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遲依然哭完之後情緒還是很低落,白寒也體貼的不問他倒底是怎麽回事,隻是默默的陪著他。

“我想會去休息一下,今天對不起。”遲依然低著頭說道,他真沒想到自己在見到張泰之後會情緒爆發,其實他現在的身份根本沒見過張泰,打他兩巴掌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又在白寒和李燦見麵的時候,確實讓人感覺有些無理取鬧了。

“沒事,我送你回去。”白寒摸摸遲依然的腦袋,然後牽著遲依然的手出了咖啡館,叫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了韓蓄家,白寒把遲依然送回了房間,然後自己就歎著氣到了樓下。韓蓄正和莉莉吃著點心,看到白寒這個樣子問道:“怎麽,和遲依然吵架了?”

“沒有。”白寒理了理頭發,說:“今天我去見李燦了。”

“你那個十年都沒忘懷的初戀!不會是被遲依然看到了,所以你們在冷戰吧?不會啊,我今天看你們一起出門的,還穿著情侶裝呢!”韓蓄瞪著眼睛驚訝的說。

“是啊,我們一起出去的,我怕然然多想,所以讓他陪著一起去,然後坐在旁邊看著。”白寒揉揉鼻梁說。

“然後呢,你和那初戀舊情複燃了?那你也沒有心思來這了啊!”

“我和李燦的事情決解了,問題是,然然看到李燦的表哥的時候出事了!”

“什麽事?”

“然然打了人兩巴掌,可是據我所知他們兩個人之前沒有見過麵,根本就不認識的人,然然卻打了人家兩巴掌,不是太奇怪了嗎?”白寒背靠在凳子上,手指敲擊著桌麵說道。遲依然的關係網有多簡單他可是很清楚的,要是遲依然認識張泰,那麽可不會隻做一個小警察了。

“什麽?這可真是奇怪,遲依然那麽軟糯的一個人,會打人,打的還是陌生人!真想不到啊,你問他是怎麽回事了嗎?”韓蓄驚訝的說道,遲依然那樣的人,不是真的被激怒了,絕對是不會動手的。

“沒,怎麽問啊,他哭的厲害的,就和涵涵受了委屈一樣,哭聲鎮天的,我安慰都來不及。”白寒做了個鬼臉說道。

“還哭了?”

“嗯,打完了人家就哭了,嚎啕大哭,你看我肩膀上的水痕沒,大半個肩膀都是他的眼淚。=F=H=Z=W=W=”白寒指指自己深灰色的外套,上麵還能依稀的看到被弄濕的痕跡。

“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出這麽多眼淚來!”韓蓄扯過白寒的外套,比劃了一下那一灘眼淚的大小說道。

“是啊,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看著心痛,都不敢問他出了什麽事情。”白寒煩躁的說道,遲依然剛才看張泰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像是他自己曾經被李燦拋棄是的樣子啊!

“遲依然要是不想說,你問了也隻是惹的自己生氣而已,還是算了,你們兩個剛剛好了一點,反正以後應該也不會和那個李燦有什麽關係了不是嗎,那麽那個李燦的表哥就更沒關係了。”韓蓄聳聳肩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他不想說就算了,隻要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好了。”白寒無奈的說道,其實他就是怕到時候會出事,李燦要回中國了,除非白寒不帶遲依然回白家,不然以後總是會見麵的,而那個張泰到時候估計會和李燦一起,畢竟李燦在中國合得來的也就張泰了,真不知道到時候會出現什麽狀況,今天就已經是兩巴掌,以後要是再出點什麽事情,可怎麽辦?

遲依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樣子一定讓白寒很疑惑,他們之間的感情剛剛好點,結果就鬧了這麽一出,可是他當時真的忍不住,曾經的他為了那個人傷心絕望到死,而那個人如今卻當他是陌生人,他怎麽忍得住。烽&火*中$文@網

其實遲依然打了張泰兩巴掌,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驚訝,上輩子恨不得把這個人捧在手心裏,這輩子卻打了他。不過遲依然馬上又釋然了,畢竟這人是不是上輩子認識的那個了,自己也不是那個為了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愛情而傷心的羅讓了。

不過,遲依然還是決定回去之後要去大學裏找一找是不是有羅讓這個人,是不是羅讓已經和張泰在一起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遲依然不管怎麽樣都是要把兩個人分開的,上輩子現在他對張泰的感情還不深,因為張泰還沒有對他完全的展現自我的魅力,所以如果分開的話也隻是會短痛。

艾米麗從查理曼和丹尼爾兩人身上吸走了足夠的**之後,高高興興的離開了會所,現在她需要去找找自己內定的那個搭檔了。

理查德慈疲憊的脫掉白大褂,他已經連續一天一夜的不停高強度實驗了,可是現在他依舊隻研究出了那個細胞液的促進細胞再生的能力強度,至於要怎麽樣把這種能力帶入藥物中,卻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理查德慈打算先放鬆一下自己的神經,如果一直這麽激動的話不是什麽好事,放鬆點才會有找出新的實驗方向。

回家洗了一個澡之後,理查德慈小睡了一覺,然後才出了門,不過他不是去實驗室,而是去酒吧,喝上一杯對於一直高強度的實驗中的理查德慈來說是很好的享受。烽!火_中!文~網

今天的酒吧有些不同,因為在理查德慈到後不久,台上跳鋼管舞的女郎就換了一個,而那個換上來的實在是美的可以,那纖瘦的細腰和水蛇一樣的扭動,臉上的笑容總是帶著各種的**。

理查德慈心情很好的看著那女郎跳舞,然後看到那個女郎慢慢的從舞台上扭下來,每一步都讓男人們心跳加速。鋼管舞女郎先是去了理查德慈對麵的一桌坐著幾個酷哥的地方,對著那些人擺動著身體,然後在那幾個酷哥看的眼都直了的時候爽快的轉身,然後笑著直接走到了吧台。

吧台這邊隻有幾個人,鋼管舞女郎一個個的去招惹,但是可惜的是所有男人都被她迷住了,卻沒有一個留得住她的。理查德慈起先也以為自己不會被看上,畢竟作為科學家他有一個不是很好的習慣,就是有點不修邊幅,這樣可不討美女們喜歡。

“我可以在這坐一下嗎?”鋼管舞女郎笑的迷人的說道。

“當然。”理查德慈驚訝的笑著說。

“那麽可以給我點杯酒嗎?”

“那麽來杯伏特加?”理查德慈招來調酒師,看著美女問。!

“不,血腥瑪麗。”艾米麗笑了笑說,血腥瑪麗才夠味。

“沒想到你會喝這樣的酒,一般女孩子都喜歡顏色絢麗的酒。”

“是嗎,你不覺得血的眼神就足夠美麗嗎?”艾米麗眨眨眼問。

“你可真是與眾不同。”理查德慈搖搖頭說。

“你會知道我倒底那裏與眾不同的!”艾米麗意有所指的說道,一手摟上了理查德慈的肩膀。

理查德慈微側過頭,對著艾米麗的耳朵說道:“或許在那之前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艾米麗。那麽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接下來呢?”艾米麗一手在理查德慈的胸口畫著圈圈曖昧的說。

“我想你不介意沒喝到那杯美麗的血腥瑪麗就離開!”理查德慈摟住艾米麗的腰說。

“一點也不。”艾米麗**的一笑,然後唇貼到理查德慈的唇上,所有人都沒看見艾米麗的嘴裏溢出了一小抹的紅色,被她渡進了理查德慈的嘴裏。

理查德慈覺得自己大概是醉了,竟然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他原本隻想和這個女人喝一杯,他還有實驗等著去做,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不想管那些實驗,他的懷裏還抱著一個美人,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美人帶走。

艾米麗覺得自己這麽快就把人勾到手實在是很好,因此毫不猶豫的對著理查德慈大量的釋放**,她已經迫不及待了,現在噩夢之花本體不在美國,而靠著那快沒了的香水瓶裏的香水可是堅持不了幾天了。現在理查德慈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隻要把這個人控製住,那麽她就可以馬上得到李燦賣給他的那一試管的汁液,而且有了這個人就可以去非洲找噩夢之花,她不相信這世上隻有一朵噩夢之花了。

艾米麗被理查德慈按在**,理查德慈不停的親吻著她的脖子,這讓她止不住的喘氣,而她的眼睛則因為**即將得到滿足而變的鮮紅,泛起了冷光。

艾米麗把理查德慈的頭推開,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理查德慈驚訝的看著艾米麗紅色的眼睛,馬上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但是他已經無法逃脫。

艾米麗的身上散發出黑色的煙霧,帶著**人的香味,籠罩住了理查德慈的身體,讓他無法掙紮。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要你的協助。”艾米麗從**坐起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盯著還在不死心掙紮的理查德慈說:“把噩夢之花的汁液給我,我可以帶你找到完整的噩夢之花。”

“你說什麽?”

“我可以帶你找到噩夢之花,隻要你把手裏的噩夢之花的汁液給我。”艾米麗一手抬起理查德慈的下巴說。

“為什麽要那些,你既然可以找到噩夢之花,為什麽還要我給你那些汁液?”

“因為”艾米麗眼睛猛然睜大,然後她的臉瞬間變的慘白,然後皮膚開始從額頭上裂開,鮮血順著額頭流到眼睛,再從眼眶流下,一直滴到白色的床單上。艾米麗張著嘴,從裏麵伸出管狀的舌頭舔了舔已經嚇的僵硬了的理查德慈的臉,從張著的嘴裏發出冰冷的笑聲,“因為我會變成這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很早的時候起就想學古琴了,但是一直沒有開始,先是不知道在哪裏學,再者學琴的代價似乎挺貴,做為無薪族還真的不好意思隨隨便便的就去學,糾結的,就怕自己是三分鍾熱度,學了幾個月就不想學了,然後就把琴扔著了,可禁不起這樣的折騰,但是真的很想學古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