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離別前夕,算計又起

呂琪琪看著發狂的林瀟,也不掙紮,安安靜靜的由著林瀟把自己拎起來,他說得沒錯,該死的是自己,為什麽自己沒死,卻死了那麽好的一個人?她聽到自己身上衣服扣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布料開裂傳出的啪啪聲。

林瀟也是一時氣急,看到呂琪琪還是同樣沒有半分變化的臉,也是厭惡的把她扔到沙發上。自己用力的拉扯著脖間的領帶狠狠的甩到地上,接著是外套襯衣,一路往浴室走去一路脫,很快便變成赤條條的了。

呂琪琪被林瀟摔到沙發上,身子半躺著,緩緩的坐了起來,低頭看了下自己胸口大開的衣服。她站了起來走到衣櫃前,伸出手去取衣服,她的左手帶著一個很大的手鐲,隨著她抬手的動作,手鐲從手腕處退回來了一些,露出手腕處猙獰的傷口,而且還不止一道,上麵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疤痕,那淡粉色的肉,即使在燈光下,也讓人看著心驚。

呂琪琪把衣服換上,又坐回了沙發上,右手把玩著左手上的手鐲,褪下去一些,伸手撫摸著手腕上的傷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看來是太久沒痛都忘了清醒了。

她看了眼矮幾上的香煙,拿了過來,起身走出陽台,他們住的套房在最頂樓,站在陽台可以盡收這個城市的美景。雖然現在已是深夜,可是熱鬧的城市還沒有安靜下來,馬路上還是川流不息,望眼遠眺萬家燈火,點綴了城市的夜晚。

呂琪琪點了一支香煙,緩緩的吸了一口,又把煙霧吐出來,看著在冷風中慢慢消散的白煙,呂琪琪忍不往樓下看去,如果她從這裏跳下去會不會也會變成這一縷白煙。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呂琪琪看了一眼號碼,停頓了一下,用修長的手指按了接聽。隻聽到電話那頭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琪琪睡了嗎?”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在這樣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動聽。

呂琪琪一改白天在人前的溫順,沙啞的聲音清冷的說道:“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冷淡消減熱情:“琪琪我知道你沒睡,你能出來一下嗎?就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

呂琪琪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說道:“不能。”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了,笑了起來,隻是聽著那笑聲透著幾分無奈:“琪琪你總是這麽冷淡,一點都不可愛,可是為什麽卻讓我這麽愛你?”

呂琪琪聽了眼眸閃過一絲慌亂,她也不知道她這樣的人為什麽讓他如此的愛自己,她從來沒向他表露過半分的好感。她都不愛這樣的自己,更不允許別人去愛,平淡的口氣,疏離的說道:“我一點都不愛你。”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了,笑著說道:“你會的,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呂琪琪的心裏泛起一陣微小的漣漪,不過很快便搖頭說道:“永遠不會。”清冷的聲音,像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也向對自己說。

電話裏的男人沉默了好一會說道:“我會堅持等下去的。”

呂琪琪剛想出聲,就聽到陽台的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看到圍著浴巾的林瀟走了出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呂琪琪和她手上的電話,臉色陰沉。

呂琪琪眼睛對上林瀟的視線,對著電話說道:“就這樣吧,掛了。”說著不等對方說話,便把電話掛斷了。

林瀟看著她手上的手機,冷冷的問道:“你在跟誰打電話?”說著就要上前,搶她的手機。

呂琪琪看到林瀟的動作,把手機瀟灑的扔了出去,暗夜裏就見一個黑色的物體在天空中劃下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剛才還在用著的手機,就這麽報廢了,甚至讓樓上的人聽不到一聲響,便七零八落了。

呂琪琪的動作徹底的激怒了林瀟,他走過來捏著呂琪琪的下巴,戾狠的說道:“說,剛才那人是誰?”

呂琪琪並不懼林瀟,露出一個笑容,明明嬌媚卻是冰寒切骨:“我隻是賣身給你,我的思想是我的自由。”

“好,很好,我買的一條狗居然跟我談自由,呂琪琪你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他媽的早死了,還有你那小男友,別以為他走了,我就奈何不了他了。人是我弄出去的,我想把他翻出來,輕而易舉。”林瀟捏著呂琪琪的下巴非常的用力,燈光下可以看到她的臉已經憋紅了。

可是林瀟並沒有鬆手,繼續猙獰的看著她,如一個惡魔鬼影般,臉對著呂琪琪貼近:“我看你最近是太饑渴了,想背著我偷男人,我現在就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男人。”說著林瀟用嘴巴舔上呂琪琪的臉,手用力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呂琪琪剛換上的衣服,又在他的手上變成了碎片。呂琪琪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般,由著林瀟粗暴得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反抗也不哼聲。她的樣子更是把林瀟激怒了,三兩下把她的衣服剝光,手指粗暴的插了進去。

呂琪琪**的暴露在冬夜的冷風裏,這是陽台,沒有一絲遮擋,風就那麽直直的吹在她身上,讓她那本來就冰冷的身體,更是冰寒如冰塊一樣。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呂琪琪臉上有著一絲屈辱,不過很快就泯去了。

林瀟猙獰的說道:“爽嗎?是不是很想要。”

呂琪琪把臉撇開,今晚她不想看眼前的男人,連裝都不想裝一下。她現在很明白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他辛苦追來的女人,他會當寶一樣疼。如果是那些貼上來,或者被他買來的女人,就如螻蟻一般的卑賤。很不幸她就是一個林瀟買來的女人,說好聽點是他的情婦,而最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他的泄憤工具。

林瀟見呂琪琪把臉別開了,更是氣憤,把她的頭扭回來,把她**的身體推過去,貼到冰冷的牆上。感覺到呂琪琪的身體打了一個哆嗦,林瀟有了一種快感,低頭咬住她的嘴唇,不是不給親嗎?今晚他就要親個夠,林瀟因為上次的教訓不敢把舌頭伸進去,就在外圍霸道的啃著。

啃了一會,也沒見呂琪琪反抗,林瀟也大著膽子,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裏。可是他的舌頭剛探進去,就被呂琪琪咬住了,死死的很用力,大有要把她的舌頭咬下來的意思。林瀟是進退不得,也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眼睛狠狠的用力瞪著她,手上也更用力。

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裏彌漫開來,很重很濃,就在林瀟以為呂琪琪真的會把自己舌頭咬斷的時候,她卻鬆開了。林瀟淬了一口口水,看到地上就是一小灘血跡,臉上陰深得嚇人,伸手用力的甩了呂琪琪一個巴掌:“賤人,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說著林瀟把呂琪琪用力的往牆上摔去,身體也不忘占有掠奪,蠻橫霸道。呂琪琪感受不到一絲快感,有的隻是傳遍發絲和指尖的疼痛,她的眼神漸漸暗淡了下來,就如這夜色一樣黑暗。

這夜呂琪琪就如死人般,由著林瀟擺弄,緊緊的咬住嘴唇,沒有發出一聲的聲響。林瀟今晚就想瘋子一般,在呂琪琪的身上不斷的索取著,他仿佛已經感受不到身下的是一個大活人了,各種淩辱**,就像對待一個布偶一樣。

等林瀟折騰夠了,倒在一邊沉沉的睡去,而此時呂琪琪不知道暈倒又醒過來了多少次。軟軟的躺在**,如一個破碎的娃娃般,眼神空洞,身上布滿了青紫。她覺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般,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唯一感覺就是全身都在痛。

她現在很累,可是也努力的掙紮著站了起來,走進浴室,打開蓬蓬頭,本來就冰冷的身體,用更冰冷的冷水澆灌著。她覺得隻有讓自己更冷,才能讓這感覺刻骨銘心。

呂琪琪用水衝洗了很久,才頂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身子**著,散發著寒氣。她像感覺不到寒冷一般,走出陽台,把剛才掉到地上的煙和打火機,撿了起來。微弱的紅點在暗夜裏發著幽光,呂琪琪也不吸,而是把左手的手鐲退下來,點到布滿傷痕的手腕上。頓時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肉的焦味,呂琪琪像沒感覺到疼一樣,眉頭都沒皺一下。

待她做完這些,才翻身回了屋裏,拿過一張被子,裹在身上,躺倒客廳的沙發。長長的頭發就那麽濕漉漉的披落在沙發上,就如它的主人般,沒有一絲生氣。

城市的一角還有一個男人拿著手機發呆,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個電話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多大的罪。

城市的夜晚總是有很多故事,可是他們都隱藏在黑夜裏,白天到來的時候,那些好的或者不好的故事的主人翁,就又變得光鮮亮麗。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李心瑤也醒了過來,感受到吳浩握在自己胸前的大掌,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豪無意外,自己昨晚不知不覺間又被吳浩脫了個精光。李心瑤臉羞紅了,用手小心翼翼的把吳浩的大掌挪開,想不驚動吳浩。

可是即使她動作再輕,還是讓吳浩感受到了,隻見他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美目,對著李心瑤溫柔一笑:“瑤瑤早。”

李心瑤看著他那炫目的笑容,怎麽看都覺得裏麵有幾分邪氣,見他已經醒了,自己也不再小心了,用力的想把他的手搬開:“把手拿開,不準占我便宜。”

吳浩側著身,對著李心瑤壞笑:“要不你也占我的吧。”說著拉過李心瑤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自己的手在繼續放會原處:“大小剛合適,瑤瑤它就是為我長的。”說著把李心瑤平躺的身子,也往自己的方向側。

兩個人麵對麵的躺著,不僅是四目相對,某處也對上了。感受到那駭人的某物上炙熱的溫度,李心瑤是又羞又惱,每次和吳浩睡覺醒來,早上都會麵對這樣的尷尬,男人為什麽早上都會**?

李心瑤想掙紮著把身子挪遠一些,可是她剛一動,就聽到吳浩沙啞的聲音響起:“瑤瑤你別動。”說著用力的把李心瑤抱緊,想把她揉進身體裏一般。

李心瑤聽了乖乖的停住了動作,看到吳浩的臉上憋得一臉通紅,感受到他的身體也在漸漸發燙,還有那也有破門而入的意思。李心瑤的身體也繃緊了,手下意識的把著某物,想要拿開。

可是她剛碰到,就聽到從吳浩嘴巴逸出一聲低吼,接著說道:“瑤瑤別動,我好難受。”

李心瑤一下子愣住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感覺到燙手的東西,直覺要鬆開,可是看到吳浩那一臉壓抑的痛苦。她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了下,最後還是決定豁出去了,反正見也見過,碰也碰過了,還有什麽不敢的呢?不過李心瑤很快便後悔了這個決定,因為她手要酸死了,人家還是一臉欲求不滿。最後在她手要斷掉的時候,終於把人給伺候後了,累得她也是氣喘籲籲。

吳浩第一次有這種滿足感,緊緊的把李心瑤摟著懷裏,沒注意自己身上黏膩的東西,也沾到了李心瑤身上。當兩個人抱夠了,李心瑤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東西,忽然大叫起來:“浩,浩怎麽辦?你的這些東西沾到我身上了,等下我有寶寶了怎麽辦?嗚嗚,我還不想要寶寶,我的工作室沒開呢。”

吳浩手上摸到李心瑤,感覺到一片黏膩,也是一驚,不會真有寶寶吧?他還沒真正的把種子深種,就有寶寶了,這對他可不見得是多開心的事。“不會的,那能呢,我都沒進去,不會那麽容易有寶寶的,瑤瑤你放心。”吳浩說是在安慰李心瑤,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

李心瑤聽吳浩這麽說,還是很擔心:“會的,萬一有寶寶了怎麽辦?”

“怎麽可能呢?它又沒長腿不會走進去的,瑤瑤你放心不會有的。”吳浩還是不相信**會飛。

李心瑤聽了,覺得好像也有那麽一點道理,也就沒在這問題上糾結了。

兩個人因為早上這麽一耽擱,也起晚了,原來吳浩想在這邊自己給李心瑤開小灶。可是李心瑤拒絕了,本來吳老爺子就不喜歡自己,如果因為自己到來,又改變了他定了的習慣,他隻怕會恨死自己。反正他們等下就回a市了,以後見麵的機會也不多,她也不介意再堵一個早餐時間。

吳浩拉著李心瑤的手去了正屋,原來以為現在九點多了,應該大家都吃完早餐了。可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進來的時候,發現餐廳裏的人都坐著,麵前擺著食物,沒有一個人開動。吳金天端坐在主位上,眼睛就那麽看著李心瑤,一直威嚴僵硬的臉,像戴著麵具,看不出他現在真實的想法。

可是別人看不出,不代表李心瑤不懂他的意思,他這麽做無非是讓她覺得難堪而已。一大家子等他們兩個人,的確有點說不過去,他這麽做就是想讓她羞愧,不懂禮儀,不守規矩。可是她李心瑤是誰,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隻是由著吳浩拉著落落大方的坐到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變都沒變過,甚至眼神都沒閃一下。

吳金天見李心瑤這麽淡定,臉上更沉了,悶聲說道:“開動。”即使他再氣,也不會當著全家的人麵,說李心瑤的不是,他覺得那是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吳瑩沒想到自己爺爺居然一句也不指責李心瑤,想到他們一早在這裏等他們,整整等了一個鍾。她肚子餓得要命,可是她爺爺就是那樣坐著一動也不動,讓他們是聞著食物的香味,也不敢吃。吳瑩咽不下這口氣,不滿的嘀咕道:“這都涼了怎麽吃啊?真是小門小戶的沒教養。”

鄭玉祥裝指責道:“瑩瑩你休得沒無禮,心瑤是私生女,難免沒見過什麽世麵,你是大家閨秀自然要多包容些。”鄭玉說完又笑著看向吳浩:“心瑤漂亮阿浩你自然比較沉迷,年輕人嘛,伯母也是過來人,自然理解。不過伯母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阿浩你現在可是吳氏的總裁,每天有大把的事要忙,可不能因為心瑤弄得像古代君王不早朝一樣,那我們可要吃西北風了。”

鄭玉話裏的意思,大家都聽得明白,李心瑤對這吳浩的大伯母也是更是厭惡了幾分。這女人可真會挑事,晚來吃一頓早餐,居然上升到吳浩為了她不理公司的事的地步。想到她為了自己兒子上位,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損吳浩。

鄭玉把話說完,眼睛小心的打量著吳金天,發現他的臉色變冷了幾分,就知道她的話說到了重點。吳金天最不喜歡因為女人影響工作,想她和吳江飛剛結婚那會,有一天她去公司叫吳江飛一起吃飯,不過是早走了半個小時,被吳金天知道了,就好大一頓罵。今天吳浩和李心瑤這樣,剛好可以讓她有機會上點眼藥。

吳浩聽了鄭玉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來他久沒回來,他們就忘了,現在是在吃誰的用誰的,他的事還輪不到別人說。冷冷的說道:“我的事還是不勞伯母費心了,你還是管好大哥吧,這樣出門還以為被家暴呢。”

李心瑤聽了吳浩的話,也向對麵看過去,發現吳睿今天特意的低著頭,穿著高領衫,可是下巴處那幾道血痕還是掩飾不住。再看林琳發現她頭發披散著,擋在臉上,特意的遮擋著,雖然看不到什麽,可是也能猜到他們昨晚一定很慘烈。

吳睿沒想到他今天已經故意低調了,還是被吳浩揪了出來,眼神很冷,可是他卻不敢抬起頭來。鄭玉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說說吳浩,可是他轉眼又把話題轉到了自己兒子身上。想到自己兒子的傷她是又氣又惱,明明自己昨晚在門口聽了那麽久,也沒見兩個人有什麽動靜,怎麽自己走了之後,兩個人又掐了。

想到林琳,鄭玉就恨不得上去剝她的皮,以前還認為她的家世會是睿兒助力,可是現在發現她就是一個災星。自己兒子和她在一起之後,不僅名聲毀了,就連老爺子也越來越反感他了。這樣的女人,真的就是一個禍害,要不是有老爺子在上麵,她早把她趕出門了。

吳金天冷冷的看著吳睿,這才發現他和林琳今天的怪異,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到現在還是這麽讓人不省心。很是生氣,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扔,轉身就上樓了,今天他是氣都氣飽了。

吳金天的舉動,嚇到了很多人,吳睿見他上樓了,也站了起來,往門口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李心瑤,發現她並沒有因為老爺子的火氣影響到,這會正滿臉笑意的吃著吳浩給她夾的蝦餃。吳睿看著這一幕就覺得好刺眼,想到自己昨晚和林琳打了一夜,而吳浩卻是軟玉溫香,這種落差讓他很是嫉恨。

這時林琳也走了過來,順著吳睿的視線看過去,看著親密的兩個人也很不是滋味,可是轉頭看到吳睿,想到這個男人昨晚對自己的折磨,她就很想讓他不痛快:“怎麽,羨慕啦?可惜了這麽個美人,不知道昨晚在吳浩的身下有多嫵媚,你不如吳浩,所以你沒戲。”林琳不怕死的刺激道。

吳睿收會了視線,手捏著拳頭,每一次麵對這個女人欠揍的表情,他都忍不住想失控。想到李心瑤昨晚和吳浩有可能做的事,吳睿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別以為有老爺子護著,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把我逼急了,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吳睿渾身充滿了邪氣,這樣的吳睿是林琳從沒見過的,這樣陰暗的男人,真的很像會殺人的魔鬼。林琳一瞬間感覺到害怕了,她一直仗著有自己爺爺和吳爺爺撐腰,覺得即使自己和吳睿怎麽鬧,他也不會敢真正對自己如何。可是現在她真的擔心如果自己這麽刺激他下去,真有一天會變成野狗的美餐。

想到這,她也就不再和吳睿爭口舌之快了,忍著心中的害怕,從旁邊走了出去。吳睿滿意的看著這樣的林琳,這女人真的必須要自己狠才行,他剛才說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是真的動了想殺林琳的心思。不為自己所用,又處處挑釁自己的女人,真的不如讓她變成白骨,看著心裏還能舒服。

門口兩個人互動,並沒有影響到吃早餐的吳浩和李心瑤。此時餐桌上隻剩下他們和吳江飛了,吳江飛看到自己妻兒都走了,也就笑著對李心瑤打招呼:“心瑤你別介意,他們就都這個樣,習慣就好。”

說著又把自己麵前的生煎包推到吳浩麵前,笑著說道:“阿浩你嚐嚐這味道如何,可是我重新改良的。”

吳浩給麵子的夾起一個生煎包放到李心瑤碗裏說道:“瑤瑤你也嚐一下,這是大伯獨創的哦。”說著自己也夾了一個生煎包放在嘴巴裏。

吳江飛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說道:“怎麽樣?是不是更好吃了?”

吳浩輕輕的吸了一口湯,很享受的樣子說道:“大伯這湯可是比原來更鮮了,很好吃。”

吳江飛聽了臉上鬆了一口氣,熱情的說道:“好吃就多吃點,這可是我今天一早出去做了,帶回來的。”

李心瑤聽了很疑惑,這吳浩大伯到底是做什麽的?吳浩見她疑惑 的樣子,看了下四下無人,才小聲的說道:“大伯在外麵開了一家餐館,因為爺爺反對,他這屬於地下工作。”

吳江飛也笑著點點頭,這餐館他可是連自己的老婆兒子也不說,就告訴吳浩。

李心瑤對吳江飛的事情很好奇,兩個人出了正屋,李心瑤就纏著吳浩要他說一下他大伯的事。

吳浩看著她那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表情,隻能拉著她坐到一處假山前,一邊喂魚一邊說道:“其實對我大伯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他從小也不喜歡經商,就想當個廚師。你也知道我爺爺是怎麽樣的人,我爸爸要做畫家都覺得沒出息,何況是一個不體麵的廚師。大伯脾氣比我爸好,他明麵上遵了爺爺的安排,可是背地裏卻偷偷的學起了廚師。他現在是公司掛職的行政經理,可是他最成功的卻是他自己的事業。以後我再帶你去看看他的餐廳,相信你會被震到的。”

李心瑤也很好奇吳江飛的餐廳會怎麽樣,可是她現在更好奇,吳江飛為什麽對吳浩這麽好?“浩,我覺得你大伯對你很好,為什麽呢?”

吳浩聽了笑著搖搖頭:“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從小大伯就對我很好,如果我和吳睿打架他都是護著我。而且還經常帶我去他的餐廳,教我做吃的,他於我小時候是爸爸一樣的存在。他其實也過得挺累的,大伯母那樣的女人,真的不適合他,不知道他為什麽隱忍到現在。”

李心瑤聽了也很是感慨,那麽好脾氣的一個男人,卻娶了一個母夜叉。

吳浩和李心瑤聊了一會,就準備回a市了,不過走之前他還是要去和老爺子告個別。拉著李心瑤的手征詢的問道:“瑤瑤你上去嗎?”

李心瑤的頭搖得飛快:“我不要。”她才不要去見那霸道的老頭給自己添堵呢,而去他也肯定不想見自己,還是不去礙眼的好。

吳浩輕笑,他也沒想讓李心瑤上去:“那我先送你會去吧。”

李心瑤繼續搖著頭:“不用了,我在這裏看會魚等你。”

“那好吧,我很快的。”說著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李心瑤身上:“瑤瑤你在這等著我,水涼不許玩水。”吳浩可沒錯過,李心瑤對水裏魚兒那一臉的渴望,看到她乖巧的點頭,自己才放心的離開。

李心瑤看到到吳浩走遠了,也就忍不住把手伸進水裏,水雖然很涼,可是一池子的魚,紅的橙的白的黑的,顏色豔麗,遊得歡快,她忍不住想要把玩一下。

李心瑤把手伸進水裏,把魚兒嚇到了,池裏的魚蹦躂起來,弄得她一臉的水。李心瑤看到這樣玩得更歡了,嘴巴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水不涼嗎?玩得這麽開心。”

李心瑤抬起頭,就看到吳睿站在邊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那邪氣的眼睛,更像是在盯著一個獵物般。李心瑤被看得很不舒服,戒備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吳睿笑得更大聲了,他也想知道他怎麽來了,回到家,想著某人就魂不守舍,最後坐不住了走出來,沒想到自己運氣真好,就看到吳浩走了,她一個人在這裏。聽到她的笑聲,本來他不打算出聲打斷的,可是知道吳浩不會離開太久,他不想放過這一個搭訕的機會。“瑤瑤我不是壞人,你不需要對我戒備,這是我家我出現在這裏也很正常。”

“別叫得那麽親熱,我和你不熟。”李心瑤現在後悔說要在這裏等吳浩了,看著眼前討厭的吳睿,她真的恨不得離開,可是又怕走了,等下吳浩又要找自己。

吳睿並沒有因為李心瑤的冷淡,收斂笑意:“既然瑤瑤你不喜歡,那我就叫你心瑤了,咱們一步步來,總會變熟的。”說著一步步往李心瑤的方向靠近。

李心瑤看著他的舉動大聲叫道:“吳睿你要幹嘛?”

吳睿站在李心瑤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伸手在她的頭發上拿下來一張落葉,揚著葉子說道:“心瑤別緊張,我隻是幫你撿樹葉。”說完吳睿拿著樹葉在鼻尖嗅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真香,我都有點羨慕這葉子了。”

李心瑤看著吳睿的表情很驚悚,好變態的男人,她都忍不住要喊救命了。

此時書房裏的氣氛也很不好,隻見吳金天冷冷的說道:“這個女人真有那麽重要嗎?比公司比吳家都重要?”其實他想說比他重要,不過想到自己在吳浩心中的分量隻能作罷。

吳浩毫不猶豫的說道:“比我的命都重要。爺爺你不要再說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不會再做任何讓步。”

吳金天知道自己再說下去隻能又是爭吵,反正現在兩個人也沒到結婚的那一步,他有的是時間,所以他也不急。“不多住兩天?”

“公司那邊的事比較忙,有幾個牌子要談。”吳浩公式化的回答,兩個人根本不像爺孫倆。

吳金天聽了也不勉強,揮手讓吳浩出去,他的眼睛看著吳浩的背影,心裏也在做著打算,他不會再讓吳浩有威脅自己的機會了。即使他很看好這個像自己孫子,但是不聽話了,再看好也沒用。

吳浩從屋裏走出來,遠遠的就看到吳睿和李心瑤站到一起,好看的眉頭擰在一起,長腿邁得更快了。此時李心瑤也看到吳浩走了過來,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伸手高興的對吳浩搖著。

吳睿見了看過去,見吳浩走過來,自己也準備走,可是又怕李心瑤覺得他是怕吳浩,正在他為難的時候,手機響了。吳睿聽著這及時的鈴聲,心裏鬆了一口氣,他現在不想和吳浩對上,這個男人有讓自己吐血的本事。拿著手機對李心瑤說道:“心瑤我去聽個電話,下次聊。”

李心瑤看都不看他,也不應,眼睛繼續盯著吳浩,看著他緩緩的走來,美得如一幅畫般,李心瑤感覺自己的心都醉了。吳睿見沒人理自己,隻能拿手機灰溜溜的走了,不過聽著電話,卻讓他的心情振奮了起來。

吳浩看到自己的女人見到自己那麽高興,原來對她和吳睿說話的那點不滿也消失了。走過來拉著她的手,才驚覺她的手上冰冷冰冷的,再看那精致的小臉上也有著水珠,責怪道:“瑤瑤你玩水了,手這麽冷,臉上的水也不擦一下,感冒了怎麽辦?”說著用手幫李心瑤抹著臉上的水珠。

李心瑤看著吳浩說是責怪不如是一臉溫柔的表情,感受著他溫熱的手掌在自己臉上摩挲著,小臉揚起,撒嬌道:“這不是有你幫我暖麽,不會感冒的。”說著手不規矩的伸進了吳浩的衣服裏。

吳浩看著這可愛的小女人,一臉的無奈,他能說什麽呢?隻能由著她喜歡就好,她的手很冰,那冰冷透過他薄薄的襯衣傳到了他的皮膚上,吳浩並沒有覺得她這動作有什麽不妥,而是為可以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自己的小女人感到幸福。“剛才吳睿怎麽在這裏?”

李心瑤嘟著小嘴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好討厭。”

吳浩用手點了一下她的嘴巴說道:“討厭幹嘛不走開,你不用對他們客氣。”

“我也想啊,可是我怕你找不到我,再說了你穿得那麽少,凍感冒了怎麽辦?我明天就要出國了,可沒人幫你暖床了。”李心瑤說到離開,心裏就升起了濃濃的不舍,她發現她的身體和心理都開始很依賴這個男人了。

吳浩聽了原來為李心瑤關心自己感覺到很窩心,可是聽到她說明天要走,心裏也很惆悵,他刻意不去想離別,可是離別還是近在眼前了:“瑤瑤我好不舍不得你。不走了好嗎?”說著把李心瑤擁入懷。

李心瑤也回抱著吳浩,搖著頭喃喃的說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我必須要成長,這樣或許你爺爺就能接受我了。”

吳浩把李心瑤鬆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瑤瑤這些都不重要,我隻是想要你這個人而已。”

李心瑤也認真的說道:“這很重要,我不希望人家說起李心瑤就想到是你吳浩的女人,我希望有自己的一番作為。”

吳浩知道自己的女人不是一隻籠中的金絲雀,她向往浩瀚的藍天。即使自己說服她把她關在籠子裏,籠子裏鋪滿了絕世珍寶,有他能給的所有,她也不會快樂的。既然這樣那麽他不如讓她自由翱翔,自己做她停靠的港灣便好,隨時隨地包容她疲憊的身軀。

吳睿沒想到這個電話不僅解了自己的圍,還給自己帶來了這麽好消息,看到眼前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吳睿淡定的說道:“就允許你再抱兩天吧。”說著快步的回去收拾東西。

此時酒店裏的林瀟也已經醒了,看了眼淩亂的被褥,想到昨晚自己的瘋狂,林瀟也覺得有點不可理喻了。掃了眼屋子,沒看到呂琪琪,站起來往客廳走去。剛走門口,林瀟就看到沙發上卷縮著一個人,那長長的頭發,有一些散落到地上。

林瀟走過去,看到呂琪琪蒼白的臉,眼睛緊閉著,眉頭擰緊仿佛很痛苦的樣子。林瀟看著著的呂琪琪心中也很是不忍,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脾氣暴躁了很多,經常對她發泄,昨晚更是最厲害的一次。他現在也覺得愧疚,可是他也沒辦法,要是這個女人沒那麽倔,也不會吃這麽多苦頭。

他也是很煩悶,最近做什麽事都不順,他也是這幾年才開始接觸國外的大品牌的,起步算比較晚。根基不深,加上以前都是李瑤負責,他現在怎麽理都理不順,怎麽做都做不好。種種情緒加一起,最親近的呂琪琪就變成了自己的出氣筒。

林瀟看著呂琪琪有幾分憐惜,柔聲叫道:“琪琪起來了,我們下去吃飯。”

林瀟叫了呂琪琪好幾聲,發現她也是一動不動,像一個死人般,林瀟以為她還是和自己慪氣,臉上也不喜了,他都放下身段先叫她了,可是這女人還這樣,對自己眉頭都不動一下,林瀟很生氣,女人果然寵不得!

------題外話------

肉腥飄走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