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慈急綜合醫院,十億魂幡
?替身草人,雖然這在別人的眼中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比較雞肋的術法,可以說是很多陰陽師家族的子弟都不願意學習的術法,畢竟這個術法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不得不說,草壁天正對於替身草人的應用倒是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替身草人不但不是雞肋,而且還有著很大的作用,隻是那些人從來都不肯好好地花點兒心思,把替身草人學到極致罷了!
看著手中的替身草人,草壁天正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冷意,既然草壁家族隻是把自己當成炮灰,那麽他這個炮灰也要做得有些價值才對嘛,嗬嗬,嗬嗬,心裏想著,嘴角卻是勾起了一個愉快的弧度。
嗬嗬,炮灰嘛,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詞,隻是不知道日後真正來當炮灰的到底是誰?很期待有木有啊!
不得不說雖然草壁天正也是姓草壁的,但是對於這個家族,他卻並沒有什麽感情,對於他來這個家族他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歸屬感。而他的願望沒有人知道,正是毀掉整個兒草壁家族!
手掌輕輕一用力,於是那個草人便已經生生地變成了一把草屑,自他的手中滑落到地麵上。
然後草壁天正長腿一邁,便迅速地離開了,而那地麵上的草屑卻也被風吹得四散開來,再也看不到一點的痕跡了。
當然了這一切無論是草壁家族的家主草壁恒達,還是那個天才女子草壁操兩個人都不知道。
“爺爺,我哥哥什麽時候回來,應該已經有準確的日子了吧?”草壁操問道。
“嗯,再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哥哥就會回來的,這一次你哥哥還從y國帶回來一個未婚妻呢!關於他未婚妻的事情,他沒有細說,隻是說到時候一定會給我一個驚喜,所以我想他未婚妻的家族應該也就是那幾個家族中的一個吧!”說到這裏,草壁恒達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了起來,看得出來,對於草壁操的哥哥,那個叫做草壁遼一的男人,絕對是相當的滿意了。
“那爺爺,這一次我哥哥回來,你是不是就會宣布了?”草壁操很直接地問道,要知道這可是身為爺爺的草壁恒達與草壁遼一,草壁操兄妹兩個人在二十年前就約好的事情。
沒有人會想得到,在二十幾年前的時候,草壁遼一與草壁操兩兄妹根本就是兩個不足十歲的孩子呢,但是他們卻已經可以與自己的爺爺,坐下來談條件了。
這隻是因為草壁遼一從小就是一個目的性極強的人,而且他也是一個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當然了,隻要遼一一回來,而且草壁鳴野與武藏悅樂完婚之後,那麽我就會宣布遼一就是我們草壁家族的繼承人,當然了,還有你阿操,到時候你就是草壁家族的長老之一了!這些事情是當年我答應過的,自然不會反悔的。”草壁恒達自然還很清楚地記得這一切。
“嗯,如此最好了!”草壁操點了點頭。
“篤,篤,篤……”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卻是自外麵響了起來。
草壁恒達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敲門聲可是打斷了自己的話,讓他的心頭頗有些不爽:“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草壁天正,他的態度依就是十分的恭敬:“家主大人,阿操小姐,青木原樹海那邊的活動我已經報好名了,所以阿操小姐,您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出發現呢,開車畢竟也需要一點時間,如果再不出發的話,我怕等我們到了那裏會遲到的,那樣可是會很失禮的!”
聽到草壁天正的話,草壁操卻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然後點了點頭,便對草壁恒達道:“爺爺,那我就去了!”
“嗯!去吧!”草壁恒達點了點頭。
至於小心些之類的話,草壁恒達卻並沒有說,因為他的心裏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孫女就算是不小心,在青木原樹海裏麵也可以橫著走,這就是信心,雖然這麽多年來都沒有看到過這個孫女出手,但是他卻很是相信,這個孫女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z國的二十年那可不是白呆的。
草壁天正與草壁操兩個人坐地車內,草壁天正的車開得即快又穩,草壁操點了點頭:“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車技還不錯!”
草壁天正一笑:“阿操小姐誇獎了,我也就隻能為阿操小姐做些如此這般的小事兒罷了,真正的大事兒上,我也幫不上什麽忙,還請阿操小姐見諒!”
草壁操沒有說話,但是目光卻是在草壁天正的身上停頓了片刻。
不得不說現在在草壁操的心底裏,對於草壁天正的印象還算是有些提高,但是提高歸提高,草壁天正的命運在草壁操的心底裏早就已經固定了。
不得不說草壁天正的用處真的說起來,絕壁要比草壁鳴野小很多,畢竟草壁鳴野還是武藏家族未來的女婿呢,等到利用完武藏家族之後,那麽草壁鳴野便也被用盡了最後一點點的使用價值,然後就可以從真正意義上的進行抹殺了。
隻是此時此刻,車內的兩個人無論是草壁操還是草壁鳴野卻都不知道現在還有兩個人也開著車,飛快地向著青木原樹海的方向駛去。
車內是兩個年輕的男子,一個男子長眉修目,長得極為幹淨俊美,但是此時此刻他的目光卻是始終都盯在那個正在開車的眼鏡男子身上,如果現在蘇淩他們幾個人當中有一個人在這裏的話,那麽立馬就會認出來,這個眼鏡男可是他們的熟人了,正是山口組的軍師,井上豐鬱。
而那個一直含情脈脈看向他的男子,蘇淩等人便不認識了,那個男子卻是甲賀家族的秋華少主。
“秋華,你不要老這麽看著我,那樣的話,我會沒有辦法集中精神開車的?”井上豐鬱看了一眼甲賀秋華一眼,言語中頗有些無奈,但是這種無奈卻是飽含著幾分寵溺之意。
甲賀家族那可是r國自曆史上就極為著名的忍者家族。而這個甲賀家族也是未來井上豐鬱的目標之一,所以對於甲賀秋華他是絕對不會說半點責怪的話的!
忍者,對於所的r國人來說,他們與武士一樣,都是英雄,而且還是一個極為神秘的英雄團體。
在德聖太子時代,便是忍者開始出現的時代,但是那個時候忍者還不能被真正地稱之為忍者,而且是時代不同,對於忍者的稱謂也不同。
如飛鳥時代被稱為“誌能便”;奈良時代被稱為“斥候”;戰國時代被稱為“亂波”;江戶時代才被稱為“忍者”。
而也就是在江戶時代時,各大忍者家族崛起,但是同樣的這些忍者家族也紛紛為r國的各大勢力服務,如六角氏,筒井氏,細川氏服務。
但是後期各大忍者家族則臣服於當時的天下霸者織田信長,這一時期的忍者家族得到了極快的發展,同時有兩大忍者家族卻是成為了忍者界的霸主,其一就是以甲賀萬穀為首的甲賀家族,其二就是以伊賀鍔隱為首的伊賀家族。但自源平合戰以來,這兩大家族便是不共戴天的世仇,畢竟兩個家族各為其主,天天裏盡是些你殺我,我殺你的遊戲,所以不成為仇人才怪呢。
兩族互相鬥爭了四百年,直到初代服部半藏與兩族簽下了停戰協定,才開啟了兩族之間和平共存的局麵。
之後直到德川幕府的時代,甲賀家族內人才倍出,居然可以與當時有著“禦用忍者”之稱的伊賀家族分庭抗禮。
當時r國戰國時代名列忍者真田十勇士之首的猿飛佐助便是出自於甲賀家族。
於是甲賀一族的忍術便被稱為甲賀流。
可以說無論是甲賀一族還是伊賀一族,其內的子弟與族人都不隻是這兩個姓氏,但是其家主一職卻注定都要由具有著甲賀與伊賀血脈的傑出子弟來擔任。
而這一代甲賀家族的家主繼承人便是這位甲賀秋華。
不得不說這個甲賀秋華雖然長得看起來似乎有些文文弱弱的感覺,可是他卻是一個真正的忍法天才,今年他不過才剛剛過了二十五歲,但是他的忍者修為,卻已經讓整個甲賀家族都達到了瞠目結舌的地步。
但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的就是,這個年輕有為的未來家主,居然會將整個兒一顆心都撲在井上豐鬱的身上,娘的,一個男人居然會喜歡上另一個男人,這,這,這絕對壁是一件很讓人淡疼的事情。但是家族裏的人又不能用這一點來約束甲賀秋華,因為這小子對於家主之位的興趣還沒有對於井上豐鬱的興趣大呢。
所以一旦家族的那些長老們,約束甲賀秋華的話,這小子隻怕會立馬脫離甲賀家族。
這,這也許應該叫做衝冠一怒為藍顏吧。
而且甲賀家族裏雖然早就有人想要暗中刺殺井上豐鬱,畢竟忍者家族本來天生就是幹這種事兒的,可是卻無一例外都被甲賀秋華給斬殺了。
這個未來的家主就是用這種血腥的手段來告訴家族裏的那些人,如果誰再敢動井上豐鬱半根毛發,那麽他就敢血洗整個兒甲賀家族。
所以現在整個兒甲賀家族上上下下,對於他們兩個男人的事兒,絕對不敢吱一聲。
而且現在甲賀秋華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妹妹甲賀秋月就是死在井上豐鬱的手上,可是他居然沒有半點想要責怪或者怨恨井上豐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妹妹死了也就死了,根本就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現在當甲賀秋華聽到井上豐鬱如此說之後,當下他便笑了起來,這個男人一笑起來,居然要比他的妹妹甲賀秋月笑起來時候的樣子更加的明媚,更加的燦爛,當真就是如同那秋天的明月一般:“可是我無論怎麽看也看不夠啊,豐鬱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看你,越看就越覺得喜歡,我覺得我已經完全不能自拔了!”
如果此時此刻在甲賀秋華麵前的人是一個女人的話,那麽這個女人一定會覺得很幸福。
不過井上豐鬱的心裏現在也是極為的舒服,要知道井上豐鬱的野心極大,他要的可不隻是山口組那麽簡單,他想要更多,更多,而這個甲賀秋華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麵缺根弦,居然會喜歡上自己,而且還愛自己愛到了死去活來的地步,那麽,那麽一旦甲賀秋華成為了甲賀家族的家主,甲賀一族的大權便也會落在自己的手中。
如果自己可以控製甲賀家族所有的忍者,那麽……
一想到這裏,井上豐鬱不由得當真是有些心花怒放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未來可是有著太多的美好在等著自己呢,真的是太好了!
心裏越想越開心,於是井上豐鬱臉上的笑容卻是也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看到井上豐鬱臉上的笑容,甲賀秋華卻是也笑了起來,一時之間他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是笑成了一條縫,讓人看不到其內的流華,隻是他的一縷目光卻是在井上豐鬱手指上的那枚不起眼的戒指上掃過,但是很快就移開了,井上豐鬱根本發現不了。
“哦,秋華,你幫我把後麵的箱子打開!”得意了好一會兒,井上豐鬱卻是這才想起來自己去青木原樹海的最終目的,如果不是主辦方要求不可以單人而入,必須要組成兩個人以上,五個人以下的隊伍,他也不會把甲賀秋華拉來。
當然了,這一次拉來甲賀秋華也是因為井上豐鬱對於自己還是很有幾分自信的,他相信甲賀秋華就是愛上了自己了,而且已經愛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地步了,所以他不會出賣自己。
再加上這一次他所要圖謀的事情卻是極為危險,帶著甲賀秋華在身邊,那麽他自己的安全係數也會高一些,而且井上豐鬱可是很確定一點,那就是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甲賀秋華絕對是會舍身救他的。
就是因為有著這份自信,所以井上豐鬱才敢於將這個秘密曝露在甲賀秋華的麵前。
甲賀秋華聽到了井上豐鬱的話,卻是顯得十分開心,要知道在他上車的時候,就看到在車後座的位置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箱子,當時他還好奇地問井上豐鬱,那箱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可是井上豐鬱當時卻並沒有告訴自己。
現在他居然主動讓自己打開箱子,這豈不是說明他很信任自己的嗎。
於是甲賀秋華當下便歡快地打開了箱子,然後當看清楚箱子裏麵的東西時,甲賀秋華卻是低低地呼出一聲:“啊!”
那裏麵赫赫然居然是一個女人的半身銅像,當然了,這絕對不是甲賀秋華發出驚呼的原因,真正嚇到他的卻是這個女人的半身銅像,她的嘴巴居然在不斷地蠕動著,似乎正在不斷地咒罵著什麽。
一個活了的銅像,你說說這能不嚇人嗎,就算是甲賀秋華的心態再怎麽抗打擊,這一刻也是出了一頭的冷汗。
“別怕,親愛的!”井上豐鬱忙先開口安慰了一句甲賀秋華,同時還騰出一隻手掌,在甲賀秋華的手背上拍了幾下:“沒事兒的,一切有我在呢,而且如果那箱子裏真的有危險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去打開啊,我怎麽會舍得呢!”
甲賀家族的一切他還沒有得到呢,所以適當的哄哄甲賀秋華還是應該的,而且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不隻是實力強悍,而且如果可以好好地讓這個男人為自己服務,也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而且隻消這個男人一笑,那麽dj市上流社會的那些女人們一顆顆芳心都會立馬碎一地的!
“呼!”甲賀秋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雖然聲音好不容易恢複了正常,但是他的臉色卻依就是有些蒼白:“豐鬱,這,這,這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會是活的呢?”
“嗬嗬,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山口組的山口秀夫早就與安倍家族合作,而且可以說現在安倍家族的種種計劃都是由山口組出麵搞定的。”
“而這個女人,就是山口秀夫的女人,她不是r國人,她是z國人!”
甲賀秋華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銅像女人的嘴巴裏,居然被塞進了一塊毛巾,所以他才明白,剛才這個女人應該是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卻發不出來罷了,卻是把自己嚇壞了,當然了,還好她是發不出來聲音,否則剛才就尖叫出聲,那自己隻怕會嚇出心髒病來的。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個極大的秘密,似乎她們馬家在zr戰爭的時候,曾經救了一位在z國極為出名的道士,而那個道士當年也是與安倍家族的安倍通宇大師一戰之中負傷的!”
“那個時候安倍通宇大師之所以會去z國,則是因為戰爭的關係,所以z國大地上有著太多的怨氣,死氣,還有怨魂,他正是為了這些東西才去的!”
“但是那個道士卻在與安倍通宇大師一戰中,拚著兩敗俱傷,而重創了安倍通宇大師,同時還奪走了安倍通宇大師的招魂幡。”
“當安倍通宇大師回到r國的安倍家族後,很快就死亡了,可是他在臨死的時候,卻是交待安倍家族的後代,無論如何一定要想盡辦法奪回他的法器,那個招魂幡,而且他還說當年那個道士的修為其實並不如他,但是那個道士的手中居然也一個魂幡,而且還是傳承了足足三四千年的魂幡,那魂幡內的魂魄已經多達了十億之數!十億魂幡這可是一個至寶,無論誰可以得到,都可以一下子擁有大量的怨魂為其做事!”
“所以安倍通宇大師還交待下,不但要找到他當年的招魂幡,還要得到那個道士手上的十億魂幡,到時候安倍家族便可以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可以橫著走,而且就算是去了屍鬼界,那麽安倍家族也一樣可以稱雄稱霸的!”
“哦,這麽厲害啊!”甲賀秋華的嘴巴張開了,要知道忍者家族與陰陽流家族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家族,他們所走的道路更是連交集都不會有一個的。
“是啊!”井上豐鬱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的那雙眼睛裏可是精光四射:“親愛的,你好好想想,如果這兩個魂幡掌握在我們兩個人的手裏,那將會是一副什麽樣的景像呢?”
甲賀秋華看著井上豐鬱,那雙漂亮的眸子裏,卻是閃爍了幾下,然後一笑,他的臉色依就是淡淡的,而且眼底裏也沒有精芒射出,似乎在這個世界上能讓他關心的隻有麵前的這個叫做井上豐鬱的男人罷了。
“隻要是豐鬱想要做的事情,那麽我都會支持的!”
“秋華,我真是愛死你了!~”井上豐鬱很清楚,甲賀秋華最喜歡聽的就是自己這麽說,雖然這種話他很想對一個女人說,畢竟男人對男人說這種話,真心是有些惡心,可是說了也不會少塊肉,同時還可以哄得甲賀秋華更加死心塌地對自己,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大不了自己就把身邊的甲賀秋華想像成一個女人嘛,而且他男扮女裝的樣子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那可當真是一個惹人憐愛,惹人心疼的女子,那一刻他還想過,為什麽甲賀秋華不真的是一個女人呢?
這個時候甲賀秋華的眼睛轉了轉,然後接著問道:“那,那,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青木原樹海裏便有那兩個魂幡了,可是,可是那魂幡不是應該在z國的嗎?”
“嗬嗬,嗬嗬!”井上豐鬱笑了:“z國不是有句話說得很好嘛,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女人叫做馬蓉蓉,她來到r國,便把那兩個魂幡藏到了青木原樹海裏!”
“哦!”甲賀秋華這一次聽明白了,他點了點頭,看向井上豐鬱一笑:“我明白了為什麽你這一次會邀請我參加這個活動了!”
井上豐鬱也笑了:“怎麽,難道你不開心了,其實我這也是為了讓咱們兩個有一個獨處的機會嘛!”
甲賀秋華的眼簾低垂,一雙修長的手掌卻絞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來似乎因為井上豐鬱並不是單純地想要與自己獨處而有些不開心。
“秋華,別這樣!”井上豐鬱這一次可是伸長了脖子把自己的嘴巴湊了過來,然後在甲賀秋華的臉上親了一口:“看看我都親你了!而且這一次我們一起開心才是最最重要的,那兩個魂幡什麽時候取都行!”
甲賀秋華的眼簾輕輕抬了起來,一雙微微泛著幾分潮濕的眼睛看向井上豐鬱,然後扯動著嘴角道:“嗯,我其實挺開心的,因為井上君這可是第一次約我!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不要叫我井上君,叫我豐鬱!還是說秋華也希望我叫做甲賀君呢?那樣不好,我不喜歡,那樣一來豈不是顯得我們兩個太生疏了!”井上豐鬱道,他還是很了解甲賀秋華的,他更知道甲賀秋華一旦叫自己為井上君,那也就說明他是生氣了,而現在自己還不能惹他生氣。
“嗯,好的豐鬱!”甲賀秋華絕對是一個很好哄的男人,他點了點頭,然後又頗為奇怪地道:“既然這個馬蓉蓉是山口秀夫的女人,那麽這個消息他想必也知道了,可是為什麽,他會讓你來取那兩個魂幡呢?”
“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個問題,井上豐鬱卻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秋華啊,山口秀夫當然不知道這麽多的事情了,哈哈,哈哈,那個家夥根本就是一個笨蛋,雖然現在山組名義上是由他領導的,可是山口組的大權早就已經握在我的手上,而且山口組與安倍家族的合作,也是我一手促成的,而這一次也是因為我請來了一個高手,對馬蓉蓉施展了讀魂之術,所以我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高手?”甲賀秋華一怔:“難道是安倍家族的人不成?”
“當然不是了!這個消息如果讓安倍家族的人知道了,哪裏還有我們的份兒呢,嗬嗬,我雖然與他們合作,但是我可不是他們的手下!”井上豐鬱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臉上可是分外得意,對於他自己來說,這絕對可以算是他的得意之作:“嘿嘿,那是我費盡心思才找到的一個高手,她不屬於任何勢力,她就是一個野修!”
“那,那這麽大的秘密被她知道了,那……”甲賀秋華有些擔心。
畢竟魂幡這種東西,剛才聽井上豐鬱提起,似乎很厲害,而且便是連安倍家族都極為動心,想必那個所謂的野修也會很動心吧。
畢竟活人是不會保守秘密的,真正可以保守秘密隻有死人,但是即使井上豐鬱沒有說,那麽這個所謂的野修應該還活著。
“嗬嗬,秋華你不用擔心,那個人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而且現在她在山口組絕對不會離開,也不會與外境聯係!”說到這裏,井上豐鬱的眼睛裏卻是更亮了。
當下他的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起那個白裙女子妖嬈的身段,美麗的樣子,還有那觸感柔美的身體,單就隻是想一想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居然再次有了感覺。
昨天夜裏,井上豐鬱可是與那個所謂的野修翻滾了整整一夜,直到今天他與甲賀秋華出發的時候,那個野修這才沉沉睡去。
嗬嗬,嗬嗬,那個女人已經迷上自己了,她又怎麽可能會出賣自己呢,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叫做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而井上豐鬱卻也發現,自己也同樣對那個女人深深地著迷了。想他井上豐鬱也有著很多的女人,但是卻沒有哪個女人如昨夜那個女人一般,可以給自己那種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啊,不得不說那種感覺真的是太過於美妙了,美妙到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身在仙境了。
尤物,那個女人絕對無愧到這兩個字。好精致,好美好的尤物啊!
甲賀秋華的目光閃動,看著井上豐鬱那與平素裏不同的目光,他的眼簾卻是再次低垂了下來,隻是他的嘴角卻是不知為何,居然似有意似無意地勾了一下。
“嗚,嗚,嗚……”聽到這兩個男人說了這麽多,馬蓉蓉卻是用力地扭動著一下脖子。
“嗬嗬,怎麽了,馬蓉蓉你是不是忍住想要說什麽了?”井上豐鬱收回了自己心底裏的思緒,然後將目光轉移到馬蓉蓉的臉上。
馬蓉蓉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那眼底裏的憤怒卻是絲毫不加以掩飾。
“秋華,聽聽她想要說什麽啊,一會兒等到了,咱們還得依靠她呢!”井上豐鬱對於馬蓉蓉的目光卻是恍如未見一般。
“好的!”甲賀秋華一把就扯出了馬蓉蓉口中塞著的毛巾。
“井上豐鬱你這個卑鄙的家夥!”馬蓉蓉的嘴巴才剛剛一恢複自由,於是她便已經大罵了起來:“我真的想不明白,上山秀夫那個男人怎麽會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
“哈哈,哈哈,很簡單,因為山口秀夫吃了我的毒啊,難道你不覺得我就好像毒藥一樣嗎?”井上豐鬱說著,卻是再次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隻是此時此刻得意萬分的井上豐鬱卻怎麽也沒有想到,現在在r國dj市郊外,一處極為陰森的地方,卻是開來了一輛黑色的商務七座車。
當車門打長的時候,從裏麵走出來的卻是一個紅裙女子,兩個年輕的男子,還有一個手中持有一根綠玉青竹杖的漂亮瞎子。
“吱,吱,吱……”而且在那個女子的肩膀上居然還趴著一隻花屁股的小白老鼠。
“哼,該死的臭老鼠!”隨著聲音,從車內又跳出一頭屁股上長著九條毛茸茸大尾巴的白色小狐狸,如果有人在這裏,隻怕會嚇一跳,因為這隻狐狸不但會口吐人言,而且居然還長著九個尾巴。
不用問了這幾個人正是蘇淩,介沉,伊藤,步清塵,那兩獸便是花屁股白老鼠花花,還有九尾妖狐阿狸!
“阿狸,你從馬蓉蓉的記憶中探查到的那兩個魂幡現在就在這裏嗎?”介沉看著白毛狐狸問道。
“嗯,嗯,我阿狸才沒有說假話呢!”阿狸一揚頭:“如果沒有得到確定的消息,你覺得我會費那麽大的心思,把那個白癡的井上豐鬱用幻術迷住了,讓他昨天晚上自己和自己翻滾了整整一夜!”
“嗤!”聽到這話,於是介沉,步清塵,還有伊藤三個人都沒有繃住,話說這事兒啊,著實是有些繃不住了。
而且這個阿狸的腦子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居然會想到這麽一個辦法,把那個井上豐鬱卻是好好地捉弄了一番,單是想想,幾個人都覺得好笑得不行!
話說那種事兒,自己和自己要怎麽翻騰啊?
“嗬嗬!”蘇淩抬頭看著麵前這棟陰森森的樓房,其上還赫赫然有著幾個斑駁的大字:慈急綜合醫院。
慈急綜合醫院是r國一間極為有名的醫院,更準確地說這裏其實是r國有名的鬼樓。
慈急綜合醫院本來是個很大的醫院,有很優良的醫生資源和各種優秀設備。
但是後來院長和醫護人員共謀,開始隨便給來這裏看病的患者開膛手術,然後趁機拿走他們的新鮮內髒,泡在化學藥品裏再進行出售從而獲得暴利!
同時還把那些枉死去的患者的屍體裝在大木桶裏,放在醫院地下的太平間內,而久而久之後,那些枉死的患者們的靈魂就會出現,然後殺殺醫生什麽,挖挖護士的心髒,剜剜院長的眼睛神馬的。
那個時候整間醫院裏無論白天還是黑夜處處都是慘叫聲,而且醫院的整個地麵都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了,人一踩上去都是粘粘的,滑滑的。
最後還是r國的幾大陰陽師家族聯手將這間醫院中最大的那個惡鬼除掉,但是那一次後幾大陰陽師家族的高手卻也個個都受到了重創!
於是這間慈急綜合醫院就被廢棄了。但是據說就算是現在進入到這裏都可以看到那些之前死在這裏的患者,還有醫護人員,而且更有人看到這裏麵有些醫護人員,正手捧著那些新鮮的人體內髒走來走去,還有人看到一些枉死的患者卻是手中提著醫生的人頭在這裏飄來飄去。
總而言之這裏現在就是一個實打實的鬼屋。
“好強的煞氣啊!”步清塵感歎了一句。
“嗯,我倒是覺得這裏最適合藏那兩個魂幡了!我敢說青木原樹海那裏麵的煞氣絕對沒有這裏的重!”介沉卻是扯出一個笑臉。
“是啊!”蘇淩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馬蓉蓉把那兩個魂幡藏在這裏,那麽隻怕她無論把魂幡藏在哪裏,都會很快就被r國的那些陰陽師發現,畢竟那濃鬱的煞氣就是藏不住的。
隻有這裏的煞氣才可以真正的掩蓋住兩那個魂幡上的煞氣。
“不過,老大,你讓他們兩個去參加青木原樹海的活動沒事兒吧?”伊藤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至少他是很強的!”蘇淩對於自己的安排還是很有信心的:“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主人!”這個時候阿狸卻是跳到了蘇淩的麵前:“主人,你可告訴他們兩個一聲,那個該死的叫做井上豐鬱的家夥,他的命必須要留給我才可以!”
說著阿狸又握了一下自己的爪子,恨恨地哼了一聲:“哼,居然敢讓我看到他那麽惡心下流的樣子!汙了本姑娘眼的男人,絕對不可以放過!”
雖然昨天夜裏的一切不過都是阿狸的幻術所化,但是沒有辦法啊,那個完全由幻術所化的女子也是阿狸的樣子,所以井上豐鬱做的那些事情,絕壁是屬於阿狸不能容忍的。
“咦,不是說狐性本**嗎?”介沉卻是好奇地上上下下把阿狸好一通打量。
“放屁!”阿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誰說狐性本**,讓他站出來,讓我看看,娘的敢不敢當著本姑娘的麵兒說!”
“哈哈!”看著介沉與阿狸這一人一狐在鬥嘴,其他的三個人卻是笑了起來,就連花屁股的小白老鼠花花也是用爪子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笑了起來。
“不過我記得你們九尾狐每長出一條尾巴都必須要活吞九十九個男人的心髒才可以的,呃,我看看你丫的現在可是正好九條尾巴!”介沉一邊說著,居然一邊還伸手在阿狸的九條尾巴上拍了幾下。
“哼,你丫的什麽也不懂,就別說,不懂裝懂那就是沒文化的!”阿狸現在可是快把肚子吃炸了:“你知道不知道,九尾妖狐也是分天生還有後天的,本姑娘我就是天生的九尾妖狐,也就是說我這九條尾巴可是天生的,從生下來的時候就有的,可是後天的九尾妖狐才是靠吞人心形成的!”
說完了這話,阿狸這才高高地翹著自己的九條尾巴,然後優雅地邁著狐步向著慈急綜合醫院裏走了過去,隻是她的優雅卻並沒有維持太久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介沉居然又說了一句話:“粉色的**!”
於是阿狸的優雅是真的再也沒有辦法維持了。
於是一記中指甩給介沉,你丫的真是一個淡疼無比的猥瑣男人。
這一刻就連一直都與阿狸唱反調的花花也同樣鄙視了一下介沉。
但是介沉才不在意呢,他的本質是什麽啊,痞子!一個痞子說說**又怎麽了,那絕壁是很正常的事情好不!
看著兩個獸獸的樣子,蘇淩與伊藤還有步清塵三個人也笑了起來。
於是阿狸隻能一臉鬱悶地放下一條尾巴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但是心底裏卻是恨恨地暗罵,介沉,本姑娘一定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於是一行四人兩獸便走進到了慈急綜合醫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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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小淩派誰去的青木原樹海。
萬更開啟了,親們把月票都留給我!這可是動力啊!
掃肓:
初代服部半藏服部保長
第二代服部半藏服部正成
第三代服部半藏服部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