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慕夜星辰sodu
數百平的白玉高台屹立在辰戒練武場之中,潔白無瑕的台麵流動著隱隱的線條,通透的薄膜籠罩,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雲輕然一襲白色紗裙,搖曳墜地。一頭及腰長發半挽,一隻鏤空白玉簪斜插而過。眼若辰星,眉如遠黛,靈力激起的風力獵獵的吹起那一身飄逸的衣裙,輕紗飛舞,飄渺如同天仙下凡。
一手握著一把薄如蟬翼,恍若透明的軟劍,溢出陣陣的寒氣。
望著依然寵溺滿滿的夜寧軒,雲輕然含笑道:“軒哥哥,小心了!”
話音落,運起靈力湧向手中的劍,霎時,劍身發出刺眼的藍光。
雲輕然腳踩飄渺七星步,一道殘影瞬間出現,手中的冰魄劍化為一道湛藍流光,向著夜寧軒刺去。
“七星連珠!”雲輕然嘴上一聲輕喝,劍尖直指夜寧軒,劍氣激射,星芒萬點,一座閃亮的藍色北鬥七星將夜寧軒籠罩在了耀眼的劍芒之中。
“來得好!”
夜寧軒看著迎麵而來的寒光,仿佛嚇呆了一般沒有絲毫的動作,直到劍氣到了麵前,他才揚起寬大的衣袍,蘊含著強勁的內力一掃。
嘩啦!如同鏡麵的破碎,密集的藍光被黑幕劃破。
夜寧軒一身黑色鎏金錦袍,高貴而神秘。嘴角挑起一抹邪笑,就以衣袖作為武器,纏上雲輕然的軟劍。
手中的劍被纏住,雲輕然也沒有慌張,對著夜寧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靈力迸發湧進手中的劍,頓時藍光更甚:
“天樞!”
震開錦袖,一劍橫掃他的眉際。
夜寧軒向後微微一仰,這一劍就被輕易躲過。劍氣直接落在地上,地麵的隱隱的線條頓時發出一陣柔和的白光,將鋒銳的劍氣直接消融。
可是,這一切都在雲輕然的預料之中。又是一劍從下斜向上劃去,一道湛藍的弧形劍氣飛速而去,嘴上又是一喝:
“天璿。”
接著不等這一式結果如何,她又片刻不停地將餘下的五招全部使出。
每一道劍光都是一道利刃,向著夜寧軒要害而去。
但是,這對於夜寧軒都無關痛癢,輕易地躲過了兩道藍色的劍光,其餘的都被他那寬大的錦袖給打得支離破碎。
不過一刻的時間,兩人已經過上了數百招。劍氣激**間,不少都是打在了白玉無瑕的地麵和帶著淡淡熒光的薄膜。
但是隻激起了淡淡的光芒,就沒有絲毫的痕跡,仿若風過無痕。
停了下來,雲輕然皺皺可愛的小鼻子:“不比武術了,這麽厲害的招式對你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些招式雖然隻是她隨意地使出,用得也不是頂級的劍法,但被她用靈力使出來也是威力不凡,可惜了前麵的那個不是一般的人。
“那你說,想要比什麽?”夜寧軒含笑問道。不管是比什麽,雲輕然的功力差他一層,他都能夠應付得過來。
邪氣地一笑,雲輕然的眼中閃過狡黠的流光,手中快速地結過一記手印,濃霧瞬間淹沒了兩人,伸手不見五指。
“嗬嗬!”雲輕然也不說話,隻是清脆的笑聲如同是從四麵八方傳出,夜寧軒微笑著閉上了眼睛,用耳朵代替了眼睛,不時地微顫幾下,關注著四周。
果然如他所料,一道勁風從背後襲來。
衣衫獵獵,夜寧軒的長發飛舞。
不需要回頭,他的武器依然是他那鎏金的錦袍,往後輕輕一揚就將那道勁風給擋了回去。
一擊不成,雲輕然也不以為意。要是夜寧軒就這麽輕易地被她給打到才怪了。
手中的火紅長綾如活了一般,在她的手中翻飛。一個凝神,長綾一分為二,一頭挽在她的的手上,另外一頭兵分兩路,直接襲向夜寧軒的兩側。
勁風如同是在成倍數增多,夜寧軒剛剛反擊回了兩道,又感到四道勁風的接近。
勁風仿佛又不是純粹的風,其中包裹著什麽,對接時剛硬如鐵,但是當他想要拉住的時候,又柔軟如同無物,從他手中溜走。
四道,八道,十六道,三十……
不對,按照規律來說少了兩道。
將襲來的勁風一一擊潰後,夜寧軒立刻感到了不對。
果然,下一刻,兩條柔軟的絲帶無聲無息地纏上了他的手臂。
他睜開眼睛,迷霧已經消散,而他卻陷於了紅色的海洋。一道道紅色的絲綢交織,悄然向他靠近,仿佛獵人般伺機而動。
他目光四處地尋找,滿目的火紅,卻怎麽也沒能看到那一抹清麗的白。
靈力震開了纏在手上紅綾,可是更多的又纏了上來,不再是止於雙手,而是向他全身都鋪天蓋地而去。
雲輕然就站在這一片紅色海洋的背後,微笑著,一條條紅綾就如同她手臂的延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頭的情況。
感到紅綾全都被掙開了,雲輕然本微微垂著的頭抬起,靈力微動,托著她緩緩從地麵升起。
一身白衣開始蛻變,變成如同長綾般絢爛的紅,更仿佛燃燒著的火焰,發出耀眼的光。
感到了雲輕然氣勢的變化,夜寧軒仰頭,正好看見雲輕然懸浮於空中,發生著急劇的變化。
黑發張揚地飛舞著,光潔的額頭,一朵金紅的火焰浮現,仿佛正在熊熊燃燒。
如果說剛才白衣的她是超凡脫俗,如仙如幻,那麽此刻的她就是那邪氣肆然的妖精,就是那嘴角的輕挑都帶著無比的魅惑妖嬈。
夜寧軒看著這樣的雲輕然,微微的一愣,也跟著從地麵飛起,一道瑩瑩的藍色光圈包圍著他,抵擋著紅綾的進攻。
略帶栗色的短發迅速地變長,直達腳踝,一樣地張揚飛舞著。眉心同樣出現一道花紋,是黑色的火焰,發出幽幽的藍光。嘴角上揚,霸氣凜然地笑著,就好似從深淵裏出來的魔神一般。
兩人一霸道一邪氣,一妖嬈一魔魅,不同的氣質,同樣的風華絕代,傾國傾城,魅惑人心。
長綾收回,化作最初的一條出現在她的手上。
夜寧軒的兩手之間,一顆藍汪汪的光球漸漸長大。
兩人同時做著這最後的蓄勢,片刻之後,是紅與藍的激烈對撞。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紅藍的光環如同水中的波紋一般,一圈一圈的**漾開去。絢爛的光環,那華麗之下的是狂暴的能量與危險。
“小心!”一聲驚呼,在藍色的光球脫手的那一刻,夜寧軒就向著雲輕然的方向迅速地奔去。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瞬間移到了玉台的最角落,用靈力撐起了幽藍的防禦罩。
“輕輕,沒事吧?”嘴角溢出一絲猩紅的血液,夜寧軒著急地問著被他使勁地抱在懷裏的人。
巨大的衝擊波打在防禦罩上,他感到身後的靈力罩上一陣地顫抖,不過隻是支撐了片刻的時間就破碎了。
這兩股力量的碰撞後的威力出乎了他的意料,還好他及時地抱住了他的輕輕,撐起了防禦,不然那肆虐的能量波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想到要是他沒有將輕輕抱在懷裏後果,他就一陣後怕。
感受到懷中溫暖的人,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仿佛要將她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我沒事!”掙紮著從夜寧軒的懷裏給抬起頭來,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鮮紅。
“軒哥哥,你受傷了!”她驚呼,立刻將手給掙出來搭在他的手腕上!
還好,隻是受了些輕傷,好好地調理兩天就沒事了。
舒了口氣,她立刻從戒中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枚丹藥塞進他的嘴裏。
感到嘴裏一陣清涼,夜寧軒才從驚恐中醒過來,在雲輕然的額頭上一吻:“還好,你沒事!”
“嗯嗯,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雲輕然溫順地靠在夜寧軒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他柔聲道。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夜寧軒身上微微的顫抖,雲輕然是滿滿地心痛和後悔。幹嘛要逞強出最後的那招,現在的她還根本不能控製那樣的能量。
終於平靜了下來,夜寧軒靜靜地抱著雲輕然,看到她臉上滿是擔心,輕輕地一笑,瞬間如同旭日東升般,亮了整個世界。
“輕輕寶貝,我沒事了。隻是受點小傷而已!待會兒調息一下就好了!”吻吻她的臉頰,夜寧軒笑著說道,瞬間移到了空間裏的臥室中。
在這個空間中,他就是神。
修為本不夠的他,瞬移,在這個世界隻是一個意念就能辦到的事。
“恩恩!你快調息,我在旁邊陪你修煉。”雲輕然點點頭,現在讓她幹什麽都答應。不過夜寧軒是不知道她的這個想法了,不然不知道他會不會提那個兩次都沒有實現的事。
夜寧軒莞爾一笑在雲輕然的嘴角一吻,閉目盤膝修煉起來。其實他最想親的地方還要橫移一厘米!
嘴角帶著笑意,他沉浸於修煉之中。
修煉無歲月!還好兩人有如此逆天的星辰戒,不然兩人一醒來就物是人非了,那修煉也沒有了太多的意義。沒有了親人,孤零零地一個人呆在世界上,長生又有何意義呢!
雲輕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夜寧軒已是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了。看到她睜眼的同時,他的嘴角立刻就揚起了一抹純淨妖嬈的笑容。
“輕輕,早呀!”音落,一個濕軟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軒哥哥,早。”雲輕然也笑著回答。看他臉色紅潤的樣子,就知道那點內傷已經好了。
不過那是必須的事!昨天她給喂下的丹藥就是上好的治療內傷,更何況加上他自己調息一番呢。
打過招呼,她查探了一下自己的修為,心中感慨:果然光是埋頭修煉不行。
經過那一戰,再修煉的兩人的進步都不小。
不過介於兩人都是才突破沒多久,這點修為的提升離突破還是早著呢。
兩人的凝神決都差不多,隻是一個在第四層後期,一個在第四層中期。
至於龍鳳訣,雲輕然這才第二層後期,相當於一般修真者的元嬰期。夜寧軒是第三層初期,相當於一般修真者的出竅期。
不過這隻是以修為來說,具體實戰是怎麽樣,那就要看兩人的打鬥經驗了。不過隻要不是完全沒經驗或者是經驗很少,但是碰見經驗豐富的對手,不然兩人這是穩剩。
龍鳳訣本來就在同階中占絕對的優勢,不僅是因為有超越同階的靈力數量,更是那高出數個等級的靈力質量。
下樓吃飯的兩人剛走到樓下,電話鈴聲就響起了。
是誰會在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心中帶著疑問,雲輕然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喂,請問你找誰?”
“然然,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有了那個臭小子就把你外公給忘了。”電話剛被拿起,那邊就傳來一陣充滿了怨念的咆哮聲。
“外公呀!我怎麽會把你給忘了,忘誰也不能忘你呀!”雲輕然嬌笑著回答。
看到雲輕然笑得如此開心,不由自主地,夜寧軒嘴角也上揚起來,帶上了和煦的笑容。
看著坐在沙發上正說得開心的輕輕寶貝,他走到飯桌邊把煎蛋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地,然後端著向雲輕然走去。
“外公,你冤枉我。我哪有沒想你!隻是這幾周比較忙嘛!”雲輕然可愛地對著走過來的夜寧軒吐吐舌頭,對著話筒說道。
“你呀!”伸出空著地手在雲輕然的鼻頭上一捏,夜寧軒用小叉子叉著一塊煎蛋體貼地送進她嘴中。
雲輕然嘴裏嚼著東西,含糊地說道:“知道了,外公!今天下午一放學我就過來。”
“嗯,外公再見,我掛了!”
“不許讓那個臭小子跟來!”在話筒放下的前一刻,又是一聲咆哮傳來。
對著夜寧軒無奈地聳聳肩,雲輕然怡然地接受著他殷勤的服務。
咽下了最後一塊煎蛋,就著他的手喝下半杯牛奶,雲輕然這才說道:“外公說太久沒見我了,讓我這個周末回去陪他!”
“我和你一起回去。”夜寧軒淡淡地說道。
“可是外公說不讓你跟去哦!”她戲謔地說道。
“他有說嗎?我怎麽沒聽到?一定是他說得太晚了,電話都已經掛了!”夜寧軒很認真地說,那認真的樣子,好像事實就是如此一般。
果然是腹黑的。
雲輕然剛到教室,就接到一個驚悚的通知。
今天下午,元旦晚會初選彩排?
誰能告訴她,她什麽時候去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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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玄幻打鬥場麵,腦細胞死傷無數,但改來改去還是覺得不行。我可以想象後麵的部分寫這樣的內容有多麽的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