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 628章 手藝太高,老王防不勝防
看著白正紅略顯蒼涼的背影,江若雨笑了笑,上前一步摟住她的肩膀,笑道:“姑姑,今天咱們兩個都拋開了重擔,無事一身輕了。咱們是不是得慶祝慶祝啊?”
知道江若雨這是故意在岔開話題,讓她別那麽難過,白正紅轉過身來拍拍江若雨放在自己肩頭的小手,笑了一下說:“慶祝是必須的,我已經在榮牧大酒店訂了位置,等會你叫上你爸媽,回去帶著孩子,咱們也該好好的團聚了。”以前她怎麽就沒發現,其實江若雨是一個這麽可愛的人呢。
“榮牧大酒店啊,這次可要姑姑破費了。”
白正紅笑道:“別擔心,雖說我不再是白氏的股東,可存款還是有一些的。吃頓飯不成問題。”
江若雨撲哧一笑,第一次發現白正紅也沒那麽討厭。
其實人與人的關係很微妙,有的時候因為某些根本就注意不到的事情得罪人,有些時候又因為一點小事而感動人。江若雨不覺得自己出讓了股份是大事。因為她的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響,在白氏繼續做股東,她得到的是23的股份。可將股份轉讓給季子‘玉’,她得到的是白氏100的支持,這個帳她認為合算,怎麽樣看都是自己賺到了。
“咱們去辦公室吧,我們的東西都得收拾一下。”
“好,那等會手機聯係。”
兩人相視而笑,分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處理一些善後。而季子‘玉’這邊,已經因為一係列的任免決定而冉起了軒然大*。
散會後,季子‘玉’的董事長辦公室。
公司變天,下麵的職員多少受到影響。工作的‘交’接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聽完秘書的一些匯報,季子‘玉’才拉開‘抽’屜拿出香煙,沒等點燃,辦公室的大‘門’便被“砰”的一聲無禮的推開。
這個公司裏,進他的辦公室能這樣無禮的,絕對不超過三個。季子‘玉’頭也沒抬,淡然的拿了防風打火機,啪的一下點燃了香煙。
季傑來到季子‘玉’的辦公桌前站定,看到兒子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氣的鼻孔噴氣。
“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居然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放在古代,那就是篡權奪位”
季子‘玉’抬起頭,望著暴跳如雷的父親。季傑額前頭發散‘亂’,鼻梁上都是汗,‘肥’胖的肚皮因為‘胸’脯的劇烈起伏而一顫一顫。
長歎了一口氣,季子‘玉’無奈。無論季傑做錯什麽,他都是他的父親啊。
“爸爸。我有東西給你看。”心平氣和的說完,季子‘玉’從‘抽’屜中拿出三個文件夾,輕放在季傑麵前。
季傑狐疑的看了季子‘玉’一眼,在他對麵坐下,拿了資料來翻看,才看了幾眼,他臉‘色’便已經由白轉青。
“你調查你姑姑?”
真是頑固不化冥頑不靈啊。季子‘玉’扶著額頭低歎,想不到在這個時候,他最親愛的父親得知他的兄弟姐妹圖謀白氏的消息,不是在驚訝季家人做的一切,而是先來質問他為什麽要去調查。他家的東西被偷了,他去查一查還有錯嗎?
本來軟化的心,因為季傑的一句話變的冷硬。
季子‘玉’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頭,站起身,雙手‘插’兜,在辦公桌前踱了兩圈,最終腳步停在了季傑的對麵,無奈卻堅定的說:“是,我調查了。爸爸,我想知道我姑姑的所作所為,你知不知情。”
季傑一愣,事實上他是不知情的。並不是說他傻,才沒有發現,而是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白氏上,白氏就好比老天爺掉給他的餡兒餅,他自己吃不完,給家裏人咬兩口也是未嚐不可。
看了季傑的神‘色’,季子‘玉’便明白了一切,心裏升起一種無力的感覺。
“爸爸,白氏不隻是一個賺錢的機器,更是屬於我們家的,如果有人偷我們的東西,你會願意嗎?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白氏放在心上,沒有把白氏當成是自己的產業。所以你才會縱容季家那些人的小偷行徑。這樣下去,我敢保證不隻是白氏,你經營任何一個產業,都逃脫不開那些‘蛀蟲’,那些人是越養越饞的啊”
到底是父子,就算再撕破臉,到最後的心還是綁在一起的。季子‘玉’的一番話恰好說中了季傑心中最擔心的部分。季傑一時間沒有言語,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麽。現在他倒是生出一種自己是“竊國大盜”的那種罪惡感,想起威儀在心中尚存的嶽父,心裏就是一抖,如果是自己的產業,他還會這樣經營嗎?是啊,白氏給了他,他從一開始也沒有用心去經營,隻想著壓下那個‘女’人的風頭罷了。
季子‘玉’見自己說的話見了一些成效,又繼續說道:“爸,其實江若雨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
季傑抬頭,“什麽話?”
“白氏要想發展,必須要團結,要統一。”
辦公室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季子‘玉’和季傑父子倆誰也沒有在說話。
季子‘玉’的心好像放空了,隻是呆呆的看著窗外過往的車輛。
季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呆坐在辦公桌前,手裏拿著香煙卻並不點燃。
“咚咚——”辦公室‘門’被敲響。江若雨笑著走進來,見到季傑點了下頭,問:“表哥,咱們走不走?”
“哦,走。”季子‘玉’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仍舊保持沉默的父親,最後歎了口氣,拿了大衣跟著江若雨走出了辦公室。
下了樓,江若雨剛一走出大廳,就看到王瀟的車停在旁邊的停車場。下了一階台階,那個瘦高的人就已經快步走了上來,拉住她的小手。
“事情辦完了?”
“是啊。”
江若雨抬起頭,和王瀟相視一笑。
白正紅笑著打趣,“小雨,你看看你家王瀟把你給寵的,下樓梯都怕你摔了。”
王瀟仿佛這時候才看到後麵的白正紅和季子‘玉’,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王瀟那個冷冰冰的‘性’子,在熟識的人中間已經傳開,見怪不怪了。白正紅也不生氣,和季子‘玉’上了車,兩輛車先後來到榮牧大酒店。
“媽媽。”
江若雨剛下車,小夏和唯一就掙開李靜和江宏偉的手,邁開小短‘腿’向著她跑過來。
“寶寶,想不想媽媽呀?”江若雨蹲在地上,一邊摟一個,在唯一和小夏的臉蛋上各親了一口。
小夏酷酷的不說話,唯一笑著說:“想了。”
“真乖。”江若雨站起身,牽著兒子的手,“那是媽**姑姑,你們要叫姑‘奶’‘奶’。”
唯一和小夏眨巴著眼睛,一模一樣的小臉上閃現的是同樣疑‘惑’的表情。即便不懂,還是乖乖的叫道:“姑‘奶’‘奶’。”
白正紅笑的合不攏嘴,蹲下來拉著唯一和小夏的手上下打量。兩個孩子身上穿的是同款式的羽絨服和背帶‘褲’,隻不過唯一穿的是藍‘色’,小夏穿的是紅‘色’。
“這倆孩子,長的可真漂亮。”抬起頭看了一眼王瀟,對江若雨說:“不用驗血都知道是王瀟的兒子。”
“是啊,這倆小不點沒有一個像我的。”
白正紅笑著對季子‘玉’說:“兒子,你什麽時候也給媽‘弄’個孫子玩玩?”
季子‘玉’笑了一下,將落寞藏在眼裏:“快了,等我找到合適的。”
李靜笑著走過來:“子‘玉’找對象還不容易,好找,舅母給你留意著。”
白正紅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長條狀‘精’致絨盒,說:“我這個當姑‘奶’‘奶’的,從來都沒有給兩個小寶貝送過像樣的禮物。這個東西雖然不是我買的,但是禮輕情意重,那,寶寶,你們拿著。”
打開盒子,裏麵赫然是那串趙四小姐戴過的翡翠項鏈。
“姑姑,這個禮物太貴重了,孩子哪用得著這個啊。”
白正紅站起來,麵‘露’慚愧:“這串項鏈早就應該是你的了。現在送給你的孩子,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事。”
江宏偉一直沒有說話,此時見白正紅這樣的態度,心也仿佛被溫暖了似的,道:“都是一家人,說那些幹什麽。”
白正紅看向江宏偉。心裏感慨萬千,最後聲音顫抖的叫了一聲:“哥。”
江宏偉一怔,熱流湧上了眼眶,他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窘態,點頭道應道:“哎。”
“走吧走吧,咱們先進去,等會孩子該冷了。”
“就是,有什麽話進去再說。以後相聚的機會還多得是呢有什麽話說不完啊。”
一家人歡天喜地的進了大酒店,這是江宏偉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於妹妹那裏毫不掩飾不含雜質的親情。看了一眼領著孩子小手的‘女’兒,江宏偉欣慰的笑起來。‘女’兒從小就懂事,現在更是解決了家裏的大問題。能有這樣的一個‘女’兒,他和李靜也不知道是修了多少的福分。
江若雨不用忙白氏的事,鍵今那邊的事情更是被那書‘玉’全權代理了。這幾天她就一直在家裏忙著修補被她“挖‘洞’”了的杯子。當時打磨出這個可以容納追蹤器的小口就已經費了不少的力氣,陶瓷易碎,生怕哪一下用大了力氣杯子就破裂了。現在修補更是要費一些力氣。要想辦法做到天衣無縫,根本看不出修補過的痕跡,才能瞞過王毅石的眼睛。
在江若雨“工作”的時候,王瀟是從來都不來打擾的,也隻是夜深了才提醒她該去睡了。好在江若雨是“熟練工種”,兩天後,完整的五個杯子放在‘精’致的絨盒中,王瀟和葉拓甚至分不出來哪一個才是安裝了追蹤器的。
“厲害啊江二胖你也太他**的厲害了”葉拓拍大‘腿’,一‘激’動連髒話都蹦出來了。可想而知又換來江若雨一記“飛腳”。
王瀟將五個杯子扣放在桌麵上,看著下麵“大清康熙年製”的印鑒,讚賞的對著江若雨豎起大拇指。
“葉拓能分清嗎?反正我是分不清了。”
“我也是。”葉拓踢了踢江若雨的小‘腿’,問道:“哎二胖,你‘弄’的是哪個杯子啊?”
江若雨無辜的眨眼,“真的看不出來嗎?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王瀟‘摸’‘摸’鼻子,“我不玩古玩太久了,我是看不出來。”
“那好吧,既然看不出來,我也就不說是哪個了,反正追蹤器是安裝上了。歡歡,你回警局去監視動向吧。我和狐狸現在就去送禮。”
“現在去?”
“是啊,既然是我的‘公公’需要,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了。別說要錢,就是讓我搭贈點兒我也得給啊。”
葉拓哈哈一笑:“真夠虛偽的,好啦,你們倆去,我就先走了。”
王瀟起身送葉拓的功夫,江若雨已經去臥室拿了件大紅‘色’的粗呢大衣套上。一邊係腰帶一邊說:“老公你也趕緊穿衣服啊,咱們去送完杯子還得去市場買菜,咱媽這兩天饞鯧魚了。”
“嗯。等等。”
“幹嘛?”
“先讓我抱一會。”
話音剛落,江若雨已經被王瀟抱在懷裏。江若雨舒服的歎了口氣,將小腦瓜枕在王瀟的肩頭,他今天穿了件白‘色’V領的針織衫,鎖骨的位置‘露’出來,顯得格外‘迷’人。
仰著頭舉高手,輕佻的挑起狐狸的下巴:“王美人兒,來給大爺笑一個。”
王瀟一看江若雨那副不正經的俏皮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鳳眼微眯,眼‘波’流轉極盡嫵媚之‘色’。
江若雨看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美人兒,你最近好像又變好看了”
“是嗎?”
“是”
“情人眼裏出西施。你愛我,才覺得我好看。”
江若雨翻了個白眼,走到‘門’口去穿靴子,頭也不抬的說:“拜托你啦,瞎子才會說你不好看,趕緊穿衣服走吧。”
拎著盛放‘花’神杯的箱子下了樓,兩人乘車,不一會就來到王毅石的別墅。
“少爺,您來了。”助理見到王瀟和江若雨,躬身行禮,為兩人推開了別墅大‘門’。
江若雨長發披散在腦後,隨著她的走動飄來‘**’去,格外的嫵媚。王瀟摟著她的腰,忍不住親了她發鬢一口。
書房裏的王毅石此時已經從監視器上看到了王瀟和江若雨,見兒子與那個賤丫頭那麽親密,氣的不輕,一時間卻無計可施。注意力放在兒子手中那個黑‘色’的箱子上,心裏略一盤算已經猜出那是什麽。
王毅石心裏的鬱悶立時化開,要說兒子就是有手段,哄得那丫頭高興,‘花’神杯不就到手了?他可以肯定,等會就算他要出錢買,江若雨也不敢要,有兒子鎮在那呢那‘女’的現在看他兒子的眼神完全是癡‘迷’,要說男人長的帥就是有用啊。他年輕的時候仗著這個得到了徐家的支持,現在兒子不也用同樣的手段得到了‘花’神杯嗎?
滿意的點頭,站起身,神清氣爽的走出暗‘門’,剛坐在沙發上,房‘門’便被輕敲了兩聲。
“老爺,少爺和少‘奶’‘奶’來了。”
“嗯。請他們進來。”
房‘門’推開,王瀟拉著江若雨的手走了進來。
“爸。”
“坐吧。”
王毅石對江若雨的態度還是不冷不熱,不過江若雨此時已經完全不把這個放在心上,本來她也不在乎王毅石,現在追蹤器安裝好了,她還管他那麽多?就等著老王八入甕了。
不過該做戲還是要做。江若雨將王瀟放在茶幾上的箱子打開,諂媚的笑:“爸,王瀟說你喜歡這套杯子,正好我手裏有五個,就趕緊來給你送來了。等我以後看到了再慢慢幫你湊啊。”
諂媚示好?王毅石輕哼一聲,再示好也沒用,到時候我還是得讓兒子離開你,然後讓你這個在暗中陷害我的人嚐到應有的報應
這些話王毅石都是在心裏說的。表麵上,他做出的是一個收到兒媳‘婦’禮物的公公應有的表情。
“這怎麽行呢,你的杯子也是‘花’錢買來的,爸得給你錢。”
“爸你這樣就見外了。給我錢不是跟扇我耳光一樣嗎?我是沒有你這樣家大業大的,不過幾個杯子而已,我還是送得起的。你就收下吧。”
“爸,收著。”
王瀟一發話,正好借機給了王毅石台階下。江若雨笑眯眯的看著王毅石,暗中打量他的神‘色’,見王毅石並沒有任何起疑‘惑’,暗自鬆了一口氣。
王瀟臉上酷酷的,不多說話,卻總讓王毅石笑逐顏開,這就是江若雨最佩服狐狸的地方,沒有表現的多諂媚,恰到好處的若即若離,卻讓王毅石對他疼到骨子裏。看得出來,王毅石現在對王瀟這個兒子真的是疼愛有加,隻可惜,他的疼愛太物質化,也來得太遲了。在王瀟最期待父愛,最渴望父愛的時候,他拒絕了他,也傷了他,現在想彌補,已經太晚了。
和王毅石表演了一陣父慈子孝的戲碼,江若雨就拉著王瀟告辭了。
王毅石送兩人離開了別墅,返回書房的時候,屏退了身旁的人,對著暗‘門’叫了聲:“沈偉良。”
上次王瀟看到的那個穿黑西裝的青年應聲走了出來。
“老板?”
“嗯,你來看看這套杯子。仔細檢查一下箱子,看有沒有做手腳。”
沈偉良聞言一愣,坐在王毅石對麵將箱子搬到自己跟前,疑‘惑’的問:“老板,少爺他應該不會……”
“少爺是不會,我相信他,”王毅石點了一顆雪茄,吸了一口吐出個煙圈才道:“我不相信的是江若雨。”
沈偉良聞言點頭,做他們這一行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如果不是老板心思縝密,都不知道他們會“翻船”多少次了。
將五個杯子拿出來,挨個的細細看了一遍。
“老板,杯子沒問題。”
“嗯,”王毅石也拿過五個杯子,翻過來調過去的自己又親自看了一遍:“沒問題,小小的陶瓷杯子,就算想動手腳也動不了。你仔細看看箱子。”
沈偉良聽命,將箱子仔細看了一遍。
“箱子也沒有問題。”
“是嗎?”王毅石狐疑的拉長音,他總覺的江若雨那個賤丫頭不懷好意,最後做決定:“箱子咱們換一個,原來的這個扔了。杯子沒問題就行。”
“是,老板。”
謹慎行事,沈偉良直接將箱子‘交’給了助理,讓助理拿出去扔到垃圾堆裏。這樣就算裏麵有跟蹤係統,警察也隻能追到垃圾點去。
王毅石打開玻璃櫃,將他最近幾天高價收購來的其餘幾隻杯子拿出來,連同江若雨拿來的五個,一起擺在了桌麵上。
他本身就喜歡古玩,對這樣的珍品自然是愛不釋手。
“沈偉良,你去叫人定做一個箱子,裏麵有十二個凹槽的。”
“知道了老板,還有別的事嗎?”
“暫時沒有,你先去忙吧。”
……
別墅‘門’前,王瀟藏藍‘色’的轎車停在一個攝像頭監視的死角。江若雨懶洋洋的靠在王瀟的肩膀上,見有傭人拿了箱子扔在垃圾堆裏,江若雨嗤笑一聲:“你說的果然沒錯,王毅石不可能完全相信我們。”
“嗯。”
“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手腳不在箱子裏,而是在杯子上。”
“是啊。”王瀟摟著江若雨的肩膀,道:“在他看來不可能的事,已經被我家寶寶做過了。”語氣中含著驕傲。
江若雨不好意思的捶了他一下,“好啦,別這麽得意,不出錯我就已經阿彌陀佛了,剩下的‘交’給歡歡去辦,咱倆趕緊去超市買菜吧。”
“好。”王瀟應聲,發動了車子。
“找我啥事”葉拓剛進王芷秋家的‘門’,張口就直截了當的問。
王芷秋有些憤憤,“怎麽,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葉拓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大姐,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電話裏說的含糊不清的。你不知道我很忙啊。沒啥事還找我幹啥”
王芷秋又是欣喜又是悲傷。喜的是他關心她的安危。悲傷的是他對她的不耐煩。
“你利用完我了,所以就懶得來了,是不是?”
葉拓在沙發上坐下,拿了個橘子一邊剝皮一遍說:“你可別抬舉我,我哪會利用人啊。說白了咱們這也算是公平‘交’易,你協助調查,我幫你報仇。這不是一開始就說明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