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唯一的突破口
有*意&書#院 嘿嘿保羅教皇已經八十多歲,曾經遭遇過兩次暗殺,並且受到重傷,甚至從大腸中移除過腫瘤,切除過闌尾,更被癌症所困擾。
可以說,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所以不少醫學界的名醫,都在最近一段時間來到梵蒂岡,為他看病治療,希望能暫緩住癌細胞的擴散。
但是,他的年紀不僅大了,身體更是創傷不斷,想要遏製癌細胞的擴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被醫生們檢查,其實是很遭罪的事兒,他已經受夠了。
於是,他把所有的醫生都趕走,唯獨隻有一位來自華夏的中醫,堅持留下來,堅持要給他看病。
然而,他對中醫可沒有什麽信心,打心底裏就不相信中醫,所以接連幾天過去,他都沒有見哪為中醫一麵。
這名所謂的來自華夏的中醫,不是別人,正是蘇傾城。
對於蘇傾城而言,中醫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甚至超越過四錦集團,這也是他爺爺的意願。
為此,在獲知保羅教皇的身體出現問題後,她第一個念頭就是,中醫在歐洲的希望降臨了。
以保羅教皇的聲望,如果肯幫中醫說話,絕對能勝過一切。
所以,蘇傾城拋下一切,甚至忘記自己是唐人街全球戰略的決策者之一,急急跑來梵蒂岡。
聖伯多祿大教堂外,蘇傾城在龍‘女’的陪同下,靜靜的等待著。
兩個不愛說話的‘女’人在一起,似乎找到共同點,變得更加安靜,相處得十分融洽。
納尼亞走出大教堂,來到蘇傾城和龍‘女’身前,歉意道:“抱歉,教皇大人的事務繁忙,明天還有尊貴的客人到訪,無法與您見麵。”
說完後,納尼亞的目光看向龍‘女’,心頭滿是問號,想不明白,一名中醫而已,竟然能有龍‘女’這樣厲害的保鏢。
龍‘女’也在打量納尼亞,高手與高手的相遇,總是能產生一些想法的。
可惜了,時間不對,場合不對,彼此的身份也不適合,龍‘女’和納尼亞都隻能將想法收藏起來。
蘇傾城再次被拒絕,卻沒有一絲棄妥的意味,禮貌的笑道:“麻煩您了,我下次再來。”
納尼亞的表情很‘精’彩,畢竟接連幾天了,這個‘女’人總是這句話,難道就不能換點別的說,就不能打消念頭?
“這位‘女’士,我覺得您該回華夏,教皇大人並不相信中醫。”
雖然覺得這樣說很不禮貌,也很不合適,但是納尼亞沒辦法,隻能實話實說了。
蘇傾城沒有一絲的不悅與反感,微微點頭道:“我知道,但我也相信,中醫能幫到教皇大人。”
“你能治好癌症?”納尼亞質疑道。
“我不能保證,但我會盡力,至少能阻止癌細胞擴散的速度,為教皇大人贏取到更多的時間。”蘇傾城回答道。
“可惜,教皇大人需要的不是拖延,而是徹底康複,希望你能理解。”納尼亞婉轉的說道。
蘇傾城確實明白納尼亞的意思了,‘露’出苦澀的神情道:“我明白,痛苦的活著,並沒有太大的意思,畢竟教皇大人的年紀確實大了。”
納尼亞鬆了口氣,對方能明白他的話就好,因為教皇的年紀擺著,就算能拖延住癌細胞的擴散,又能拖延多久,人總得一死嘛!
所以在教皇大人的心裏,與其在病魔的折磨中活得痛苦,還不如早點獲得解脫,早點投身進天主的懷抱。
“您能理解就好,我可以為您安排專機,送您回華夏。”
“不用麻煩您,我可以等。”
“呃……”
納尼亞愣住了,感情他說那麽多,對方壓根就沒有聽進去,簡直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呀!
……
蘇傾城與龍‘女’回到酒店,引來不少人的目光,有驚‘豔’與讚歎,同時也有嘲笑與不屑。
驚‘豔’與讚歎者,大多都是遊客,他們在為蘇傾城和龍‘女’的清麗絕倫所吸引住了。
至於嘲笑與不屑者,則是那些來為教皇大人看病的西醫,在他們的心裏,對中醫有著天然的不屑。
“嗬,教皇大人不願意見她,她還一直賴著不走,真是年紀不大,臉皮卻很厚。”
“哼,我們研究醫學幾十年,她才多大,難道以為能比我們強,自不量力。”
“算了,別管她,中醫是什麽,完全沒有根據的東西,教皇大人不可能見她的。”
聽到這些嘲笑與不屑的話語,龍‘女’的容顏變得更加冰寒,如果不是蘇傾城拉住,她真想扔小刀了。
蘇傾城沒有理解那些西醫的嘲笑與不屑,自顧自的帶著龍‘女’回到房間,就好似說的不是她一樣。
龍‘女’氣呼呼的坐到沙發上,抱怨道:“那些‘混’蛋,狗嘴裏吐不出像牙,你就不該攔著我。”
“武力解決不了問題。中醫和西醫之間存在著天然的矛盾,這不僅是同行如敵國的因素,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因素,生氣也沒用。”蘇傾城清醒的說道。
龍‘女’雖然知道蘇傾城說的是事實,但是在她的心裏,始終無法咽下這口氣。
“哼,那個該死的教皇也太頑固了,明明西醫治不好他,他為什麽讓我們試試,死馬都可以當活馬醫嘛!”
蘇傾城搖頭苦笑,龍‘女’說話口沒遮攔的,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別想這些了,不到最後一刻,總有機會的。你剛剛沒聽他說明,明天有尊貴的客人到訪,或許是一個機會。”
“啊,你明天還要去呀?”龍‘女’苦惱的抱起腦袋,勸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擺明不相信我們,何必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呢!再說,你不是說過,那個大騙子幫你支過招,讓你從荷蘭入手嗎?為什麽你不去荷蘭?”
“他……”
想到淩宇,蘇傾城的容顏上抹過一絲黯然,微微搖頭道:
“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而且,我想過了,就算去荷蘭,效果也不大,各國政fǔ必須維護西醫‘藥’的利益,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是立場的問題,所以保持超然地位的教廷,就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