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大結局(終)
這邊,會客堂內。
望天山眾人達成目的,丟給百裏家眾位長老一個‘算你們識相’的眼神後,便傲氣無比、牛氣哄哄地離開了。
百裏戰海氣得直跳腳,直掏家夥要宰人,嘴裏還罵罵咧咧。“我操他大爺的!老子要宰了他們,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身後,執法堂與醫堂的兩位長老嘴角齊齊抽搐,連忙將人攔住,急急勸道。“老祖宗,咱們不可輕舉妄動,想想那小丫頭的話,小不忍亂大謀啊!”
“是啊,他們這一次帶來了三十多位虛境武者,我們百裏家根本無力反抗!真要打起來,連累的還是那些低階弟子。”況且,這還是明著來的虛境武者,暗著肯定還有不小的實力,畢竟誰都會給自己留底牌的。
“哼,知道了,老子忍還不行嗎。”百裏戰海聽後,也知道現在是敵強我弱,他哼了一聲,才憋屈的收回了家夥,然後什麽也沒吩咐,便火急火燎沖向落霜雅居。
兩位長老嘆了口氣,留下來與其他長老商量對,他們得讓眾人知道,與望天山虛以委蛇隻是暫時之計,和琉璃島裏應外合才是王道。
這邊,老人家一進紫竹樓,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差點沒把椅子給坐壞!他二話沒說,猛地灌了一壺涼茶,活像那在沙漠裏待了十天半月缺水的人,饑渴極了。
“老祖宗沒事吧?”百裏霜看著那茶水從百裏戰海的下巴直往下流,他小心翼翼詢問楚央央,生怕老祖宗這麽個喝法會被噎死。而且,此刻的老祖宗確實有些讓人害怕,瞧瞧那張扭曲的老臉,猙獰極了,活給人一種誰和他說話他就要殺誰的信息。
楚央央看著百裏戰海癟紅的老臉,美眸裏閃過笑意,她搖頭道:“沒事,就是火氣大了點,這不,正在消火呢。”
百裏戰海灌完一壺亮茶後,還別說,那漲紅的臉色果然消退了點。他直接用袖子擦幹了沾在胡子上的茶水,然後對楚央央翻了白眼,撇撇嘴道:“什麽叫火氣大了點?老夫我現在可是火大發了。”
“恩,我們瞧出來了,然後呢?”楚央央和百裏霜默契地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道。
百裏戰海頓時覺得無趣,這兩個小沒良心的,難道就不知道安慰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小心靈嗎!轉而想到剛剛在會客堂的事兒,他就忍不住哼哼。“別給老子逮到機會,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楚央央笑了,點破百裏戰海不願承認的事實,瞇著眼道:“反擊的機會肯定是有的,不過眼下人家有囂張的資本。”
所以,言外之意是,您老那口氣還得繼續憋著。而且,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次來的人實力比之上一次要強上許多,因為上次震懾的是百裏家的小少主百裏霜,而這次可是沖著百裏家輩分最高的老祖宗來的,自然要帶多點人示威。
百裏戰海差點氣噎,他猛翻白眼,這小丫頭怎麽說話呢,一點也不可愛,他家霜兒寶貝怎麽就看上這小丫頭了!不過,倒也一本正經講起了在會客堂的事兒。“你說的不錯,那幫老匹夫確實有點本事,居然帶了三十多個虛境武者,有好幾個實力與我不相上下。”
“這麽多?”楚央央震驚,美眸睜大,頭一次失態。她雖然知道望天山此次匯聚了不少勢力,可是沒想到如此之大。
百裏霜也下了一跳。
其實,也不怪兩人如此意外。
一般來說,隱世門派和家族都會對外報出門內有多少化境階武者,這些武者的多少也代表著該門派或家族的強弱。至於虛境武者,則是作為底牌的存在,各門派、家族間心知肚明。而且,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那些武者是不會出世的。再來,華夏虛境武者本就少的厲害,這一下子跳出三十多個,怎能不讓人詫異。更重要的是,百裏老祖現在是虛境八階,放眼望去,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而望天山有好幾個與百裏戰海不相上下,那就說明他們實力雄厚,這次攻打琉璃島是早有準備的,或者說是信心十足。
“恩,逍遙穀的人也加入了望天山。”百裏戰海覺得棘手,他一臉憂心道。
“逍遙穀?”百裏霜一愣,語氣裏盡是不可置信,但想到什麽,麵色又緩了下來。
楚央央蹙眉,眉宇間也帶著淡淡不解,她語氣嚴肅:“據我所知,逍遙穀的弟子一直深居簡出,傲氣自居,從來不參與外麵的事兒,怎麽會和望天山的人走在一起?”
她這麽問也是有原因的。
四大秘境中最神秘的不是琉璃島,而是逍遙穀。因為逍遙穀內機關重重,十步一陣,外人闖入可謂九死一生,所以千百年來,外人也不知道裏麵是怎麽樣的,而在穀中土生土長的人們也從不外出,真正與世隔絕,比琉璃島的弟子還要‘宅’。
就像兩年前,隱世樓家曾給逍遙穀發了邀請帖來參加一線山兵器塚大會,其餘門派都來了弟子,就是逍遙穀的人沒有來。當然,據她了解,是往年的每一次都不會參加。不過,一些長老們也會因為采購而出去一下,讓其餘門派知道一些穀內的信息,比如現今穀主是誰等等。
百裏戰海臉色沉了沉,然後篤定道:“今天來我們百裏家的是逍遙穀前穀主的兒子曲洋,應該是如外界傳的那般,他叛變了。”
百裏霜稍微詫異了下,然後露出了然的神色,想來是了解逍遙穀形勢的。
“叛變?為什麽?”楚央央一臉惑色。這幾年來,她一直忙於現世,對隱世中的秘辛倒不是太了解。或者說,她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香港玄宗、望天山、北派和巫家了,因為這些隱世門派與她有糾葛,她不得不知己知彼,而逍遙穀與她井水不犯河水,這才沒關注過。
百裏戰海嚴肅道:“因為穀主之位和美人。”
百裏霜見楚央央一頭霧水,便說起了逍遙穀秘辛。“據說,二十多年前,有一對夫妻被人追殺,誤闖逍遙穀邊界,恰好被當時正要外出的老穀主瞧見了。老穀主見這對夫妻同生共死、患難與共,便將人救下,帶回了穀中,更將他們認為義子義女。那對夫妻感謝老穀主救命之恩,便留在了穀中,將老穀主當做親生父親侍奉,比老穀主的親生子還要孝順。老穀主欣慰,彌留之際,他沒有將穀主之位傳給親生兒子曲洋,而是傳給了他的義子黎天。曲洋懷恨在心,對外宣揚是黎天迷惑了老穀主,奪了原本屬於他的穀主之位。還別說,真有不少人信了他那套說辭,跟著他發動了數次叛變,不過都以失敗告終。黎天念他是老穀主的兒子,一直都沒追究。”
楚央央聽後,覺得逍遙穀倒是和北派分裂有些相似,同樣是將掌門之位傳給外人,沒有傳給親生子。“然後呢?”
“咳咳。”百裏戰海臉色變了變,突然咳嗽了兩聲,他擠眉弄眼,暗示百裏霜不要說了。
百裏霜翻了個白眼,有什麽不能說的,沒看到央央聽得津津有味嗎?他得意,他還是頭一次在央央麵前這麽有存在感呢!這感覺簡直爽歪了。於是,繼續開口道:“曲洋除了貪戀穀主之位,還對黎天的妻子居心不軌。”
這話說完,他臉也紅了,也瞬間明白老祖宗的暗示了,因為他貌似也對黎墨的未婚妻,也就是央央居心不良,不然怎麽會將人擄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都是他家老祖宗自作主張的,而他百裏霜比起曲洋那個渣渣好哪兒去了。
楚央央聽後,倒也能猜出個一二,應該是曲洋的色心惹怒了黎天。
百裏霜整了整神色,接著說道:“後來,曲洋設計將黎天的妻子引去了他那兒,想要對她用強,好在黎天及時趕到。他大怒,當場就要殺曲洋泄恨,不過被穀中長老攔住了。後來,黎天和那些長老商議,最終讓曲岸自絕謝罪,也免得黎天落下個弒殺義兄的罪名。”
“結果曲洋不想死,這才帶著擁護他的人離開了逍遙穀,然後找了望天山作靠山?”楚央央順著說道。雖說是在猜問,但卻道出了事實。
“應該是這樣的。央央,我說的那些都是外界傳言,至於真假…。”百裏霜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傳的,究竟內裏如何,誰都不知道。
“嗬嗬,無風不起浪。”楚央央譏笑出聲。
不過,這黎天倒是個不錯的男人,為了妻子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這世上,有種男人愛妻如命,護妻成狂,他可以什麽事都好商量,可以什麽事都不追究,但是若是涉及到自己的妻子,他就會不顧一切為妻子出頭,哪怕是拚了命也會替她討回公道。就像黎天,他可以不追究曲岸三番四次叛變,也可以不追究他在穀中肆意妄為、對弟子煽風點火的行為,但是若把壞心思打到他妻子頭上,那無疑是觸了他的逆鱗,就是將人千刀萬剮也不解恨。
楚央央想著,忽然想到了她的墨墨,她以前被人欺負了,或者是有人挑釁她,向來淡定的墨墨從來都是殺意凜然的,也不管時間地點適不適合。嗬嗬,這樣被人護著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呢。話說,她又想墨墨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接她。
“望天山什麽時候攻打琉璃島?”她歪著腦袋詢問,臉上帶著淡淡的思念。
“原本是定在兩天後的,後來我以霜兒寶貝受了重傷為由,將時間拖到了五天後。”百裏戰海回道。他起初說等個十天半月的,可是望天山那幫老匹夫怕時間長了有變,這才將時間壓倒了五天。而且,若他沒猜錯的話,那般老匹夫肯定還留了人在暗處監視百裏家弟子們的一舉一動。
“五天,足夠了。”楚央央眼神閃了閃,從琉璃島到歸勒崖,以化境弟子的腳程,加班加點趕來,需要十天時間。黎墨是從三天前調集弟子的,所以他有八天的時間帶人趕來歸勒崖。提前兩天趕來,應該沒問題的吧。想著,她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她相信她家墨墨,而她現在要做的,隻有等。
另外一邊。
黎墨像是有感應似得,他的心猛地一顫,是央央在呼喚他嗎?他負手而立,遙望歸勒崖方向,淡漠俊美的臉上覆蓋上一層柔色,深邃的眸子內泛著一種名為‘思念’的漣漪。三天時間,他帶著琉璃島眾弟子趕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可是這樣的速度還是很慢,特別慢。
黎墨毫不掩飾自己的懦弱,當前的一分一秒,他都賭不起,也不敢賭。要知道晚一天到歸勒崖,央央的危險性就越大。最終,做下決定,對著身旁一臉風塵的中年男人道:“知秋,將八部長老喚來。”
“是。”知秋點頭。
琉璃島的八部長老共有八人,每一個都是虛境高階武者,轉眼幾人就站在了黎墨跟前。
“島主有何吩咐?”八部長老恭敬道。
“你們隨我先行趕去歸勒崖。”黎墨深思熟慮道。
八部長老互看一眼後,最終齊齊道:“是,謹遵島主吩咐。”
黎墨轉而看向一臉詫異的知秋。
知秋臉色緩過來後,他看著黎墨,嚴肅承諾。“島主,你和八部長老們放心先走,這裏交給知秋,知秋一定會在五日內趕去歸勒崖。”
其實,知秋很心疼黎墨。他覺得自從島主得知央央那丫頭有危險後,便靜默的可怕,這幾日除了說‘趕路’外,幾乎不曾說過其他話,就是吃飯什麽的,還是由別人提醒。島主的臉色本就白,這幾日更加慘白了,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大圈。他覺得,少了央央的黎墨,就好似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黎墨冰冷的眼眸內流溢出點點暖色,他拍了拍知秋的肩膀,慎重的語氣裏帶著懇求。“拜托你了。”
說完,身形一閃,與八部長老以虛境高階武者的腳程往歸勒崖趕去。
知秋看著離去的背影,鼻子忽然酸了酸。
他們島主向來都是冷清高傲、強大的人膽顫的,可是剛剛他居然從他身上看出,島主原來也是個凡人,他也會害怕,也會擔憂。他握著拳頭,一臉堅定。“島主,為了您這句話,知秋就是拚了命也會將大家帶去的。”然後對著身後幾千名弟子,大聲說道:“整裝待發,前往歸勒崖迎夫人歸島。”
“是,迎夫人歸島,迎夫人歸島。”眾琉璃島弟子一臉興奮,齊聲高呼。
說來,楚央央雖沒去過琉璃島,但是在琉璃島上卻擁有超高的人氣,這還多虧了初家三兄弟的宣揚。那三兄弟出去了一趟,說的最多的不是外麵的所見所聞,而是他們的島主夫人。比如,島主夫人長得比瑤池的仙女還要美、島主夫人天賦驚人,才十八歲的年紀就修煉到了虛境階,更是有一支實力超強的詭異軍隊、島主夫人很有錢,十幾歲的時候就有自己的集團了,就連知秋都對她跨不絕口的呢…諸如此類。總而言之,這樣的夫人和島主絕對是天生一對,他們為了島主的幸福在所不辭。所有阻了他們島主幸福的人,他們都會和他拚命!
可惜,事情總不會如想象般的那麽順利。
當天晚上,就有一道嬌俏的身影躍出了百裏家。
這身影不是月牙又是誰呢!
月牙知道,現在門內長老和高階弟子都在想著如何應對望天山,哪有心思管她,所以出百裏家的大門時,她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想到那死丫頭不久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而她會坐上百裏家少夫人的位置,她就一臉興奮,使出古武攀著歸勒崖而上。剛到崖麵時,猝不及防,就被一道強烈的氣刃擊中,倒在地上吐了口血。
“是誰?”她一臉獰色,捂著生疼的胸口。
暗處,走出兩個中年男人。
一個穿著黑袍,滿臉陰毒之色。
一個穿著青袍,麵色蠟黃、尖耳猴腮。
“哼,我就知道百裏家沒那麽乖!這是要去琉璃島通風報信?還是去搬救兵?”黑袍男人一臉陰鷙,看著地上的月牙兇狠說道。
“曲兄,說那麽多幹嘛,殺了她!”青袍男人麵露不耐,舉起手掌就要朝月牙的天靈蓋擊去。
月牙瞧見對她下手的人再次出手,嚇得花容失色,她瞪大雙眼,立馬開口。“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不是去報信的,我是去給望天山送消息的。”
這話倒是阻止了青袍男人,他收回抬到半空的手,那雙鼠眼裏閃過精光。“送什麽消息?若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們…。”言外之意,你會死的很慘。
“不會不會。”月牙驚恐地腦袋直搖,連忙保證。
夜晚太黑,她看不清楚兩個中年男人的臉,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聽他們的話,應該是與琉璃島敵對的,她試探道。“你們是不是望天山的人?”
“沒錯。”黑袍男人陰沉道。
他就是逍遙穀的曲洋,留守在這,一來是防止百裏家的人去琉璃島通風報信,或者是以防他們去逍遙穀通知黎天來抓他。因為,百裏家不少長老認識他,而他現在也是逍遙穀的通緝對象,以黎天對他的殺意,他絕對相信那個男人會不顧一切來這裏要他的命。
至於青袍男,他還真是望天山的一個小長老。他的視線落在月牙嬌俏蒼白的小臉上,忽然覺得腹下一熱,眼裏染上一股欲色。剛剛沒看出來,這小姑娘長得倒是正點,凹凸有致,一臉蕩婦樣,就這麽殺了還真可惜。
月牙一門心思都在算計楚央央身上,哪裏注意到青袍長老眼裏的異樣。她麵上一喜,老天還真對她不薄,居然半路上給她送來兩個望天山的弟子,倒省了她不少時間。她嬌俏的臉上覆上陰毒之色,討好道:“我們少主抓來了一個琉璃島弟子,他讓我去望天山通知你們。”
“為何今天在百裏家的時候沒有說起?”曲洋的眼神猶如同一條盯著獵物的毒蛇,他也詫異百裏家會有琉璃島的人。
青袍長老也一臉古怪盯著月牙。“難道百裏家對我們望天山有異心?
月牙心裏一驚,她是恨不得楚央央死,可是卻不想百裏家有事,畢竟她是要坐上百裏家當家主母位置的,這百裏家要是沒了,她還做個屁呀。她支支吾吾。“這個,少主他受了重傷,他是剛剛才醒的。少主為了表達對望天山的衷心,才讓我特地跑一趟。”
曲洋怎麽會看不出地上的人在說謊,不過也看出她確實是為送消息而出歸勒崖的,他不屑。“一個琉璃島的弟子而已,難不成還能逼著琉璃島就範?”
“可以的,你們不知道她的身份。”月牙急忙補充。
曲洋和那青袍長老眼裏閃過異樣,示意她繼續說。
“她是琉璃島島主喜歡的人,眼下用她來威脅琉璃島最好不過了。”月牙急急道,為了防止兩人不相信,她補充道:“兩年前在一線山小蓬萊山內,琉璃島島主沖冠一怒為紅顏,為她殺了不少你們望天山的人。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讓當年小蓬萊山內幸存的門內弟子來認認。”
“這事我聽說過。”青袍男子桀桀怪笑。當年,望天山死了不少弟子,掌門為此大發雷霆,那幾個帶著弟子進一線山的長老們為此受了不小的懲罰。
“若真是這樣,這確實是個好消息。”曲洋也意外,沒想到那弟子的來頭這麽大,就算威脅不了琉璃島就範,也能殺了她,搓搓琉璃島島主的威風。想定後,他對青袍長老道:“我守在這裏,你去通知掌門。”
“曲兄,這點小事還讓我去辦?放心,有老弟守在這,絕不會放出百裏家的任何一隻蒼蠅。”青袍長老不滿,皺著那對短小的眉毛,他腹下熱得厲害,才沒那個心思跑腿呢。而他那雙**靡的眼珠子也落在了月牙的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曲洋麵上閃過狠色,一個小小的長老居然敢忤逆他!不過,現在他還需要望天山做靠山,即使心裏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去。不過,等他奪回逍遙穀穀主的位置後,看他怎麽收拾他!
這邊,青袍長老見人一離開,便露出的**靡、猥瑣的神色,他急不可耐脫著身上的衣物,朝月牙走去。
“你,你想幹什麽?”月牙麵色一變,心裏不安,她拖著身子往後退去,這中年男人看自己的眼光十分不對勁。
“幹什麽?哈哈,小美人送給我們望天山這麽一個大消息,自然要好好獎勵你。”青袍長老染上欲色的眸子在月牙身上流連忘返,看這小姑娘的反應,肯定未經人事。他越想越激動,整個人猛地撲了上去,撕扯月牙單薄的衣服。
“不要,滾開,我可是未來的百裏家少夫人。”
“啪。”
月牙被扇了一巴掌。
青袍長老扯著月牙的頭發,對著她的臉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道:“老子管你是誰,不伺候好我,有你好受的!”
果然,月牙被嚇到了,她不敢再反抗,亦或是知道反抗也沒用。
接著,“啊”的一聲。
歸勒崖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接著是濃濃的呻吟喘息聲。
月牙看著伏在自己身上不停律動的男人,臉上全是淚水,她咬著牙,滿眼嫉恨之色,心裏暗道:“楚央央都怪你,我要你死,不得好死。”
“臭娘們,給老子專心點!”
兩日後。
百裏家這兩天安靜極了,不論白天黑夜,就連平日裏的鳥叫、蟲鳴也都失聲了。隱隱中,似有狂風暴雨而來。
這日,天還沒亮,楚央央躺在**碾轉反側,心裏突然不安,這樣的感覺直到拂曉都沒消去,反而越來越嚴重。就在她起身時,屋外傳來一陣吵鬧聲,接著是‘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
“誰?”她沉聲質問,迅速穿戴好衣物。
“是我,醫堂長老。”醫堂長老報出身份,然後壓低聲音道:“小丫頭,快點出來,我們掩護你馬上離開歸勒崖。”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怎麽回事?”楚央央看著滿頭大汗的醫堂長老,不解詢問。
“不要問了,先去總習武場。”醫堂長老來不及多說,帶著楚央央匆匆趕去百裏家的總習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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