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六零 714.接受批判
不過宋長山這不經意並沒有堅持多長時間。
第二天,院子裏的這些老頭老太太坐在一起都在談論這部戲的時候,宋長山明顯就變成了一個旁觀者了,這種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覺有些不太好受。
所以這兩天老爺子也在追這部戲,不過看到身旁時而流淚時而咬牙切齒的老伴,他這心思可有些不是滋味。
這電視劇好看他也承認,可是怎麽看都覺得挺熟悉的呢,怎麽就跟他們家的故事有些相似呢?
老爺子心裏還有些不太托底呢,在快結束的時候仔細的看了一下這編製人員還有作者,不過沒看到讓他熟悉的名字,也就是說這事不是他們家人幹的,所以也就暫時安下心來繼續看,不過心中的疑雲懷疑始終沒有去。
看著一旁落淚的老伴,老爺子心裏有些煩躁。
“你哭什麽哭,你也覺得那個奶奶挺可恨的吧?你想想當初咱們認倆個孩子的時候你都是什麽態度,跟著電視裏的那個老太太也沒多大差別。”
周暢巧這心裏一驚,她這幾天一直都沉浸在電視劇情裏了,還真的就沒細想,不過老頭這一提醒,讓她越尋思越想冒冷汗,這一前一後的比較,怎麽看好像那個奶奶做的事跟她當年差不多呢?
“老頭子,你說會不會有人把咱們家的事拿出來寫電視劇了?”
宋長山冷哼了嗯一聲“你別管人家是不是寫的咱們家的事,你就比照電視裏那個老太太,你是比她強點啊還是跟她差不多?
你要是學她,估計明天出去大家夥還會繼續罵,我看你這張老臉以後可要往哪裏擱。
這人啊就是不能做虧心的事。你看看同樣是孫子,你對待老四家的幾個孩子就沒有其他的好,我說老太婆不管這電視裏的事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啊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心態放正一點你自己過的才能舒服。”
周暢巧不是很滿意老頭跟自己說這些,好像自己是後媽後奶奶似的,可是接下來看到的她是越看越心驚。
因為這些事這些人跟她當年的都差不多啊。她自己做過的事她自己心裏明白。
可是她心裏又充滿了疑問。有些東西恐怕就連鄭子惠都不是很清楚,可是這裏麵為啥寫的跟她當年做的一模一樣呢?
周暢巧看到這些心裏委實不舒服,可是她又舍不得放棄。因為這電視劇太精彩了,不看這個消磨點時間,她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做,睡覺還有些太早。強忍著心裏的不舒服繼續看下去。
不過這一夜周暢巧是噩夢連連,就連一向睡覺比較沉的宋長山都被她的喊叫聲給驚醒了。
“你這是怎麽的了。大晚上不好好的睡覺瞎喊什麽呢?”
周暢巧摸摸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做噩夢了,夢到水蓮和石頭拿著砍刀追著我要砍,你說這倆個小畜生。我是他們的奶奶啊,親奶奶,他們怎麽能這麽對我。”
宋長山不耐煩的翻過身子。沒好氣的說道“你做噩夢還怨到倆個孩子身上,你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你這是做夢好不好,那倆個孩子什麽時候這樣對待過你?
就連當初你不讓人家進咱們家的門,倆個孩子不也什麽都沒說,還是留在農村自己考上來的,你啊讓我說你什麽好呢。”
宋長山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什麽,翻身麵對著周暢巧,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老伴“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當年在文博和子惠的事情上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周暢巧嚇的後背都要出冷汗了,不過這些年她也不是白過的,假裝鎮定她還是會做的。
黑暗中白了宋長山一眼“瞧你說的,我能做什麽啊,我一個婦道人家的,那個時候文博和子惠都領證了,我還能做什麽,隻要盼著她不出事,好好的守著咱們兒子回來我就阿彌陀佛了。
你這老家夥也真是的,咋還懷疑起我了,我是誰啊,我是你老婆,文博的親媽,真當我是後娘啊,就沒見過像你們爺倆個不長心的人,怎麽對你們好你們就是不領情,做個夢吧你還能跟電視聯係起來了。
你不是說那都是謅書編戲,瞎寫的嗎,你咋還上心了,趕緊的睡覺,明天好要早起鍛煉呢。”
看周暢巧說話都沒打哏,所以宋長山剛才有的那點懷疑也打消了,或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他也不希望家裏再生什麽事情了,這樣父慈子孝的多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那才是關鍵。
這一夜宋長山睡的香甜,可是枕旁的周暢巧可是失眠了,睡不著的她就在回憶當年發生的一切,好像電視劇裏的劇情似的在她的腦海裏一幀幀的反複回放,直到她腦袋都疼了,這人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這人就不怎麽有精神,尤其是陪著老頭子出去遛彎,跟大院裏的這些老頭老太太談論的時候,她的心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好像又回到了當年批鬥會的那會兒了,大家對這個奶奶的所作所為進行了極度的批判,當然也對這一對苦命的戀人抱了極度的同情。
周暢巧在心裏感歎,幸好電視裏演的跟她當年做的還有些不同,要不然她真的好該去查訪一下這究竟是什麽人寫的了,竟然了解的那麽多。
“唉,這就是藝術的魅力啊,來源於生活也高於生活,你看看這故事寫的多好啊,這演員也演的好……”
畢竟這院子裏還有一些懂行的人,人家說出來的話那站的高度和角度就不同於她們這些嘰嘰喳喳的老太太,當然也把處於精神批判中的周暢巧給解脫了出來。
有人看到周暢巧的臉色不是很好,還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我昨天晚上估計睡覺時受了涼了,我回家去躺躺,這人啊上了年紀就是不能跟人家年輕人逼,我現在感覺我這老骨頭酸疼酸疼的,老宋,你跟大家慢慢聊,我先回家去了哈。”
宋長山看著慢慢走遠的老太太,心裏歎口氣,也不知道這個老伴是怎麽回事,從昨天晚上做噩夢之後,這一大清早的就沒精打采,等回頭他找孫女拿點藥材回來好好的給老伴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