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4.第204章 痛扁惡少

有*意&書#院 嘿嘿姚光軍玩得樂乎,淩宇看得受不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反正包廂內的燈光不咋的,一雙大手就分別探進曾儷和傅靜的衣服內,準備好好玩一回。

畢竟承諾都送出去了,那麽高額的代價,怎麽能隨便‘浪’費呢?

郭家城看到淩宇的舉動,徹底傻眼了。老大,這裏雖然是包廂,可也是公共場所好不好,注意點形象嘛。

然而,心裏雖然想叫淩宇注意形象,可卻管不住自己的手,同樣向著抱在懷裏的胡晶發起攻勢。而胡晶半推半就的,那感覺真能勾人,別提多舒爽了。

一時間,包廂內沒人聊天,沒人唱歌,沒人喝酒,‘春’‘色’無邊,任何男人要是見到,保管會爆血管的。

淩宇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在前世時,常聽別人說起包廂內的**,現在身臨其境下,才知道這種感覺是這麽爽,讓人很有滿足感。

砰……

可惜了,就在淩宇爽得快翻天時,包廂‘門’被人粗暴的踹開,實在是太掃興了。

包廂內的眾‘女’們驚慌失措,兩個小姐還好些,張姿怡四‘女’卻是小臉蒼白,全都害怕的躲進淩宇和郭家城的懷中。

姚光軍的臉上抹過冷笑,還真有不長眼睛的家夥啊。

踹開包廂‘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猥瑣男。他身後跟著三個彪形大漢,臉上都帶著讓人觸目驚心的刀疤,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在刀尖上打滾的狠角‘色’。

猥瑣男現在不猥瑣了,腰杆‘挺’得筆直,鼻孔更是朝向了天,一股王八之氣彰顯得更外強盛。

猥瑣男帶著三個大手走進包廂後,就向走在最後的打手揚了揚下巴。打手會意,隨手就將包廂‘門’關起來,“唰”一下拔出把寒光閃閃的大片刀,殺氣騰騰的守著包廂‘門’。

“啊!”看到打手亮刀,張姿怡四‘女’頓被嚇得尖聲驚叫,小臉全都蒼白如紙,渾身都在顫抖得不行了。

至於那兩名小姐倒是異常的鎮定,就好像這樣的場麵見得太多,根本沒當回事了。

劈鈴啪啷……

猥瑣男一腳踩在包廂內的茶幾上,隨手砸碎一個酒杯,凶狠狠的喝道:“叫什麽,都給老子安靜點。”

張姿怡四‘女’長這麽大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心兒都被嚇破了,慌得嘴‘唇’直哆嗦,可把淩宇和郭家城抓得緊緊的。

郭家城看得滿臉怒容,正要站起來時,卻見到淩宇一臉的冷笑,心頭頓時恍然。於是,他也變回輕鬆姿態,將胡晶擁得緊緊的,心疼的安慰起來。

“嗨,你們兩個看到了嗎?這‘門’,這杯子,可都是他們踢壞的,砸碎的,一會兒算賬的時候,我們可不賠啊。孔子文學網”淩宇沒理會猥瑣男,倒是很市儈的向兩個陪酒小姐計較起來了。

兩個陪酒小姐愣住了,現場情況都這樣的,這個老板還在計較這點錢,腦子沒壞掉吧?

她們看淩宇一臉認真的樣子,心頭叫苦,這讓她們怎麽回答啊?按理說,她們進了這個包廂,收了淩宇的錢,就得替淩宇證明才對的。可事情不是這麽簡單啊,猥瑣男是太子爺的忠實跟班,她們要是說話了,不就是跟猥瑣男過不去嗎?

“‘操’,兔崽子,這場子是老子,老子想砸就砸,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操’心下自己吧。”猥瑣男張狂的擺手道。

“噢,早說嘛。行,想砸什麽,盡管砸,就是把天上人間全砸了都沒問題,不用跟我客氣。”淩宇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副樣子是說不出的大方啊。

噗嗤,雖然知道在這般情況下不該笑,但兩個陪酒小姐還是被淩宇給逗笑了。

張姿怡四‘女’見淩宇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慌‘亂’的心也安穩了不少。她們冷靜下來後,回心一想,淩宇既然敢來,肯定就不怕昌海博,她們是淩宇帶出來的‘女’人,更不能表現得慌張。

想明白這點後,張姿怡四‘女’的臉‘色’也好了很多,盡量讓自己變得從容不迫,再怎麽也要把姿態裝出來,不能給淩宇丟臉不是。

猥瑣男被淩宇說得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凝造出來的凶狠架勢,就在瞬間崩塌得一塌糊塗了。

“好你個小子,你還真有種啊。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就算你在外麵是龍,到了這裏,你也得給老子乖乖的趴在地上。”猥瑣男一副天老大,自己老二的叫囂道。

淩宇對這類俗套的開場白很厭煩,心道:好大的口氣,真該把明恒輝叫來聽聽,看看誰敢讓濤哥的兒子乖乖趴在地上。

“你有完沒完,想怎麽樣,劃下道來,別說那些沒意義的東西。”淩宇一臉不屑的冷笑道。

猥瑣男一點沒有覺悟,隻當淩宇的話是想在美‘女’麵前充大頭菜,想找個台階下罷了。

“喲嗬,看不出來,你還‘挺’識趣的嘛。我們昌哥就在隔壁包廂,也不想怎麽樣,就是想玩玩你身邊這四個妞罷了。當然,我們昌哥是好人,從不會讓人吃虧,允許你在旁邊欣賞,對你夠意思了吧。”

這話一次,淩宇、郭家城和姚光軍的臉‘色’就一同‘陰’沉了下去。這個昌海博狂得夠可以,想玩他們的‘女’人不算,還要當著他們的麵玩,簡直就是對他們的最大侮辱,還真夠目中無人的啊!

“哼哼,我要是不答應呢?”淩宇翹起二郎‘腿’,好笑的看著猥瑣男道。

“不答應?哈哈,沒關係,我們自己來,你一樣可以好好欣賞一番。”猥瑣男狂放的大笑一聲後,臉‘色’徒然一沉,向著身後的兩名打手就喝道:

“給我動手,打斷了手腳……啊!”

動‘毛’線的手啊,不等猥瑣男說完,姚光軍“蹭”一下就跳了起來,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子,狠狠砸在了猥瑣男的腦袋上。

緊隨著,姚光軍快速拔槍,對準了想要撲上來的兩名打手,頓將兩個家夥給嚇得跪倒在地上了。

至於一直把守在包廂‘門’處的打手,此時已經傻眼了。他們是‘挺’能打的,是在刀尖上打滾的狠角‘色’,但在槍口前,誰能狠得起來啊!

這家夥嚇得臉都綠了,知道今天撞上鐵板,正想要開‘門’去求援時,卻突然“砰”一聲槍響,他的胳膊頓時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

“啊!”槍聲太驚人,美‘女’們全不驚嚇得尖叫起來了。

淩宇急忙安慰道:“別怕,別怕,開槍的是我們的人,別人都沒尖叫,你們怎麽倒尖叫起來了。這要是讓不知道的人聽到,還以為是我們吃了大虧呢。”

還別說,淩宇這一話一出,張姿怡四‘女’頓時被逗樂了。這個老板呀,太沒正經了。

淩宇這頭是樂了,猥瑣男一方卻是徹底被嚇破膽了。槍在大多情況下都是用來震懾人的,就算是警察鳴槍,很多時候都是向天鳴槍,還真沒見過幾個人敢向人開槍的啊。

這個是什麽人,竟然話也不說,直接就開槍,太可怕了。

一時間,猥瑣男四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赤子彈的目標不是。

姚光軍用槍示意猥瑣男四人在包廂中心趴成一排後,就向淩宇請示道:“淩少,想怎麽玩?”

淩宇‘摸’了‘摸’鼻頭道:“別問我,我是斯文人嘛。再說,‘女’士優先是一種美德,咱們得問幾位美‘女’才對啊。”

說完這話後,淩宇就看向張姿怡四‘女’道:“你們想怎麽處理他,盡管去,不用跟我客氣。”

張姿怡四‘女’愣住了,她們之前聽到昌海博的想法後,雖然很氣憤,很想教訓昌海博和猥瑣男一番,但要她們親自出手,她們卻沒有這份勇氣。

“呃,淩少,我們……還是不要了,我們不會……”四‘女’很為難,實在是沒有動手教訓人的勇氣。

淩宇啞然失笑道:“有什麽會不會的,我教你們,別打腦袋,也別打身體,就向他們的四肢打,這樣不會出人命,又能把他們打殘廢,讓他們好好體驗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張姿怡四‘女’的美目都睜得很大,這個老板的心太狠了吧。

淩宇不管四‘女’的眼神,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沒事的,去吧。像他和昌海博那麽張狂的家夥,動不動就想當著別人的麵,玩別人的‘女’人,肯定沒少迫害良家‘婦’‘女’。所以呀,你們沒必要對他們心軟,打斷了他們的手腳,就是為廣大‘婦’‘女’同胞除害呀。”

得,淩宇很能掰,這麽一會兒,就把自己的舉動說成是為廣大‘婦’‘女’同胞除害,實在是太高尚了。

不過,淩宇的話倒是說到了張姿怡四‘女’的心坎上。她們早就聽說過昌海博的很多事情,不知多少‘女’生和良家被昌海博迫害過。別說遠的,光是這兩年來,中戲裏很多‘女’生在拒絕昌海博後,就被昌海博玩‘弄’得很慘,甚至有些還被十多個男人一起玩‘弄’,有幾個更是瘋掉了。

想到那些‘女’生的可憐遭遇,張姿怡四‘女’都眼噴怒火。猥瑣男是昌海博的忠實跟班,很多‘女’生被昌海博迫害都是出自猥瑣男的手筆,所以這個該死的家夥必須受到懲罰。

曾儷是四‘女’中最大膽的,也是四‘女’中第一個被猥瑣男要挾的人,所以她第一個站起來,拿起酒瓶子,一股熱血衝腦,狠狠的就向猥瑣男的手掌砸去。

有了帶頭的,其他三‘女’也來了膽氣,紛紛拿起酒瓶子,四‘女’剛好分擊猥瑣男的四肢,彪悍勁兒全湧出來了。

不得不說,無論是什麽樣的人,就算多老實,多乖巧,多軟弱,心底深處都潛藏的暴力因子。這份暴力因子一旦被開啟,勢頭便無法阻擋,起凶悍程度更是無人能及。

猥瑣男慘叫連連,不斷大罵,每每想要起身反抗時,都被守在一旁的姚光軍給狠狠的踩了下去。

殺豬般的慘叫聲震徹包廂,可慘叫聲越是淒慘,就越‘激’發起四‘女’的狠勁。四‘女’打得異常的興奮,第一次感受到發泄的快感原來是這麽美妙,實在是太爽了!

淩宇見四‘女’打猥瑣男打得不亦樂乎時,不禁讚歎道:“天上人間果然當得起最高消費的場所啊,不說別的,光是這隔音效果就很超值了。”

郭家城聽得呆住了,這個老大的腦子裏,究竟都在想什麽啊?

天上人間包廂的隔音效果確實稱得上一流,別說包廂內的慘叫聲,就說之間的槍聲都沒人聽到。

當然,並不是真的沒人聽到,至少守在包廂外的經理和幾名服務員是聽到了。可他們沒當回事啊,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向來都是猥瑣男教訓別人,怎麽也不想到今天輪到猥瑣男被別人給教訓了。

而且,他們早就得到昌海博的指示,包廂內發生的一切都別管,他們的責任就是阻擋住所有想要靠近包廂的客人。所以呀,他們全當起了聾子,就算隱隱聽到包廂裏傳出救命聲,他們也當是在聽唱歌。

另一間包廂裏,昌海博一麵等著猥瑣男回來,一麵在幻想著張姿怡四‘女’脫掉衣服後的景象,幻想著四‘女’在他身體下嬌喘求饒,心頭不禁變得異常火熱,越等越心急了。

“‘操’,那廢物怎麽去了那麽久啊!走,我們過去看看,娘的,老子都快憋不住了。”

昌海博帶著四名打手走出包廂,就聽到隔壁包廂內隱隱傳出的慘叫聲,心道:

‘操’,這廢話害老子等這麽久,原來是在裏麵修理人啊。他娘的也夠蠢的,難道不會先把妞給老子送過來,然後再慢慢修理那兔崽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