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新婚之夜
無後路可退,那就隻有繼續前進
。兩人隻是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石壁,就轉過了頭,雙手緊緊地牽在一起,仿佛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汲取到力量一樣。
不過兩人確實對未知的前路多了幾分的信心,因為前路不管有多麽的艱難,身邊都會有著一個人的陪伴。
“走吧,我們繼續!”夜寧軒柔和地一笑,地下頭在雲輕然額頭上一吻,繼續向著前方黑呼呼的石道走去。在轉過了九道轉角之後,終於前方有了隱隱的光亮,這讓已經在石道中走了半天的兩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前麵那麽多的東西,就隻是為了最終的這座宮殿嗎?”轉過了最後一個轉角,看著麵前不大卻精致的宮殿,雲輕然憤憤地說道。
這座宮殿從外觀上看起來很精致,可以說得上是美輪美奐了。隻是,她在空間中不知道見識過多少星從各個位麵收集而來的各種圖片,對她的吸引力不是很大了。反而,因為前麵在通過弱水海那一關的時候夜寧軒差點遇險,反而讓她根根於懷,連帶對眼前的宮殿也不待見了。
夜寧軒輕聲一笑,知道雲輕然為什麽一反常態地對眼前的宮殿露出了厭棄的眼神。他直接牽著雲輕然的手,向著宮殿的大門走去,想要弄明白,當初給夜家和沈家那兩張藏寶圖的人到底抱著的是什麽樣的心態。
緊閉的金色宮殿大門在兩人踏上了第一步石階的時候就自動地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精致秀雅的前院。沒有絲毫驚訝,兩人走進去,隻是在前院掃了一眼,就已經大致明白了這宮殿的所有布局。
雖然原因不同,但是兩人現在都沒有逛這宮殿的想法。於是,兩人大致朝著主人書房的位子直奔而去。一般的情況,如果前一任的主人有所交代流言,都是放在書房的位子。
書房是獨立的一座,從外觀上看來很是淡雅,一座二層的小樓而已,整個外觀看起來都是紫竹建成。推開書房的門,一陣優雅淡淡的蘭香撲鼻而來。順著香味望去,是書房的窗台上擺著的一盆已經完全盛開的蘭花。
書房很簡單,就隻有一個書案和椅子,還有一牆的書。不過書房的另外一麵牆上,還有一個通往樓上的樓梯,被檀木珠簾擋住。
兩人目光望向了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書案,果然,在上麵看到了一枚玉簡。
夜寧軒拿起玉簡,玉簡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
。拿起來一看:隻能夜沈兩家後代觀看。
“嘖,當初給出藏寶圖的前輩還正狡詐呀!”雲輕然也看到了那張紙條,有些戲謔地說著。
這就是人家怕沈家或者夜家的弟子是被逼迫而來的,在幫著保命呢。看到的信息隻有夜家和沈家的人知道,其他人想要知道怎麽一回事,就隻能從他們口中知曉。
對於雲輕然的調笑,夜寧軒也笑了笑,然後拿起玉簡,神識往著裏麵一探,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眼中有些幽深。雲輕然疑惑地看著他,卻見他將玉簡直接遞給了她:“我已經解開血咒了,你自己看吧!”
雲輕然接過來一看,不禁心裏狠狠地開罵了。這丫的是不是有病呀?
原來,這府邸就是當初留下那七顆神石的七個大神投下來的傳承府邸。而夜家和沈家就是他和另外一個大神至親之人的後人。兩人這麽在封印地球之前投下了這座府邸,一是為了自己的傳承不斷,二就是為了有人得到這裏的傳承,然後同往修真界,打破地球的封印,拯救地球。
當看到後麵的時候,雲輕然得到了正確的解釋。外麵那麒麟是兩位大神的留下守護獸,就是為了守護這座府邸的,同時保護夜家和沈家的後人,修為之前已經到了神級。
後麵就是兩位神人的絕學了,每種都有七式。兩人規定了來人必須學會了後麵的兩種絕學前三式才能夠煉化這座府邸的中樞鎮牌,更坑爹的是這兩種絕學是屬於可以合練的絕學。
雲輕然不禁揉揉腦袋,抬頭對著夜寧軒吐槽道:“軒,你說要是來的兩人不是情侶或者夫妻,而是兩個男的會怎麽樣?”這個時候,她那隱藏得很深的腐女性質發作了。
夜寧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將她一直拿著的玉簡給抽出來,放到了書案上麵,牽著她往著外麵走去。她沒有看到的是裏麵被他抹掉的一段,很是明白的說明了,這兩個相戀的大神,都是男的。
雲輕然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夜寧軒的舉動。
“軒,我們現在去哪裏?”
夜寧軒沒有回頭,依然拉著她仿佛在自己家中行走一樣熟悉,悠然地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地洗漱休息一下,再修煉那兩樣絕學
。那個不急,一時半會兒是學不會的。”
大神傳下來的絕學,能是那麽好學的嗎?
隻是,雲輕然依然疑惑。他知道哪裏能夠休息的嗎。
沒有等她問出來,夜寧軒就已經牽著她到了一座小樓麵前。精致的小樓相比其他的,顯得有些特別,但是同樣是如竹般的清雅絕倫。好不客氣地,夜寧軒推開了房門進去,雲輕然這才發現裏麵別有天地。
更加精美卻不清雅的花園,汩汩的流水在裏麵流過。穿過花園,他輕車熟路地帶著雲輕然走進了裏麵的門,撩開了一邊的珠簾,是一個向著下麵的石階。
“這是,地下室?你怎麽會對這裏這麽熟悉?”雲輕然驚訝地問道。
夜寧軒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因為我看了玉簡後麵的宮殿分布圖。”卻將後麵的圖給抹掉了,他在心裏默默地補充道。至於為什麽抹擦掉,一時因為想要給她留一點點神秘讓她到時候自己去探究。另外一點,就是他這次不會再讓她逃了。
走下去之後的場景,讓雲輕然有些意外,她以為這裏隻是練功的地方,但是沒有想到真的布置得像是一間臥室一樣。沒有多餘的裝飾,隻是四周的石壁雕刻著一些淡雅的竹雕。在整個寬廣的長方形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塊半米高,兩米長寬的火紅色玉床。玉床的周圍鋪著一成白色惹絨毯。在玉床的另外一邊,一個被水晶遮擋起來的拱門,似乎有著氤氳之氣散過。
雲輕然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中央的溫玉**:“這麽大的一整塊的溫玉,是多麽的浪費呀!”
夜寧軒笑著拉著她繼續往著那掛著珠簾的門走去:“七神的那個時代,資源可比我們豐富。而且他們從地球一路到了神界,可以遇到多少的珍貴礦藏。這麽一想,一張暖玉床也不是多麽驚奇了。”
雲輕然想想也是。跟著夜寧軒穿過的那珠簾,側頭一看。一層白色輕紗籠罩著的裏麵,飄滿了氤氳的霧氣,一股暖意帶著濕氣通過紗簾傳到兩人的身上。
“溫泉!”雲輕然現在真的是驚喜了。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好好地梳洗一下,再好好地睡一覺。可惜,因為空間不能進,她隻能夠忍著
。
“你先進去泡泡吧,我去外麵整理一下暖玉床,晚點我們就在外麵休息!”夜寧軒溫柔寵溺地說道,盡力地控製著想要翹起來的嘴角,低著頭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隻是沉浸在溫泉喜悅中的雲輕然沒有發現,不然一定會小心,再小心地防備著他。
夜寧軒轉身出去,雲輕然然撩開了紗簾走進去,繞過了豎立在潮濕的空氣中這麽多年都沒有侵蝕的竹屏,找到溫泉的進水處和出水處,開始計算這溫泉的換水周期。
很快,她發現這裏的水流量很大,這水一個月就能夠完全換完一次。這座府邸已經被藏在這裏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那麽曾經有陌生人在這裏泡過的膈應也消失不見,剩下的就隻是滿心的迫不及待。
她取出幹淨的衣服浴巾,就掛在竹屏的橫勾上。腳下踩著一個個光滑玉潤的黑色小石頭,走下了用圓形玉石砌成的橢圓形溫泉城。
溫暖的泉水慢慢地漫過身軀,讓她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她找到了水位較淺的一邊,靠著石壁,有些昏昏欲睡起來,意識漸漸迷糊。
突然,她聽見水晶珠簾挑動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來這裏的人就隻有一個,她沒有絲毫的緊張,慵懶地說到:“軒,你等我一會兒。我再泡一下就讓你!”
腳步聲沒有絲毫的停滯,停在雲輕然的耳邊反而越來越清晰。她疑惑地一抬頭,發現夜寧軒已經站在了溫泉池邊,透過氤氳的霧氣看向她。她不禁往著水下一沉,讓花瓣擋住了自己在水中的嬌軀,突然感到有些緊張起來。
“軒,你怎麽……進來了?”她緊張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夜寧軒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溫柔如故,卻多了邪氣和**。眼中瀲灩波動,雙眸卻深邃誘人。誘人的薄唇微微張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一起泡,你也不用著急!”
邊說,他修長地手指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麵,靈巧地一解,外衣就從身上滑落
“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洗!”雲輕然看著他背對著自己,半褪的衣衫,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不禁一臉的緋紅,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以往雖然兩人也在一起洗過,但是那至少都是穿了底衣或者是裹著浴巾的呀
。哪像是今天,完全的坦誠相待!
捂著了雙眼,她沉靜在了自己的思緒中片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聽到夜寧軒的聲音了。
難道他離開了?
她緊緊閉著的五指微微地開了一個小縫,往著夜寧軒剛才站著的方向望去,卻什麽都沒有看道。
他真的離開了!
她放下了手,鬆了一口氣,卻突然從耳後傳來一陣輕笑。
“寶貝真可愛!”濕熱的吻突然落在了她的耳後。她驀然一驚,身形一竄,就逃到了溫泉池的另外一邊,瞪眼一看,夜寧軒隻是腰上裹著一條浴巾,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那笑意,看起來是那麽的邪惡,眼神卻是幽暗而炙熱,眼中仿佛有著兩朵火苗在跳動一樣,讓她不禁感到身上都在燃燒。
身上在燃燒?
她突然反應了過來,低頭看向感到火辣辣一般的胸前,卻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泄,剛才一驚之下居然從水中起來,出了水麵。她趕緊再次將自己沉入了水中,讓水中密密的花瓣掩飾住了自己,隻留出一小節的脖子出來。
“流氓!快點出去!”雲輕然惱羞成怒了,大聲嗬斥道。
夜寧軒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臉上邪氣更甚,邪魅的樣子,猶如誘人犯罪的惡魔,就算是讓她下地獄也心甘情願。隻是,雲輕然卻不是那麽容易被**的,依然瞪著明媚的大眼睛,雙頰氣鼓鼓地看著他。
看著夜寧軒絲毫沒有理會她的話,悠然地一下滑入了溫泉當中,當水漫過腰際的時候,一下子把圍繞在腰間的浴巾給扯掉。浴巾飛出在溫泉外麵淩亂地躺著,還帶著沾滿水珠的花瓣。
“丫頭!你是在害怕麽?”夜寧軒聲音低沉而沙啞,性感逼人。
光是聽著這聲音,雲輕然的臉上就開始發燙。現在的她完全都不敢看他了,以前哪裏看過這麽刺激的一麵,她都無法想象,自己如何赤(和)裸裸地和他一起站在一個池子裏麵,唯一的遮掩,就是麵上這些漂浮著的花瓣。
溫度在升溫,這一刻,雲輕然有些恍然,不知道是因為濕熱的空氣,還是那曖昧的眼神,她隻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卻並不難受
。
氤氳嫋嫋,溫泉上麵漂浮著的霧氣更加的濃鬱,有著夢幻的曖昧感覺。雲輕然低頭不敢看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樣子,不敢看他臉上笑意瀲灩的樣子,不敢聽他嘴裏醉人的語言。
隻是,逃不開,躲不過了。
“輕輕,今天你,躲不過了!”忽然,宣示一樣的語言在耳邊響起。她一驚,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感到溫熱的觸覺貼在耳垂,軟軟的,暖暖的!
“軒……”她輕聲如同貓兒一般低聲喚道。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她怎麽就沒有發現。
夜寧軒在她失神的瞬間,一手攬過她腰,貼上了她。炙熱的溫度,灼熱的觸感。
躲不過了,躲不過了,躲不過了……
四個字如同魔咒一般,在雲輕然的腦中回響著,在這氧氣稀薄的浴室中,更是灼燒得她的理智幾乎都沒有了。
逃不過了,既然逃不過了,那麽她就不逃了吧!
拋卻了心中對未知的膽怯,她主動地貼上了夜寧軒的嘴唇,迷糊的意識卻不知道下一刻該怎麽進行。
雲輕然的大膽,讓夜寧軒驚喜的同時,更是一種鼓勵,瞬間點燃了他的理智。現在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要她,想要占有她,想要狠狠的占有她,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的愛。
平靜的水麵開始微微的**漾,沉沉浮浮的花瓣像是在害羞,像是在欣喜。空中氤氳的水汽,開始曖昧的翻騰,想要訴說什麽,想要表達什麽,隻剩下一室的曖昧。
火熱的溫度開始炙熱的燃燒,突然,夜寧軒睜開了染上了情欲的雙眸,看著眼前已經迷失了神智,為他予取予求的人,邪肆的一笑,溫柔,纏綿,繾綣,滿腔的愛意,都在那雙令人沉醉的黑眸中。
“輕輕,我要給你最為完美的第一次!要你永遠的記得,我愛你,生生世世,不論是生是死!”他低頭,在她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抱著她的腰突然躍出水麵,滿池的花瓣從空中零落,水花在水中濺起了滴滴答答的聲音
。
他手心驀然湧出了一道吸力,掛在屏風上麵的浴巾就飛入了他的手中,迅速地一裹將她誘人的嬌軀裹在了裏麵,同時一條浴巾圍上了自己的腰際,橫抱著她向著外麵走去。
空曠的石室已經大變了樣。空****的牆麵,掛滿了紅色的輕紗。石室中央的暖玉**,鋪上了柔軟而又光滑的大紅色絲緞,下麵墊著柔軟的墊著。上麵,一個雙人紅色長枕頭和已經掀開了一半的紅色絲被。
在石室中,還多了張與床同高的小茶幾,上麵已經放著了一個青花瓷小瓶。
夜寧軒抱著雲輕然過去,讓她坐在床邊,轉身,拿起那青花瓷小瓶,拔開了上麵的塞子。頓時,一陣撲鼻的酒香傳來。
酒香讓雲輕然的理智漸漸回籠。
“軒?”她疑惑地看著夜寧軒的動作。粘稠而泛黃的酒液,從青花瓷瓶中流入兩個白玉小杯中,淡淡的黃色與白色形成對比,香氣更加的濃鬱,誘人想要嚐嚐那酒中的瓊漿,是有多麽的甘冽。
放下了青花瓷瓶,夜寧軒回頭衝她一笑,端著兩個酒杯走過來,一個放在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中,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攬過了她:“輕輕,因為你的年齡,我暫時不能給你一個盛大,甜蜜的驚世婚禮。在那之前,我們就以這一杯交杯酒,當做我們結合的見證。它見證我們兩婚禮!”
他含笑的雙目,滿是柔情地看著他,讓她的心滿滿的,酸酸的,甜甜的,留下的就隻是歡喜。
“軒……”她感動,她激動,一切的感情,一切的愛,一切的心意,都包含在了這一聲的呼喚當中。
夜寧軒是如何不知她所想,她所念,她一切想要表達的愛。心裏一片柔軟似水,抬起一手輕輕撫弄她的額頭,聲音微微沙啞:“傻丫頭……”
手臂交挽,兩人緩緩舉杯,共飲下了這見證的酒。
溫潤香甜的酒滑入喉嚨,微涼之後,就是一串的火熱。酒醉了人,醉了神,醉了這兩顆融合在一起的心。酒杯滑落,柔軟的地毯無聲。夜寧軒笑著繾綣的笑,迷醉的眼神,猛地一下將雲輕然拉入懷中,一起倒在了柔軟的**
。
迷醉的夜,曖昧而柔和的光。雲輕然隻感到自己的意識一直在飄,忽上忽下,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在難受,也像是在歡愉。
忽然,她聽到一個聲音,熟悉的聲音在對她說著:“輕輕,交給我!”
“嗯!”她輕聲應道,似清醒,似無迷茫地應了一聲,半眯著的眼裏,早已經失去了清明,變得迷茫而妖媚,煙波流轉間,都是誘人的妖嬈。
夜寧軒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下,忍得有些痛苦。在聽到雲輕然的回答時,那一刻心中的歡喜,難以抑製的興奮。
“輕輕寶貝,我的寶貝!”他興奮地低聲呢喃,埋進了她。溫暖的包圍,讓他的心在那一刻漲得滿滿的。
雲輕然滿臉的蒼白,“痛!好痛!”
她伸手抵著,半眯著的眼睛忽然睜大,無意識地想要把那讓她痛苦的源頭給推開。
夜寧軒在她的額上,眼睛上,唇上親吻著,自己忍得難受,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隻能低聲哄著她:“寶貝,忍一下,再忍一下下!”
“唔……”無意識的輕應,不知道是在拒絕,還是再回答。但是就是這一聲輕微道幾乎難以聽見的聲音,卻讓夜寧軒的堅持,他的理智完全摧毀。
沉醉在愛的海洋中的兩人沒有發現,光潔的背上,那妖異的火鳳和邪異的蒼龍漸漸地在浮現出來。不同於剛刺好時候的鮮豔,也不同於用藥水顯形後的逼真,而是一種靈動,一種鮮活,不再是一副逼真到了極致的畫,而是仿佛真實到已經活過來的感覺。
在兩人沒有看到的地方,兩人背上的紋身,有著一道道流光溢彩的鮮明線條,仿佛光在滑動一般,隱隱的光亮從背上顯現出來。
雲輕然疲憊到直接昏了,夜寧軒小心地將她攬在懷裏,一手將她頭上汗濕的頭發撥弄到一邊,輕輕地一吻:“寶貝,累著你了,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題外話------
哈哈,遲來的新婚之夜,不知道一次能不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