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鞋
厲和厲風處理幹淨之後,趕緊去開門,這柵欄門厲風為了隱私,還專門在牆上釘了個小木樁,小木樁是按照釘子的設計雕刻出來的,隻是比釘子要大地多,然後用獸皮繩子栓在柵欄門上,最後隻要睡覺的時候把繩子掛在木樁上就行了。這就是原始社會最簡單的木鎖了。
這次正好讓厲占了便宜,也幸好被厲給鎖上了,要不然墨早就抱著寶寶進來了,那如果他們看到了這個場景,厲風是肯定沒臉見人了。
厲風把髒了的獸皮扔到角落裏,準備明天就讓厲來洗幹淨,然後趕緊打開門,寶寶在哭,苦的好可憐,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厲黑著臉看著厲風從墨懷裏接過寶寶,順便還瞪了一眼墨,這小子真是不會辦事,讓他帶著寶寶居然都帶不好,害的他半路刹車,現在小弟弟還微微翹著,被墨那小子的一嗓子直接給嚇得半軟了下去。
墨還莫名其妙,怎麽厲的臉這麽黑,他可沒意識到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看看在厲風懷裏還有些抽噎的寶寶,墨趕緊抬著教去摸寶寶的小手安慰他“厲風叔叔,我們今晚可以住在這裏嗎?寶寶住在那間房子裏就一直哭。”這聲厲風叔叔還是厲風硬逼著墨叫的,這小子就喜歡直接叫別人的名字,這個習慣可不好,小孩子就要有禮貌,要從小就教他們才行。
“你們本來就住在這裏的啊,誰讓你們去別地房間住的?”厲風早就猜到是厲幹的好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隻是他不知道他這剛經完毛毛雨的(雨露的前奏)的眼神,那狠狠地眼神也變成了帶著春意的勾引,看的厲是恨不得直接把他再次扔上床。
“呦,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呢,大晚上的不睡覺?”被吵醒的偌靠在自己房門上,打著哈欠問。那眼神還故意往厲風的脖子處用曖昧的眼神掃了幾遍。
厲風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不對了,剛才厲像是吃鴨脖子一樣的在他脖子上啃了很多口,他自己是看不到,可是想也知道這肯定是留下痕跡了,不由得瞪了一眼看熱鬧的偌一眼,又瞪了厲一眼,直接把墨拉近房間裏,關上門,順手給鎖上“今晚你去其他房間睡”
不用說也知道是對著厲說的,偌好笑的看著厲垂頭喪氣地往墨剛才睡的房間走去,不是打不開柵欄門,而是既然厲風都這麽說了,再不聽話恐怕下次更是近不了身了。
第二天,厲風起來燒了早飯,厲他們吃完之後就又去摘玉米豆莢了,而他則還是呆在家裏處理家務雜事。
厲風讓墨帶著寶寶,自己則是去河邊洗獸皮去了,昨天晚上那個髒掉的獸皮今天還得他來洗,真是氣死,想扔又舍不得,畢竟這獸皮也是很珍貴的,尤其是這冬天快到了。
厲風把家裏準備過冬的獸皮都拿出來暴曬,殺殺菌,然後髒的就拿去河邊洗。厲風來到河邊的時候,已經有很多女人和老人在洗了,他找了個空地方鑽進去,把獸皮放到一邊,準備洗。
他旁邊正好坐著蜜,蜜看著厲風笑的曖昧,周圍的人也都看著厲風曖昧地笑“風,你們昨天晚上做了嗎?”蜜笑眯眯地看著厲風的脖子處
厲風猛的漲紅臉,這原始社會的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含蓄怎麽這麽問“什麽?你們怎麽突然這麽問?”
“咦,你昨天不是說晚上不做了嗎?”旁邊的一個女人提醒厲風,順便還指了指厲風脖子處密密麻麻的吻痕“昨晚厲做的很激烈?厲太厲害了,沒反抗成功?“
厲風頓時大囧,他昨天說的是這個意思嗎?不是吧,難道昨天他們看著我笑不是因為喜歡我?厲風黑線如雨下、心裏內牛滿麵,這算什麽?昨天我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而是他想解釋也沒法解釋,這一身的吻痕,誰相信他昨天說的是不做玉米餅子了?
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的厲風,咬咬牙,居然還能笑出來,對著蜜他們說:“昨晚我是上麵的。”然後就又低下頭開始咬牙切齒的洗著獸皮。
雖然他現在特別想轉身就回家,可是他不能,如果他這一走就更坐實她們的話,所以,他得忍著,厲,都怪你,看晚上回來怎麽收拾你,哼,今晚就做玉米餅子但是沒有你的份!厲風心裏暗暗盤算著,而山上正在摘玉米地厲則是莫名抖了一下,這天氣還這麽熱,怎麽突然感覺有點冷呢?
厲風抓了把河床裏的沙子在獸皮上使勁搓,這裏沒有肥皂什麽的,要想洗幹淨用沙子洗是最好的方法了,隻是厲風現在想得才不是這些,隻見他手裏的沙子使勁的搓著獸皮,那感覺好像手裏的就是他心裏念著的厲死的,那個狠啊!
女人們對於厲風說的他在上麵的話誰也不相信,你要是能在上麵那孩子哪裏來的?厲風雖然做了反駁,可是好像是適得其反,反而引得那群女人更是開起了厲風的玩笑。比如
“風,厲的技巧好不好?”
“你舒不舒服啊?”
“厲那裏大不大?厲不厲害?”
。。。。。。等等等等
厲風聽得頭大,這群女人真是太八卦了,而且居然還一點都不害臊,他也是男人好不好,難道真把他當成女人了,這算是女人間的私密話題嗎?還是原始社會的女人都是如此豪放?
最終厲風在她們的調侃下,匆匆帶著洗幹淨的獸皮落荒而逃,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怕了,居然對男人的**這麽關心,還八卦的那麽□□裸,甚至是男人的尺寸都要問,這簡直是太讓他對女人幻滅了。
厲風把獸皮晾在院子裏扯起的獸皮繩子上,然後坐下來開始收拾自己的腳,剛才跑得太急,不知道被什麽把腳給劃破了,可別是蚌殼?現在部落裏可都是蚌殼的,別是哪個孩子扔在路上的。
抬起自己的腳一看,果然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孩子流血呢,這原始部落裏可沒有鞋子,隻有在打獵的時候男人才綁在腳上,隻是在獸皮容易壞一般人還真不舍得,所以在部落裏不管大人孩子還是老人都是赤腳,在被紮破劃傷那是家常便飯,不嚴重就捏點土撒在傷口上,兩天就結疤了。不過厲風可受不了,這土裏不知道有多少細菌呢。
把傷口洗幹淨,可是這裏也沒有紗布什麽的包紮的東西啊,獸皮什麽的不透氣容易爛,而且這腳還是得走路的啊,這不包起來還又不行,要不然多疼。
啊,現在真想要一雙鞋子啊,可是這什麽都沒有怎麽做鞋子啊沒有針線、更沒有布匹怎麽做啊?厲風在**滾來滾去,突然看到身底下的茅草-草鞋?
對了,還有草鞋啊,古時候沒錢的不都是編草鞋賣得?越想越興奮地厲風也顧不上腳上的傷了,扯著茅草就跑出去了,要找比較柔軟又比較結實的茅草才行,要是有稻草就好了?哎,可惜沒有,不過如果有稻草那米不就也有了嗎?所以,現在還是在做白日夢啊!
不過不要緊,草鞋可不是非稻草不可,隻要是柔軟結實的茅草都可以,恩,玉米葉子應該也行吧,隻要把葉子中間的玉米梗給抽掉隻用兩邊柔軟的葉子就行。等厲他們回來跟他們說一聲再摘點葉子來。
至於現在嘛,還是先找點幹茅草編一下試試吧,他可是隻知道並不會編的啊,額,大概、也許、應該和編簍子一樣吧,隻是一個是枝條一個是葉子吧。
第一雙草鞋編出來那簡直是歪歪扭扭,兩隻大小都不一樣,跟不說那是左腳還是右腳的了,不過好歹也能看出是雙鞋子是不,雖然結構夠鬆散的。第一次能編成這樣已經不錯了,厲風在暗暗給自己打氣,再接再厲,下麵會更好,到時候就可以給厲他們穿著去打獵了。
這自己都還沒意識到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穿而是給厲穿著去打獵了,他可是記得厲的腳上疤痕可是不少,雖然有獸皮包裹著但是也是很容易就磨破的,尤其是在山上。
趁著寶寶睡著了,墨跑過來看著厲風在那裏用草編著鞋子,厲風剛告訴墨的時候,墨可是不相信的,這草還能編成鞋子?鞋子就是可以穿在腳上不用擔心地上有東西劃破腳的鞋子?
厲風給了他肯定的回答,結果墨也坐在厲風旁邊跟著厲風學怎麽編,小家夥很聰明,按照厲風說的和示範居然編的也似模似樣。
墨本來想給寶寶編一個小鞋子的,被厲風阻止了,寶寶還不會走路要鞋子暫時不要也行。厲風把墨按照自己的腳編的草鞋套到他的腳上,這個還是厲風讓他給自己編的,這小子也還算是有良心,居然第一個想到的是寶寶而不是他自己,看來這小子還真挺喜歡寶寶的。
墨穿上草鞋後,在地上走了走,很輕快很舒服,軟軟的,厲風看著鞋子有些鬆,又給他用茅草擰的繩子編了個鞋帶,這樣就不怕掉了。
厲風看著墨高興地跑來跑去,也樂嗬嗬地笑,這小子可是很少笑的這麽開心,果然還是小孩子,有了新鞋子總是高興的。把手裏編好的幾雙勉強算得上鞋子的草鞋放到一邊,等厲他們回來讓他們試試大小,當然自己的也早就已經穿上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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