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被俘,牢房年輕人
司機顯然有些得意,像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簡直是小意思,什麽大場麵他沒有見過,隻不過是一輛車跟蹤而已,他隨隨便便就能將車甩開。
唐玲耳朵一動,然後皺著眉開口道,“未必,這不是一個人,是一夥人,你看看,你被包圍了!”
唐玲此話一出,司機立刻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果然看見前後左右都是一樣的車型,看著這陣勢,似乎真的把他們包圍了!
司機神色有些緊張,可是卻沒有慌亂,看得出這司機心理素質還是很高的!
小安看到周圍的車,頓時整個人藏在了車座底下,祈禱這些人看不到他,弄的氣氛十分緊張。
“有辦法突圍嗎?”
唐玲看向司機,然後四處觀察著環境,希望能找到突圍的缺口,可是卻失望了,他們的車隊將唐玲所在的車子團團圍住,不留一絲空隙,讓唐玲的車子沒辦法突出重圍。
而且,唐玲所在的車子因為他們的包圍,隻能走那車隊讓他們走的方向。
看著車子越開越偏僻,唐玲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些人到底是何來意?
來不及想他們的意圖,唐玲隻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跟著他們走,否則他們講車子引導了他們的大本營,那就難辦了!
“減速,然後停車!”
司機一愣,“不行,現在減速停車,後麵的車就會撞上了!”
唐玲擰眉,“撞上也總比一會兒沒命的好,停車。”
司機聽到唐玲說一會兒會沒命,當場激動,一腳踩下了刹車,頓時整個車被撞到,整個人向前慣性的衝,不過還好,大家都有心理準備,都沒有受傷。
後麵的車明顯速度慢了下來,而前麵的車和兩邊的車子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連忙踩刹車,然後向後倒車。
因為安騰先生的車是好車,所以盡管後麵被撞了一下,也沒有多大損壞,而那個跟在車後的車就慘了點,整個前麵的車頭被撞的塌陷了,速度幹脆也減了下來。
此時正好和前麵的幾輛車中間有點空隙,唐玲連忙朝著司機喊道,“從左邊衝出去。”
司機連忙踩油門,左打方向盤,然後衝了出去,可是衝的還是晚了點,尾巴正好被向後倒車的車撞了正著,頓時車子就偏離了方向。
那幾輛車連忙上來,結果又將唐玲所在的車包圍了,隻不過此時幾輛車都停了下來,看著唐玲那車尾部冒著白煙。
唐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擦!這個時候罷工!”
車停了下來,不用說,車子壞了!
那幾輛車上下來了很多人,然後一個個都是手上拿著槍械,對準了唐玲的車。
“都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的是日語,顯然是個島國人,說話的人身材比較矮小,長的有些猥瑣,十足的島國人民的模樣!
唐玲和師父對看了一眼,然後打開車門,緩緩的走了下來,司機也跟著下來,小安還藏在座位後麵,佯裝別人看不到他,真是十足的掩耳盜鈴。
那些人見小安不下來,幹脆自己上手,將小安單手抓了下來,小安整個人被人抓在手裏,那樣子十分滑稽。
不過就算是小安被人抓了下來,他還是蹲在那裏,將整個腦袋藏到了兩腿間。
“你們是什麽人?這幾位可是我們安騰先生的貴客,若是你們敢對這幾位貴客無禮,安騰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騰先生的司機先開口道,這些人是安騰先生交給他送走的,若是出了什麽事,估計他的工作也就沒有了,所以他才強撐著怒吼了一聲。
果然那些人聽到安騰先生,都是遲疑了一下,然後一拳打在了司機的鼻子上,頓時鼻子流血不止,唐玲聽著聲音,估計這司機的鼻梁是塌了!
這些人知道了唐玲是安騰先生的人,竟然沒有忌諱,還將安騰先生的司機一拳將鼻梁打塌了!
看來這些人的來頭不小啊!
“從離開會展中心你們就跟著我們的車,不知道各位有何貴幹?”
唐玲看著其中一人,隻要掃一眼,唐玲就知道這裏誰是帶頭的人。
那人見唐玲對著他說話,凝視的看了看唐玲,這丫頭看起來好像還沒成年的模樣,他沒有打小孩的習慣,當然不會對唐玲出手。
“這裏誰是萬安?”
領頭人看了一眼他們四個,用著有些不流利的漢語問道,他隻知道這個萬安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是這個小姑娘了!
蹲在地上的萬安哆嗦了一下,唐玲實在搞不懂,為什麽這個萬安這麽怕日苯人,難道就因為他之前賣了一個假的和氏璧?
可是那買家到底是什麽人,誰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日苯人,有可能是華夏人,還有可能是歐美人,為什麽這個萬安隻怕日苯人呢?
“你們找他有什麽事?”
其他人都沒有接話,隻有唐玲一個人在說話,那領頭人隻好看向唐玲,“你不需要我們找他有什麽事,隻要告訴我,哪個人是萬安!”
態度非常強硬,雖然他不削於打小孩子,可是並不代表他不會打小孩子,若是她不合作,那就不要怪他了!
唐玲勾唇一笑,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們可能找錯了,我們這裏沒有叫萬安的。”
帶頭人聽了,眼色一沉,哼,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不需要問哪一個是萬安,隻要將這些人全部帶回去,就知道誰是萬安了!
帶頭人向後麵的人揮了揮手,然後吩咐道,“全部帶走!”
幾人聽到了,才放下手中的槍,然後抓住了唐玲幾人,唐玲沒有動手,若是隻有她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這裏還有三個人,一個還是她的師父,雖然師父身手似乎不錯,但是這些人手中有槍,她還不敢拿師父的命當賭注,所以還是先跟他們回去再做打算吧!
唐玲幾個人被這些人抓上了車,然後幾輛車繼續向前開,不知道開了多久,來到了一個類似基地的地方,進去之後,將唐玲幾個人從車上粗魯的拉了下來,然後直接將他們幾個人帶進了一間類似監獄的房子,然後分別將他們關了起來。
小安被關進了小隔間裏,整個人還是蹲在那裏,也不說話,那個司機已經暈倒了,看來鼻子上傷的不輕,師父和唐玲一樣,兩個人沒有半點蹲監獄的感覺,好像這監獄對於他們來說,形同虛設一般。
而事實也是如此,這小小的監獄確實難不倒他們,唐玲都不需要用陣法,直接拿下頭上的一根發卡,然後在門鎖的那個位置,捅了又捅,然後便聽到吧嗒一聲,門鎖被唐玲撬開了。
唐玲成立“夜鷹”的時候,那些成員都是馮三以前的手下,有一個人稱“鎖王”的混混,專門研究撬門壓鎖的事,也因為這個手藝,曾經偷到了不少的錢。
唐玲本身對那種撬鎖的人就心存敬佩,所以和那人學了一下,那人也沒有私藏,把會的東西全教給了唐玲,唐玲無論學什麽,速度都很快,所以很快就掌握了這門手藝。
沒想到兒時的一時興趣,在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看來平日裏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用得上!
這裏麵沒有人看守,看守的人都在外麵,所以唐玲很逍遙的在有些華夏國古代風格的牢房裏踱步欣賞。
葉弘毅看到唐玲竟然就這麽走出來,頓時有些錯愕,“丫的,你這丫頭竟然連這等撬門壓鎖的活計都會,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這個徒弟總是能無時無刻的給他驚嚇,可是又覺得有這麽一個變態的徒弟,似乎也挺不錯。
唐玲嘿嘿一笑,“師父,裏麵空間太小,要不要出來逛逛?”
葉弘毅蹬了蹬眼睛,也就是她,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考慮空間小不小,要不要參觀一下牢房!
“哼,竟然敢小瞧你師父我,你以為隻有你能出得去,別人就不行?”
說罷,唐玲便看到師父隨便在隔間那裏找來幾個能用的東西,然後在牢房裏麵擺了幾個陣法,唐玲看的津津有味,難得能激怒師父在她麵前擺陣,她當然要多看幾眼,將這陣法學會!
果然師父擺完了陣法,然後整個人就出現在了唐玲麵前,竟然從隔間裏出來了。
瞬移的陣法,也就是之前師兄說過,他在古玩店倒塌的時候,用陣法瞬移出古玩店的陣法,原本唐玲還想請教一下的,可是師兄身上有傷,她還沒有開口問,今天就看到師父現場演示了!
唐玲勾唇一笑,師父是絕對想不到,她隻看了一遍,就將師父的陣法學會了!
葉弘毅也像唐玲一樣,在這裏走了走,觀看了一下,發現這裏不僅僅隻關著他們四個,竟然還有其他人。
葉弘毅隔壁的隔間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還有唐玲隔間旁邊有一個老者,老者整個人躺在**,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唐玲走到了小安的牢房前,然後用手中的發卡在門鎖處又轉了轉,然後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唐玲將門打開,然後走了進去。
小安就是那樣蜷縮在一起,唐玲就這麽站在那裏,低下頭看向地上的小安。
“你是想在這裏繼續當烏龜呢,還是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小安聽到唐玲的聲音,立刻抬起頭,然後看到唐玲竟然站在他的麵前,驚訝的看了看門鎖那邊,竟然被人打開了,而很顯然的是,那個打開門鎖的人是唐玲。
小安看到唐玲進來,激動的站起身子,結果因為長時間蹲在地上,突然間起來有點眩暈,整個人沒能站起來,便又倒下了。
唐玲沒有拉他,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我們如今因為你被抓到了這裏,你不覺得有義務告訴我們,這些人為什麽要抓你?你為什麽這麽怕日苯人嗎?”
小安仰躺著身子,揚著頭看向唐玲,然後看到葉大師也跟著進到了他的隔間,頓時感覺過意不去,因為他一個人,把唐玲和葉大師都牽連進來,實在是他的過錯!
“小安,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他們可都帶著槍,恐怕要對你不利啊!”
葉弘毅看著小安,本身說話就帶著些和善的味道,小安聽到葉大師的話,心中愧疚,雖然和葉大師相識時間不久,可是葉大師還算是很照顧他的,如今葉大師被他連累抓到這裏來,竟然沒有責備他,反倒還擔心他的安全,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思量了很久,嘴張張合合好幾次,小安才將所有的事說了出來。
那個和氏璧玉璽之前的主人是他,他之所以拿出來到私人拍賣會賣,是因為師父和母親,可他卻沒想到,師父竟然是特意將他騙到日苯,讓他將那和氏璧玉璽拿出來賣,而且還告訴了別人,那和氏璧的玉璽其實是一對,現在這些人應該是想抓住他,向他要另外的那一個!
師父聽了很是驚訝,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和氏璧的玉璽竟然是這個小安拿來賣的,而且竟然還是一對兒!
而小安也繼續道,今天的這個第一皇冠是他父親生前最喜歡的一件古玩,父親過世的時候,師父說那是父親最喜歡的古玩,應該給父親陪葬,他聽了便同意了,卻沒想到今天在這裏,竟然看到了這第一皇冠,不用想,這一定是他師父幹的好事,騙他用這皇冠陪葬,然後偷偷的將皇冠偷出來,賣給了別人。
唐玲點點頭,怪不得小安今天看到那第一皇冠的時候,那麽的激動,原來竟然是這樣!
至於他為什麽那麽怕日苯人,他並沒有說,唐玲也沒有強求,這個畢竟是個人隱私,她沒有必要知道。
葉弘毅聽了之後,不由得破口大罵了那個師父,做人師父竟然如此卑鄙,簡直就是個人渣,敗類!
可想到小安口中所說,這些人應該是為了小安手中的另外的那塊和氏璧玉璽,確實有些難辦了!
和氏璧可是華夏國的傳國玉璽,怎麽可以落到外國人的手中,可是若是小安不將那另外的一個和氏璧交出去,恐怕這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一時間,事情還真的有點難搞!
“管不了那麽多,師父,我們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離開這裏,堅決不能等到那些人想起我們來,那些人絕對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搞不好我們還會被滅口,所以,我們一定要在他們來之前就離開!”
葉弘毅也點頭,這些人絕對不是慈善家,若是他們得到了另一個和氏璧的玉璽,搞不好他們真的可能被人滅口!
唐玲去那個司機那裏,將門用發卡打開,然後進去看了看他的情況,然後衝著師父道,“師父,他暈了,你有什麽辦法讓他趕快醒過來?”
唐玲知道師父懂醫術,她對醫術了解不多,所以還是要靠師父才行,葉弘毅連忙趕過來,看了看那司機的情況,然後在那司機頭上的幾個穴位處使勁兒的一戳,不一會兒司機就幽幽轉醒了,看到唐玲和葉弘毅還有些恍惚。
直到鼻子處的傷口疼的他發顫,他才想起來這一切!
忍著疼痛,聽唐玲說完了所有的事,連忙點點頭,他可是知道那些日苯黑道的人折磨人的方法有多少,他才不想留在這裏等死!一定要出去才行!
“哈哈哈哈哈!”
牢房裏一陣大笑,整個回音在牢房裏顯得特別的明顯,還有些陰森,似乎在嘲笑他們。
司機捂著鼻子,瞪了一眼那個被關起來的年輕人,“你笑什麽笑,不許笑!”
因為鼻子被打的塌了,所以說出的話音調很奇怪,年前人聽了,整個人扒著隔間的鐵欄杆上,看著他們,好像是想離得近一些,將人看清楚。
那年輕人臉上都是黑色的胡須,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修剪了,變成了絡腮胡子,若不是唐玲從這人的狀態上看出這人是個小夥子,還真的以為他是個成年大叔呢!
“這裏隻能囚住我的人,卻囚不住我的靈魂,哈哈哈哈!你們想從這裏逃出去?”
他當然聽到這些人的談話了,不由得心中嗤笑了一聲,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這麽說過,可是結局呢?
每個都很慘,在這裏能堅持下來的就隻有他和那個老者,雖然他們沒有逃出去,可是至今為止,他還活著,總比那些人的下場好很多。
“不從這裏逃出去,還在這裏像你一樣等死嗎?”
司機憤恨的說了一句,而那年輕人卻一點都不介意,同樣的話他和很多人說過,可是沒有人聽他的勸,結果那些人都死了。
漸漸的,他也麻木了,基本也不會再多嘴了,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的再多,也不會改變什麽!
唐玲眼睛轉了轉,然後看向那年輕的男人,開口問道,“如果我能帶著你出去,不知道會不會容易一些?”
正扒著欄杆的男人十分激動,之前那些逃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聽過他的意見,當然也沒有想過要救他,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一開口就要將他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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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然後爺去睡覺了,估計會有蟲了,親愛的們,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