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幕 算不算外遇?!

第二十九幕算不算外遇?!

商昕到了美國就直接進了醫院。我有點擔心他,所以就拉了花兒和我一起在醫院裏陪商昕。所幸的是花兒告訴我醫生說商昕的傷沒有太嚴重。我原本因為聽不懂那種嘰裏呱啦的鳥語還挺懸著的心就定了點,心情也開始好起來。有時候還會給商昕削幾塊蘋果給他吃。不過最後卻被商昕嚴厲的阻止了。

不為其他的,就因為我用刀的時候,實在是有點危險。蘋果塊的大小參差不齊不說,有時候還會帶點血,那就有點怕人了。我隻好給他剝桔子。

美國的桔子和他們的人似的,長的都比較大隻,我剝起來挺費勁。商昕看了半天之後,就伸手接了過去,幾下就剝完了。然後他就掰著瓤瓣往我嘴裏放。我吃著感覺挺甜,可看這意思,怎麽倒了呢?說實話,我挺囧的,但讓人寵著的確實不錯。

不過總有人是要來礙事的。才不過兩天,那個討厭的沁孜就忽然出現了。我看他朝著商昕殷勤的樣子,就忍不住來氣。我拉著花兒就走了。我有兩天休假呢!我陪著商昕住院可不能算是休假。所以我就找了個旅行團開始玩。

我一直都挺想看看那個好萊塢究竟是什麽樣子。電影電視拍到今天,總是聽說好萊塢,卻還沒見過。商昕以前說過,隻要再好萊塢出名,我就能有錢買的起盧浮宮了。以前也來過美國,但是總是為了取景什麽的,沒機會去好萊塢看看。這回是為了好萊塢而來,我當然就毫不客氣的觀摩一番了。

我和花兒打了個車就往好萊塢的片場集散地而去。聽說大部分的美國大片都在那裏拍。不過我一到現場就有點發昏,各種各樣的人群充斥著,人山人海的。我看到人多就會很頭疼,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這種時候真的是超級想念和我弟弟在一起時,那種出行的做派,放眼望去,人影重重,卻沒有一個能靠近的。那裏像現在……我拉著花兒趕緊的就朝人少的地方去。眼見不遠處有個空地,一旁還有個頗有古意的涼亭,四周站了一圈的人卻沒人靠近。我倒是挺喜歡那亭子的式樣,有點那麽個意味。就覺得外國人都很奇怪,估計是沒見過世麵,寧可圍著也不進去坐坐。我可不會那樣。我是走累了,好想坐會呢。我就讓花兒去買水,自己則往那亭子走去。

可是才走到半道上,我就被一個高大粗壯的金毛給拉住了。我嚇了一跳,趕緊的甩開他,滿眼戒備的說:“你要幹嘛?”

金毛就開始嘰裏呱啦的說著鳥語。我皺眉看著他,聳肩,表示我聽不懂,然後我轉頭就走。我弟弟跟我說過,我就是個招惹麻煩的體質。讓我別和陌生人說話。我當然聽他的。

可是沒想到那個人整個就不死心,狠狠就拉住了我的手臂。我疼的哼了一聲,奮力就揮開了他的手,可是估計動作大了點,那個人的手又硬的和石頭似的,撞的我疼的要命。我抱著手腕就跳開了,衝著他大聲道:“你幹嘛啊你?現在是青天白日!你還要搶劫啊?”

可惜估計金毛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就看他滿臉猙獰的衝著我走過來,我有點害怕了,比比身高,那個人就和個巨人差不多,再加上紮堆的肌肉。他要是真想動手估計我一巴掌就能被拍昏了。我就一步步向後退,心裏想著以前學武時的那些招式,眼睛則四下裏亂瞄,看看有沒有什麽棍子棒子之類的東西能當武器的,結果什麽都沒有。

眼見著那金毛的魔爪又上來了,我驚叫一聲,向後退開,卻沒想到自己太緊張,前腳和後腳就絆了。整個人就朝著地上摔去。我就覺得自己特倒黴,什麽破事都遇上我。我為什麽要來美國呢?

手、腿和臀傳來了一陣的劇痛,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坐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來。金毛就站在我旁邊蒼蠅一樣圍著我轉,嘴裏唧唧歪歪的說著我不懂的話,還想伸手來拉我,結果被我含著憤怒的眼淚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What’s wrong here? Jacky, what you doing?”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響起,一個人影背著太陽就站到了我麵前,伸出手想要拉我,嘴裏還用別扭的國文說:“你還好麽?能站起來麽?你是不是不會說英語?”我眼睛裏模模糊糊的都是水,抬頭也看不清楚,但是總算遇到一個會說人話的,感覺特別親切。

我就點頭,伸手扶著那個人的手,一借力我就站了起來。可是全身幾個地方傳來的疼,讓我不禁又哼出了聲,我剛想說什麽,這時卻看清了那個人的臉……然後我就徹底楞住了。

我…我看見誰了?

那種溫柔的笑,那種俊逸而熟悉的麵容……小星…小星!是你麽?真的是你麽?

那一刻我再也顧不得疼,我徹底忘記了一切,我撲了上去,死死抱著那個人,然後我幾乎是哭聲說:“小星…小星…小星…我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激動的無以複加,我一直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小星…我一直這樣以為…….

再下一刻,我就什麽都不知道,昏過去了。

等我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正在一個攝影車裏。四周熟悉的氣氛讓我差點以為自己在拍電影。我有點迷糊,怎麽會到這地方?然後我就想起來,剛才我好像遇到小星了!我一下坐起來,好激動!我是真遇到小星了!可是…可是他人呢?

我急了,我手一撐就想站起來,卻沒想到腿和手上都傳來一陣痛。我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右手和左腿上都被綁了繃帶。我意識到剛才我是不是摔傷了?

正當我有點出神認為自己真倒黴的時候,車門被打開了。然後我魂縈夢牽的一張臉出現在我麵前。我幾乎就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看著那個逐漸靠近我的人,我覺得我全身都在發顫。然而……

“你醒了?你還好麽?”生硬的國文帶著生疏的語氣,雖然不失溫柔,卻有著距離。

我呆呆的看著他,怎…怎麽會這樣?我的小星…我的小星是不會用這種有著明顯陌生感覺的語氣對我說話的……小星…小星你不認識我了麽?我…我是你的月兒啊!我是軒轅皓月啊!

“你怎麽了?傷很疼麽?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的同事嚇到你了。”

依舊是那種溫柔的笑意,可是…可是真的好陌生。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模樣了。難道,難道小星他就認不出我了嗎?我的心裏猛的一抽緊,他已經不認識我了……

“小…小星…”我張口欲言,可是卻又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我要怎麽和小星解釋,我就是我,可是我已經換了一副皮囊……他…他會信麽?

“你叫什麽名字?”他繼續問著。

我…我要怎麽回答?我痛苦的幾乎想哭。“皓月…我是皓月啊!小星……”我沒有任何自信的說著,那麽多年了,他還會記得我麽?

“皓月…?”他略有所思的表情讓我一陣的激動。

隨即他笑了,他說:“這個名字挺有意思。很有東方的意境!你好!我是威廉康納利!你叫我威廉好了!”

“威廉?!”我幾乎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星。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小星是絕對不會拋棄本名的。軒轅晟星,軒轅這個姓氏是他的驕傲。他怎麽可能放棄?甚至用了這麽一個不倫不悖的名字!

威廉繼續溫柔的笑著,說:“抱歉,我的國語不太好。請你原諒。”

原諒?!如果可能,我真想再昏過去一次。等我醒的時候,我可以發現這一切不是真的。小星,我的小星,怎麽會這樣?難道…難道是他都忘記了?他真的是不再記得過去?不再記得…我?

我的心痛的幾乎窒息,我抓著胸口就低下了頭。

威廉的手伸了過來,扶住我的肩,說:“你沒事吧?不舒服嗎?”

我茫然的搖頭,該怎麽辦?小星忘記我了……

不…不可以!他怎麽可以忘記我?他怎麽可以?這麽多年來,我沒有一刻忘記他!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他…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可是…可是為什麽不可以呢?已經二十多年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他不記得我很正常……

可是…可是…不要…我不要他忘記我…不要……我的淚就這樣下來了。

“哎?你怎麽哭了?很不舒服嗎?要我送你去醫院嗎?”小星的話裏帶著一絲關心。

可是…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小星要是看見我哭,他會把我摟進懷裏然後說“你哭什麽?一切有我!”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小星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他忘記我。我要讓他想起來!他一定要想起來!

那一個瞬間,我抬起了頭,我看著小星,伸出有些發顫的手,極輕的微微碰觸著他顯然有些發怔的臉頰,我露出了往日的笑,極妖豔的那種,我說:“你怎麽可以忘記我?”

小星在那一刻呆住了。我滿意極了,他的神情和以往小星看著我的一樣。就當我想要繼續說什麽的時候,攝影車的門忽然被大力的推開。

“小月?小月!你在裏麵嗎?回答我!”一個極為焦急又耳熟的聲音響起。

我怔了一下,轉頭看向車門口,卻看見了商昕,他正鐵青著臉,用一種怪異到極點的無法解釋的眼神看著我……或者說應該是小星?我竟有這種感覺?他為什麽看著小星呢?

“商昕…?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在住院麽?我疑惑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蘑菇快掛了。我的腰啊~~~

內牛~~又不能動了。

今天會在火車上......明天上午才能到,下午會要開會,還要準備簽證的東西,後天要簽證.....

不知道能不能保證有時間碼字.......先說一聲。

蘑菇最近相當忙碌。沒停過。腰也直不起來了。天啊!還要更龍4。我看看還有快一小時的時間,能不能碼點龍4 出來更.......

蘑菇坑品保證.......請大家努力留言,我過兩天有空了就一一回~現在先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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