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示眾三天,洗刷恥辱
王長虎將周娟拉了過來,對著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吹得周娟臉紅心跳,“呀”了一聲,就要往後躲去,王長虎一拉,周娟的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裏,王長虎笑著說道:“我要是給你的老大報仇,你怎麽感謝我?”
已經迷迷糊糊的周娟一怔,瞪著王長虎說道:“要是……要是你真能幫我的老大報仇,你要啥,我都答應!”
王長虎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著說道:“一言為定!”
說完,拍了一下周娟的屁股,嚇得周娟“嗷”的一聲跑了開去;王長虎回過頭看了一眼付正傑,對著胡景中回答道:“按原計劃執行,10號全軍的高級將領匯集到北京,開個追悼大會,那小子披麻戴孝,跪迎悼念的來賓!”
胡景中一愣,說道:“老板,披麻戴孝那是兒子的事情,他是荊曉的男朋友,這麽弄是不是有點亂?”
王長虎撇了撇嘴,說道:“讓他披麻戴孝,那是瞧得起他,誰叫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受辱,一點手段也沒有!”
胡景中聽了以後,低聲問道:“老板,要是你輪到了這事,你會不會……”
王長虎瞪了他一眼,回答道:“先是一槍打死,打不死就炸死,炸不死我就用人搶,搶不來我就搶別的地方的日本人,以人換人!”
胡景中點了點頭,又問道:“要是被侮辱了了怎麽辦?”
王長虎看著胡景中一眼,說道:“侮辱我一名女人,我以百倍、千倍還之!”
胡景中點了點頭,過不久,王長虎說過的話進入了靖國軍的軍紀裏麵了,並鼓勵士兵為了日本娘們的空虛寂寞而奮鬥!
一月十日,在古老的永定門前,北平的各界人士穿著深色服裝會聚在了柏油馬路的終點,他們將在這裏與日軍完成荊曉遺體的交接,為了舉行這個追悼會,靖國軍總部付出了很多,有些人已經看得很不順眼,覺得你們搞這玩意就是形式主義,為什麽要紀念一名士兵,多不具備代表性啊!所以,還有一夥要遊行的隊伍,將在十點舉行,而王長虎的悼念儀式是在九點,交接儀式定在了八點四十八!
七點半的時候,這個新開辟的悼念儀式的小廣場就已經人滿為患,不少百姓自發地來到了這裏,為荊曉送行,都覺得這丫頭不錯,死了怪可惜的!
八點,柏油馬路的另一端,響起了皮靴撞地的聲音,“咣咣咣咣”六名,日軍抬著一副上好的棺材走上了馬路,兩邊是青年軍士兵在站崗,他們的後麵是擠成一團的老百姓,陸正手裏拿著一把指揮刀,先下一甩,喊道:“全體都有,敬禮!接荊曉回家!”
所有人雙手擎槍,豎舉,行執槍禮;微風拂過,青年軍後背大刀上麵的紅綢子刷拉拉地直響,眼淚也嘩嘩地留個不停!
小廣場上,所有的軍人都敬軍禮,注視著荊曉的遺體緩慢地向前移動著!
八點四十分,在一千五百名日軍的護送下,荊曉的遺體來到了永定門前所修的廣場裏的一座石台上,徐英發將幾名日軍“請”走,在棺材裏摸了摸,向著遠處的王長虎點了點頭,王長虎這才走上前來和日軍的護送代表林久治郎握了一下手說道:“歡迎領事先生護送荊曉的遺體歸來,還帶了這麽多的殉葬品………”
林久治郎一愣,接著臉色一沉,說道:“王將軍,我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將荊小姐的遺體送回來的,你不要認為我們是怕了你才會這麽做的,我們大日本帝國還沒有怕過誰,希望你不要做出破壞中日關係的事情來!”
王長虎眼睛一瞪,一把薅住了林久治郎的脖領子,說道:“殺我士兵,辱我姐妹,你還振振有詞,看來今天你的膽子不小啊!”
林久治郎臉色一變,硬氣地說道:“王長虎,你地不要逼人太甚,否者大家一起死………”
說完,搖了搖手,一千多士兵唰的一下,將外衣解開,裏麵穿著炸彈馬甲,看來日軍也學會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日軍也學會玩命了!
胡景中和徐英發連忙拉開王長虎的手,說道:“老板,老板息怒,更那幫癟獨子玩應生氣不值得……老板,鬆手!鬆手!”
林久治郎一看有人拉架,氣勢頓時上來了,喊道:“王長虎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地也是穿著馬甲來滴……”
王長虎罵道:“**地穿著馬甲我就不認識你拉!”說完,“咣”地一腳踢到了林久治郎的下陰,林久治郎“嗷”的一聲,捂著下體痛苦地呻吟著,馬甲的拉弦在哪都顧不得了,下體疼啊!
王長虎占了人家便宜,沒有不依不饒,立刻開始了追悼大會;這時不知道是誰將日軍身穿炸彈馬甲的事情捅了出來,兩邊的觀眾和百姓跑掉了一大半,生怕日軍一激動,炸死自己;
九點,胡景中拿著一篇祭文讀了起來:“民國二十二年一月五日,我軍優秀的女戰士荊曉被俘……(省略1000字)下麵三鞠躬,由家屬付正傑還禮!”
現場莊嚴肅穆,可是一看到付正傑的樣子,有心人就想笑:“這搞得什麽玩藝?不是說倆人是情侶嗎?怎麽孝服穿得如此整齊……”
胡景中喊道:“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屬還禮,磕頭………”
付正傑磕了不知道多少響頭了,反正叫磕就磕,前幾天被揍的的臉現在還是有點像豬頭,反正周娟也說了,司令今天說能給荊曉報仇,叫我幹啥就幹啥,就是裝孫子也沒關係!
林久治郎忍著痛,嘴裏直吸涼氣;不過還是舉了三個躬,那些日本兵也鞠了躬,表現的還算規矩,這讓參加悼念儀式的老少爺們倍兒有麵子,說道:“看到沒,小日本也給咱們鞠躬了,一千多人呢,這回來也值了!”
林久治郎聽了這些言語,心裏很不好受,心裏合計:“大日本帝國什麽時候淪落這個地步了,不過得平息王長虎的怒火,這小子一抽風,說不定能打回東北去,帝國統治支那的計劃就要受挫!
想到這,林久治郎夾著雙腿來到了王長虎的麵前,鞠了一躬,說道:“王桑,此次的事情是個誤會,希望你地不要往心裏去,我再次向你道歉!對於荊曉的家屬我們會進行一定的物質賠償,你地看如何?”
王長虎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昨天說了,辱我姐妹者我要千百倍的還之,我今天還有一句話想對你說,殺我一人者,千百人來陪葬!來人,開始吧!”
說完,看也不看林久治郎,眼光看向了那一千多日軍士兵,突然一聲哨響,執勤的青年軍士兵,後退五步,一係列連續的巨大聲響傳遍了整個北京城,一千五百名鬼子一起飛向了天空,最低的離地也有十五米,一條嶄新的板油馬路被炸得是麵目全非!
“撲通、撲通”,向下餃子似的掉了下來,可惜下麵全是倒立的刺刀,隻聽噗噗噗噗刺穿身體的聲音不絕於耳,很多青年軍的士兵也受了一些輕傷,不過他們很高心,就是有點不明白他們修的路真麽變成了刺刀林,將一千多鬼子送上了西天!
林久治郎長大了嘴巴,指著王長虎,說道:“你地,你地死啦死啦地有!”
說完就要拉弦,王長虎對著他的下體又是一腳,林久治郎雙手本能地握住了下體,嚎叫不止;王長虎惡狠狠地抓住他的脖領子,說道:“我叫你看看,傷害我的人,他就要粉身碎骨!”
說完,將林久治郎往地下一摔,一揮手,地麵又是一陣巨響,竄成糖葫蘆的日軍官兵被炸得粉身碎骨,肉糜掛滿了兩邊圍牆和一些枝頭!
王長虎對著手下的人喊道:“示眾三天,洗刷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