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有問題,怎麽連句狠話都不說了,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過一會到時要小心寫,別把大半輩子英明折在一個小妞手上。張岩不禁詫異的望向她,這才注意到謝文娟今天穿了一套警服,渾身透著一股颯爽英姿的味道。張岩的視線在她豐滿的胸部上停留了一秒鍾,心裏讚道小妞還挺有料的。轉頭去看學校。
新建好的汶川希望小學比張岩想像的要好看很多,這也許是因為監工是女性的緣故,原本傾斜的青灰色的牆體被塗成了白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明亮,牆外整整齊齊的栽種了一排楊桃樹,粉紅色的楊桃花把小學襯得嫵媚動人,張岩點點頭:“樣子是不錯,不知道強度怎麽樣?”
畢竟東西再好看,實用性才是最重要的,要是頂不住八級地震,這些楊桃樹隻會變成廢墟下麵的一堆廢材,起不了半點良好的作用。張岩需要的是強悍到逆天的校舍,別的說到底不過是點綴罷了。
謝文娟嬌嫩的臉蛋有些微微的紅暈:“張書記,那就開始吧。^^首^^”
張岩手一揮,頓時一輛重型鏟車就開了出來,距離牆體一米處時停了下來,然後巨大的鏟鬥舉起,朝牆壁重重推了過去。
“喀!”的一聲巨響,鏟車的衝擊被牆壁頑強的頂住了,雖然牆體上部磚石紛飛,可是牆壁主體還是十分牢固。鏟車連撞了幾下都沒有崩塌。
“張書記,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想修希望小學,還是想修建一個堅固的堡壘?”對這種奇觀,謝文娟捂住了嘴,有些不敢置信。雖然這些工程是她一手監製地,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單單牆壁就強悍到了這種程度。
“小意思,我想建一個保護孩子的地方。就這點想法。”對於眼前的結果,張岩並不在意,這個牆體是參照防禦工事裏麵的拒馬形式構造的,當初的設計是抵禦地震是的飛石,要能夠承受一噸左右的飛石直接撞擊,裏麵的主體框架幾乎全都是高強度鋼材構成,一輛重型鏟車是奈何不了這堵牆地。
“繼續檢測。”張岩一聲令下。又有一輛重型鏟車出列,開始對教學樓進行暴力拆遷,與上次相比,這次鏟車的效果也好不到哪裏去,教學樓被撞的地方隻是掉了點灰,而鏟車的鏟鬥卻崩了一個齒。
“好,謝科長果真厲害,我願賭服輸。謝科長有什麽吩咐的。我一定照辦。”見驗收合格,張岩心中大喜,這下子至少可以救得幾百學生,也算是了了自己心中的一難事。看謝文娟這幾個月這麽辛苦的份上,自己一定要好好謝謝她。
“恩,張書記,我想…要不你請我吃頓飯好了。”謝文娟說完這些,臉都變紅了急忙把頭低了下去不敢看張岩。張岩倒是心裏輕鬆了不少。至少沒有讓自己當眾道歉,請一頓飯算什麽,小事一樁,急忙答應了:“行,時間地點你來定,到時候我買單。”
謝文娟找地吃飯地是個小餐館,上下兩層的竹樓,老板娘顯然跟謝文娟挺熟悉的。見了謝文娟就笑:“謝家妹子。把你的情郎帶來了呦,不枉妹子想了這麽久。真是一表人才……唔…。”
“老板娘你說啥啊!”老板娘的話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文娟堵住了,謝文娟沒想到老板娘嘴這麽快,羞得連脖頸都紅了,對張岩說了一聲你點菜吧。就逃也似的快步走進裏麵的雅間去了。
張岩心中一動,莫非這個小妮子對自己有意思了,轉念又一想,多半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就對老板娘一笑道:“老板娘,有啥特色招牌菜,幫我點一桌子上來,恩在來些百花釀。”
百花釀卻是汶川這裏獨有的酒,酒勁不大後勁綿長,春天采集百花秋天采集百果,合在一起釀造而成,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張岩此前曾經喝過一次,本來多有勁地酒對於張岩來說都是白開水一般,可是百花釀喝下去竟然有點醉意,也許張岩不是醉給了酒精,而是陶醉在百花釀中地花香之中。
老板娘點點頭,隨即低聲道:“後生長的好俊,要不要留宿一晚上啊。”羌人實行的是走婚製,說的白點就是女性社會,女主外男主內。所以羌族的女人都很強壯潑辣。見到張岩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會放過。
張岩大感吃不消,連忙搖手說不要了,看著老板娘扭著屁股做菜去了。羌族女人的屁股都很翹,用流行的話說是“性感”。張岩心中一熱,這個老板娘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姿色,隨即心裏一驚,把這西胡思亂想地東西扔了出去,走到雅間跟謝文娟閑聊起來。
那老板娘也是十分精幹,不一會功夫就弄了一大桌子酒菜過來,又多送了一個金裹銀。張岩謝過老板,那老板在張岩臉上親了一下,這才喜滋滋的走了,張岩臉色尷尬了一會,倒了一碗酒給謝文娟:“謝科長,這杯酒是我的賠罪酒,前幾天多有得罪,我先幹了。”
謝文娟臉色還是紅紅的,低聲道:“張書記,恩……能叫你張大哥嗎?”
張岩笑道:“沒問題啊,你就叫我張大哥好了!我叫你謝小妹。”
謝文娟低低的應了一聲,說道:“張大哥,之前的事情就算了,我其實挺孩子氣的,在汶川這幾個月時間。我明白了不少東西,你看老板娘活得多自在,她要的東西就說,不要地也不說,日子過得快快樂樂地,跟她比起來,我以前的日子都是白過了。”
張岩也是心有所悟,汶川這地方雖然交通略差,可正因為這樣,才保留了這種純樸地生活氣息。就連享受過最頂級現代化生活的人來說,這種完全自然的生活仍然是具備強烈**力的,更不要說是謝文娟了。
張岩道:“世外桃源啊,隻是家園雖好,不是我們久居之地,要是像黃老那樣小國寡民,隻是成就了個人的心願,對於國家民資壞處太多了。”
謝文娟抿嘴一笑:“張大哥說的好,上次聽你說,希望小學是你一朋友出資,委托你修建的,對不對?”
“是的。”
謝文娟的眼睛悄悄亮了起來,好像看到獵物的獵豹一般:“你那朋友好有錢啊,能不能說說是誰啊!”
“恩是挺有錢的,不過這人不太合群,介紹了也是沒用的。”確實,雖然在富豪榜上看不到人影,可是張岩的財富已經不能用數字來形容了,這點錢並不算什麽,如果不是代表了幾百條鮮活的生命,張岩是不會去修建這個希望小學的。
“恩是啊,汶川真是個美麗的地方啊!”
“恩是的。“希望小學也花了很多的錢。”
“對。”
“出錢的一定是個大款。”
“對”
“修建學校的恩是你的好朋友。”
“沒錯。”張岩有些煩,謝文娟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怎麽一個問題問來問去不停下呢,這不是把自己當作犯人了嗎。不過想到自己還欠謝文娟一個人情,隻能鬱悶的聽下去,反正吃完這頓飯,兩個人就清帳了,誰都不欠誰的。忍了!
“你是正榮集團的董事長吧?”
“對…。”張岩突然抬起頭,眼光淩厲的看著謝文娟,謝文娟則露出奇怪的微笑,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碰撞起絢爛的火花。張岩震驚之餘開始全力思考,到底那個混蛋把自己的資料泄露出去,等自己找到這個人,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
與此同時,在銀州市一處大廈內,某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找個地方避難。
“當家的,你這是做什麽?”一個紅衣女子拉住了他,與瘦小的丈夫相比,女子的身材高大魁梧,仿佛護法一樣擋在丈夫麵前。
“孩他娘不好了,我惹禍了!”
“怕啥,有我在誰能動你一根汗毛。”紅衣女子蒲扇般的大手一揮,氣勢十足的站在房間當中,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概。
“不行不行,我必須得走,這事你抗不下來的。”男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當家的,到底啥事情,你跟我說說啊!”這下紅衣女子也有點沒譜了,牛眼看著男子說道。
“我……我把張岩的身份捅出去了…這下死定了!。”男子話一說完,房間裏立馬沉寂下來,過了一會紅衣女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聲道:“當家的,要不……咱們一起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