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37.第237章 淩宇的警覺
有*意&書#院 嘿嘿淩宇在李冰的嬌嗔,還有那對小粉拳的嬉鬧下,樂嗬嗬的退出睡房。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訪問:. 。這種似情侶間的嬉戲打鬧,讓他的心裏感覺很溫馨,似乎比直入正題更讓他舒心暢快。
李冰將淩宇趕出睡房後,坐回到梳妝台前,俏臉上洋溢出甜美的笑容。
一直以來,淩宇在她心中就是一座巨石,讓她很緊張,也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畢竟淩宇給了她想要的一切,而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外,也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去作為回報。
隻是,如此的回報,就會將一切變成‘交’易,這就不是她想發生的,也不是她能接受得了的。就算要付出,她也想付出的是一顆心,也想得到內心的渴望,渴望得到一份值得回味的愛戀,而不是成為淩宇眼中一具沒有血‘肉’與靈魂的擺設。
淩宇的回答讓李冰很歡心,開心之餘,也將自己最美的一麵打扮了出來。可惜,她如今已經成名,任何的打扮都要被那副大蛤蟆鏡所掩蓋,心兒不免有些酸酸的,感覺貌似出名也不是件好事。
淩宇帶著李冰出‘門’,先去一間‘私’房菜館吃飯,然後二人愛膩得如情侶般逛起了街。因為淩宇來得匆忙,什麽都沒帶,李冰可算有了發揮的機會,拉著淩宇逛遍了杭江的各大商場,可把淩宇由上至下的買了個遍,就留內‘褲’都‘精’挑細選的不少。
淩宇感覺自己就成了個男‘性’洋娃娃,除了不斷的乖乖試衣服外,完全不能發表自己的個人意見,要不然,肯定會迎來李冰的嬌嗔,就好似他的審美眼光多不行是的。不過不管怎麽說,看著李冰那副如小妻子般,為他的穿著打扮所忙碌,他的心裏倒是美滋滋的。
然而,淩宇卻不知道,他這頭的小日子是過得甜蜜無邊了,而京城裏卻因為他跟唐琳琅的事兒炸開了鍋。
淩宇與唐琳琅在跆拳道社內的照片,如整風般席卷京城各大名校,就連幾份很受關注的報紙也刊登了出來。
照片是用數碼相機所拍,將淩宇雙手伸入唐琳琅衣服內的畫麵,還有唐琳琅在獲得宣泄時的滿足表情,全都很清晰的表現出來,頓時引發出強烈的轟動。
雖然報紙沒點名照片中的男‘女’主角是誰,是那所名校的學生,可在評論的字裏行間,都在隱‘射’和批判著很多東西。而有些報紙很直接的指出,大學生在校園社館裏公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在彰顯社會風氣的開放,還是在體現禮義廉恥的崩塌。
當然,對於各大名校的學生而言,報紙的輿論不是他們所關心的重點,重點在於照片中的男‘女’主角身上。淩宇沒什麽人認識,可唐琳琅身為京大校‘花’,又是學生會主席,擁有不少的粉絲,在第一時間就被人給認了出來。
“挖槽,我的‘女’神被玷汙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是誰!”
“靠,這哥們給力,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把京大校‘花’給采了,偶像哇。”
“哇,這張照片給力呀。孔子文學網唐大美人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沒想到還有如此勾引人犯罪的一麵,不行了,哥頂不住了……”
照片的殺傷力很大,各大名校都沸騰了,郭家城等人傻眼了,趙語欣暴走了,林倩黯然神傷了,王美佳‘陰’毒冷笑了,而當事人唐琳琅則被氣瘋了。
為什麽會這樣,這些照片是誰拍的,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淩宇,全都怪淩宇,我要殺了他!
唐琳琅無法在學校呆下去,隻能躲回家裏,猛摔東西,不斷咆哮,整個人都陷入到瘋狂中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丁若剛,在接到來自各方的消息後,臉上滿是得‘色’,狂笑之聲傳徹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他已經得到消息,唐琳琅帶著淚水躲回家,唐家人在震怒之餘,紛紛向著家裏趕去,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如今就等著欣賞好戲的上演了。
唐家手握兵權,唐老德高望重,‘門’生故吏遍地,看淩宇這回怎麽死!
照片風‘波’越傳越廣,唐琳琅的身份太特殊,整個高層都被驚動了。一道道的指令在下達,隻用一會兒時間,照片的傳播渠道就被全部封鎖,可流傳在外麵的照片還是很多,事情顯然不能在一時半刻內就能壓製得住。
明恒輝的頭很疼,他昨晚接到淩宇的電話時,並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還想著白天去京大勸說唐琳琅,相信以他的身份,唐琳琅多少都會給他這個麵子。可如今倒好,事情傳了個漫天飛,那些照片拍得很有技術,把關鍵的地方全拍到了,這讓他怎麽去收場?
而同樣的,頭疼的人不隻明恒輝一個人,濤哥和淩忠國的眉頭也緊皺到了一起。隻不過,因為他們身處高位,著眼點與明恒輝不同,所以他們頭疼的原因也與明恒輝不同。
畢竟是在宦海中打滾的人,一眼就看出事情的蹊蹺。為什麽會存在這些照片,為什麽照片的傳播速度會那麽快,要說背後沒有人在‘操’縱,他們是不會相信的。而這個‘操’縱者的目的是什麽,是想借此打擊唐家,還是想對付淩宇,仰或是有另外的居心?
如果隻是為了打擊唐家,這樣的手段就太下作了,而且也起不到什麽實質的效果。畢竟唐琳琅隻是個學生,又是‘女’兒身,就算名聲被破壞,對唐家的整體實力而言,不會造成什麽大的影響。可如果結合起淩宇的身份,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身居高位者,想得永遠都比別人多,淩宇的身份雖不起眼,隻是個學生,隻是個民營企業家的兒子,但淩宇手中的四座島嶼,卻是目前各方所匯集的焦點,牽一發就會動全身了。
那個幕後的‘操’作者,為什麽要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難道是想挑起唐家跟淩宇的矛盾,是想把唐家當槍使,是想趁‘亂’打四座島嶼的主意?
同樣的想法與疑問,不僅在濤哥和淩忠國的腦子裏轉悠,也在唐老和唐琳琅父親唐天恒的腦中回‘**’著。
關於淩宇與淩忠國的關係,關於淩宇與四座島嶼的關係,很多人不知道,但唐老和唐天恒卻很清楚。這些都屬於秘密,就算在高層都沒幾人知道,所以他們的心裏都升起警惕。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淩宇就是個雷區,或者說那四座島嶼就是個大雷區,有人想讓唐家去觸碰雷區,居心何在?
唐天恒與濤哥和淩忠國通了電話,彼此‘交’流了很久,誰也不清楚電話裏的內容,但所有人等著看熱鬧的人,卻迎來了失望。
唐家沒有震怒,對照片的事情很冷淡,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就好似事情沒發生過一樣,讓所有等著看熱鬧的人都‘迷’茫了。
最‘迷’茫的人就是丁若剛,他的心情可以用氣急敗壞來形容。他完全無法理解,唐家丟了這麽大的麵子,竟然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太不合常理了!
這是怎麽回事?唐家人的腦袋都被驢給踢壞了嗎?
的確,是有人的腦袋被驢給踢壞了。就在丁若剛滿心抓狂時,他的父親丁榮傑打來的電話,劈頭就吼道:
“‘混’小子,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壞了,趕緊給我滾回來!”
丁家大別墅的書房內,丁榮傑一臉怒容的坐在書桌前,丁若剛恐慌的跪在地上,到現在還沒想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麽錯,竟然惹得父親發這麽大的火。
“爸,我最近很老實,真沒惹事啊。”丁若剛一麵跪著,一麵苦拉著臉道。
砰……
丁榮傑的臉‘色’一板,猛拍書桌,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你個‘混’小子,都快把天給捅破了,還敢說沒惹事,是不是要把我跟你爺爺一起氣死,這才算惹事啊!”
丁若剛看著盛怒異常的父親,隱隱察覺到照片的事兒可能被父親發現了,急忙承認錯誤道:
“爸,您別急著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我知道散播那些照片不對,可我也是為了丁家跟陳家的聯姻著想啊。隻要沒有那個淩宇存在,這‘門’婚事就能早點完成,大家不就都省心了嗎?”
丁榮傑聽得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氣得搖晃起腦袋,怒指著丁若剛吼道:
“省心了?你可真是我丁榮傑生出的好兒子,你就是這樣讓丁家省心的。你這個豬腦袋,你幹出這樣的事情,你讓唐家怎麽看我們丁家,你是想讓丁家落得個千夫所指嗎?”
丁若剛不是蠢人,很清楚他這個幕後‘操’作者不能曝光,要是被唐家知道一切,淩宇固然要承受唐家的怒火,他這個幕後‘操’作者也不會好過。
“爸,您別‘激’動,我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您放心,照片的事兒,我辦得很隱秘,誰也查不到我頭上。”
丁若剛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在他看來,他動用的人手都是忠於丁家的人,除了他父親之外,其他人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丁榮傑看著兒子一副成足在‘胸’的樣子,臉上的失望之‘色’盡顯無疑。
成長決定高度,這個兒子的成長太順利,沒有經曆過挫折,想法簡直是幼稚到極點。這個兒子完全不知道,在國家機製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小聰明,小手段,其實全都是大笑話。
“誰也查不到你頭上,你以為別人都是膿包,就你是天才嗎?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你,你明天就給我滾去華海,你姑姑會為你安排一切,沒有我的同意,絕不許回京城。”丁榮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神‘色’間很無奈,全身很無力。
丁若剛總算意識到不對,神‘色’一慌,全身一顫道:“爸,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唐家人已經知道了?”
“怎麽,你現在知道怕了?難道你以為自己幹的事很高明,以為總參二部和國安部裏的人都是吃閑飯的?我告訴你,你到了華海後,就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惹事,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丁榮傑‘陰’沉著臉道,神‘色’間一片決絕,可見是被氣得不輕了。
到這份上,丁若剛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心裏害怕得不行。可聽聞父親要他去華海後,眼睛卻豁然一亮,又自作聰明的說道:“爸,您讓我去華海,是不是讓我去說服表妹,好讓表妹和陳錦凡的事兒早點辦成啊。”
丁榮傑聞言後,神‘色’不由得愣了愣。他讓兒子去華海,隻是因為妹妹丁敏在華海,能幫他盯著兒子,壓根就沒想到這方麵。
“胡說什麽?你別在那自作聰明,若嫣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先把自己管好了再說吧。我告訴你,三年之約是你爺爺點頭同意的,你少在中間給我搗‘亂’。”丁榮傑沒好氣道。
“爸,我怎麽就變成搗‘亂’了?您是不知道,陳錦凡已經起疑,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爺爺也真是的,為什麽要同意若嫣的三年之約,難道淩宇那個狗屁不是的東西,比陳家還重要嗎?”丁若剛急道。
丁榮傑知道兒子跟陳錦凡走得很近,在得知陳錦凡已經起疑後,神‘色’豁然大變。
要知道,他當初跟陳錦凡的父親談聯姻時,丁老還沒有病危,所以陳家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可如今的丁家不同往昔,隨著丁老病危入院,丁家第二代的步伐沒有跟上,以至於丁家的形勢隻能用日落黃昏來形容。而在如此的情勢下,丁家與陳家的聯姻之事又一拖再拖,陳家會不會想反悔,還真不好說了。
當然,要是在一般情況下,丁家和陳家都是有頭有臉的紅‘色’豪‘門’,就算丁老不在了,陳家也不能厚著臉皮反悔婚事。可要是被陳家知道三年之約的事兒,就等於給陳家一個反悔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