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七章 蘇家女丈夫
?蘇永康請的救兵來了,壓根就沒有詢問任何情況,直接問傷人者和主使者,擺明就是存心偏袒。
淩宇看到這般情況,心頭冒出一句重生前的網絡經典台詞,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話說,在淩宇看來,鄭克明就是名副其實的逗比,因為淩宇跟鄭克明見過麵。
當然,鄭克明並不知道淩宇的真實身份,之所以兩人會見麵,完全是因為淩宇打斷周斌四肢的案子。
當時,因為周斌和張鳳晴的身份,整個京城公安係統裏,也隻有鄭克明有資格審理案情。但鄭克明也不笨,知道淩宇是駐港特戰隊員的身份後,又見周家一直不吭聲,就知道這裏麵有蹊蹺,急忙把案子甩給警備司令部了。
“人是我打傷的,主使者也是我。”淩宇站出一步,朝著鄭克明微笑道,那副笑容很有意味。
“撒謊,他撒謊,人是蘇傾城的保鏢打傷的,主使者就是蘇傾城!”
蘇家人全都叫了起來,在這個時候,正是收拾蘇傾城的天賜良機,誰願意錯過?
然而,在蘇家人指證蘇傾城時,鄭克明卻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被淩宇的笑容給震傻了。
尼瑪的,怎麽會是他,怎麽會是這個瘟神!
對於京城的執法部門來說,淩宇就是瘟神,當之無愧的瘟神。
誰敢把周家嫡係打得四肢殘廢,甚至沒有被追究責任?
雖然具體的情況,外人都不清楚,鄭克明也不清楚,但他清楚一點,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可招惹,誰惹誰倒黴。
人家周家吃了這麽大個虧,都不敢對這個年輕人怎麽樣,他又有什麽斤兩敢跟這個年輕人較勁?
“收隊,走!”
鄭克明很果斷的做出決定,甚至沒有跟蘇永康和蔣麗多說半句,直接帶著警員就撤了。
“表姨父,表姨父,你……你……”
蔣麗看到鄭克明一句話不說,直接帶隊走人,整個人都急了。但任憑她怎麽喊,鄭克明也沒有回頭,頓讓她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同樣的,蘇永康以及蘇家的其他人,也意識到事情不太妙了。
警察走了,沒有帶走蘇傾城,他們該怎麽辦?
蘇傾城別有意味的看了看淩宇,感情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意外,已經是一次比一次重了。
原本,她以為鄭克明來了,淩宇會把身後的人搬出來擋架。但結果呢,這家夥什麽都沒說,隻是承認自己傷人,是主使者,鄭克明就夾著尾巴,灰溜溜的撤了。
這是什麽情況?
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
每個人都有好奇,就算蘇傾城再怎麽淡薄,再怎麽不把一切放在心上,此時也被淩宇的神秘給勾出好奇心。
但是,她克製住了,必須克製住,不能問,絕對不能問。
這個家夥,從來就沒有把她當老板看,在她麵前沒有一點尊重的樣子,如果她開口問,這家夥還不知道會怎麽得意呢!
女人也是很要麵子的,更何況是蘇傾城這樣的女人,更何況她已經跟淩宇說過,她不需要知道。
很快的,蘇傾城就把內心的好奇給壓製下去,走到倒在地上蘇建身旁,失望道:“原本看在你保護爺爺,守護老宅多年的份上,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可惜你拒絕了。
”
蘇傾城是什麽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蘇建是蘇永康的人?
“抱歉,**太大了,我難以把持,愧對老爺子的重用之恩。”蘇建倒算是個男人,坦誠自己抵抗不住**。
“哼,蘇建,不用向她解釋!”
蘇永康從鄭克明離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做出最後的掙紮,向蘇傾城冷笑道:
“我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一個女人,竟然能玩出這樣大的手筆。現在你想怎麽樣,要玩逼宮嗎?”
說著這話時,蘇永康內心很緊張,就連說出口的話,都失去之前的氣勢了。
但是到這一步,他也隻能死撐到底,要他向蘇傾城低頭認錯,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你還有說話的資格嗎?”
蘇傾城麵無表情的看著蘇永康,說話的語氣帶足了嘲諷,很能拉仇恨值的。
“蘇傾城!”
蘇永康氣得咬牙切齒,破罐子破摔道:“不錯,鄭克明那個沒有的廢物是走了,但你以為自己贏了嗎?蘇家所有人都支持我,沒有人支持你,你能把我們怎麽樣?你敢把我們怎麽樣!”
蘇永康也精明了一把,不說你敢把我怎麽樣,而是說你敢把我們怎麽樣,就是要以眾懾人,讓蘇傾城投鼠忌器。
蘇傾城可以對付他一個人,但要是對付蘇家所有人,蘇傾城有這個膽子嗎?
蘇永康太了解蘇傾城,如果蘇傾城真敢對付蘇家所有人,也不會一直隱忍到今天,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幕出現了。
說白了,蘇傾城就是心軟,明明掌握著蘇家所有人害她的證據,卻始終做不出反擊的事情。
可以說,蘇永康是吃定了蘇傾城,量蘇傾城不敢把他們怎麽樣!
蘇傾城真的不敢嗎?真的會一直心軟下去嗎?
淩宇心裏有些焦急,很希望蘇傾城能心狠一次,那怕就是這一次都好。
同樣的,在銅雀閣內,博益禮、陳錦凡和羅城坐在一起,也在談論著類似的問題。
“她畢竟是女人,陰柔有餘,陽剛不足,難啊!”博益禮苦笑道,心裏是對蘇傾城很欣賞,甚至很喜歡,可惜人家蘇傾城不鳥他。
“沒事,有淩宇在,就算她心軟,也吃不了虧。”
羅城滿對此倒是不怎麽在乎,反正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保住蘇家的穩定。而蘇傾城坐穩蘇家產業管理者的位置,就是穩定的關鍵,其他人要是坐上那個位置,他們可就不太放心了。
陳錦凡看了看博益禮,又看了看羅城後,搖頭道:“我倒是覺得,這次跟過去不同,她會狠下心腸,整頓蘇家的亂局。”
“呃,為什麽?如果她真能做到,這麽多年來,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博益禮倍感訝異,如果說這話的不是陳錦凡,他肯定會嘲笑了。
羅城也一樣,即納悶又疑惑的看著陳錦凡,靜等著陳錦凡的推斷。
陳錦凡聳了聳肩,輕笑道:“我爸說過,蘇傾城是個女丈夫,絕不能被她的性別,以及柔軟的外表所欺騙了。所以我一直很納悶,既然蘇傾城是女丈夫,為什麽會隱忍這麽多年,而就在來這裏之前,我突然想到答案,那就是蘇老失蹤了。”
“這……”
羅城和博益禮一臉啞然,這個答案太出乎意外,但深想一下,又覺得很合理。
沒錯,蘇永康等人能趁著蘇老失蹤的機會,向蘇傾城發難,蘇傾城為什麽不能?而且,蘇傾城一直是受害方,她要發難,不僅僅不會被人說閑話,甚至還能獲得所有人的同情與諒解。
兩廂而論下,蘇永康等人就是小人,蘇傾城則是義之所在,被逼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