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腹黑的哥哥
莫名其妙收到一份絕對重量級的禮物,金玉葉那腦袋瓜子思前想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對於不能掌控的事,她心裏是極不舒坦的,盡管這人也許沒有惡意。
她讓人去快遞公司查了下,可仍是查不出背後寄這東西之人的隻字片語,而南壡景,他知道的,也就那麽多,那份所謂的名單對與同盟會很是重要。
另外,紙條上的龍紋戒,就是當初黛夫人交給她的戒指,曾經她給了哥哥,後來又從冷斯那裏拿了回來。
聽說那算是同盟會的信物,就如同古代皇帝手中的玉璽一樣。擁有這兩樣東西,才能全部掌握同盟會的勢力。
查不到,金玉葉便也不了了之,如今她尚在月子裏,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逗逗兒子,日子悠閑到無聊的地步。
不過,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月子裏不能洗頭洗澡,身上還好些,可以弄些熱水擦擦。
可這頭發,生小肉包那天本就出了不少汗,如今又是夏天,現在幾乎都發臭了,這讓有輕微潔癖的金玉葉渾身都難受的緊,每每想偷偷洗的時候,不是這個冒出來,就是那個冒出來,死活不讓她洗。
一個月,就這樣悄然而過,這些天倒是風平浪靜的,既沒不速之客人打擾,也沒發生令人鬧心的事兒。
今天小肉包終於滿月了。
相對而言,金玉葉也解放了。
一大早,她便鑽進浴室,裏裏外外,將自己徹徹底底地洗了一遍,最後還在浴缸裏泡了個玫瑰花浴。
身份不方便,眾夥兒也沒打算再這邊大肆鋪張辦滿月酒的事兒,隻是在家裏燒了一大桌子菜,邀請了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過來吃頓飯,等回美國的時候,再補辦。
熱熱鬧鬧地一頓滿月宴,大家夥兒摒棄身份,都放開了喝,就連一向不合群的南壡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也難得的放下芥蒂和那變態的潔癖,和他們碰杯。
不知是他平時得罪人太多還是咋地,幾個男人包倪星愷和叛主的樊祤在內,都往死裏灌他酒,那勢頭,好似不將他放倒,誓不罷休一般。
金玉葉瞧著他們一個個熱情高漲的勁頭兒,再看看身邊兒南壡景那張妖異的麵容,紅都未紅一分的樣子,她不著痕跡地往地下一看,果然,這丫的再用內力逼酒。
今兒個就算他們都倒了,他也不會倒下。
很想好心地提醒一句,突然,桌底下的手心被捏了一把,“寶貝兒,爺今天可是難得紆尊降貴,給他們麵子!”
得,這妖孽察覺了她的意圖。
金玉葉略顯同情地看了他們一秒,隻能再心底替他們幾個哀默一秒,特別是背離主子的樊祤,她可是知道,這妖孽,記仇的緊。
南壡景傲氣,她一直都知道,這股傲氣倒不是他刻意為之,而是與生俱來的。
古代當王爺,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上他傲視一切的變態性子,別說和人同桌吃飯,就是說話,一般人都無法近他十步之內。
到了這裏,他倒是改變了不少。
當然,他傲,卻也有傲的資本。
最後的結果,如金玉葉所料,除了傷未愈不宜飲酒的流驍,其餘的男人都給喝趴下了,而南壡景卻依然跟個沒事人似的。
好在這裏的客房夠多,金玉葉將金成睿扶進客房,弄了杯醒酒湯給他後,又將醉的不省人事的金世煊搬回他這些天所住的房間,又是脫衣服,又是擦身子。
哥哥酒品倒是挺好,喝醉了就是睡,不像江源,看著斯斯文文,可這會兒在客廳裏又唱又跳的,氣的倪星悅腦門子疼。
弄好了一切,金玉葉額角已經布滿了細細的蜜汗,她將空調溫度調節了下,拉過一旁的薄被,蓋住他的胸口,準備離開離開,然而——
下一秒,身子被人猛地一拽,人倒在**,一具火熱的胸膛傾身而上。
本是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這會兒卻睜開了那雙發亮的眼眸,此時那雙眼底,哪有半分醉意?
“哥,你……”
“小葉,哥想你了!”
話落,金世煊直接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金玉葉睜大著一雙碧眸,無語至極。
丫的,她怎麽忘了,她這個哥哥,有那麽點兒小腹黑呢。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她可是幾個男人眼中的餐點,都憋了幾個月了,幾雙眼睛全都幹巴巴地盼著她滿月。
他們想合夥將最霸道最難纏的南壡景給灌醉,而後再一較高下,木有想到,那貨居然有千杯不醉的酒量,若不是他事先吃了解酒藥,恐怕這會兒真是不醒人事了。
自從她懷上孩子,金世煊就沒碰過她了,將近十一個月的禁欲,這一開閘,那後果,不言而喻。
這邊,衣服脫了,*碰上了,那邊的主臥室,南壡景逗弄了小肉包一會兒,見他睡著,便讓月嫂抱出去了。
他進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倒了兩杯紅酒,而後打開電視,一邊百無聊賴地看著新聞,一邊等著某個女人回房。
隻是,越等,他的眉頭皺的也就越厲害,當時鍾指到十點二十分,距離她將醉死過去的金世煊送回房已經過了五十分鍾後,他再也坐不住了。
來到金世煊房間,還未走近,耳力非同一般的他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不用腦子想,他也知道裏麵這會兒正在上演什麽樣的畫麵。
妖孽的俊臉突然就黑了,渾身寒氣外泄,冷氣逼人。
shit,居然被這貨給騙了!
抬手,想敲門,可是,不知是想到什麽,他狠狠閉了閉眼,抿緊了一張妖冶的紅唇,最後不發一語地轉身離開。
既然已經選擇了妥協,這樣的事情,他要學會習慣,盡管這種習慣,會讓他疼得無法呼吸。
他再怎麽霸占,再怎麽粘的緊,也改變不了,她不屬於他一個人的事實。
房裏,一場酣暢淋漓的**結束,已經將近淩晨一點,金玉葉躺在**喘著氣兒,金世煊摟著她,一下一下愛憐地吻著她的發頂,眉心,待那股*的餘韻褪去,他抱她去浴室,兩人都清洗了下。
“哥,你睡,我去瞧瞧小肉包!”
回到**,金玉葉披了件睡袍,就要出門。
她每晚都要起來看看孩子這個習慣金世煊是知道的,更何況,還有個霸道的家夥在等著她。
剛才那男人在外麵他知道,沒有直接破門闖進來,他還挺訝異的,既然他都這般妥協,他也不能做得太絕,到頭來是夾在中間的小葉不舒坦。
所以,他也沒說什麽,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而後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塊精致的小玉鎖給她,“這是我給小肉包的滿月禮物,你給他戴上!”
金玉葉瞧了眼,很精致的小鎖,上麵還刻了個‘琛’字,顯然是花了些心思的。
龍羽琛,小肉包真正的名字,流驍取的,她挺喜歡。
至於龍雷戰,那隻是他們的惡趣味,想要氣氣雷戰而已,真要喚那個名字,她還不怎麽樂意,她可不想‘雷戰’那令人心堵的名字時常在耳邊環繞。
金玉葉去嬰兒房看了眼小肉包,小家火睡在嬰兒**,砸吧著小嘴兒,睡得特香甜,嘴角還掛著一抹甜甜的夢笑。
“小姐!”
月嫂聽到響動醒了過來,輕喚了聲,金玉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退出了房間。
出了嬰兒房,金玉葉又去客房瞧了眼金成睿,怕他吐,她那實心眼的四叔,可沒哥哥那種花花腸子,他可是真醉了。
還好沒吐,喝了醒酒湯後蒙著頭睡了。
回到主臥,裏麵黑壓壓一片,躺上床,上麵空的,眼神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盡管是在黑夜裏,她的視線依然無阻。
窗台上,男人一隻腿伸直,一隻腿曲著,一隻手搭在腳膝上,一隻手端著一杯酒,就那樣坐在那裏,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寂繆落寞的味道。
金玉葉心髒窒了窒,她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杯,“怎麽還不睡!”
剛才他在外麵,她是知道的,隻是,對於這種情況,她無已經無力去改變,說她貪心也好,不要臉也罷,走到這一步,似乎已經是死局,解不開,唯有一路走下。
她給不了他想要的承諾,隻能靠他自己想通,若是承受不了,過不了心底那關,而選擇放手離開,雖然心底會不舍和遺憾,可她不會去勉強。
感情的事,最是複雜,如果不開心,勉強著自己,總有一天會累。
南壡景轉頭看了她一眼,黑夜中,那雙湛藍的眸子就像是最璀璨的藍寶石,晶亮而迷人,“等你!”
金玉葉張臂摟過他冰涼的身子,話語決絕而現實,“以後別等,我不一定會回來!”
她不可能永遠隻在哥哥應或是四叔他們那裏隻睡半夜。
南壡景沒說話,直接按下她的腦袋,霸道地吻上她的唇,一番纏綿悱惻地激吻後,他摟了摟她,語氣恢複了他一貫的陰魅邪氣,“想來你今兒個也承受不住爺的折騰,趕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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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哥哥花花腸子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