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釣魚

第一四五章釣魚

人走了背字,喝涼水都塞牙;

眼前兩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倆人身上穿著單衫,褲子是棉褲,鞋是露眼的大頭軍鞋,號碼明顯不是一邊大,要不大母腳趾頭也不會鑽出來報告!

倆人哆哆嗦嗦地從北大營出來,就開始往沈陽城跑,獨狼一邊跑一邊罵:“他奶奶的,老子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這個王長虎心眼太小了,不是容人得主,怎麽偏叫我碰上這事了!等老子回到綹子裏,馬上發兵大鬧沈陽,老子也撈一把,順便找找王長虎的晦氣!

雷洪翻了一下白眼,說道:“那啥,咱們先找個地方取取暖行不?大話等我們有吃的時候在吹吧!”

倆人一路直奔大河旅館而來。大河旅館自從上回招到了老太太裹腳布的襲擊,門口已經加派了崗哨,這兩位蓬頭垢麵的就要往裏闖,結果被日本警衛攔住了,問他們:“你們什麽幹活。這是日本高級旅館,要飯地不行!快快地離去,否則死啦死啦地!”

倆人已經看到了取暖的希望,不過一下子就叫這名警衛的話絕了念頭;

獨狼指著警衛說道:“你…**的狗眼看人低,老子前兩天還來這裏玩日本娘們那!叫那個花穀正出來,問問他認不認識老子!”

警衛一怔,看著獨狼的氣勢,還真不像說謊的樣,他有些躊躇了,他走到了警衛室,給旅館經理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獨狼說的事情;

不一會兒,警衛放下了電話,來到獨狼的麵前說道:“我們經理說了,請你們稍等,他忙上下來,邀請你們進去好好地休息!剛才對不起啦!”

獨狼露著大母腳指頭的的鞋頭來回點著地,雙手掐腰,頭上戴著幾絲雜草,囂張地說道:“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記住下回看到我認清我的盤子(臉),別弄錯嘍!”

警衛低頭回答道:“哈伊!我會記住的!”

一會兒,經理走了下來,看到警衛和要飯花子在嘮嗑,而自己等的人卻不見蹤影,問道:“杜先生哪裏去了?”

獨狼上前一步,抹了一把臉說道:“經理先生,怎麽這麽快就不認識我杜某人啦?”

雷洪也說道:“還有我雷洪!”

經理一愣,看著兩個要飯花子,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們滴真的是杜先生和雷先生?”

雷洪回答道:“廢話,就我這模樣誰敢冒充?”

獨狼也說道:“是呀!哥們今年走背字,要冒充也不能冒充我現在的樣子,快點吧!我們又冷又餓,給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最好找個日本娘們捂被窩就更好了!”

經理聽完之後,連忙將兩位請了進去,先叫他們梳洗一番,安排了一桌酒席,和兩個日本女人陪酒,幾人先嘮了起來;

經理問道:“兩位從這回去,怎麽混的如此悲慘?”

獨狼回答道:“別提了,我們回去那天就被丟進了北大營的監獄,操,說監獄還高抬了他,其實就是他媽的雞窩。吃糠咽菜,今天才放出來;不知道那個王八蛋為什麽有這麽好的心情,放我們出來,今天是啥日子?”

經理說道:“也不是啥重要的日子,就是一群山裏的土匪被整編後開往蒙古,說是要進行裝備和訓練,這是第一批,一共三十五萬人,還有兩批那,那個王長虎還真是個人物!”

倆人一同站了起來,喊道:“什麽?這事我們怎麽不知道?”

經理翻了翻白眼,心裏合計:你們早就被關起來了,知道個屁呀!恐怕部隊都被人整編了,現在你倆就是倆光棍司令,要不是領事大人吩咐我,讓我好好招待你們,以我的性格,早就將你們扔出去了,哪有閑工夫跟你們磨牙!

他打了個哈哈,說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一會兒,領事大人和花穀正都要到達這裏,有什麽事情你們地談,他們地消息還是很準確地!”

倆人對望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綹子的擔心!

倆人緩緩地坐下,喝起了悶酒,靜靜等著日本領事地到來,等著花穀正告訴他們一切,他倆的木然,就像等著宣判的罪犯,無精打采。

不一會兒,日本領事和花穀正走了進來,倆人加入了酒桌,服務的日本歌妓倒完酒後,花穀正一揮手,經理和歌妓都走了出去,四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領事端起了酒杯說道:“你們滴受委屈啦!這杯酒就是為你們壓驚所準備的,來我們幹了它!祝我們的事業更加輝煌!”

幾人撞了一下杯,一口幹了;

獨狼問道:“花穀正,現在外麵什麽情況,你能不能給我們嘮一嘮?”

花穀正看了獨狼和雷洪一眼說道:“情況很不好,兩位的部隊都被整編啦!我們的人費盡心思才將二位的殘部帶出來,不過人員損失巨大,看來二位要重整旗鼓還要花費一番很大的心思!”

雷洪一拍桌子說道:“花穀正,你就直說吧!我還剩多少人!”

獨狼也說道:“對,不要拐彎抹角的,直接說,我們承受得住!”

花穀正說道:“獨狼先生剩的部隊多一些,有十幾個人,雷先生一共隻剩下七個人!就這麽多。

倆人“騰”地的又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麽!就這麽點人?”

花穀正點了點頭,很是痛苦地回答道:“我們去晚啦,你們二人的綹子都是被剿滅的,我們隻找到了二十幾位傷員,這不他們都醫治好了,就在外麵,你們要不要見見?”

倆人連忙說道:“見,快點,叫他們進來!

說完,花穀正將門打開,進來了兩夥人,一夥是獨狼的手下,他全認識;一夥是雷洪的部下,他隻認識一半,這讓他感到很驚奇,不過他的副官走了過來哭著喊道:“老大呀!我們可慘啦,綹子叫他們全給整編了,就剩下我們這些人跑了出來,哦!還有幾個家裏來的老鄉,老太爺說了,叫你不要擔心,有什麽事家裏給你頂著,叫你放心大膽地幹……”

倆人的手緊緊地我在了一起,雷洪明顯地感到有一張紙條在手心裏,他一下子抱住了副官說道:“人在就好,人在就好!”紙條隱蔽地揣在了衣服裏;

這時候,獨狼喊道:“你嫂子那?”

獨狼對麵的大漢刻著說道:“嫂子她…她被整編的人個糟蹋了呀…”

獨狼眼淚流了下來,問道:“玉娘和大郎那?”

大漢說道:“大小姐和公子叫王長虎的人給搶跑了,可能凶多吉少啊!”

獨狼“噗”的一聲,吐了口鮮血,猙獰的喊道:“王長虎,我和你勢不兩立……”

花穀正和領事對望了一眼,都微笑了一下,他們笑得意味深長,好像很享受的樣子,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獨狼的老婆味道真不錯,可惜玩了一夜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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