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軍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將兩人帶進了酒店同樓層的客房,笑著讓兩人好好休息,然後就轉身走了出去,可是他卻是從外邊將門鎖死了。

室內的兩人,聶菲菲這會卻是不顧張曼華的阻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但是依然喊著熱,張曼華一見聶菲菲白花花的身體,心裏的那種升騰的欲望卻是突然的狂熱起來,不過大腦卻是還有些清醒,心裏也意識到兩人一定不是喝多的問題了,應該是被人孫建軍下了藥了,於是她就急急忙忙的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了大哥大撥通了蘇凡的電話。

“小凡,小凡,快來救我。”電話才接通張曼華就哭著喊道。

“阿姨,您在哪,怎麽了?”蘇凡正在和吳德彪,林之水三人在縣政府食堂的偏聽裏吃飯。

“我和菲菲好像被人下了藥了,”張曼華強忍著生理上的難耐的欲火說道。

“你在哪?”蘇凡一聽立馬跳了起來,著急的往外走去。

“金太陽,我們在金太陽。”張曼華哭著道。

“把門關好,我一會就到。”蘇凡已經小跑出了院子,一邊跑一邊給王昶打電話,他卻忘了剛剛與自己同桌吃飯的就是現任的公安局長。

林之水和吳德彪見蘇凡話也不說接了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知道一定有什麽急事發生,便開車追上了上去。

“蘇書記,上車。”林之水將車停在蘇凡的身邊。

從縣政府跑到金太陽怎麽也要十分鍾吧,蘇凡倒是急得忘了,上了車他才說:“去金太陽。”

車內原有的兩人也不問發生了什麽就奔著金太陽開去,蘇凡剛到王昶和邊誌軍打著車便也到了,幾人立即進了大廳,蘇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過一個服務生問道:“你們老板呢?”他在車上就想到了,肯定是孫建軍一直追張曼華,見她也沒有什麽態度就起了壞心思。

“在,在樓上。”服務生是認識蘇凡的,縣裏的電視台經常有縣委開會時候的錄像播放,一見是電視裏經常出現的蘇縣長,他也不管老板怎麽交代的了就慌忙的說道。

蘇凡扔下服務生就往樓上跑去,一些客人見有熱鬧可看就也跟了上去,可是蘇凡卻不知道兩人在哪個包廂,就又拿出電話一邊打一邊挨個包廂的看著。

還好這時聶菲菲可能是由於酒和藥摻在一起的緣故,鬧了一會就昏睡了過去,張曼華費了好大的勁為她穿好了衣服,這會正在心急的等著蘇凡,一接到電話她就跑去開門,可是卻發現門打不開便用力的敲著,同時大聲叫喊著。

聽見敲門聲和喊聲,蘇凡幾人就向最裏邊的客房走去,孫建軍在隔壁也聽見了,一開門卻是看到蘇凡、吳德彪、林之水、王昶這些縣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微怔了一下就嗖的從門口躥了出去,深怕被他身後的那些他眼裏得罪不起的人看到,便往樓下跑去。

蘇凡幾人這時卻是將注意力放在開門上,沒有精力去多留意身後的事情,幾人似乎也都忘記了要人去控製住孫建軍,而孫建軍跑下樓就慌張的鑽進自己的車裏,回家拿了現金和存折就一路向南跑去。

這時蘇凡幾人已經將門踹開了,一見蘇凡張曼華滿臉的潮紅就撲了上去哭著喊道:“救我。”

“沒事了,沒事了。”蘇凡輕輕拍打著張曼華的肩膀說道。

見張曼華兩人沒出事,蘇凡就囑咐王昶和邊誌軍兩人將躺在**不醒人事的聶菲菲送去醫院。

一眾人下了樓,聶菲菲也被送去了醫院,這時蘇凡才想起從他來之後就沒見過孫建軍就回頭問道出來看熱鬧的一些飯店服務人員:“你們老板呢?”

“剛剛我看到他見你們去踹門他就跑了。”服務人員還沒開

口,在金太陽吃飯的食客們就爭先恐後的說道。

蘇凡聽了就蹙眉,歎了口氣,然後又轉頭對林之水說道:“林局長,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孫建軍追求不成意圖下藥迷奸,還好我們來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林之水見蘇凡已經武斷的說了孫建軍強奸未遂,心裏倒是沒什麽不痛快,就笑著說:“放心吧,我會親自抓這個案子的。”

王昶、邊誌軍將聶菲菲送到了醫院,然後又通知了她的家屬,醫院對其血液進行了檢查又給她打了安定藥,在她家人到醫院時聶菲菲已經沉沉的睡了。

剛剛在金太陽哭得梨花帶雨的張曼華,進了車裏已經安靜了很多,隻是身體裏那種煩躁的欲望無以消除。一行人散去之後蘇凡開著車回了家,下車之後他便將張曼華攔腰抱進了小樓,並親自放好了洗澡水,為她脫去衣物,此時的張曼華臉上依舊潮紅一片內心一陣陣燥熱,見蘇凡這樣她也主動的為蘇凡脫去了外衣。

“別鬧,去洗個澡,多喝點水,一會好了。”蘇凡這才知道張曼華誤解了他的意思。

“不,小凡,”張曼華依舊解著蘇凡白色襯衫的紐扣。

蘇凡也不躲開將她剝的一絲不掛之後抱進了浴室裏,放在了裝滿冷水的浴缸裏。

“啊,好冷。”張曼華剛一進去就躥了出來,濕冷的身體就抱在了蘇凡的身體上嬌媚的說道:“小凡,我好難受,幫幫我。”

“聽話,”蘇凡再次將張曼華放進了冷水裏,可是張曼華卻是不老實,死死的拽著蘇凡的衣服,也將蘇凡一同拽進了浴缸內,一個赤身**,一個襯衫西褲濕透,這會張曼華也不管水冷不冷了,便擁進蘇凡的懷裏小嘴盡情的狂吻著。

兩人在冷水浴缸內就這麽成就好事,回到臥室張曼華依舊不停的索要著,還好蘇凡年輕力壯,瘋狂了半夜張曼華才逐漸睡去,可當蘇凡剛剛吸了支煙要入睡時林之水卻打來了電話。

電話裏他說孫建軍一見事情不好,就往甘河縣南的鶴鄉市跑去,由於心急又加上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在逃跑的路上他開的飛快,在接近甘河縣南部雙河鎮的一個近似直角的轉彎處,車子就直接飛了出去,一直撞在馬路邊上的防護林上。他出事時正好被過路的司機發現並且報了警。

由於林之水早就下了命令,孫建軍又是縣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從縣城過去的交警一去就認出了是他的車,再一看人的臉就認定了是他,可這時的孫建軍已經是撞的不成了樣子,肋骨斷了幾根直插進胸腔裏,頭上還汩汩的冒著血,已經沒了氣息。

蘇凡雖然有心懲罰他,但也沒有要將他置於死地的意思,一聽見林之水這樣說也歎了口氣,放下電話之後見張曼華已經睡熟,就在她臉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躺在**想著這半年多時間裏兩人間發生的事,當想到兩人第一次時,蘇凡不禁蹙起了眉,那晚兩人也是在孫建軍的大排檔買的肉串和啤酒,喝完就感覺燥熱,然後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一聯想到今天的事,蘇凡就想到那晚兩人肯定是被人下了藥了,於是他就想起自己與孫建軍的矛盾,似乎兩人除去這件事也沒有什麽大的矛盾,應該不會是他,轉而蘇凡就想起那個把東西給自己送過來的小流氓盧嘉旗,那次若不是孫建軍做的,那麽就很有可能是他。

次日一早,蘇凡便再次撥通了林之水的電話,讓他去找一個叫盧嘉旗的小混混,或許他知道一些有關**來曆的事,同時也將自己在夏天被人下藥的事也說了出來。

林之水一聽原本喝進去的水一口就噴了出來,還好這會身邊沒人,擦了下桌上的水就說道:“好的,蘇書記,您放心吧,我保證辦好。”

不費

吹灰之力,盧嘉旗便在台球廳被邊誌軍逮了回來,審訊程序進行的也十分順利,林之水微微一提,盧嘉旗便知道自己是什麽原因被抓了,他也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孫建軍死了,這個曾經自己名義上的老板,是因為下藥迷奸未遂逃跑車禍而死。

在林之水的威逼利誘之下,盧嘉旗很快就說了**的來曆,但是他卻否認那次是為了陷害蘇凡而特地夠買的藥,他說是為了新認識的女孩,隻是在看到蘇凡去大排檔買東西吃就臨時起了報複的心思,不過他那次卻是沒看到那藥對蘇凡起任何效果。

根據盧嘉旗口供,七寶這個藥販子很快就被捉拿歸案,從他的家裏縣公安局的同誌搜出了大量的違禁藥品,迷/藥、**等等,甚至還有一些醫用的杜冷丁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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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集團作為省內房地產、建築業、裝飾業的龍頭企業此時已經是家喻戶曉了。

這天四海集團的會客室內崔雪維再次見到了於三,今天的於三依舊帶著一副金絲邊的平鏡,看上去倒是沒有那麽多的戾氣,但是他身邊的吳興剛卻是一副老炮模樣,脖子上掛著近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大光頭剃的溜光鋥亮。

看到崔雪維,於三的臉上再次浮現出讓人感覺很舒服的笑容,若是不了解他的人肯定會被他的外表欺騙。

崔雪維也隻是在心裏笑了笑,心想他這是來在自己麵前裝樣子,扮斯文人來了,什麽主動提出收購,我看都是騙人的。

兩人的這次會麵正是因為於三主動提出,電話裏他說要將正隆拆遷公司賣給四海集團。不過是個明白就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其實這隻是個由頭,於三隻是想找個機會與崔雪維見上一麵,自從兩人第一次見麵已經有近兩年時間了,雖然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但是這塊肉不吃到嘴裏他著實有些難受,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吳興剛總是提起四海集團,他提一次於三就不得不多想崔雪維一次。

不過他也知道四海這個龐然大物是他無可撼動的,他那幾個在甘河縣被抓進去的小弟,到現在還沒放出來呢,平時一個電話能辦的事到這就卡殼了,難免心裏有些不爽,不過由此他也料定了四海身後肯定有一個他無法觸及的大人物。

“崔小姐,我們是很有誠意的。”於三先開了口。

“於先生,您的價格太高了,這是我們不能承受的。”崔雪維笑了笑,對於於三提出的兩億元收購價格四海集團是不能接受的,正隆拆遷就是一個空殼,手下唯一有的就是一些地痞流氓,用這麽高的價格收購這些麻煩,還不如拿出更多的錢去做善事。

“我們手裏有大把的資源。”於三聽著就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崔雪維,好一會才笑著說道。

他說的這句話才是四海集團最為動心的東西,若不是因為這個崔雪維根本就不會同意與他會麵,不過此時崔雪維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於三這是拿四海集團一直想要的東西在**她呢,她就也微微一笑:“於先生,如果您誠心的話,我們的價格隻能給這個數目。”說著崔雪維伸出了一個手指。

“一億?”於三微笑著看了她一眼。

“不,”崔雪維搖了搖頭又補充道:“一千萬。”

“你開什麽玩笑?”吳興剛一聽就不高興道。

“若是你們不滿意,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崔雪維說著攤了攤雙手無奈的笑道,她根本就沒對這次會麵抱有太大的希望,當然能真的談成也是一件好事。

於三雖然說話的語氣不善但是依舊是那副笑容,“那好吧,我們就走著瞧吧。”說著就帶著幾人出了會客室,臨出門前還不忘再回頭看上崔雪維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