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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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曼想到的是自己上一世混論壇用的id：三種紅色，小說《銀河英雄傳說》裏薔薇騎士聯隊的隊歌“三種紅色”，這三種紅色意味著血、火焰和薔薇，如果用做樂隊的名字，血可以解釋為對戰爭的抗議，火焰可以說成**、憤怒和反抗，薔薇當然是愛了，這倒是和槍炮玫瑰的名字差不多！唯一的顧慮就是紅色通常意味著和美國對立的那個陣營，不過麥卡錫早就去世了，應該不至於染上什麽麻煩。歐德曼越想越覺得這個名字挺合適的，嗯，從現在開始我的樂隊就叫三種紅色好了！
“嗬嗬！”，終於搞定了樂隊的名字，歐德曼不禁高興地笑出聲來。
卻沒想到旁邊的迪倫還在睡覺呢，被他的笑聲從睡夢中吵醒，迪倫扭過頭來問，“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突然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而已！”，樂隊名字這件事兒卻沒有必要和他說起，不然的話解釋起來又是一大堆，一會兒還要去見哥倫比亞的人，還是暫時不要分心。
被吵醒的迪倫也沒了睡意，開始給他說起一會兒見麵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到了紐約先去五十八街和百老匯街角的傑克－鄧普賽餐廳。”，說到這裏的時候迪倫把視線挪向窗外，好像在回憶著什麽，“我第一次去哪裏的時候還是路－萊維帶我去的，然後沒過多久我就和哥倫比亞簽了合同。”
“我能帶上我的樂隊成員麽？”，雖然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帶上其他人有些不合適，但歐德曼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想象》這首歌雖說不是樂隊模式的歌曲，但依然有不少伴奏，歐德曼希望這些伴奏能用自己樂隊的成員，如果可能的話署名也要署“三種紅色”的名字。“歌曲裏有些伴奏要用到他們。”
“隨你的便好了！”，迪倫揮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著又開始說起自己和哥倫比亞簽約的事情來。
如果是格若斯曼的話，恐怕不會允許自己這麽做吧；歐德曼一邊聽著迪倫的故事，一邊規劃著樂隊接下來的排練計劃，除了杜威之外其他幾人的演奏技術都沒什麽問題，就算是杜威稍微訓練下就能很快趕上來，但是每個人的演奏又各具風格，米奇略顯狂野，杜威自由奔放，雷德爾的演奏自己雖然還沒聽過，不過從他的性格來看應該是比較沉穩的類型，要讓他們在保留各自亮點的同時又融成一個整體，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好了，我們到了，麥克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加裏去趟鄧普賽的餐廳！”，汽車進了紐約在岔路口停下之後迪倫招呼眾人下車重新分配車輛，布洛姆菲爾德和格若斯曼他們乘兩輛車先走了，迪倫則帶著歐德曼和古斯曼四人乘著另外兩輛車往百老匯的方向駛去，沒過多久汽車停在了街角的餐廳外，“好了，我們進去吧，這家店的小牛排做的很不錯，你們可以試試看！”
一行人在迪倫的帶領下走了進去，他熟門熟路的找了個靠著窗戶的紅色沙發座坐下，點完菜之後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壯漢走了過去，他用力的拍了拍歐德曼的肩膀，“你看起來太輕了，不像是搞重量級的；你還得穿的更像樣點，這樣看起來銳利一些——當然到了拳擊台上，你並不需要穿太多的衣服——記得到時候出拳快一點！”
“它不是拳擊手！”，迪倫站起來和他熱情的擁抱了下，看到這個場景歐德曼不禁為迪倫的肋骨捏了一把汗，“傑克，他是個歌手，我正打算把他介紹給老約翰，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聽到他的歌了！”
“那家夥有一陣兒沒來我這裏了！”，被稱作傑克的男人抱怨的嘟囔了幾句，又轉過頭對著歐德曼說，“加油小子，到時候我會去買唱片的！不過你真的不考慮做一名拳擊手麽？聽我說，打拳可比唱歌有意思多了！”
抱歉，這本書不是武俠文啊！歐德曼聳聳肩膀，“我還是覺得唱歌更有意思一些！”，聽他這麽說傑克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揮揮手回到了吧台裏麵。
“他就是這個樣子的！”，迪倫笑著給歐德曼介紹，“他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傑克－鄧普賽，以前是一名很出色的拳擊手，退役之後開了這家店；幾乎每個到他店裏的顧客都要被他勸著去做拳擊手，萊維第一次帶我來的時候，他甚至已經幫我想好拳台上的戰術了！”
外麵刮著風，散亂的雲一縷一縷的飄著，穿著清涼的人們在閃著紅光的街上急匆匆的來回走著，歐德曼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和古斯曼他們說著那首《想象》，眼睛時不時的瞟一眼窗外，每次看到有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過這裏他就開始心跳加速，兩世為人和唱片公司的人打交道這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嗨，鮑勃！”，一個麵貌滄桑、穿著破破爛爛的牛仔服、帶牛仔帽的家夥走過來和迪倫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歐德曼等五人，“你說的那個家夥在哪兒？”
“嗨，約翰！”，迪倫再次站起身送出一個擁抱，接著把歐德曼從座位上拉了起來，“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加裏——他的歌真的很棒！加裏，這是約翰－哈蒙德，整個紐約最偉大的星探！”
“你說錯了鮑勃！我不是全紐約最偉大的星探！”，約翰－哈蒙德一本正經的說，當迪倫剛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就換了副狡詐的笑容，“我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星探！”
後來歐德曼才知道眼前這個穿著破爛牛仔服的家夥竟然是個純粹的美國貴族，他的母親出身於美國曆史上十大富豪之一的航運大亨範德比爾特家族，他從小在上流社會長大，生活舒適愜意，但他並不滿足這些，而是追隨了他的真正所愛——音樂，由於出身和個人能力的關係，他在美國音樂界擁有強大的能量，隻要獲得了他的認可，那麽加入音樂公司、出唱片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約翰掃了一眼餐桌上的殘羹剩飯，“好了，小夥子們，看來你們已經解決完晚餐的事情了！那麽現在和我去錄音室聽聽你的歌吧！”
歐德曼頓時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按電影上演的那樣不是該先用隱晦的語言你來我去的試探一番，迪倫再在旁邊幫幫腔，談個兩三個小時最後再去試唱麽！怎麽這麽快就進入正題了？這就好像是一點前戲不做就直接啪啪啪，有點不適應啊！
哎，看來自己剛才在車上做的準備工作都白費了，歐德曼坐在哈蒙德汽車的後座；自從上了車之後這家夥好像就把自己忘到了一邊，自顧自的和坐在副駕駛上的迪倫說著這次音樂節上發生的事情，他告訴迪倫，音樂界對於他這次的行為分成兩個陣營爭吵不休，不過還是有一批人相當看好他的這次轉變的，“不管怎麽說，起碼你的那首《像一塊滾石》現在是紅了；不過你想找到某個電台播放你的歌可不容易，它實在是太長了！”
“歡迎來到哥倫比亞唱片公司！”，哈蒙德帶著他們在門口稍微停了下就直接走了進去。
歐德曼現在的心思全部放在一會兒要演唱的歌曲上麵，沒有注意辦公樓的情況；不過眯起他們可不一樣，看到眼前這麽大規模的公司頓時張大了嘴巴，“天呐，我這是在做夢麽？沒想到我竟然也會站在哥倫比亞的辦公樓裏！”
哈蒙德一邊走一邊和路過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從對話的逾期可以看得出他很受尊敬；走到辦公室最裏麵，他最開門走了進去，“好了，這就是我們的錄音室，鮑勃今年的專輯也會在這裏錄製；加裏，你準備好了叫我一聲；對了你需要什麽樂器？”
“給他一架鋼琴！”，不等他回答迪倫先開了口。
“我還以為你要用吉他呢！”，哈蒙德看了一眼歐德曼背上背的家夥，把頭探出門外喊了兩聲，沒過多久幾個小夥子就抬進來一架白色的施坦威鋼琴，看起來和列儂mv裏的那部鋼琴幾乎一模一樣。
歐德曼坐在琴凳上先活動了下手指，然後依此按過鍵盤上的八十八個鍵，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先談了一段前奏，試著唱了幾個音；一些列的準備工作做完，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轉頭看了一眼哈蒙德，他微微點頭示意歐德曼可以唱了。
噔噔，噔噔，歐德曼修長的十指落在鍵盤上，彈奏出夢一般的聲音，舒緩空靈的鋼琴聲讓錄音室裏眾人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掃去他們心頭的塵埃；前奏過後歐德曼用夢囈般的聲音開始演唱，“試想如果世界沒有天堂，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在我們的下麵沒有地獄，上麵隻有天空；試想當所有的人，為了今天而活，試想世界如果沒有國界，這不難辦到；沒有殺戮或死亡，也沒有宗教信仰，試想當所有的人，在和平中活著......”
除了迪倫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聽這首歌，雷德爾和杜威露出驚訝的表情，古斯曼和米奇已經見識過歐德曼的天才，但也被這首歌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倒是哈蒙德一直保持著麵無表情的模樣，等歐德曼唱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拍了下桌子，“好了！就到這裏停下吧！沒必要再唱了！”
還差五十來個就一千收了，到一千了俺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