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柯總有請(求月票)
“我決定了。馮思哲十分鄭重的說著。
從小舅的車中下來回到李爽的車上之後,馮思哲接到了柯蘭的電話,對於這個曾當過自己小跟班的柯副總理之女,他的印像還是不錯的。
“柯蘭,知道我要離開京都了,是準備給我送行嗎?”電話一通,馮思哲就調侃著對方。
“嗬嗬,馮大省長,你果然厲害呀,隻是這一次你隻是猜對了一半,不是我要給你送行,是我爸要給你送行,怎麽樣?什麽時候有時間,來我家一趟吧。”柯蘭在電話那邊咯咯的笑著。
一聽是柯副總理有請,馮思哲可不敢怠慢,看看時間,正好到了午飯的點,他當即就說道,“那如果不打擾的話,我現在就過去吧。”
“好呀,我在大門口等你。”柯蘭也不墨跡,說完了這句話就給掛了電話。
馮思哲在去的路上,買了兩瓶好酒,兩條好煙。雖然說柯副總理不差這些東西,中央都會供應的,可這代表著他的心意,去首長家吃飯總不能空手而行吧。
在中南海大門口,柯蘭早就一幅笑容的在這裏等候了,然後經過武警的認真檢查這就揮手放行。在車中,馮思哲有些神秘的問著,“我說你父親怎麽想起來給你送行了呢?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呀?”
“你不是很能猜嗎?自己猜吧,嗬嗬。”柯蘭笑著說著,顯然這個丫頭很有自己的主意,輕易他是不會吐口的。
馮思哲知道在問也問不出什麽了,幹脆就於一旁閉目養神,他可不相信首長會無緣無故的請自己吃飯,一定有原因的。
馮思哲的感覺不錯,當他和柯蘭一起進了柯振業的家中,看到除了首長之外,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之後,他就明白了,人家這哪裏是要給自己送行,分明是安排工作來的。
“首長好。”見到柯振業,馮思哲很有禮貌的說著。
“哈哈,思哲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鬱春豪同誌,都城省委副書記。”柯振業笑著與馮思哲握了一下手後,就把身邊的中年人身份指了出來。
一聽鬱春豪的名字,馮思哲就笑了一下,其實很早從他看中了都城省長的位置時,就開始留意起那邊的省委領導資源,無疑的這位鬱春豪早就進入了他的視線。
鬱春豪,五十二歲,都城省委常委,專職副書記,同時還是柯副總理的嫡係之一。更重要的,他還是都城省的外來派代表,是中央最早楔入到都城省的一根釘子。這個年紀擁有這樣的身份,他的未來還是前途無量的。在加上有柯振業的全力支持,想來以後晉升副部一定不會是什麽難事。
“原來是鬱副書記,你好,我是馮思哲。”馮大少笑著就伸出了手與對方相握。
“馮省長你好,以後就要在一起工作了,還希望你多多照顧。”鬱春豪也是笑著與馮思哲握了握手。而在他說話的這個時候,眼底中閃過了一絲妒忌的神情。
本來這一次都城省出了百川大樓的事情,省委書記紀泉湧不得不退下去給中央和全國人民一個交待,鬱春豪便以為這對於自己是一次機會了,所以他對省長之位還是抱有一定想法的,可萬沒有想到,中央竟然派出了馮思哲去都城省任省長,這就讓他的想法全盤落空,沒來由的,他對馮思哲這個橫空殺出之人也就有些怨氣了,在他看來,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的話,也許省長之位就是他的了。
“嗬嗬,隻是提名省長而己,現在還不能算是省長。”馮思哲笑著對鬱春豪說著。
這麽多年的官場之路,讓馮思哲對看人己經有了更高的領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感覺到這位鬱春豪似乎對自己的態度並不真誠,例行公事的層麵更大一些,不由的他也就有了幾分提防之意。
“嗬嗬,以後都是在一起工作的同誌了,有的是機會接觸,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吃飯。”柯振業在官場數十年,什麽樣的場麵沒有經力過,他當然也看出了鬱春豪對馮思哲的不滿,實際上其中的原因他最清楚不過了。
當初放鬱春豪去都城省任職的時候,他就曾說過,隻要有合適的機會,他一定會給人家扶正,而這一次都城省出了事情,也被他視為機會,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會議上說出那一番並不同意馮思哲去都城省任省長的話了。隻是當時大局以定,很多首長都認定了馮大少的努力,尤其是秦向華總書記,他己被馮家說服,為此鬱春豪上位的事情就被拖延了下來。而憑著這一點,他心中有氣,柯副總理也是可以理解的。
四菜一湯,標準的工作餐,三位不同領導層的幹部就座在了一起。
飯桌上,誰也沒有說什麽工作以外的話,隻是聊了聊家常,直到最後,吃完了飯,柯振業在送馮思哲離開時,才點了一句,大意是希望他能與鬱春豪緊密團結在一起,在都城省早日打開局麵雲雲。
送走了馮思哲,柯振業就把鬱春豪叫到了自己的書房,他是有話對自己這位下屬說的。
鬱春豪起身接過了柯振業親手遞過來的茶水,然後比直的身子在沙發上座下,麵對著這位一手提拔起來的老首長,他打心中有著著尊敬之情。但他也清楚,馬上就十七大了,在這之後,很可能柯振業就會退下去,那個時候他所依仗的中央最大靠山就將不複存在了。
“春豪呀,這一次中央決定派馮思哲同誌去都城省工作,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上來,柯振業就把談話的主題點名,盡管他也不想就這個話題談論什麽,但他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即如此,不如就敞開了說,解去心結解決問題才是上策。
“這一次不光是秦書記,很多中央首長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持支持態度的,盡管我也表了態,可是你知道,很多時候個人是要服從組織的。”柯振業說這些倒也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相反句句確都是實話。雖然說的官位己經非常之高,中央ZZ局常委,國務院常務副總理,這讓人看起來己經是了不起的身份了,可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一人就能決定的,尤其是在馮思哲的工作事情上,他真的是無能為力。
“客觀的說吧,馮思哲同誌除了年輕一些之外,其它的能力還都是不錯的,現在都城省的事情也許隻有派這樣的幹部去方才能打破那裏的一池靜水吧。”相對於曾和馮思哲打過兩次交道的柯振業,他內心之中對於中央的這個決定也並不排斥。他很清楚,中央在用人問題上,尤其是像在重要位置的用人問題上,那是很有原則的,絕對不會把一位像省長這們的重要位置當做人情送出,馮大少絕對有自身的能力,不然的話,他就是求爺爺告奶奶也做不來這個位置的。
“是的,老領導說的是,要說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您安排我去都城省三年了,可是這三年我確一直沒有做出什麽有效的成績來,我愧對組織上的信任,愧對老領導的栽培。。。。。。”鬱春豪還想解釋著什麽,可是柯振業確是擺了擺手,顯然他不想聽這些官麵上的道歉語,這樣的話他實在是聽的太多了。
“春豪呀,不是我說你,都城省的確有著那裏的實際問題,可是你畢竟去了那裏三年,在很多方麵,我也給予了你必要的幫助,但你為什麽還沒有在那邊打開局麵呢?我想這除了長久以來的環境因素之外,是不是你的方法也有些欠妥呢?換一句話說,如果那裏的情況早就改變了,我在幫你爭取這個位置底氣也就足了很多了,你明白嗎?”說這個話,就表明柯振業對鬱春豪有些不滿了。
想想也是,三年的時間,一位省委副書記,一位身後有柯振業這樣強勢人物支持的高官,竟然在都城省硬是沒有幹出什麽像樣的政績來,三年前和三年後都城還是那個都城,還是那個以省委書記紀泉湧為核心,對一些中央的決定執行不利的省委班子,這也難怪柯副總理會不去幫助鬱春豪爭取省長之位了,或也可以說,他盡管是首長,但因為看不到成績,也就沒有了那個底氣。
“是的,老領導批評的的是。我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總結,爭取早日做出成績來,給您爭光。”鬱春豪也知道在工作中這三年來,他的確表現的不太好,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整個都城省一直都在紀泉湧的控製之下,憑他一人又能起什麽作用,說句難聽的話,他認為自己可以占著這個位置而不出問題,就己經是非常不易的事情了。
“嗯,工作是要總結的,但這一次你們都城省的班子多少也變動了一些,而你做為那裏的老人了,要充分的利用這個變動盡力的多做一些事情,這也許對你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還有,馮思哲同誌是組織上派去都城省的,你做為老同誌了,要盡量的支持他的工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柯振業之所以留下鬱春豪要和他單獨的談話,說白了,還是想指點他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