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似乎我已經知道結果了呢!”溫晴淺淺一笑,眼睛驀地一眯,話鋒一轉,“那麽,盡管來吧,勇者無畏!”

很平靜的一句話,卻奇異的令峂峪與風珩的心裏猛地一震,他們似是能從這句看似平常的話中聽出了隱藏的爆發力與自信力,她的眼神雖然不冷,卻也蘊藏了無比的強勢和強悍的自若,那其中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著,刺得人精神發痛,令他們的頭皮有一瞬間的發麻,仿佛能看到剩下雲逸和越淩倆人敗北的慘境。

溫晴穿過小道,走向人群擁擠的大街上,再穿過這條大街進去小巷,就可以到她家,時間也不過才幾分鍾。

今天是晴天,天氣很好,不冷不熱的溫度很適宜出來散心曬太陽。

可是,詭異的是,溫晴看到身邊許多人相攜著全部往一個方向走去,麵色盡是驚訝不解卻又帶著好奇之色,這時從溫晴跟前走過的兩個女孩,她聽到她們說:“哎呀,聽說那邊有一個超級無敵好看的年輕男子在用新鮮的肉去喂一隻饑餓的小狗耶!”

“真的嗎?那個帥哥有多帥啊?如果真是那樣,那麽帥還那麽有愛心,哇,簡直就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類型啊!”少女b滿目期待,挽著另一個少女急匆匆的走去那個已經逐漸拉攏許多人包圍的圈子處。

溫晴停住腳步,心裏有些怪異,這時正好聽到另一個少女傳來的語尾音:“聽說是個頭染紫紅相間頭發的英俊帥哥哦!”

聞此,溫晴心裏一突,驀地她想起之前的調查裏,紫紅頭發····想到此,溫晴微微瞪大了眼睛,難道是雲逸?

難道這就是他要考驗她的項目?思此,溫晴美麗漆黑的大眼微微半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本來打算直走的腳步驀地拐彎,跟著人群走向雲逸所在之處。

人群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著一個俊逸的男人和一隻在地上奄奄一息拚命吃著到嘴邊的鮮肉的黑色流浪狗,許多路人紛紛用詫異不解的眼光看向還在喂食小狗的男人,交頭接耳的和旁邊的人討論著男人的舉動。

隻是路人看不到的是,一直低頭給小狗喂食的男人澄淨的眼中驀地閃過一絲詭異之色,有型的嘴唇也緩緩勾起一抹弧度。終於來了!

溫晴好不容易,終於穿過重重人群,千辛萬苦的擠進了核心位置,不理會周圍小聲怒罵不滿的聲音,溫晴在心裏翻白眼,順直了胸口有些喘的呼吸,雙手環胸的看向在地上一直低頭看小狗的男人,心裏暗暗冷笑,這就是你一開始來的下馬威?非要在這大馬路上弄個什麽喂食小狗,你當你是釋尊要割肉喂鷹啊!?而且清楚她已經知道了他們在考驗她,如果這一關她沒想到,或是想到卻不想擠進這重重人群的包圍,轉而通往回家的路,那麽到時候指不定會以什麽思維不敏捷,做事不考慮清楚,智商不夠完善的罪名而反對她!但是如果她想到了,那麽她就一定會經過這些人才能見到她,非要讓她累一把才行!

好一個雲逸,本以為他雲淡清風的,沒想到才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腹黑鬼!

溫晴剛一站定,這時她旁邊有一個大嬸就扯開喇叭不解的問向雲逸:“小夥子,你怎麽拿一塊新鮮的肉去喂這髒兮兮的小狗啊!?”

大嬸的這句話頓時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大家都紛紛點頭應和,七嘴八舌的問開來。

“對啊!小夥子,這小狗有什麽好喂的?不要白白浪費那些錢!”

“就是啊,還不如將這些肉買回去自己燉著吃呢!”

“這小狗又不能讓你帶回家養了,你看它身上髒兮兮的,說不定有什麽不幹淨的病呢!”

“對喲,小夥子,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雖然好心,但也不要浪費在這畜生身上啊!”

好奇心大家都有,看熱鬧的心更是不可少的,但如果那件事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之外,他們就會起反抗心理,一開始的溫柔勸阻,如果對方執意不聽,那麽他們就會在心裏對此人有了這樣的印象:該不會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於是,大家看到雲逸對他們的話不理不睬,看向他的眼中都有了一些奇異的色彩,仿佛在認定雲逸是個腦子有毛病的人,所以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拿新鮮的肉去喂食這隻髒兮兮的流浪狗。

通常情況之下,人們對於腦袋不清楚,簡稱是傻子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很好的態度,就算這個傻子有著很好的容貌。

於是,一幹眾人一開始的勸說和善意的提醒此時全都變了味,矛頭紛紛指向雲逸,話語不乏對他的貶低和數落,其中說的最厲害的就是一些年輕小夥子。

天底下沒有人能夠對別人相貌好過自己時第一反應就是那種羨慕的心理,最淺層的是羨慕,但是如果這個人太過優秀,那麽這種羨慕就會變成一種無法言語的嫉妒,對方如果地位超群或者不能惹得起,他們隻會將這種嫉妒深埋在心理,可一旦知道對方已經從雲端跌入汙泥,那麽他們的嫉妒就會顯爆出來,**裸的尖酸刻薄和慶幸喜悅就將會隨著這嫉妒全麵爆發出來。

他們在想:啊,原來這所謂的天之驕子也不過如此啊!

這是自古以來不論男女的通病,所謂,人之初,性本善。

誰又知道這善指的不是善妒呢?!

溫晴聽到周圍這些有些不堪入耳的話,還有一些紛紛離去的人,黛眉微微皺了起來,不解的眼眸看向在地上不理會眾人的雲逸,心裏納悶,他到底想幹什麽?

她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如果眼前有一個七老八十的乞丐在向她乞討,或許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越過他走人,可是,現在不一樣,她很清楚這是雲逸考驗她的關卡,一開始她能想到雲逸對付她的種種招數,警惕著即將要出現的局麵。可此時再見到這個情景時,之前的幻想全部被打翻,剩下的隻是對雲逸這個舉動的不解以及納悶。

但是,隨著人們對雲逸的意見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些年輕人當眾罵雲逸是傻子,笨蛋之類的,語氣中不乏對幸災樂禍又有著偽善的同情。

溫晴看到一些大嬸大媽的眼中慢慢出現對雲逸的憐憫與可憐,但盡管如此,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替雲逸說一句話。

“我說你們夠了吧?”

霍地,一道清越但卻隱隱含著怒氣的聲音突然炸開來,蓋過了這些七嘴八舌的評論聲,在這吵鬧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周圍瞬間都停了下來,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大家仿佛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居然別一個小女孩給喝住了,總之,大家的反應此刻都歸於驚愕狀態。

可隨之又像往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巨石,整個人群都炸開了,大家紛紛對溫晴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不過這時候大多數都是女孩子了,那些大嬸大媽大叔大伯和年輕的小夥子此時全部都緘口不言,沒辦法,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年輕小夥當然對漂亮美眉有著特殊的好感和關照,至於那些中老年人則是因為溫晴嬌俏的麵容心生感歎:誰家生出了個那麽俊的孩子。

總之,漂亮的孩子還是有糖吃的。

溫晴才沒有心情理會他們的反應是什麽,她往前走一步,蹲下身子,麵對著一直低頭的雲逸朗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救了這隻小狗,或許它會一直在這邊等待你下次的救贖?”

明明這聲音很淡還帶著濡濡的嬌媚,卻讓一直低著頭一語不發的雲逸忽地身軀一震,那冷淡無謂的雙眸中驀然閃過了幾縷明燈般光彩,倏地抬起頭來,雙眼牢牢的鎖住了溫晴。

這個在眾人眼中是個傻子的木頭人,忽然出現了這項波動,自然又引來了一陣驚訝。

溫晴顯然也看到了他這個動作,眸光一轉,腦子裏忽然閃過什麽,緊接她眼睛微微一亮,心中胸有成竹,她微微一笑:“我們都知道,狗不同於其他動物,它的腦子甚至可以來說敏捷的,自古以來狗就是人類的朋友,如果人類對狗有一點點的馴化,那麽它們將會是人類最忠誠的夥伴。所以,不管是基因或者祖傳,狗對於人類都有著一點點特殊的感情,人類的一點點善意的舉動;都可以讓狗銘記於心。你就不怕這隻狗會因此跟著你,或者它會一直在這裏等待你的再一次喂食?”

雲逸輕輕一笑,刹那間眾人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突然盛開的芳香花朵,他們心裏驚豔道:原來這傻子這麽俊啊!

麵對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溫晴的心神也不由得微微一箍,不得不衷心讚歎,雲逸的相貌真的絕無僅有的清俊,就像是傲立於霜雪中的冷梅,絕世而獨立。

“如果我想養它呢?”雲逸好整以暇的站起身體,慢慢拔高的身軀緩緩起立,站直的他足足高了溫晴一個頭不止,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晴,冷淡又不失溫柔的問道。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恍悟,原來這俊男人不是傻子啊!

於是,年輕少郎悲憤了,怎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年輕少女興奮了,噢,如此溫柔又富有愛心的俊俏男人,真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啊!

大叔大嬸大伯們滿意了,她/他就說這男人長得這麽好,上天也不忍心讓他不完美啊!

但是她們忘了,是誰一開始就對人家這麽的斤斤計較,甚至還嘲笑過他。

溫晴低頭一笑,隨即抬起一雙清亮的漆黑眼眸直直看向雲逸:“自古雲,有得必有失。”

“哦?此話怎講?”雲逸麵露笑意饒有興趣的反問道,但溫晴能夠看出來,那股笑意並沒有到達他的眼底。

“一時的同情心泛濫,收養了這隻小狗,或許你獲得是眾人稱讚的美名,可誰又知道你私底下的痛苦呢?且不說要處理它身上的味兒,還要抱它去打疫苗,買狗糧,訓練它不要隨處大小便。不過我看先生你不像是清閑在家的人,有那麽多時間去照顧一隻懵懵懂懂什麽都不懂的流浪狗?”溫晴嘴邊一直噙著那抹得體的微笑,不緊不慢的朗聲對他道。

“哦,這麽看來,如果我要收養它的話,不是不僅沒有任何好處,還要讓自己累死累活?”雲逸眼神微微一動,好笑般的緊擒住溫晴的眼神問道。

“不,先生,你這樣想也不對。”溫晴忽地神秘一笑,舉起纖細的食指對著雲逸左右搖搖,表示否定了他的話。

雲逸不解的投以一抹注視。

“你可以在收養它了以後,反手將它送去獸醫處,北京城這麽大,不會沒有一處是收養流浪動物的場所的。這樣,你不僅得到了美名,還能無後顧之憂,方法或許不誠意了點,但是這就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嗎?”溫晴平平靜靜的說道,眼底卻閃過一絲戲謔。

雲逸怔了怔,隨即眼中的華光大盛,盯住溫晴的黝黑眼眸霎時充滿了異樣的色彩,仿佛一頭盯上了獵物的獅子,嘴角的那縷美麗微笑也驟然放大,“哈哈····有趣···實在有趣····”

眾人對雲逸突然的大笑聲嚇了一大跳,大家都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文雅的男人怎麽會有這麽狂放的笑聲。

“那你說,如果一個人一直被壓抑在某一個空間裏麵不得釋放,可是他又不得不繼續待在裏麵,你說該如何?”此時停止住笑的雲逸聲音恢複平靜的問道,就好像是麵對朋友般自然的詢問。

“那就打破這個空間!”溫晴緊盯著雲逸美麗含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雲逸聽到這句話後,從容的麵具霎時打破變得僵硬,他怔怔的看向溫晴,想說點什麽,喉嚨卻像是被哽住了般,一句也說不出。

溫晴微微一笑,麵上呈現的是隱隱的滿不在乎,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本就強者為尊,說難聽點,你不去強奸別人,那別人就來強奸你,與其被別人強奸,那不如是淩辱別人!強奪弱食的地方到處都有,如果因為一時的不忍心,如果認為自己手中沾滿了鮮血而感到自責,那麽到最後想讓你倒黴的人會因為你的弱點而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不定連你身邊的人都會因此而受到牽連,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席話一出,溫晴的神色坦然無比,眉宇間凝聚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讓人覺得她說的這席話就是真理,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就必須要這麽做!

周圍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聽著這席話,全場靜悄悄的,那是他們從沒有聽過的理論,至少現在的他們還沒衍生這樣的思想,現在還是以和平的小康願望奔去的人,絲毫沒想到,如果他們有一天被比他們更強的人踩在腳底下時那是怎麽樣的情景,隻想奔往小康的他們,不敢往更強的道路方向去想,因為他們覺得那對於他們而言太過遙遠,就像天邊的一顆星星,可望而不可即。

現在,卻有人這樣以習以為常的思想來告訴他們,如果不變強,如果不狠心,那麽就等著被人欺淩到頭上,永遠做一個聽從於其他人的看法與吩咐,永遠對高位者配托笑臉,鞠躬盡瘁!

大家的心靈都被眼前這個此時仿佛置身於九天之外的女孩震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眾人心中慢慢發酵,於是,很多人都低頭思索著自己之前的所做的成績,自己所滿足的狀態是不是正確的?!

雲逸眼睛越燒越亮,目不轉睛的看著溫晴,胸膛居然有些波動的起伏著,能清晰的看出來他在激動,但是卻說不出一絲話來。

“強者打破這個空間,製定出另一個屬於你自己的規矩,到時候就不會存在什麽躊躇不前,心感不安,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時的憐憫或許能救得了他們一時,但不會救得了他們一世,因為不是你,就會是別人!”溫晴看著雲逸,不緊不慢卻又暗藏著華麗的音調緩緩道出來,仿佛能使人振聾發聵般的在雲逸的耳畔重重響起,直接逼到他的心底裏麵去。

雲逸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溫晴,忽地眼眶居然有些濕潤,他從小就信佛,從來就信仰不殺生的理念,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每當自己殺一個人,心裏沒來由的就有一點隱隱的負擔,直到不久前,他心裏的負擔越來越大,甚至他每晚都能聽見那些不得安生的靈魂在他耳邊叫囂,引得他不得安眠。

所以現在他對於一些任務,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寧可在背後做一個智慧高超的軍師,也不願出來正麵殺敵,其他夥伴盡管納悶他的舉動,卻也不讓他有任何壓力。

但是,眼前這個少女卻來告訴他,如果他不殺別人,別人就來殺他,他知道自己是個適合待在黑暗世界中的人,可是好笑的卻對生殺大權還存在著膽怯,此刻這個少女告訴他,他的世界就該是這樣,強者為尊,就算他因為一時憐憫而不殺別人,那麽別人也會去殺那些人,又或許被殺的那些人會因為清理不幹淨而存留餘黨,到時候後世的報複與追殺又該是怎麽樣的無止境呢?她告訴他,不要心存憐憫,因為他要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殺之人,不殺他們的話,他們就會來殺他,也許連家人都會受影響。

仰頭遙望一眼天邊,雲逸忽然想起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與蕭家人,隻覺得心裏那股一直折磨他的心魔正在節節告退,直至慘叫消失不見,身體裏麵充滿了前進的動力。

那一直阻礙著他腳步的障礙,就在這一刻,瞬間破碎。

破魔!如此的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漆黑的雙眸再次抬起,雲逸的目中閃爍著懾人的光芒,那宛如暗夜晨星般璀璨至極的眼睛,仿佛浴火重生了一樣,瞧得所有看見他眼睛的人皆盡愣住了。

溫晴也微微一愣,隨即似是又想到什麽,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嘴角勾起一抹輕快的笑意。

因為,她聽見了雲逸滿含真誠的對她說:“謝謝你,溫晴!”

因為知道了即將要出現的是越淩,溫晴心裏也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算他以任何的情景出現,她想自己也應該能夠有足夠的應變能力。

但是,當溫晴走到小巷裏時,還是被眼前這個情景給震撼到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靜靜立在小巷半中央,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領口處精繡了紫色玫瑰的大風衣,長到膝蓋的衣角還繡了幾個偌大的隨處飛舞的蝴蝶,大大的帽子戴在頭上遮住了鼻尖上麵部分,隻露出一個尖尖的白皙下巴和嫣紅的嘴巴,和一身黑色服裝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卻帶著一雙白色的手套,手腕處還有一個精簡形式蝴蝶結的圖案,看起來就像····一個在黑夜裏獨行的**吸血鬼!

溫晴腦門滑過無數條黑線,這是怎麽回事?在拍殺手電影?亦或是吸血鬼能在白天行動?

如果不出意外,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越淩了,據她所知,越淩是個很有潔癖的男人,但不知道越淩還是個穿著打扮都很**的蝴蝶結控啊?!

但是下一秒,一道暴力非常的怒吼打破了溫晴的臆想,話裏麵的內容卻令她忍不住錯愕。

“該死的,你才是具有騷包特質的蝴蝶結控!”

他怎麽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麽?

溫晴震驚無比的看著眼前這個怒氣衝衝一把撩開自己帽子露出英俊相貌的男人,腦海裏霍地出現了一組資料:越淩,男,三十歲,擅長精神力入侵。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麽就做好我即將要考驗的準備,不過,你能準備到哪裏去呢?”越淩怒極反笑,似是還不能從那句說他是個打扮**的蝴蝶結控中跳出來,那是喬斯那個娘娘腔才有的表現好嗎?真是···氣死他了!

“嗬嗬···”溫晴忽地輕笑幾聲,忽又搖頭道:“是嗎?你這麽肯定我沒有準備嗎?你不該這麽輕敵,起碼現在不該!”

越淩投來一個像是看天外來星般不可思議的眼神,仿佛在說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囂張和自以為是?!

但是,越淩還沒正式回過神來,卻忽然感覺到四肢一軟,特別是膝蓋部分,就像是沉浸在極酸的水中立馬融化了般軟化無力,他麵色霎時變白,垂在兩側的雙拳立刻握得死緊。

倏地,越淩像是想到什麽,原本不解冷漠的眼神霎時爆射出幾道光芒看向溫晴,強忍著要倒下的欲望道:“是你?”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溫晴依舊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越淩眼中的光芒似是又亮了幾分,可是裏麵卻還有著幾分不解之意,“你怎麽會?”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我同樣告訴了峂峪與風珩!”溫晴秀眉一挑,傲然笑道。

越淩麵色一僵,隨即整個身體頹然似的轟然倒塌,眼看著即將要落地,他卻突然感覺到原本鬆軟的四肢瞬間溫暖有力了起來,仿佛在被人不斷的補充著能量,就在膝蓋離地麵不足20厘米時,越淩腳筋一使勁,整個身子就被他這樣強行托了起來,但是由於地心引力,越淩還是稍稍踉蹌了下方才穩住身子。

站穩後,越淩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向離他不遠處一臉笑語嫣然的女孩,語氣艱澀地問道:“你·····”

溫晴淡淡一笑,眯起眼睛,一字一頓道:“你是我的夥伴,不是嗎?”

越淩微微一愣,緊接著胸口有一股名喚羞愧的熱流在洶湧流淌,慢慢的全身似是要燃燒起來,逐漸襲上他許久都不曾有溫度的臉龐。自己都這樣不尊重她、因為她的年齡不服她甚至看輕她,她除了施加一點對他的懲罰之外,並沒有因為異能的強大而踩在他頭上,也並沒有因為異能的強大而驕傲自滿,認為所有人都要服從與她。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輕易的打破他堅硬的龜殼,他甚至想到,或許擁有這樣一個頭頭,也並不會因此失去自由!?

------題外話------

哎喲喂····終於將這幾人對咱家晴晴的考驗結束鳥·····接下來就是異能者間的精彩對決咯····明天晚上十點左右盡請鎖定此頻道進行觀看喲····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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