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喪屍柳妙妙
有時候心靈的強大才是真的強大,冉蕊還是個膽小受啊,明明有著毀滅世界的力量,卻老是被人欺負,如果冉蕊有這個膽量的話,憑借著女神的祝福這個技能,可以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控製,到時候想控製全世界,成為新的女王也不是不可能的,隻是她的心沒有那麽強大,對於統治世界也沒有這個心,如果冉蕊真這麽做了,到時候柳妙妙,或者其她冉蕊害怕的妹子出來一句話,冉蕊就乖乖投降了。
有時候上帝賦予你一樣東西,就會拿走你另一樣東西,冉蕊克製著全世界的男性,但卻被全世界的女性所壓製著,這也算是一種平衡吧。神受屬性啊!
春節即將來臨了,這個全球華人一輩子都不會忘的節日,已經深深的刻進骨子裏了,過年,已經不單單是一個節日,它寄托著無數華夏人的思念,親人,家鄉,濃厚的感情寄托在這個節日裏。
2月7號了,遙平葉夫妻倆也回到了小鎮,這個家也才算是熱鬧了起來,新鎮裏也時不時的響起啪啪啪的聲音,那是調皮的孩子玩著鞭炮的聲音,年味也更加濃厚了。
冉蕊的耳朵特別嬌弱,鞭炮這些東西她是極其討厭的,聽的耳朵特別難受,心裏也悶悶的,不舒服,所以說冉蕊的毛病特別多,大多數的都是嬌氣病。
過年,要論起玩的最多的還是撲克牌,大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通宵達旦的打著牌,冉東泰也是個喜歡打牌的人,不過他堵的都不多,都是一塊兩塊的小牌,一局下來贏的最多也不過100,好人好命,這是冉東泰一直堅信的,也許是上天也照顧他,打牌他很少輸過,家裏的三個兄弟,再加上遙平葉,一共四個大男人,圍在一起打著麻將,撲克牌冉東泰是厲害,不過麻將就不行了,三個焉壞的男人提出打麻將,要好好宰宰冉東泰這個地主。
二叔和小叔都過來了,他兩的家人也跟著過來了,二叔的老婆叫李秀蓮,是本地人,冉蕊叫的是阿姨,至於小叔,老婆是湖藍人,在冉蕊小學的時候就跑了,隻留下一個兒子,也是冉蕊最小的弟弟冉魚。
家裏的大人都興致勃勃的打著拍,男孩子全部跑到外麵玩去了,無聊的冉蕊抱著小蜜和姐妹花在房間裏玩起了撲克,把小蜜放到**,冉蕊和姐妹花圍在一起,中間放著一副撲克牌,三人沒有賭錢,玩的是打手心,可憐兮兮的冉蕊被姐妹倆打的手都紅了,雙胞胎都很默契,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冉蕊被虐自然是無可避免的,兩人經常待在一起,都快有心電感應了,隻要眼神一對視,姐妹之間就能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對方的想法,手氣不好,一直當地主的冉蕊被虐的那叫一個慘。
為什麽我沒有老爸那麽好的牌技呢?想到這裏,冉蕊難免有點埋怨老爸,然後接著就是在係統裏翻起有沒有賭技這個技能,冉蕊的運氣不錯,還真有,正想兌換這個技能好好的報複一下姐妹花,這是們嘭的一聲被推開了,柳妙妙滿臉激動的走了進來,拖著冉蕊就往外麵走。
“妙妙,你幹嘛呢,我還沒穿鞋呢!”冉蕊莫名其妙的到。
“快點穿好,然後跟我出去!”柳妙妙氣高誌昂的指示到。
沒辦法,迫於柳妙妙的yin威,冉蕊隻好穿上鞋跟她走了。
房間裏,姐妹倆對視一眼,“姐,我們還是去唱歌吧!”
外麵,柳妙妙興奮的拉著冉蕊暖呼呼的小手,另一隻手從兜裏掏出個東西,“看,這是什麽?”
“彈弓?”看著柳妙妙手裏的東西,冉蕊說到。
“對,這是我悄悄偷的我爸打獵的彈弓,威力可大了。”柳妙妙滿臉的得意。
柳妙妙手裏拿著的是全剛製的彈弓,再加上四根特製的橡膠皮筋,用來打打野雞這些小動物是完全可行的。
“妙妙,你帶我去打獵?”冉蕊期待問道。
看著冉蕊滿臉期待的樣子,柳妙妙又起了欺負她的心思,“怎麽會,現在天氣那麽冷,沒多少動物在外麵活動了。”
“那你帶我去幹嘛?”冉蕊失望的道。
“嗬嗬,我第一次玩彈弓,想讓你當靶子給我練練手。”柳妙妙滿臉認真的道。
“呃,妙妙你是開玩笑的吧?”冉蕊臉色蒼白的道,冉蕊很了解柳妙妙,她就是個瘋子,膽子特別大,什麽事都敢做。
“嗬嗬,你來了就知道了。”柳妙妙冷冷的笑到,雖然是裝的,可冉蕊嚇的眼睛都快出來了。
“妙妙,這個彈弓打在身上很痛的。”冉蕊止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不肯走了,雙手使勁的掙脫著,可是她的力氣比不過柳妙妙,一路上拉拉扯扯的還是跟她走了。
拉著扭扭捏捏,垂頭欲泣,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冉蕊,兩人走了20多分鍾,兩人來到了暑假來過的水庫。
目的地到了,冉蕊感覺自己的地獄也快來臨了,和以往哭著回去不同,今天肯定是躺著回去的,“妙妙,你真的要讓我當靶子嗎?”可憐兮兮的看著柳妙妙,冉蕊哀求著。
“哈哈哈,看你那樣,都快哭了,我是嚇唬你的!”看著冉蕊可憐巴巴的樣子,柳妙妙大聲嘲笑到。
可惡可惡可惡,這是冉蕊心裏唯一的想法,柳妙妙果然是過分,太惡趣味了,欺負自己很好要嗎?冉蕊那叫一個委屈。
“喂,你又哭啦?”看著冉蕊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柳妙妙湊上來說道。
“不要你管。”冉蕊生氣的到,我可是男人啊,怎麽能被小女生一欺負就哭了呢?冉蕊在心裏問著自己,可我現在是個女的,哭又怎麽了?誰規定男的也不能哭了?我就是心裏特脆弱又怎麽了?心裏又冒出了一大串的聲音,冉蕊的腦子很亂,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有。
“喂,別哭了!”柳妙妙把冉蕊按在地下已經幹枯的草坪上,坐在她的身上,威脅著她。
我都哭了還威脅我,冉蕊更委屈了!
“你在哭我就打你了啊!”柳妙妙一點也不會安慰人,隻會幹巴巴的威脅。
被柳妙妙這麽一說,冉蕊的眼淚掉的更多了,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哭聲都哭出來似的。
扯著冉蕊的嘴角,使勁的往上提,柳妙妙強硬的給冉蕊做了一個笑臉出來。
“信不信我真揍你!”看著冉蕊沒一點反應,哭的柳妙妙心煩意亂,心裏隱隱的有點心疼,柳妙妙很想安慰冉蕊,可出口的卻是各種威脅。
很難弄懂自己心意的柳妙妙被煩的火氣直冒,“嗚……”冉蕊真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柳妙妙。
原來不懂接吻的柳妙妙一口咬在了冉蕊的嘴上,“電視裏不就是一個人咬著另外一個人嗎?”柳妙妙在心裏想到,安慰要用吻,這是她在電視裏看到的,吻就是咬人,這是柳妙妙的理解,理所當然的,柳妙妙不願意當被咬的那個人,所以隻有咬冉蕊了。
張開嘴,一口咬在了冉蕊的唇上,軟呼呼的,還帶著眼淚的鹹味,聞著冉蕊呼吸間溫香,柳妙妙很喜歡這種感覺,直到柳妙妙用舌頭舔到了一絲腥味,有點像鐵生鏽了的那種味道。
她坐起身來,發現冉蕊的唇被自己咬破了,原本櫻色的粉唇變得紅彤彤的,被柳妙妙這麽一啃,冉蕊的小嘴都有點腫了,厚厚的嘴唇十分誘人,柳妙妙又想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