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覺得那個辮子很不對勁,或許我們應該去看看那個槐府倒底是怎麽回事。”宋翼說道。
“遲依然,你怎麽看?”燕寧用胳膊戳戳一直沒說話的遲依然問道。
遲依然這才驚醒過來,昨天他回家收拾行李的時候白寒突然給他打了電話說要見他,遲依然就告訴他自己馬上要來h省辦案,馬上要去坐飛機了沒有時間見麵,結果白寒二話不說就趕到了遲依然的家裏,把遲依然叫下了樓。
當時遲依然是有些不耐煩的,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差,而且還不能帶這孩子去,因為對方警局已經言明了這次案件可能有些危險,遲依然不能帶孩子過去,沒辦法遲依然隻好給胖哥打了電話,讓他這幾天幫忙照顧照顧,可是兩個孩子還是哭的很傷心,他們從出生之後都沒有離開過遲依然,知道遲依然要李凱不帶他們都哭著喊著要跟著,遲依然的心情真糟糕著。
白寒坐在車裏看到臉『色』不好的遲依然,立刻拿出討好的笑臉對著他,他已經發現了遲依然是典型的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類型,隻要不猜到他的忌諱處,一般隻要他笑連相對遲依然幾乎不會不給麵子。顯然這次同樣好用,遲依然看到白寒討好的笑臉是果然臉『色』好了一些。
白寒等遲依然一坐上車就把放在車後座的一個大購物袋拿了過來,說道:“我有個朋友在美國搞時尚雜誌的,我在他那看到幾件很不錯的衣服,就讓他給我極了過來,上午剛到的,本來想晚上你下班的時候給你,誰知道你要出差就給送過來了。”
白寒說著從購物袋裏拿出一件外套來在遲依然的身上比劃了幾下,是軍綠『色』的軍裝款夾克衫,雖然是軍裝款,倒是一點也不顯得硬氣,反而款式看著很時尚,符合時下年輕人的喜好,而且這顏『色』也十分的襯遲依然。
遲依然一愣,沒想到白寒是特意來給自己送衣服的,“不用,我自己有衣服。”
“我知道你有衣服,可是我想讓你穿我選的衣服。”白寒看著遲依然,表情寵溺的說道。
遲依然還是第一次在白寒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以前白寒總是對著他不是笑的勾人就是不停的放電,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真實的充滿感情的眼神。
白寒一看遲依然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方法有用,這幾天他一直在個狐朋狗友們商量追求遲依然的事情,得出的結果就是遲依然這種人就應該用溫柔體貼來感動他,而不是強勢的宣布所有權。
“不用了,我回去了。”遲依然不想手下這衣服,他覺得如果自己接受了,就代表著自己接受了白寒的追求。
“為什麽,這幾件衣服不好看嗎?”白寒做不解狀問道。
“跟衣服沒有關係,和玫瑰玉墜都沒有關係,白寒,我不接受,你聽到了嗎?”遲依然終於覺得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即使以後白寒和他隻是陌生人也沒有關係。
白寒慢慢的把衣服這好,然後塞進口袋裏,問道:“我知道一開始我玩玩的態度讓你不喜歡,可是我現在是認真的。”
“認真,白先生,或許你覺得我的行為不對,但是我確實已經問清楚了你的過往,也知道你一直在關注著你的初戀情人,認真,這就是你認真的表現嗎?”遲依然有些生氣的說完,剛才白寒的語氣實在是嚴肅,可是遲依然不能讓自己相信白寒是真的要追求自己。
白寒猛地抬起頭來,這是他不想讓人知道的過往,可是現在遲依然確告訴他他已經知道了甚至還知道他像白癡一樣一直以來都在關注著那個欺騙了他的人。一瞬間,白寒覺得自己有些被人看穿的窘迫,也有一些被人暗地調查的不悅。總之白寒覺得自己的火氣上來了。
遲依然自然也注意到了一點,然後他覺得自己心裏有了一絲的失望,或許在白寒說出他是真的要追求他的時候他有著一絲希望那是真的,可是事實上確實白寒生氣了,是一種被人發現玩笑之下的真相後的憤怒。遲依然板著臉打開門,準備離開。
白寒一把抓住遲依然的胳膊,緊緊的拽住,他用銳利的目光盯著遲依然問:“為什麽?為什麽要知道我的過去,你在調查我嗎?”
遲依然吃痛的的皺著沒頭看著白寒抓著自己的手,這是白寒第一次在他的麵前展示他危險的一麵,而這是因為他的初戀情人被遲依然提起了。遲依然突然覺得很悲哀,倒底白寒追了他這麽久了,不管是真是假,遲依然總歸不會沒有一點點感覺的,但是這些還沒有成型的感覺在瞬間破碎了。遲依然狠狠的甩開白寒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快速的回了家。
遲依然壓下心裏的難過,說道:“我覺得我們或許應該去看看那個槐府,鬧不鬧鬼的,我去看看應該就可以知道了。”
“那麽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槐府看看。”宋翼點點頭說道。
第二天大家就早早的起來了,大槐村在山區,從j市開車過去得有三四個小時,要進山的話車還過不去,到了大槐村再去後山又得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大家是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到的大槐村,村裏的人這時都正在做飯,整個村子靜悄悄的。遲依然他們向後山的地方看去,果然遠遠的望到一片紅『色』,那應該就是那個槐樹林了,隻是槐府的卻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帶路的當地民警直接把大家帶到了村長的家裏,村長很熱情,特意殺了雞鴨,讓自己老婆做了一桌子的菜招待。
張子墨看著桌子上的不鏽鋼碗問道:“怎麽不用陶瓷的?”
村長說道:“前幾年村裏來了城市建設管理局的人,說是要移了後山的槐樹林,然後給我們修路,他帶了一些工人過來租住我們的房子,飯就讓我們家來做,讓我們做好了飯給他們送去,這些不鏽鋼的碗就是他帶過來的。”
“那槐樹林不是還在嗎?”
“這不是沒移成嗎,當時也是說那個槐樹林裏有鬼,頭一天挖樹的時候就挖到了動物的屍骨還有很多的蛆蟲,然後當天晚上就有三個工人因為煤氣中毒死了,第二天去挖的時候有挖到了一條毒蛇,把一工人活活的咬死了。那些工人當天就連工錢也沒要逃走了,那個帶他們來的人也估計跑了,走的時候帶來的東西都沒拿。”村長說道。
“那那個槐樹林倒底有沒有鬼啊?”一旁的周冬夏好奇的問道。
“有什麽鬼!”村長明顯一臉的不信,說:“我們村住在這多少年了都沒什麽事情,怎麽就會有鬼了,不過就是巧合罷了。”
“那這次掉井裏的那個不是也說是鬼害的嗎?”
“鬼怎麽不還別人掉井裏,偏偏他們去了就有鬼了。”村長搖搖頭說道。
吃完飯不久,村長就帶著宋翼他們上了後山,明明在村裏看著槐樹林就在村後頭,結果走起來才知道原來還遠的很,他們爬了一個半小時才到了。
這片槐樹林真的是很大,而且每棵樹都長的很高。“你們從來都不管這些樹的嗎?”宋翼走到一棵有明顯以前被挖過痕跡的樹邊上看了看問。
“不管,祖祖輩輩的都不管,這槐樹林是槐府種的,我們不管。”村長擺擺手說道。
“可是這槐樹長得這麽好你們都不利用一下,槐花還是一中『藥』材呢!”白舒看看說道。
“聽老輩的人說當年槐府死的人都埋在了這槐樹林子裏,所以我們村的人都不會來打擾。”
“這槐府還有一段故事?”燕寧好奇的問。
“嗯。”村長點點頭,拿了根煙出來抽了口便開始講起了這槐府的故事。
遲依然在一邊聽著,他聽著覺得如果這槐府無辜被殺的人真的都被埋在了這篇槐樹林裏,而怨氣有不消的話,那麽遲依然一定可以感覺得到,可是他現在絲毫沒有看到什麽怨鬼或是感到什麽怨氣。
槐樹林的槐花開的十分的燦爛,風一吹,便落了一地,遲依然走進槐樹林槐花落在他的頭上、肩上、手上,一朵朵,紅的妖豔。遲依然用手托起一片槐花舉到眼前細細的看,那槐花竟然不是單單的紫紅『色』,而是在花心處透著一抹豔紅。
遲依然不自覺的伸出手指去一抹,紅『色』的『液』體便染在手指上,那是血的顏『色』。
風一瞬間大了許多,槐花全都飄飄灑灑的飛舞起來,遲依然站在飛花中,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穿著月牙白『色』長袍的男子正滿臉憂『色』的望著北方,似有萬千的言語要說,最終卻隻是歎息一聲。
“遲依然,你愣著幹什麽,是不是看到什麽了?”燕寧看到遲依然手捧著一朵槐花發著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旁小生的問道。
“嗯,我想我看到那個槐府的主人了。”遲依然點點頭,想起那個滿臉愁容的男人。
“這麽說這個地方還真有鬼!”燕寧神經兮兮的看了眼四周小聲的說道,“是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殺的人啊?”
“不知道,我們還是先進槐府看看再說吧!”遲依然搖搖頭,直覺並不是那個人殺的人,那人一臉的憂國憂民之『色』,怎麽可能化為冤鬼胡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迷』上了看東方不敗的同人,每次想到教主最後受辱淒慘的死去,眼淚就不停的流,剛才寫文寫到一半又忍不住找了本看,結果看到文裏描寫教主知道楊渣在他背後胡作非為,也清楚的知道楊渣厭惡他,可是還是愛的執著,忍不住又哭了,然後果斷的關了網頁,邊哭邊繼續寫,嗚嗚嗚,教主大人好可憐,願上天賜給他一個真心愛他護他的小攻,把那個楊渣斬一萬遍啊一萬遍,然後鞭屍一萬遍啊一萬遍,接著趣味野狗,嗚嗚,我可憐的東方!
感謝當時歌行的地雷!
大家看在我哭的棉襖兩袖都濕了還不忘更文的份上給點留言吧、多多包養吧、來點霸王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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