上升著,擠壓著,膨脹著,膨脹成一個巨浪,於是慢慢的,緊緊的包裹住他,而她卻懶散的,置身事外的,默默的興波作浪,

在她那最生動,最讓諾南入迷的地方,大海開始分開,左右**漾,中央便是諾南在溫柔的深探著,愈探愈深,

“嗯,”一聲輕嚀,

秋琳生命最美妙的那一處被觸及了,

諾南也急促的大吸著氣,她身體裏好像有一種勾人心魄、引人上癮的東西,在他的律動中慢慢醒來,偏偏輕柔得像毛羽落地,熱烈得又像火焰的輕撲,

於是他光輝的頂點直奔著美妙而去,溶解了她整個身體,一波又一波的登峰造極,

秋琳攤倒,全靠諾南的支撐。否則她一定軟成了泥,但很快她就學會了怎麽讓自己適應這令她焦灼的快感,她覺得她要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給諾南,即使她在顫栗。一次又一次的顫栗,

她的頭尖抵著床麵,雙手向前抓住榻沿,好像這樣可以緩解她不由自主的發抖,

她粗重的呼吸聲裏夾雜著輕輕的嗯嚀,這根本由不得她,她不知道諾南到底在做什麽。每一下都讓她無所適從,

鍾上的分針不知走了多少個圈,諾南終於停了下來,而她也快到了極限,體內被一股熱浪完全占滿,白灼的**溢出順著她的大腿滴下來,

秋琳原以為自己能休息了,

可諾南堅忍延續。讓她感到那東西仍能保持在她體內,這個時候,諾南表現得很大度。他不願意退出來,慷慨的把自己奉獻給秋琳,交給她支配,並自身保持奇特的堅挺,

他執著堅定的守在她體內,秋琳扭動身體要躲開,“不能再來了,”她入情又難為情的說,

諾南把她抱起來,覆在肚子上的手依舊在肚子上輕撫。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胸口,“我知道,我不動,就讓我這樣呆著,”

他對秋琳有著狂熱的憐愛和渴望,還有狂野渴求的肉欲。她很顯然並沒有滿足他的,她的身體虛弱,又懷有身孕,匆匆而往,過於短暫,每次的結束都讓諾南神情恍惚,悵然若失,

他討厭這種的感覺,他討厭在興奮頂端之後,如過山車滑下的空落,裴西說他們都是一類人,需要狂野的女人,瘋狂的,**的為他們搖擺腰肢,吟叫嬌喘,

可是那之後呢,又是更深的空虛,

有無數女人可以填滿男人的性.欲,但往往隻有一個女人可以填滿男人心底的空虛,

因為隻要懷抱著她,聽著她的呼吸聲,看著她的臉,便能夠感到偌大的滿足與喜悅,

這才是愛人,這才是妻子,

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值得他以最高品階來珍愛,

身體裏的異物讓秋琳感到不適,她明白諾南已經在忍耐,不停的忍耐,所以她也退讓些,“好,那我們睡,”

諾南笑了,更貼緊了她,

他單手把秋琳那一側褶皺的床單鋪好,關上了燈,環著她一起躺下,給秋琳最大的空間,讓她靠在他懷裏的時候,她的四肢可以舒展開,他也可以護住她的肚子,給予足夠的溫度與柔度,

薄毯蓋住兩人最旖旎交連的部分,

“睡,”諾南親吻著她的頭發,

來自人體的麝香氣味是催情藥,也是催眠藥,秋琳本就疲憊,又被這種味道包圍,連身上都是,她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可她怎麽也睡不著,黑暗裏,她困頓的眼睛眨了又眨,

“你能不要動麽,”

背後的身體鬆軟下來,他輕歎,“不會了,”

秋琳總算能安心睡覺,

太陽從窗上進來,照射著**交纏的男女,他們身上明顯有經曆過愛情的痕跡,便是昨晚他們那綺麗經曆的印記,

奇特的是,愛情是如此精細無誤的改變了他們雙方的,女人的臉粉潤的,更嬌豔,也更豐滿了,而男人的沉睡那麽安靜,他是帶著笑容入眠的,鬆懈下來的他,肩膀和大腿看起來也不那麽氣勢洶洶,充滿力道,

這是一個明朗的清晨,鳥兒翱翔著,鳴叫著,外麵茸茸的草坪綠得像被塗了一層油漆,天空藍的像被水洗刷過,早起的園丁們開始修理花園,傭人們腳步聲偶爾從他們門前咚咚響過,定是以為新婚的兩人深睡未起,才有如此大的膽子,

秋琳被刺眼的陽光照醒,起初她完全睜不開眼,細眯著,半眯著,用手擋著,才慢慢撐開眼皮,

剛想轉身,便被身後如牆一般厚實的男人擋住,而已被她忽視的身體裏異物竟在一點點變硬,

她的脊梁猛然挺直,諾南的手緩緩伸到了她的胸前,他開始慢慢的律動,無法遏製的發生,又是那麽的自然而然,

像隨季節的到來與變遷的,水流花開,潤物細無聲,又像空中時而飄過的雲朵,繾綣徘徊,悠然自得,

他的唇細吻她的脖頸,他的手伸進她的懷裏,貼著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在砰砰作跳,

他們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激烈的聲響,安靜的好像依然在睡眠,

此刻,他和她的思緒與感情仿佛成千上萬的枝蔓盤根錯節交織一團,誰也離不開誰,誰也無法剝離開,誰也不能一根根的斬斷它,除非這株藤蔓植物死了,死透了,那樣他們還有靈魂麽,

諾南挑起秋琳的下巴,湛藍的眸子隻映照出她漾情潮的臉,他摩挲她的臉蛋,“我愛你,”他低醇的聲音是溫柔又迷人,昨晚他沒有對她訴說心意,而現在他要加倍的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從十二歲那年在紅佩城堡下第一次看到她,就注定他會愛上她,

風風雨雨的走過,幾分幾合,他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從現在起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丈夫,

無論前路還有多少阻礙,他們可以共同承擔,他會珍惜,會愛憐,會以最溫柔的態度頂禮膜拜她,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秋琳側望著身上的男人,她想她的這次決定應該是正確的不是麽,她好像為自己找了一個世上獨一無二的丈夫,一心一意對她,愛她的男人,

也許她直到現在也無法對諾南有如他那般濃烈的愛意,不平等依然存在他們之間,

她明白她大概可以嚐試著去改變,

諾南俯低,秋琳仰迎,兩個人唇齒相依,相濡以沫,

一千年一萬年,

也難以訴說盡,

這瞬間的永恒,

你吻了我我吻了你,

在這朦朧的清晨,

清晨在倫敦,

倫敦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