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陰樹圖坦特羅,一滴血,胎記
?甲賀秋華現在可是說不出來的鬱悶,丫的如是不是這個一臉油彩的男子非得要追自己,拚命地想想把那枚黑色指環搶走,現在他怎麽可能會被這樹給困住呢。
但是現在這兩個男子雖然彼此之間正在鬥著嘴,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畢竟現在捆住他們的不過就是樹枝神馬的,沒有什麽大不的。
於是兩個人現在的反應倒是一模一樣,居然同時摸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刀,然後用自己的腰力,挺起身子,用短刀去割那緊緊地綁在自己腳上的樹枝。
本來這絕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隻要割斷了樹枝,那麽他們兩個就可以重獲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一邊又伸出幾條樹枝,然後這一次居然直接將他們兩個人的雙手也綁了起來,於是兩個人的身子現在就好像是兩隻三條腿的青蛙一般,懸在半空中,而且居然還不斷地隨著樹枝一**一**的。
“喂,甲賀秋華你覺得現在我們像什麽?”油彩男子開口了。
“你說像什麽!”現在甲賀秋華的心情可是一點兒也不美好,而且不得不說現在他對於這個油彩男子的怨氣卻是越來越強烈。
“你不覺得咱們兩上好像青蛙嗎!”油彩男子卻是根本就不理會那甲賀秋華的語氣直接道。
“嗯,我是青蛙,你嘛怎麽看那張臉都好像是一隻癩蛤蟆!”甲賀秋華一邊說著一邊那雙臂拚命地彎曲了起來,他的嘴裏從來都是藏有一個小刀片的。
既然手裏的刀不能用,那麽他就要用嘴裏的刀,反正但凡有一分希望他也不會放棄的,忍者就是可以忍受一切苦難與折磨的人。當然了這隻是甲賀秋華自己對於忍者這個詞的理解。
油彩男子對於癩蛤蟆的評論倒是沒有提什麽反對意見,因為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甲賀秋華的動作很吸引了:“我說甲賀秋華,你這樣行嗎,我怎麽覺得這樹很詭異,你說如果現在這樹枝突然間那收緊了,那你可就當不成青蛙了,充其量隻能當一個幹屍!”
“閉嘴!”甲賀秋華哼了一聲,這個時候他的雙臂已經向上移動了好大一塊,以致於綁著他手腕的那兩條樹枝現在都已經完全被繃直了,還好這樹枝的柔韌性很不錯,所以換句話來說就是彈性挺好了。
很快他的努力就有了回報,他的嘴唇居然可以碰到自己一隻手腕上的樹枝了。
“呼!”油彩男子看著甲賀秋華的成果,當下卻是不由得吹了一聲口哨:“幹得漂亮!”
“哼!”甲賀秋華冷哼了一聲,然後舌頭在嘴裏輕輕地動了幾下,一個寒光閃閃的刀片便露了出來。
於是甲賀秋華便以一種大頭衝下,極為費力而且別扭的姿勢用嘴裏的刀片一下一下地劃在綁住自己手腕的樹枝上。
“甲賀秋華加油啊!”油彩男子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現在自己的處境,居然還很有閑心地為甲賀秋華呐喊助威。
“喂,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想不要逃了,還不快點想辦法!”甲賀秋華起初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男人,畢竟從他們兩個的目標上來看,絕壁是做不成朋友的那種,可是現在被這個男人的加油聲真是搞煩了,於是他皺著眉頭對油彩男子提出了抗議!
“嘿嘿,我這不是很看好你嘛,對了甲賀秋華我突然間想到一個故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油彩男子談興很大。
“說吧!”甲賀秋華看了男子一眼,從嘴裏哼哼出兩個字,然後接著忙活著他的以刀割樹枝的大業。
“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有兩個倒黴的家夥在一個古怪的樹林裏,你追我趕,於是當他們兩個跑到樹林深處的時候,居然很苦逼地遇到了與我們兩個一樣的情形,被兩根古怪的樹枝纏住了腳腂,然後倒吊了起來!”
甲賀秋華聽著聽著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話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狗血的故事,根本就是自己與這個油彩男人兩個人的真實寫照好不好啊。
想到這裏,他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個油彩男子,卻是看到那個家夥居然還在悠哉悠哉地一邊隨著樹枝晃來晃去,一邊惹無其事地繼續講下去:“然後這兩個人便也像咱們兩個一樣拿出短刀想要割斷腳上的樹枝,可是這個時候那詭異的樹枝居然直接就又把他們兩個的手腕也給捆上了,當中有一個聰明人,他的嘴裏一直都藏著一個刀片,這個時候他便想到了一個與你一樣的自救方法!”
甲賀秋華的嘴角抽了幾下,這根本講的就是自己好不,不過這個時候他心頭的古怪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而且同時伴隨而來的居然還是一種恐懼的感覺,於是甲賀秋華一狠心,更加快了自己嘴上的動作。
“可是他們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樹的名字叫做鬼樹,根本就不是陽間應該有的樹,所以對於這樹的判斷也不可以用陽間的辦法來判斷,所以那個聰明人用嘴裏的刀片割了半天,可是居然連樹皮都沒有割開!”
油彩男子說到這裏,甲賀秋華的動作卻頓住了,因為他赫赫然看到自己現在可是已經忙活了好一會兒了,但是居然真的就像那個家夥所說的一樣,連塊樹皮都沒有割破。
“而這個時候,異變突起,那樹枝似乎感覺到了疼痛,於是居然一下子繃得緊緊的,當下那……”
話才剛剛說到這裏,於是兩個人便隻覺得綁住他們腳踝處,還有手腕處的樹枝卻是突然間一動,然後上上下下的樹枝便在這一刻繃得緊緊的,兩個人的身子也直接被拉直了!
“於是,於是那兩個人就變得好像兩條被串起來準備曬成魚幹的鹹魚一般。”
說到這裏,油彩男子的話音才剛剛告於一個段落,便聽到了甲賀秋華的苦笑聲:“嗬嗬,嗬嗬,我們兩個現在不就是兩條鹹魚嗎,呃,剛剛被串起來的鹹魚!”
“對了,你這個故事是從哪裏聽來的!”甲賀秋華問道。
“嗬嗬,早就聽過了,但是也忘記了,不過剛才我看到你從嘴裏吐出刀子的時候才想起來!”油彩男子看著甲賀秋華道。
“這個故事應該還沒有講完吧,那後麵又都發生了什麽了?”甲賀秋華現在對於這個故事真心很好奇。
於是油彩男子倒是也極為好說話,看到甲賀秋華來了興致,他也直接繼續講了下去:“於是那兩個男人又先先後後想了好多辦法,但是辦法雖然很多,卻都沒有什麽用,而且接下來那鬼樹似乎好像瘋了一般,居然不斷地用樹枝抽打著他們,而且居然還分化出來不少的樹人……”
油彩男子才剛剛講到這裏,居然真的就有無數的樹枝向著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抽過來,樹枝看起來似乎很柔軟,但是當其揮動在空氣裏的時候,卻是可以聽到劃破空氣的刺耳聲,接著那些樹枝便如同鞭子一般,重重地抽打在兩個的身上。
“嘶!”甲賀秋華倒吸了一口冷氣:“好疼啊!”
要知道以他的皮骨來說,對於這樣的小抽打,應該不會感覺到疼的,可是現在他不但感覺到很疼,而且隻是幾下子之後他的額頭上便已經滲出了汗水。
再看那邊的油彩男子情況也沒有比自己好,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抽爛。
如果說他們的身體不是繃得這麽直,那麽他們兩個倒也不會這麽疼,可是現在身體繃得這麽直,根本連一點的反衝之力都沒有,隻能幹幹地這麽挺著。
“喂,甲賀秋華你有沒有什麽辦法?”油彩男子這個時候終於有些承受不住了。
甲賀秋華翻了一個白眼:“沒有!”
肯定是沒有的,如果有的話他能不拿出用嘛,真以為他是一個沒事兒找抽的瘋子不成。
“你不是還有甲賀忍娃的嗎?”油彩男子問道。
“那我現在也得有手把它拿出來吧!”甲賀秋華無語了,那可東西可是需要操作的,現在以他的情況無論怎麽看也不像是可以繼續操縱甲賀忍娃的吧。
“那……”油彩男子張了張嘴,但是他的眼睛卻是閃了閃:“那我們就要遇到樹人了!”
“你這個烏鴉嘴還是快點閉上吧!”甲賀秋華忙道,現在他是發現了,這個油彩男子最好別說話,但凡他從嘴裏說出來的話,現在已經一一都得到了證實,這個混蛋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這張嘴長得也太讓人淡疼無比了。
“喂,你看那邊樹人已經來了!”油彩男子提醒著甲賀秋華道,而且一邊說著男子居然還直接抬了抬下巴。
甲賀秋華向著油彩男子下巴所點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十幾個完全如同樹樁子一樣的“人”狀物正向著他們兩個走來。
當然了說是人狀物那是好聽的,準確地說那些東西根本就是一個樹樁子然後分別長出了兩個胳膊兩條腿,同時還長出來眼睛,鼻子還有嘴。
“喂,甲賀秋華你有沒有發現最最詭異的事情是什麽?”油彩男子再次開口問道。
其實現在甲賀秋華對於這個男人的身也是十分好奇,這個小子從始至終他就沒有看到他緊張過,似乎無論什麽事情對於這小子來說根本就是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我看這裏最詭異的事情就是你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事兒?”甲賀秋華說著便也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油彩男子看了個不停。
“咳,咳,咳……”油彩男子倒是沒有想到甲賀秋華居然會這麽說,於是一時之間他一連咳嗽了好幾聲,然後這才又一臉堆笑地道:“嘿嘿,嘿嘿,我絕對不是最詭異的,因為這裏最詭異的就是你根本沒有看到樹!”
聽到了這話,甲賀秋華這才意識啊,是啊自己與這些樹枝神馬的折騰了半天,但是卻沒有看到樹,話說這樹呢?
“嘿嘿,嘿嘿!”油彩男子顯然是滿意地看到甲賀秋華的臉色大變,於是他居然嘿嘿地一連笑了好幾聲:“嘿嘿,嘿嘿,怎麽樣是不是很詭異!”
甲賀秋華的的目光微閃,現在他也顧不得再去考慮那些已經距離他越來越近的樹人,他現在全逼心思都用在了感覺鬼樹之上,可是雖然他已經完全凝下了心神,但是卻依就是沒有任何收獲,於是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甲賀秋華的眼睛就再次睜開了。
“嗬嗬,怎麽樣沒有找到吧!”油彩男子卻是一臉的笑容。
甲賀秋華想了想,然後問那個男子:“似乎你對於這一切早就知道一般,說說吧咱們到底要怎麽做才行,你總不想陪著我一起死吧!”
“嗬嗬,一起死也不錯啊,你長得挺漂亮的!”油彩男子卻是油嘴滑舌地道。
甲賀秋華聽到這話眼底裏幽光一閃,但是臉上卻綻放出了一抹絢麗的笑容:“嗬嗬,嗬嗬,是嗎可是我不喜歡死,要不你來說說我如何才可以繼續活下去啊?”
“哈哈,哈哈,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裏,等著就行了,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反抗,要知道當年死在這上麵的那兩個人想要重生可是需要找到替死鬼才可以,如果咱們一激動之下把那兩個家夥喚醒過來,那麽他們兩個一定會想盡辦法要了我們的命的!”油彩男子卻是很認真地道。
“哦!”甲賀秋華點了點頭:“可是他們兩個聽你講是很久很久以前,那麽應該也死了好多年了吧,怎麽還沒有找到替死鬼?”
“笨!”油彩男子看了一眼甲賀秋華:“最初的那兩個人自然早就找替死鬼了,可是替死鬼也會再繼續去找替死鬼的吧,如此一來不就是一個循環嗎!”
“哦!”這下子甲賀秋華是明白了,也就是說這場尋找替死鬼的遊戲一時之間倒是沒有辦法完結了。
“吱,吱,吱,吱……”而這個時候隨著一陣聲音響起,那些樹人卻是已經一搖一晃地走到了他們兩個跟前,然後這些樹人居然七手八腳將兩個人拉了下來,然後也不解開他們身上的束縛,直接拉著他們兩個就走,而此時那捆著他們手與腳的樹枝似乎也變得無限長。
甲賀秋華的目光閃動,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底裏正在想些什麽。
對於那個油彩男子的話他並不是完全相信的,現在他就是想找到一個機會可以讓自己取出甲賀忍娃的機會可是那些樹人卻是用木頭手臂緊緊地架著他,卻是連取出甲賀忍娃的機會也沒有。
不過油彩男子卻依就是一臉淡定。
一路上這些樹人的腳步極快,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甲賀秋華隻覺得越走自己的腦子越是昏昏沉沉的,但是他卻明白自己絕對不可以失去意識,於是他狠狠地不斷一下一下咬著自己的舌頭,讓疼痛來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經。
時間不大,淡淡的血腥味便已經在他的嘴裏擴散開來。
“啊,甲賀秋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之後,甲賀秋華的精神一振,立馬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正看到草壁天正也是如自己一般,正被一群樹人押著,同時手上腳上也同樣的被樹枝緊緊縛住。
“草壁天正你在這裏?”甲賀秋華笑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能遇到熟人,而且這個熟人現在分明與自己的處境一樣。
但是與此同時甲賀秋華對於那個油彩男子卻是更留意了,畢竟剛才那個男子說需要找兩個替死鬼,而現在卻是有三個人被抓來,如此來說隻怕其中有一個人有問題……
但是這個人又是誰呢,不是自己,隻能是油彩男子與草壁天正當中的一個!
……
再說那邊古戰場上,蘇淩,步清塵還有池田秀一三個人已經殺得興起了,反正在那棋之界裏他們三個人根本就不知道疲勞為何物,隻是不停地殺就好了,整個沙漠上早就已經不複了之前的樣子,而且現在每走一步都會踩在屍體上,或是一具,或是疊起來的幾具。
“呼,池田秀一你真行,居然搞出來一百五十倍!”蘇淩到現在都記得這個數字,這根本就是一個讓人很淡疼的數字,如果沒有這個倍數的話,現在他們三個人早就可以離開這棋之界了好不好。
“別激動,快了,你看看前麵應該還有一千人樣子,嘿嘿,咱們三個聯手,一千人很快就殺光了!”池田秀一的臉上卻是閃動著一種叫做激動的光彩,沒錯現在的他就是很激動,一百五十倍的數量,大量的鮮血,大量的屍體,界時他覺醒的時候,便可以擁有著極為完美的死亡力量。
蘇淩看了一眼池田秀一臉上的笑容,她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反正通過這段時間在棋之界裏的相處,她明白這個男人對於這裏死人越來越多,鮮血越來越多,於是他就越開心,越興奮。
蘇淩真的是很想要問問這個家夥是不是心裏變態,亦或是有什麽詭異的嗜好,可是當看到步清塵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於是蘇淩便沒有問。
因為她已經可以想像得到問過之後自己會得到的結果一定是現在不對你說是為了你好!
好吧,那就忍!
一千個人,他們三個不過就是用了一刻鍾的時間便已經搞定了,蘇淩真是又驚又喜地發現自己的實力在這種沒日沒夜的廝殺中居然又提升了許多。
自己一刀砍下去,單是那帶起來的刀芒便可以直接砍斷十幾個人的身體,然後再加上自己那麽多的七彩分身,這威力還當真不是蓋的!
解決完了這所有的一切,三個人的身上便同時被一團白芒所籠罩,於是他們身上鎧甲消失了,戰馬消失了,他們的樣子再次恢複到了進入到棋之界之前的樣子。
再說那草屋之內,介沉的一顆心一直都是高高地提在嗓子眼兒。
這個時候一陣異樣的空氣波動傳了過來,整個兒大地似乎都已經顫抖了起來。
介沉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這間草屋居然在晃動,而且晃動的輻度很大。
“怎麽回事兒?”阿狸眨巴一下眼睛問道。
“不知道!”介沉一邊說著一邊忙走到草屋外,卻是看到整個兒樹林的地麵此時此刻就如同水波一般,在不斷地翻動上,又或是有什麽東西想要出來一樣。
“阿狸你抱上老大,我抱著清塵,花花你快點跳到我的肩膀上來,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一定要快!”介沉急急地道。
“那我的主人呢?”小木人這個時候卻是開口問道。
“和我無關!”介沉說著便與阿狸分別向著步清塵與蘇淩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兩個的手要碰到對方的衣服時,一道白光閃動,蘇淩與步清塵兩人的眼睛居然同時張開了。
“老大,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真是謝天謝地了!”阿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嗯,我們回來了!”蘇淩微微一笑。
池田秀一的眼睛也睜開了,三個人相視一笑,但是接著他們也感覺到地下那古怪而劇烈的波動。
“不好!”池田秀一的臉色一下子就大變:“這個該死的圖坦特羅居然想要出來!”
“怎麽回事兒?”蘇淩從池田秀一的臉上就看出來了,事情隻怕不太好。
“圖坦特圖是一株鬼樹,而這片青木源樹海正是因為他的力量而形成的,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地下,今天這是怎麽了,又是誰喚醒的圖坦特羅呢?”池田秀一說著眉頭都已經皺到了一起。
“先別管那麽多了,我們現在應該趕快離開這裏才對!”介沉卻是直接打斷了池田秀一的話,老實說介沉對於這個池田秀一真心沒有什麽好印象。
首先就是因為對方是一個r國人,便已經奠定了讓介沉討厭的基礎了。
其次就是因為池田秀一居然把蘇淩一個人帶入到了棋之界內,而介沉又沒有辦法進去。
介沉可不會放心把蘇淩的安危交給一個r國人,所以這絕對是在討厭之上又加了一層討厭。
再次就是這個池田秀一在說番話的時候,也不好好地想想就算是鬼樹圖坦特羅真的想要鑽出來那又能如何呢,在介沉看來那東西出來為害人間還好呢!
但是池田秀一卻並沒有理會介沉的話,他看了一眼蘇淩與步清塵:“你們兩個怎麽說?”
“找到那個喚醒圖坦特羅的人!”蘇淩直接道:“看看這個家夥到底安的是什麽心思!”
“好,我也是這麽想的!”池田秀一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點出去吧,再晚一會兒這個草屋就要塌了!”步清塵一邊說著,一隻手卻是已經握住了自己的青玉竹杖了。
於是幾個人才剛剛走出草屋,那草屋便已經轟的一聲坍塌了。
此時放眼看去,整個兒青木源樹海裏都已經完完全全變了一個大樣,這裏所有的樹木都正在瘋狂地生長著,越來越大,越來越粗,而整個兒地麵卻也正在不斷地變高起來。
“吼,吼,吼……”一陣陣低低地吼叫聲從地底深處不斷地傳來。
“不好!”突然間介沉忙驚呼了一聲,然後一把將蘇淩推開,接著一道快如利箭般的樹枝便直直地刺了過來。
如果不是介沉反應夠快,想必蘇淩雖然不至於被一下子刺死,但是也會擦破點皮。
而接著大量的樹枝卻不斷地破土而出,向著幾個人聚集的地方射了過來。
“靠!”介沉的身形連動,每一次都險險地閃開。
“這居然比我的尾巴還多!”阿狸一邊躲閃著一邊道。
“樹怕火!”蘇淩的眼底寒光一閃,於是接著她的玉手輕輕一揮,於是一團銀色的如同流水般的火焰卻是直接出現了。
池田秀一看到這銀色火焰的時候卻是笑了,隻有了這個火焰,那麽本來應該是天大的麻煩這下子卻簡單了起來。
而就在這團銀色的火焰出現的瞬間,這附近的天地溫度立馬升高了許多,至於那些本來如同蛇一般瘋狂的樹枝在這個時候居然一個個都停了下來,那些樹枝此時就如同一個個蛇頭一般,它們似乎很仔細地感覺了一下蘇淩手中的銀色火焰,然後接著便呼的一下子迅速地又重新鑽回到地下,於是整個青木源樹海居然在片刻之後就歸於了寧靜,周圍的小樹林也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嗬嗬,銀月流火依就是威名赫赫!”池田秀一說著居然走到了蘇淩的近前,然後他眼含笑意地看著蘇淩:“能再看到你,我真的是太開心了,本來還以為這一世又不會見到你呢!”
這一席話,蘇淩聽了一個一頭霧水。
但是一邊的步清塵卻是淡淡地笑著,他站在那裏就好像一株夜晚才會盛放的曇花一般。
池田秀一的目光在步清塵的身上停頓了片刻,然後居然任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一把環住了蘇淩的纖腰,然後在蘇淩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的情況下,竟然低頭在蘇淩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接著蘇淩便清楚地感覺到一滴濕熱的血液卻是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裏。
“喂,你這個登徒子!”介沉可是在一邊看得真切,於是介沉掄起拳頭便要衝過來,但是卻被步清塵一個錯步擋在中間:“介沉不可以!”
“清塵你看看清楚,現在那個混蛋家夥居然敢非禮老大啊!”介沉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他不是非禮,那不過是一個儀式!”步清塵道。
“……”介沉不懂了:“儀式,什麽儀式需要那麽做啊?”
但是接著介沉卻也看到了隨著那滴血落在蘇淩的額頭上,一閃而逝之後,蘇淩與池田秀一兩個人的身上同時泛起了一條一條的血色細絲,將他們兩個人緊緊地連接在一起。
而與此同時整個兒青木源樹海裏的死氣卻是也在這個時候似乎化為了實質一般,迅速地向著池田秀一的身體裏湧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可是蘇淩與池田秀一兩個人之間的儀式卻依就是沒有完成,還好當那滴血液進入到蘇淩的身體後,池田秀一便已經退到了距離蘇淩足足有三米遠的地方了。
至少三米在介沉看來還是很安全的。
地府內的小閻王大人此時卻是臉色頗為蒼白,但是他的目光卻是眨也不眨地看著那鏡麵內的蘇淩與池田秀一。
很不可思議,當看到池田秀一落下那一吻的時候,他的臉上居然不但沒有任何的氣憤,反而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終於,終於這個家夥再次臣服了,這一次小淩應該很累了。
唉,當小淩所有的記憶全都回歸的時候,那麽也是這些家夥一一回到小淩身邊之時了。
“小閻王大人!”這個時候起司的聲音響了起來,小閻王抬頭循聲看去,卻是看到起司與三煞兩個人家夥正從門外走了進來,但是這一貓一狗兩個家夥的臉上卻都帶著幾分異樣的凝重與擔心。
“怎麽了?”小閻王問道。
“小閻王大人你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了,現在無論如何也到了請鬼醫大人回來的時候了!”起司一臉嚴肅地道。
“是啊,小閻王大人您如果再這麽拖下去,怕是到時候鬼醫大人也會生氣的!”三煞也跟著道,他可是很清楚雖然蘇淩平素裏很少提及小閻王大人,但是心底裏鬼醫大人對於小閻王大人還是很在意很在意的。
兩貨本來已經準備好了一肚子話來勸說小閻王大人,但是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聽他們兩個把話說完之後,小閻王卻是一笑:“不用她回來,我去找她!”
起司:“……”
三煞:“……”
話說這兩貨現在真心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麽情況,小閻王大人轉性了不成?
但是小閻王大人絕對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人便已經站了起來,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起司與三煞:“你們兩個也一起去吧,然後繼續留在小淩的身邊!”
“是,小閻王大人!”起司,三煞兩貨立馬很響亮地應了一聲。
接著小閻王衣袖一卷,然後他便帶著起司,三煞同時消失了。
當小閻王與那一貓一狗消失之後,黑白無常,牛頭馬麵四個腦袋卻是自門外探了進來,看清楚房間內沒有人,然後四個家夥相視一笑,同時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小閻王大人終於肯治傷了,如果小閻王大身上的傷勢再耽誤下去,那指不定還會再出什麽事兒呢?
再說青木源樹海內,那個油彩男子已經笑眯眯地在甲賀秋華與草壁鳴野兩個人的麵前揭開了自己的身份。
他就是當年被吊死在鬼樹上的兩個人當中的一個。
但是他的情況卻有些特殊,因為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r國四大陰陽家族安倍家族的一個分支弟子,不得不說用r國人的話來,他隻是一個分家的子弟,但是他卻擁有遠超於宗家的天賦。
可以說如果這樣的天賦出現在宗家的話,那麽便是整個兒安倍家族的大喜事兒,可是這事兒居然出現在了分家中。
於是這便成為了一件安倍家族所不可以容允的事情,於是他就被投入到了青木源樹海裏。
本來對於這事兒他根本不怎麽在意,對於他來說青木源樹海裏的一切根本就是小意思,而且在這裏他居然還救下了一個誤進入其內的年輕女子。
於是兩個人便想要一起結伴走出青木源樹海,那個年輕的女子那個時候每每看向他的目光其雙目中都是亮晶晶的,因為在那個年輕女子看來,這個男人就是上天專門派下滅拯救自己的。
可是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那一天居然那是陰樹複蘇的一天,就算是他再如何天才,他也沒有辦法抵抗一株已經活了無數年的陰樹,於是他與那個年輕女子便都被樹枝纏住,然後倒吊在樹上。
接著他們也體驗了被樹枝抽打,被樹人折磨的一切,最後兩個人還是被陰樹吸幹了鮮血而亡。
可是就算是死亡,他們兩個的靈魂卻依就沒有得到解脫,他們的靈魂隻能附著在樹枝上等待時間,隻要他們可以再抓住一個活人,讓那個活人與自己的死法相同,然後那個倒黴的家夥的靈魂就會取代他們的位置,接著他們一直被束縛在鬼樹上的靈魂就可以得到解脫。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卻是,這位安倍家族分家的天才,他的實力真的是很不錯,而且靈魂力量也要比普通人強上不少,而那些他在這麽多年來抓到的倒黴鬼,一個個靈魂根本就沒有可以與他吃平的,所以那些人的靈魂根本就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
倒是那個年輕的女子,早就已經找到替死鬼而往生去了。
還記得臨走的時候,年輕的女子還不舍地對他說,如果他也得到了解脫,那麽請記住她一直都會等著他,無論轉世多少輪回,她的手腕上永遠都會有一片葉子的胎記!
可是這話他已經記了太多年,但是他卻一直苦苦都沒有辦法轉生,而這一次卻是他盼望以久的一次機會,因為在那些人進入到青木源樹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其內有不少的陰陽師家族的成員。
於是他便說服的陰樹,放自己在青木源樹海裏行走,他想要選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下手,讓那個人成為自己的替死鬼,當然了他選中的就是甲賀秋華,可是單是這一個甲賀秋華的靈魂卻還不足以將他的靈魂替換出來,所以他才會又讓陰樹把草壁天正也抓回來,這兩個男人的靈魂加在一起便足以將自己的靈魂替換出去了。
當然了,至於陰樹的爆動,那也是因為他這一次居然把甲賀秋華還有草壁天正兩個人帶到了陰樹露在青木源樹海內唯一的一個樹洞裏,而這裏同樣的也是陰樹樹身最敏感的地方。
所以陰樹就這樣被生生地喚醒了。
但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陰樹才剛剛蘇醒,卻又好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直接就躲了起來,這是什麽情況,陰樹到底見到了什麽?
對於這些問題,他就不清楚,而且他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深究這個問題,畢竟現在他最最急迫的就是需要讓這兩個男人失血而死。
“你居然才是那個想要抓替死鬼的鬼?!”甲賀秋華看著這個油彩男子,聲音卻是極為平靜,其內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起伏。
“不錯!”油彩男子點了點頭。
“那你在這裏被困了多久?”
“三百年吧!”說這話的時候油彩男子的聲音裏卻是充斥著幾分寂寞:“前一百年的時候還好,因為我的身邊有她陪伴著,可是後來她找到了替死鬼便進入了輪回,於是便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可是那不是還有接替她的鬼嗎?”草壁天正這個時候卻是開口問道,就算是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是最起碼也需要將自己死亡的時間往後拖延一下吧,說不定自己還會找到什麽機會呢。
“嗬嗬,那些家夥我不喜歡,所以我也不願意和他們說話!”一邊說著油彩男子卻是手指微微一彈,當下他的手甲便直接長長了許多,就如同是一把鋒利的小刀一般。
“可是那你為什麽說你需要這個指環呢?”甲賀秋華還是不明白,話說一個死人要指環做個毛線。
“嗬嗬,嗬嗬,因為這個指環我也有一個,需要湊齊了七個,然後再找到地圖,便要有寶藏可挖了,而且那個寶藏據說無論是人還是鬼都可以挖!”一邊說著油彩男子一邊走到了甲賀秋華的麵前,然後二話不說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腕。
隻是這個時候油彩男子的目光落到甲賀秋華的手腕上時,他的目光卻是頓住了,與此同時他的動作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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