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開到希爾頓酒店後,唐靜芸和何延陵一路走了上去,唐靜芸的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乘著電梯到了她所在的樓層後,感覺到自己包裏的手機有短信聲音。

唐靜芸挑眉,摸出手機一看,不由彎了唇角。

這讓本就一路上時不時在觀察唐靜芸的何延陵心裏詫異,猜測著這條短信的主人是誰。

何延陵和唐靜芸的房間麵對麵,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的房間則是在兩人的不遠處。唐靜芸和何延陵道了一聲晚安,何延陵轉身推門進去,唐靜芸在門口頓了一會兒。

隨後就將手上的門卡放了下來,轉身走向隔開幾間房的房間,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

門很快就開了。

唐靜芸踩進門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半拖了進去。

身後的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了,而她的身子則是被大力抵在門上。一個男人的懷抱擁住了她,她感覺到自己的感官裏充滿了濃鬱的荷爾蒙氣息。

男人低頭攫取住她上彎的薄唇,狠狠的吻住他思念許久的人兒。

唐靜芸早在男人將她摟在懷裏的瞬間就認出了人,這世間除了薑曄,大概再也沒有男人能夠讓她這麽安分的待在一個男的懷裏。眼底不由飄過溫柔的神色,雙手交叉扣住他的腰。

薑曄沉醉在她的溫柔中,他的吻激烈而凶猛,像是要將她生吞入腹,恨不得揉碎在自己的骨血裏。

一吻畢後,薑曄依舊將頭湊到她的臉上,親吻著她的額頭、眼角、臉頰,一路向下,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間,狠狠的吮吸出一個吻痕。

那動作又快又狠,唐靜芸覺得自己的頸子再這樣下去都要被弄破皮了,不由輕輕的推拒著他的頭,低聲笑道,“別這樣,我明天還要談生意呢,你讓我穿著高領出去嗎?”

時至今日,唐靜芸那不喜被薑曄在身上留下痕跡的習慣早就改變了。在相處的時候,她總是不經意的對他放縱,將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

“那就不要去了。”薑曄卻是不依,他好似得了皮膚饑渴症一般,一點都不想離開懷裏的這個人兒,低頭吮吸住她的耳垂,火熱的氣息吹拂到她的耳朵上,“寶貝兒乖,別整天和別的人男人廝混,老公看到了要吃醋的。”

唐靜芸被這氣息弄的耳朵癢癢的,輕笑,“別鬧,我們都是談正經事呢。”

“談正經事你會隨身帶著那玩意兒?”薑曄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他用手捏住唐靜芸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盯著她的眼睛,“寶貝兒,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那東西?”

唐靜芸眯眼冷哼了一聲,“放手!”

薑曄有些不渝,他的眼中陰冷的神色一閃而過,好,很好,他不過才出國沒幾天,她就已經開始不在乎他了,這女人果然和他是一對,天生的冷漠無情。別說男人提起褲子不認人,她這個女人也差不多嘛!

唐靜芸看著薑曄那陰冷之氣宛如實質的表情,不由無奈的笑了,以前還能說是那本證保證了彼此間對這段婚姻的忠誠,責任大過愛情。

但是在日漸的相處中,兩人早就越過了當初那條看不見的線,就如同他對她那股日漸衍生暴露出來的占有欲,早就說明了彼此間感情的改變。

看到薑曄冷著臉,唐靜芸倒是不害怕,隻是心頭卻是輕歎一口氣,笑著摟住他的腰,將自己嵌入他的懷裏,笑道,“那個隻是我消費到一定程度後的贈品,當時我在打電話,就隨手指了樣東西,哪裏預料到會是這玩意。”

當時她自己也是哭笑不得,何延陵則是一臉見鬼的看著她,天知道她當時的內心也是無語問蒼天。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難道你想把今天難得的相遇都花在生悶氣和吃醋上麵嗎?”唐靜芸笑著蹭了蹭他的胸膛,隻覺得那個胸膛厚重而寬闊,跳動的很有力量,讓人很安心。

真想就這樣枕著這個男人的胸膛一輩子。

薑曄頓了頓,終究還是伸出手抱住了唐靜芸的肩膀,將她用力抱了起來,唐靜芸一聲驚呼,雙手很自動的摟住了他的肩膀。

薑曄拍了拍唐靜芸的屁股,笑道,“走,我先給你好好洗個澡。”

唐靜芸抿唇一笑,鳳眸中閃過笑意。

等到了浴室後,唐靜芸才猛然想起,這裏的浴室裏有一個很大的全身鏡。

兩人離開浴室之後,浴室裏早就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那麵鏡子之前,更是一大灘的水漬。

薑曄將唐靜芸抱上了床,自己去拿毛巾給她擦頭,唐靜芸枕在薑曄的大腿上,手指在他的身上撩動,薑曄也不阻止,任由她的動作。

等唐靜芸的頭發幹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猛地就是將她撲在了身下,唐靜芸笑,感情這混蛋是在這裏等著她。

她腰部一個發力,兩人在**翻滾了一圈調了個位置。她低頭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是那麽的黑那麽的亮,她曾經能夠在他的眼底看到未言的野心。

但是現在,那個裝著全世界的男人,眼底隻有一個她。

有多少男人被外麵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又有多少男人能夠在全世界裏唯獨隻看到一個你?如果碰上這樣的男人,那就嫁了吧。

唐靜芸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眼光不錯,尤其是挑選男人的份上。前世的困難苦厄,讓她今生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此生最愛,這或許是上天給她的最好的補償吧。

她像是受到蠱惑一般,低頭吻上了他的唇。這是一個吻,這或許又不僅僅是一個吻,在有情人的眼底,這是直觸心靈的交流。

薑曄將她絲絲的按在懷裏,唐靜芸感受到某處的變化,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抄起**的某盒東西砸到他懷裏,笑道,“今晚我好好驗一驗,看你有沒有在國外背著我偷吃!”

薑曄覺得自己真是愛死了唐靜芸那副傲氣十足的女王範兒,那雙鳳眸裏閃爍的調侃笑意,簡直讓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所以,薑曄一邊笑著拆了東西,一邊戲謔道,“還好我潔身自好,這回一定把存貨都繳了!”

夜已經深了,而兩個在這座陌生城市裏相遇的男女,卻覺得這不過是開端。

——

陽光透過縫隙漏了幾絲進來,照見了這滿屋子的狼藉場麵。

唐靜芸從薑曄的懷裏醒來,睜開眼的時候不自覺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真舒服,好久沒有這樣安穩的睡過一覺了。

薑曄笑著摸了摸唐靜芸的臉,“醒了?”

唐靜芸點頭輕笑,隨即就脫離了薑曄的懷抱,靠坐在床頭,順手從床頭放著的那包煙裏掏出一支,隨即想到薑曄在這裏,就將煙放了回去。

薑曄沒有說什麽,隻是大手在她細膩柔滑的腰間輕撫了一下。

唐靜芸翻了他一眼,眉宇間那種風情還沒消散,讓薑曄心裏癢癢的,不過也隻能是癢癢的,看了眼滿屋子的狼藉,隻是歎一句:心有餘而力不足!

想不到他堂堂薑曄也會有這麽一天!隻是誰讓昨晚的唐靜芸像個妖精呢?而且還是專門吸人精氣的妖精呢?

唐靜芸看了眼桌子上的盒子,又名似笑非笑的睨了薑曄一眼,薑曄對著唐靜芸聳了聳肩,戲謔道,“芸芸,老公我已經盡力了,那一盒十二個呢,我怎麽可能用的完,你想老公我精盡人亡嗎?”

唐靜芸沒好氣的將他的手拍開,這都已經十點多了,她得洗漱一下去處理事情了。

不過翻身下床的瞬間,她腳下一個踉蹌,一隻大手從她身後摟住了她,湊到她耳邊廝磨輕笑,“別逞強了,腳軟了吧?”

說著薑曄就將唐靜芸打橫抱起,將她抱回**坐著,任勞任怨的替她按摩。

唐靜芸看到自己膝蓋上一圈青紫,沒好氣的一腳踹向他的胸膛,被薑曄握住了她小巧的腳,唐靜芸笑罵道,“還不是你惹的禍。快鬆開,難道想要舔舔?”

薑曄似笑非笑的睨了她的腳一眼,還是將它放下了,專心按摩了一下她的腿部。過了好一會唐靜芸才好轉一些。

兩人一起去浴室洗漱,唐靜芸笑問道,“你怎麽會的花樣那麽多?”

薑曄挑眉,“天賦!”

“天賦你個鬼!陸鴻宇還是戚潤清?嗯哼,給我等著!”唐靜芸白了他一眼。

薑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至於他家芸芸放話等著的兩個人,很抱歉,死道友不死貧道咯!

因為昨天唐靜芸是直接過來的,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唐靜芸撿了昨天的內衣和**,又穿了一件小款的睡袍,跟薑曄打了個招呼就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走到自己門口的時候,用門卡將門打開,恰巧,她對麵的門此時也打開了。

“早上好。”唐靜芸淡笑著跟何延陵打了個招呼,仿佛再平常不過。

何延陵先是麻木的點點頭,隨後才從震驚中緩了過來!他覺得自己似乎窺破了上司的某個秘密啊!

單是看老板脖子上激烈的吻痕,眉宇間的風情,以及那一身隨意的睡袍就能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啊!

天呐,他不會被老板殺人滅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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