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飛揚 35、得罪周月萍之異能成熟

溫晴將視線投向周月萍,那人一直用勢在必得的眼神盯著小白,讓她心裏不爽的同時也懷疑與這樣喜形於色的人合作,他們的路還有多遠?

黎富一也瞧見了周月萍的異樣,眉頭間也不自覺地一蹙,暗自搖頭,如果是與這樣的人合作的話,倒不如自己艱苦的挺過這一階段。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一點,溫晴與黎富一的想法不謀而合,倆人相視了一眼就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一直暗地裏觀察他們倆的孫美雲見到兩人眉眼間相互對視,以為他們心動了,不由心中一喜,可當她看到黎富一看向周月萍時不自覺露出的厭惡,她的心霎時狠狠一沉。

果然,溫晴略一停頓後,繼而軟笑開口:“很抱歉,夫人,很感謝你們看得起我們公司,可惜我們暫時還不對外加股份,請諒解。”話雖是拒絕的,可是鑒於禮貌與大方得體,讓人挑不出毛病。

可惜,有人就是白目,偏偏不懂人家話中的意思,還毫不自知的自討麻煩。

“哼,你還知道我們看得起你們公司,那還不識好歹,你真以為你公司是什麽讓人高攀不得的好貨啊!”周月萍聽到溫晴拒絕的話後馬上就氣炸了,她雙手抱胸,下巴高揚,眼神鄙視,言語粗俗不似一個貴婦該有的氣節。

溫晴與黎富一聽此都不約而同地沉下臉,眼神刀子似的冷冷撇向周月萍。

孫美雲簡直想直接拍死周月萍,她和周月萍相識不深,隻是有一次在擁有共同的麻將友在一次打麻將的過程中認識的,再加上同樣喜歡的包包,兩人一拍即合就想說入股,沒想到周月萍這麽白目,害自己白白損失了這麽好的機會,自己還不能背地裏去找他們,不僅周月萍老公是政府官員比自己老公官大,所謂官大一級就可以壓死人,還因為周月萍這人太斤斤計較每一件事情,如果自己暗地裏去找他們合作,被周月萍知道了,還不知道背地裏給自己多少小鞋子穿呢!

“我們公司務業少地方窄,這位夫人看不上,那麽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就此告辭了!”溫晴發現來這真的浪費時間,站起身向她們微頜首,轉身便與黎富一離開了包廂。

雖然周月萍說話不中聽,但他們也犯不著為了這種人丟失了自己的該有的氣度。

“哎,我說你們是什麽意思啊?我們好好的與你談話,你到擺著個臉色給我們看了?你父母是教你禮貌的嗎?”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倒打一耙的本領溫晴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差點被氣笑。

“這位太太,請您不要說出有失你身份的話,我們雖然沒權沒勢,但也沒有這麽被人侮辱過,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黎富一厲聲開口,絲毫不怕周月萍咄咄逼人的態度。

“放肆,你竟敢跟我這樣講話,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丈夫是誰嗎?我丈夫是政委書記!”周月萍被黎富一這樣訓斥,顏麵掛不住,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溫晴聽到這句話頓感好笑至極,她突然想起在前世一個官二代被人抓住時,也是這樣氣焰囂張的對大家說他爸是李X,然後這句話在網絡上爆紅,無數人諷刺別人家多有錢或者什麽時都使用這句話。

“那您丈夫知道您現在在逼迫老百姓做他們不願做的事情嗎?還是說這件事也是您丈夫默許的?”溫晴轉身,冷眼瞥向周月萍,不大卻充滿寒氣的聲音頓時將周月萍封得死死的。

如果周月萍承認前麵一句則表示她正做著敗壞自個丈夫名聲的事情,如果應了後麵那句,不用說,她丈夫肯定就是個貪官!

“你····”周月萍雖然白目,但關鍵時刻腦袋還是能使得的,知道溫晴這句話是陷阱,無論怎麽回答都不行,所以更加氣憤難看地看著溫晴,那樣子簡直是想將溫晴活吞生剖了,及其可怖。

“再見!”溫晴不理會快要冒煙的周月萍,轉身施施然的與黎富一離開了包廂。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給我記住!”周玉萍望著兩人高傲的背影在後麵怒吼。

孫美雲坐在那對周月萍直翻白眼。

可惜溫晴都已經聽不見了。

好好的心情就被周月萍給破壞了,溫晴不禁有些鬱悶。

一路上,黎富一絕口不提周月萍的事情,但是溫晴知道他心裏所想,公司裏的資金確實有些周轉不靈了,如果想要好的皮料的話就必須花下大本錢,雖說現在的布料很便宜,但是購置一大筆還是需要錢的。

思此,溫晴也不禁著急起來。

黎富一在送溫晴回去的途中,半路接到一通電話,是公司打來的,似乎有什麽緊急的事情,他說話間都透露著焦急之色。

半響,他掛下電話,略帶無奈的對溫晴歉笑:“小晴,抱歉不能送你回家了,公司有點急事····”

黎富一沒發現的是,現在他幾乎以溫晴事事為先,對領導都沒這麽周到過。

“沒事,我也跟著去看看吧。”溫晴笑言,明白事情緊急,不然黎富一也不會露出這般神色。

黎富一驚喜一笑,立即轉動方向盤,朝公司駛去。

很快,公司便到了。

黎富一帶著溫晴快速走向三樓,走向關口處,這時正好從裏麵急衝衝的走出一個手裏拿著資料麵色焦急的年輕小夥。

“黎哥,你來了!”年輕小夥抬頭看到是黎富一,驚喜地叫了聲。

“嗯,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黎富一上前嚴肅的問道。

“黎哥,工廠裏有一個工人對金屬過敏,全身抽搐不已,工廠裏現在人心惶惶,根本沒法照常工作!”

“什麽?”黎富一臉色巨變。

溫晴聞言心裏也是狠狠地一驚。

黎富一急衝衝的下去負一層的工廠內,看到裏外三層的圍著一大堆人,黎富一看到此情景,氣憤地在後麵大吼了一聲:“你們圍在那裏是想讓她死嗎?”

工人聽到老板的聲音,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給老板進去。

隨後趕來的溫晴看到一個中年婦女臉色蒼白的昏迷在地上,嘴唇都變成了黑紫色了,好像是中毒一樣。

僅一眼,溫晴便知道她是金屬中毒,可是金屬中毒不該是在隻有作為裝飾的一點銀質製品阿?那是隻有攝入量過大才會引起中毒現象,現在是怎麽回事?

“叫救護車了沒?”黎富一察看了下地上中毒的工人,擔憂的朝那些觀看的人大吼道。

“有,已經打了!”

“可是這麽久了,救護車還沒來啊!”

“對啊,吳芳該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如果是這樣,歹命喲!”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聽得黎富一臉色直犯黑氣,怒火愈發高漲。

可是他卻不能出口斥言,現在工廠裏出了這檔子事,人心已經不穩了,如果傳出去外麵廠裏有人中毒身亡,這樣對公司形象大為不利。

溫晴抱著小白走去黎富一處,蹲下身子,用手翻開吳芳的嘴,察看了下裏麵的牙齒,發現裏麵牙齒上竟也有點犯黑,溫晴做了一個眾人驚呼的動作,她俯身去聞了下吳芳的嘴裏的味道,金屬味極濃,知道這是汞中毒。

越接近吳芳,溫晴手掌越發發熱,隱隱有燒灼的感覺,她稍微不適,但暗中忍耐。

“黎叔,你能幫我找一副針灸過來嗎?”她轉頭對震驚她動作的黎富一嚴肅的問道。

“黎叔,我跟奶奶學過針灸,或許會有方法救她!”看到黎叔還是不解的樣子,溫晴隻得再開口解釋道。

黎富一這才如夢初醒,知道溫奶奶在村裏是有名的老中醫,趕緊叫剛才在三樓碰到的年輕小夥去找一副針灸過來。

一群中年婦女麵麵相覷,每個人眼中隱隱充斥著懷疑與不屑,但沒人開口打斷,她們也不是傻子,老板對這小女孩態度這樣親和,不用想也知道是惹不起的人,何必自找麻煩。

很快,針灸便找來了,精明的小夥直接遞給溫晴,她接過以後,將小白放置在地上,紅唇抿緊,目露嚴肅認真,手在吳芳的前胸摸索找到穴位後,一手拿著針慢慢紮下穴位,一連在幾個地方紮了幾處,片刻,方才暗吐濁氣收針。

表麵看溫晴運單清風的樣子,隻有她知道,自己的手在觸碰吳芳的胸膛時,隱隱約約有什麽東西一直吸引著她的手,想抽回手,可是下一秒的現象卻讓她驚得瞪大眼睛。

一縷縷暗黃色的濁熱氣煙隨著溫晴的手上下轉動間也移動著,她急忙抬頭看向其他人的反應,發現別人竟沒任何異樣,怎麽回事,難道這隻有自己能看得到?

溫晴連忙用力抽回手,發現那縷氣煙也快速消散。

“呀,你看,吳芳的嘴唇不黑了!”一個眼尖的婦女指著吳芳驚奇的叫道。

“對啊,臉色竟然也變得紅潤起來了!”其他婦女隨著那名婦女的手看向吳芳的麵部,發現果然嘴唇變的不黑了,連麵色都變得紅潤了。

“天哪,真的阿!太神奇了!”

“那小女孩好厲害啊!”

眾婦女這時也七嘴八舌的用驚訝的、佩服的、不信的眼神齊齊投那個神奇的小女孩。

“小晴,她快好了是嗎?”黎富一看此也大鬆一口氣,繼而雀躍朝溫晴道,滿臉喜悅的溫晴,“小晴,幹的不錯!”

溫晴隻是對黎富一笑笑,並沒有說什麽,心裏卻狠狠的震撼這樣的效果,因為她知道,這並不是針灸的效果,難道····是超能力的另外一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