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臉上也尷尬的一紅,暗想著人妻少婦就是膽大,什麽話都敢說出來。張瑾妍在誰眼裏都是個誘人的女人,在蘇凡眼裏自然也不例外,他能想得出張瑾妍說這一番話的用意,但他也不會為了一點事就拿人家的好處,更別說是肉體的交易,拒絕道:“張經理,你一定是想多了,我沒有潛規則的意思……。”

張瑾妍咬著嘴唇,拉著蘇凡的手臂不放,水汪汪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心道:“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張瑾妍不放手,蘇凡蹙眉說道:“你不放開我,那事我就不管了。”

張瑾妍認定了就不放手,她都直接的表態,蘇凡還在裝著正人君子,張瑾妍又羞澀道:“難道你想讓我主動脫光衣服站在你麵前?”

蘇凡恨不得打她一巴掌,伸出的手又放下,陰著臉嚴肅道:“你思想就不能純潔一點?”

“這個社會就樣,你還要我怎麽純潔?既然你沒想,昨天幹嘛又要人家隨時等你電話?今天白天不打電話,偏偏下班才打電話過來?”張瑾妍說話帶著氣,胸脯也微微起伏,針織衫裏的一對肉丘也隨著輕微跳動。

蘇凡不記得昨晚怎麽說的話就讓她誤會了,搖頭說道:“你的事情我已經跟安監局打過招呼,省安監局過來調查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我沒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麽,你別有負擔,也別多想。”

張瑾妍依舊拉著蘇凡不放,突然哭了起來說道:“邱子軍不接我電話,我知道他是想讓我給他擔著,可我還有兩歲女兒,我不想她從小就被人看不起,有個坐牢的母親,求你幫幫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張瑾妍說完居然死死的抱住蘇凡的腰,將自己的身體全部貼在他身上。

蘇凡隻能盡量的往後躲著,直躲到洗手間的門口無路可退,才歎著氣說道:“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我都已經說過,市安監局這邊不存在你謊報的情況,就是有謊報也隻是十五天拘留而已。現在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隻要交了罰款,再給死者補償就好,升降機廠家要負最大責任的……。”

張瑾妍掛著名做公司老總,可是從裏到外是個法盲,想到邱子軍不接自己電話,她就將事情想得後果很嚴重。

這會兒見自己已經主動貼上去,蘇凡還是沒有對自己做什麽,再想蘇凡的那番話,這才知道他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倒是自己看事情太陰暗。

張瑾妍不好意思的放開蘇凡抹去眼淚,低著頭閃進臥室。蘇凡看她妖嬈的背影,走去門口換好鞋子,說道:“你不用再擔心,這事你的責任不大。”

蘇凡說完便轉身出門,一進樓道就感覺襠下冷風吹進來冷颼颼的。

蘇凡出門之後,張瑾妍又暗罵自己不要臉,居然那麽主動,還被人家拒絕。再想到剛剛主動貼近蘇凡懷裏的溫暖感覺,忽然心頭**漾起春意,兩股之間居然有了濕潤的感覺。張瑾妍將手指伸進褲內輕輕碰了一下,許久不曾有過的感覺便襲遍全身。她腦子清醒,怕自己一發不可收拾,急忙抽出手去,卻是鬼使神差的跑去陽台偷偷去看蘇凡,卻是隻看到蘇凡的車子開出小區。

凡坐在車內暗笑著,差點被張瑾妍潛規則,想著她撲在自己懷裏,胸前飽滿的雙峰貼在自己胸口,心中也**起一絲興奮,正想著晚上去找江瑜解決掉,邱子軍就打電話過來。

蘇凡接起電話見他笑嗬嗬的說話也不提道歉之事,還以為是張瑾妍跟他說了什麽,問道:“你不罵了?”

“我昨天又喝醉了,聽到這事也是一時衝動,你可別放在心上。”邱子軍笑道。

邱子軍撒謊都不會,哪有上午就喝醉酒的,蘇凡也不管他怎麽找理由,想到張瑾妍那副可憐樣,帶著譏笑的意味說:“你一個大男人,出了事居然想讓一個女人擔著,你可是真行。”

邱子軍給蘇凡說的不好意思,心裏也罵他多管閑事。

他聽表姐說蘇凡派人過去查時,就想著出了事情要表姐擔著,誰叫公司的名字是她的,她每年也要從公司拿走三十萬。

這會兒他打來電話,也是因為剛剛聽到省安監局的朋友說沒什麽大事,這才打來電話給蘇凡,不想讓兩人的關係疏遠,畢竟他以後還要用到蘇凡。

邱子軍尷尬的笑道:“沒有,我哪能讓她承擔責任呢,那可是我親表姐。”

蘇凡不跟他說這些沒用的,讓邱子軍將工人的賠償和罰款都準備好,邱子軍笑著答應,又說過幾天去鶴鄉請蘇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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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安監局雷聲大雨點小,蘇凡這邊處理的妥當,省安監局也是走了個過場,張瑾妍給安監局調查過兩次,問過一些話她都應對自如。

同時,省城皇輝升降機廠的調查也有了結果,確實是機器故障導致事故發生,在生產的升降機還有同樣的問題,廠家知道卻是沒有改進而是繼續生產銷售。事情也因此有了定論,省城皇輝升降機廠擔負全責,而法人和相關知情者都送交到司法部門。

事情過去,明月島邱子軍的項目也再次開工。周末邱子軍借著勸說要退出的表姐來到鶴鄉市,當晚他又約蘇凡和洪素芳以及張瑾妍一起吃晚飯。蘇凡本想也叫上江瑜,可是成棟突然跑來,他也隻能作罷。

張瑾妍見到蘇凡有些羞澀的不敢看他,隻是低頭坐在洪素芳一邊不參與三人的說話,直到邱子軍談起張瑾妍要他將公司轉到別人名下時,她才認真的說道:“我是認真的,你將公司轉給別人吧,我不適合做這個,也不想要每年的三十萬分紅。”

張瑾妍說的認真,蘇凡瞄了一眼邱子軍,心道:“他的公司涉及產業很多,除去旅遊地產業,從去年也涉足了很多飲食娛樂業,一年的利潤至少要兩三千萬,居然隻給張瑾妍三十萬,還要她去擔負未知的責任,也認為邱子軍不太厚道。”

這時邱子軍皺眉說道:“表姐,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年三十萬,你做什麽一年都賺不來三十萬,在我這隻是掛個名,就白拿三十萬,這麽好的事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

張瑾妍給之前的事嚇怕了,就是他給她三百萬她都不想再做,搖頭說道:“我不要,我隻想跟玖兒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邱子軍和張瑾妍是親姑表親,但父母一輩走動很少,邱子軍

的母親張春玲和張瑾妍的母親年輕時關係就很緊張,又因為哥哥沒權沒勢,張春玲就很少與哥哥家走動,自從邱福成為副省長,她是提都不提起自己的哥哥嫂子,很怕有人知道她有一家窮親戚。邱子軍用張瑾妍的名義開公司,也是因為看到表姐家裏沒什麽背景和能力。

自從邱福當了副省長之後,不僅僅是張春玲抖了起來,邱子軍也跟著抖了起來。以往他還能和和氣氣的待人,現在卻是將自己看成高人一等,因此有人做事不對他的心思,動不動就發火罵人打人。張瑾妍這麽說,要不是蘇凡和洪素芳在場,邱子軍早就破口大罵了。

蘇凡在邱福成為副省長之後,跟邱子軍的接觸不多,最近這一段時間才有聯係,他也發現邱子軍變了個人,比於德安還不安分,但他也不想多說什麽。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從他打張婷龍和周一在電話裏罵自己,蘇凡也看得出,在邱子軍的眼裏現在自己就是一個能給他利益的官員,邱子軍借著自己發展他的事業,便把自己當成朋友,當他認為自己不能給他帶來利益時,自然會走遠,因此蘇凡沒有任何話好說。

邱子軍做事越來越不安穩,張瑾妍又這般脆弱,蘇凡倒是認為她應該退出,不過也沒有開口說話,姐弟兩人談事時他就借著去洗手間出去樓道裏透氣,剛剛點了一支煙就見洪素芳也走了出來。

蘇凡笑道:“洪經理怎麽也出來了?”

“透透氣,氣氛不好。”洪素芳淡淡一笑。

蘇凡淡然一笑,不去想裏麵兩人談著什麽,想起正華集團在開發區的工程來便多問了兩句。

洪素芳笑著回道:“蘇市長放心,王主任跟我說過好多次要我好好做,他還說出了問題他兜不住,給你抓到就得跟於德安一樣被踢出鶴鄉市。”

蘇凡淡淡一笑,見她這樣說便知她不可能在工程上耍心眼,剛要問她和呂茂祥結婚快十年了怎麽還不要孩子,就聽見邱子軍在包廂大聲吼著,也不管張瑾妍的父親是自己的舅舅,罵的很是難聽。

蘇凡剛想進屋,就給洪素芳拉住說道:“算了,人家的家事我們都是外人不好管。”

蘇凡不將洪素芳的話放在心上直接走回包廂,正好看到邱子軍端著酒杯將一杯酒水揚在張瑾妍的臉上,而張瑾妍正捂著嘴抹著眼淚。

蘇凡將邱子軍勸下,說道:“算了,她不幹,你就再找別人,大紅那邊不是有好多親戚嘛。”

邱子軍瞪著張瑾妍點了點頭,沒給蘇凡好臉色,直接扔下兩人走出包廂。

蘇凡看著邱子軍的背影搖頭歎了一聲,將紙巾遞給張瑾妍讓她擦去酒水和淚水,問道:“他是你親表弟?”

張瑾妍擦去眼淚和臉上酒水,把蘇凡當成依靠將兩家的一些瑣事說出。說完見天色不早,她又說去母親家裏去接女兒,蘇凡跟了出去見洪素芳已經離開,便跟在張瑾妍身後進了電梯。

張瑾妍不會開車,蘇凡看她這副模樣便說送她過去,因為上次之事張瑾妍對蘇凡沒了偏見,倒是還有些好感便點頭答應。

張瑾妍鑽進蘇凡的二手普桑,人還沒坐好就聽咣當一聲,然後頭就撞在儲物箱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