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奇除反坦克炮
大衛帶著幾個人把這十幾個德國人的俘虜帶到林中,很快就解決了他們。不過這之前也發生了一個小意外,這些德國人眼見是活不了了,一名德國人趁押送的士兵一個不留神就想反手奪槍。卻是被大衛一個躍身跳到那名首先起事的那名德國人跟前,用刺刀狠狠的紮進了他的側後頸中,此人正是那名叫漢寧的德國坦克兵。
隨著這名德國人的反抗,激起了更多的德國戰俘的抵抗,大衛不得不提前動手,一場一邊倒得屠殺上演了。刺刀“噗噗噗”不斷的刺進手無寸鐵的德國士兵的身體上,讓這場短暫的反抗正式宣告結束。
我看到大衛的臉上有一道被人抓破的傷痕道:“怎麽?被德國人給弄了一下?”
大衛摸了一下受傷的臉,不在乎的道:“沒事,就當狗抓了一下!”
“好了,你們打掃戰場!該拿的,都帶上!來,海曼卡!你們幾個做我的坦克手和炮手!其餘人都換上德國佬的工兵服跟我走!”我叫過幾名年輕的士兵後,又對林伯納和大衛道:“我們的工兵隊就由你來指揮了!大衛,你還是做你的殺手吧!”
林伯納羨慕的看著我登上了坦克,道:“上尉,改天你也教教我怎麽開坦克怎麽樣?”
我笑道:“沒有問題,別說坦克,就是飛機我也可以教你!”
林伯納不相信道:“上尉,你就吹吧!你說你會開坦克我還信,開飛機嘛!不是我說上尉的壞話,估計你連飛機的操縱杆都沒有摸過!”
“林伯納,你就這麽不相信你的上尉?”我笑著道。
“不信!不信!不信!”林伯納一口氣連著說了三遍,每一遍都比上一遍有底氣得多。
“好,有機會我絕對叫你見識一下,你們的上尉絕對是上得天,下得地,入得海的人物!”
林伯納笑著對周圍的士兵道:“你們都學著點,看上尉的牛皮是怎麽越吹越大!告訴你們,這是一種技能,高級技能,隻要你們想當官,那麽就要把上尉的這種技能學到手,明白了嗎?”
“哈哈!”二十幾名美軍士兵聽了林伯納的話,不由都笑出聲來。
“得,我也不跟你扯!林伯納要不咱們打個賭,你敢不敢?”我笑著道。
“賭什麽?”林伯納毫不示弱的道。
“賭值錢的東西,你也沒有!不如這樣,若是輸了,你的女人的第一次讓給我!”
“行,反正老子的女人的第一次指不定給了誰,到時候上尉你可別後悔!”
“媽的,我倒忘了老外從不把這回事放在心上!這次算是抓瞎了!”我嘟囔的暗暗自責。
“我出了自己的賭注,那上尉出什麽?”林伯納笑著問我,其他的士兵在一邊樂的嗷嗷叫。
“我?算了,我不和你賭了!就算是賭頂多也給你100美元!”
“100美元?”林伯納有些不明白這個數字的意思!
“得,就是你女人第一次的補償!”我壞壞的道。
“哇塞,林伯納長官,100美元好貴啊!”有士兵打趣林伯納道。
林伯納恨恨的道:“該死的,我以為怎麽著也得二百美元啊!”
笑話的本身並不好笑,隻是這些剛殺了人的士兵,從剛才的緊張刺激的搏鬥中的神經終於得道了短暫的釋放。通常人們說,笑是精神放鬆最好的釋放,對於這些在死亡和鮮血中打滾的士兵來說更是需要。
在這裏不是高高在上,端坐在指揮部的將軍和高級軍官,在這裏,無所謂長官與部下,其實既然摸起了槍,我們這些基層的軍官其實和士兵是一樣的,我們之間除了必要的指揮和命令之外,其實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相互之間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隻要不太過度,適當的調侃都能增加戰友之間的情誼!
“好了!好了!時間有限,我們現在抓緊行動,我的坦克部隊,出發!”說完,我蓋上座艙蓋,轟隆隆的駛向諾拉山口。
諾拉山口的德軍陣地在剛才遭到了盟軍一波轟炸機的全麵轟炸,到處都是燃燒的火焰和被炸毀的軍車,以及受傷的人員。而更多的德國士兵在軍官的指揮下,正在拚命搶修各種設施。
當諾拉山口守衛的德軍哨兵看到遠遠地有一輛德軍四號坦克和十數名工兵模樣的人,順著公路過來,立時便報告了值班軍官!
“長官,有一輛坦克和我們不少的步兵過來了!”哨兵道。
值班軍官拿起望遠鏡看了看道:“是他們,是xx坦克營的人!他們說,他們的一輛坦克被反坦克地雷炸斷了履鏈在後麵搶修,還留下了一個工兵隊,在那裏排雷,看來就是這些人了!”
哨兵聽到值班軍官說的肯定,便對同伴道:“這是xx坦克營的人,把阻攔杆抬起來吧!沒有問題了!”
值班軍官看著哨兵提前抬起了阻攔杆,皺了皺眉,便沒有再管,隻是叮囑道:“雖然他們是坦克營的人,但是他們的證件依然要檢查!”
“是!”
坦克越來越靠近敵人的防衛陣地,德國人的反坦克炮,也漸漸的看清了,一共是四門分左右各有兩門布置在關口的兩側,正衝著來路,如果我的坦克提前暴露的話,不需要過多,隻要一門命中我,那麽我這一車的人,都要徹底回姥姥家。
“都沉住氣,他們並沒有懷疑我們!給我打起精神來,注意敵人的機槍碉堡,就是那些土木結構的暗堡!媽的,不走近了看,真***還看不出來!海曼卡,待會你按照我教你的使用坦克炮的方法,先把這些機槍陣地給我清除了!好讓我們的步兵迅速通過!”
海曼卡興奮地道:“明白,上尉!”
而重新和我會合的通信員米勒,道:“上尉,不如我和海曼卡換一換,叫他駕駛坦克,我來開炮!開這玩意,跟開車沒啥兩樣,就是***太顛得慌!”
我瞪了一眼米勒,道:“媽的,顛得慌?叫你體驗一把開坦克橫衝直撞的滋味,你倒是不知道好歹!”
米勒一聽,覺得有道理,便不再說要和海曼卡再換的事。反而專心等待著在下一刻的戰鬥打響!
海曼卡看了一眼米勒道:“你還有一部機槍打,你和我爭什麽爭!”
米勒剛想要說話,卻聽我道:“別說話了,聽我命令,準備戰鬥!”頓時不再吱聲。
“停住!”諾拉山口的德軍哨兵揮舞著小紅旗,做出一個停止前進,就地檢查的旗語後,走過來兩名德國士兵,邊走邊道:“被遊擊隊的雷給炸了一下,沒有什麽事情吧!”
“沒有事!就是把履帶給炸斷了!該死的,若不是為了躲避美國鬼子的飛機,我們早就修好了!咦?我們的陣地被炸了?”我故意望了一眼還在燃燒的關卡陣地故作一臉驚奇的道。
“是啊,**在外的設施被炸毀了一部分!”說話的士兵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道。
“損失嚴重不嚴重?”
“不是很嚴重!”另一名士兵看了看我,又道:“雖然剛才你的長官留下話來,說你們時間不長也會過來,但是還是請你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我看一看!”
“這是應該的,一切都為了元首!”
見我說這話,兩名德國士兵立即打了一個軍禮。
“一切都為了元首!”
我把證件遞給他們,其中的一名士兵隻是隨便掃視了一眼,便還給我道:“你可以過去了!”
我指了指在坦克身後的林伯納等人,道:“他們是我們的工兵隊!”
兩名德國士兵點了點頭,隻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林伯納的這支工兵隊伍,隻見這些工兵大多裝備的是mp40衝鋒槍等一些速射武器後,也沒有多想朝身後一揮手道:“警戒解除!”
我捏了一把冷汗,見他們終於放鬆了警惕,我朝著林伯納打了一個眼神,鑽進坦克對坦克的幾名成員命令道:“戰鬥一打響,立即先敲掉卡在門口的那幾處火力點,從左側開始,為一號二號順序打掉!同時米勒你用車載機槍封住敵人增援關口的通路,為我們的人提供火力掩護!”
“那些反坦克炮若是反擊怎麽辦?”海曼卡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些德軍反坦克炮陣地大多是設置的非常隱蔽,坦克炮幾乎與地麵齊高,隻露出一個炮管的高度,隻要不走近仔細看,你很難察覺他們的存在,通常在作戰中坦克用直射火力也很難清除這些隱藏在土坑中等設施的反坦克炮,可以說,在二戰的戰場中,反坦克炮在陣地戰中才是坦克真正的敵人,縱觀整個二戰戰場被反坦克炮擊毀的各型坦克和戰車更是無計其數。因此說,坦克若是對上事先布置好的反坦克炮的話,隻要能夠確定反坦克炮能夠擊穿坦克,那麽坦克根本就很難存活。
我很清楚這個情況,道:“先為後麵的弟兄打開通路再說!米勒,現在聽我的命令,立即調轉方向,向德國人左側的反坦克陣地開過去,注意盡量不要讓敵人看出破綻來!”
“是!”
於是戰場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支本是奉命撤退的部隊,坦克向諾拉山口的左側反坦克陣地前進,而工兵隊向右側的德軍反坦克陣地奔去。
而守在諾拉山口的德軍最高長官正在指揮大多的士兵清掃被轟炸過的戰場,本也沒有把這支已經提前打過招呼的小隊伍,放在心上!此時,陡見兩支部隊分成兩路向自己的防坦克炮陣地跑去,頓覺不好,不由急的吹響了掛在胸口的緊急哨,同時大聲叫道:“敵襲!敵襲!”
我一見敵人已經察覺,立即命令米勒道:“快,快!碾壓過去!碾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