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擦肩而過
(這是什麽鬼天氣,幾乎五月了,在山東還下雪?各位覺得本書還行的話,就不要吝嗇手中的票票啊!)
在通往瓦雷姆的公路上突然出現了一支貼著路邊大搖大擺縱隊行走的美軍隊伍,人數並不多,看上去隻有一個排,如果你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這支隊伍中每個人的眼神卻是非常的淒厲與冷酷,如同隨時會跳起來嗜人的惡狼,不問便知正是蓋爾少尉的SS黨衛軍突擊隊。
由於是清早,公路上除了幾輛呼嘯而過拉滿士兵的軍車對他們這群人感到好奇之外,蓋爾少尉並沒有碰到什麽麻煩。
杜裴行走在蓋爾少尉的一側,低聲對蓋爾少尉道:“真想把過去的那幾輛車給攔下來!”
蓋爾少尉冷聲道:“不要輕舉妄動!這裏是‘交’通要道,衝突起來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利,所以你們一定要忍耐,忍耐我們安然跳出對方的重圍。”
玻爾有些擔心的道:“少尉,我們從公路上走是不是很危險?”
蓋爾少尉英俊的臉上,發出一聲冷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以為我會走偏僻的路段,我偏要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玻爾還是忍不住想說道:“可是他們的檢查哨?”
蓋爾少尉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有些煩悶道:“這也是沒有辦法,除非我們能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呆著不出來!不說這樣的地方,難道那些美國鬼子,會想不到?再退一步講,就算是我們現在隱入那些鄉鎮荒野和美國鬼子進行運動戰,隻要那些美國咋種,卡住各種關鍵點就可以把我們困死在那裏,更何況這裏鋪天蓋地到處都是美國人!”
蓋爾少尉突然獰笑了起來,惡狠狠的道:“如果我們徹底躲入盟軍的大後方那就不同了,假如說我們現在跑進法國,第一法國廣袤的國土可以給我們提供充足的活動空間,第二盟軍的兵力都集中在西部,他們的後方作戰部隊並不多,以我們的能力,想要調集起足夠多得兵力來圍殲我們,他們至少需要不少的人,最少要一個團才能徹底拿下我們,況且調集那麽多的人手,則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隻要有時間和空間,我們就可以得到最大的生存空間!”
其實蓋爾少尉的話並不誇張,對於這些久經生死考驗又經過特別訓練的軍中‘精’英來說,隻要想逃跑,沒有人敢輕易說,會輕易抓住他們。當然,蓋爾少尉並不清楚敵後特種作戰這樣的說法,這是一個進入現代才出現的專用名詞。
敵後特種作戰就是一場不對稱模式下進行的戰爭,也可以說類似街頭地痞一樣的無賴攻擊模式,不計較方式方法,不計較道德與否,無所謂暗殺,投毒,綁架,襲擊,破壞,隻要身邊可以利用的,就都可以利用,他們是一群沒有道德底線的流氓,無賴,亡命徒,這就是特種兵,一群生長在黑暗中的人群。
不過,假如說讓蓋爾少尉等人真的躲進盟軍的真正大後方,那絕對是一件**煩,要知道,在現代抓捕一名普通的亡命徒需要動用的人手還要上百人,如果說這個亡命徒藏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比如山林,甚至需要上千人也不一定抓住他。況且蓋爾少尉所率領的還是德國狼堡訓練出來的真正德國‘精’英,絕對真正意義上的以一當十。
我坐在吉普車裏,沿著瓦雷姆的公路向西行駛,一路考慮著這支德國軍隊的規模和真正動向,思考著這支德國人到底有多少人?他們的目標到底是哪裏?
雖然不確定,但是從被攻擊的哨卡現場來看,我相信這支隊伍並不多,有可能在一個連左右或者更多可能的是一個加強排,因為現場中的槍彈彈痕以及戰鬥痕跡,得出的結論是,哨卡在遭到攻擊前與敵人的距離,雙方相距約有二十米左右,況且檢查哨裏的人員也不少,有一個加強班的兵力,可以說是有半個排的兵力,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就算是麵對敵軍一個連,也是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的。至於有一個連的德國人,那麽附近所有的小型軍事基地,都可以遭到他們的攻擊,但是沒有,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有其他的任務。
另外一點就是檢查哨卡遭到攻擊並結束的時間非常短,雖然遭到攻擊的士兵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菜鳥,但至少我認為以我的部隊來說,也絕不可能短時間輕易辦到,畢竟他們也都是會知道反抗的人。
如果說有一個連的規模,也不太可能,現在前線的防衛是非常的嚴密的,否則的話能讓德國人一個連的規模輕易穿行,那麽不用德國人進攻證明,這個前線也絕對會漏‘洞’百出,艾森豪威爾將軍可以完全直接把前線指揮官給槍斃或撤職查辦,沒有人敢這麽不小心。
然而現在從其他方向所傳來的搜索部隊的消息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員的報告,我暗中尋思難道他們這支人馬的藏匿路線和我是一樣的?
“林伯納!”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示意在路邊停車後,對緊跟在我後麵車上的林伯納叫道。
“上尉,有什麽命令?”林伯納聽到叫後,停下車,從車窗探出頭來問道。
“給我滾下來!還讓我喊給你聽嗎?”我知道林伯納有些怕冷,呆在車裏不願意出來。
林伯納嘿嘿一笑,從車上跳下來,小跑過來,一臉的媚笑,道:“我親愛的上尉長官,我隻是覺得這歐洲的鬼天氣真是太冷了,跟我的老家亞特蘭大簡直沒法比!讓人實在受不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笑罵道:“你這不是廢話,歐洲和美國根本不在同一道緯線上,而歐洲又靠近北極,雖說有該死的大西洋暖流,但是我卻見寒流比較多!這裏,是比美國冷得多這樣的天氣自然讓你這個南方人受不了!”
林伯納一個勁的點頭讚同道:“對,對,對!上尉說的‘棒’極了!”
“少拍馬屁!結合各處匯過來的情報,我剛才考慮了一下,很有可能這支我們要尋找的德國佬,就在我們的附近!你讓你的先頭部隊,時刻保持警惕!千萬不要打狼不成,反被狼咬!”
“遵命我的上尉長官!我立刻叫尖刀班注意!”林伯納見我布置完命令就想轉身回到車上。
我突然覺得不放心,又叫住林伯納道:“叫你的人注意!這支德國人不簡單!”
林伯納回過頭來笑道:“放心吧,上尉!我們都是老兵了,我們知道該怎麽做!”
我點點頭,道:“你們知道怎麽做就行,注意保持警惕,德國人就會那你們沒有辦法!”
車隊仍然勻速的向前行駛,而我們的目的地是靠近瓦雷姆的一個臨時檢查站,希望搜索至那裏,並加強那裏的防衛,而這個檢查站被指揮部臨時任命為G號檢查站。
車隊從公路上呼嘯而過,隨著太陽越來越高,一路上開始出現了不少被各級軍官約束催促著一臉不情願的士兵步行在公路上,各個無‘精’打采的,顯然是誰都不想在這麽冷的天氣裏活動,不過這些隊伍大多都是朝東邊的方向去的,很少有朝西走的隊伍。
我並不擔心德國人假如朝我這個方向奔逃的話,會超過我的速度,我相信德國人的步行速度再快,也不會快過我的汽車輪子。至於為什麽肯定如此,那完全是因為在這種風聲鶴起再加上運輸嚴重吃力的時候,盟軍對於汽車這種代步‘交’通掌控的是非常的嚴密和‘精’細的,德國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搞到幾輛汽車,是非常的困難的,這不是在1944年十月份之前。
望著車窗外的一路,公路的一側有不少戰爭遺留下來,來不及清理遭到破壞廢棄的德國坦克殘骸,耷垂的炮管,和滿車身的彈痕訴說著曾經慘烈的經曆;一路也有幾架被擊落散成碎片的盟軍飛機,我相信那裏麵的乘員很少有人能活下來的,它靜靜的躺在原野和田地裏,孤零零的,猶如一座無人的墳塚,讓人看去不免覺得有些淒涼。
“唉,戰爭啊戰爭!總是讓人悲傷。”我暗暗的感歎道。
突然,遠遠地一支沿著公路向西行的隊伍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三十幾人約有一個排的兵力之外,在我的直覺中,他們身上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氣息,說不上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純粹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的直覺,但是我也不確定這種直覺的正確與否,便試著問坐在司機側麵的警衛兵。
“看,那支隊伍了沒有,你瞧他們有什麽不對?”
警衛兵回過頭來,對坐在後座上的我,笑著道:“長官,我沒看出哪有什麽不對?我看長官是需要休息了!”
說著,警衛兵生怕我不信,自己在一邊分析道:“長官,你想,德國鬼子打了那個檢查站之後,他不上環境複雜的地方逃跑,偏偏跑到這條公路上那不是找死!再說,這一路到處是行進的軍隊,一旦暴‘露’,他想跑也跑不了!更何況現在指揮部的當官的,被這群人‘弄’得怕得要死,搜捕他們更像梳頭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我們還是盡快搶到他們前麵,堵住他們的去路,再從西往東配合其他部隊搜索比較好!”
“嗯,說得有理!”其實我從心底,也不相信德國人會膽大到這種程度,況且這支隊伍又即將到達我的目的地G號臨時檢查站,抱著僥幸的心理,再加上車速也過快,轉瞬便超過了這支表麵上與其他軍隊沒有什麽兩樣的隊伍,殊不知,我竟然與自己要找的人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