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顧鴻博的詭計
似乎在一夜之間,顧家大小姐和鄭家二少好上的傳聞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鄭恪聽到這個傳聞,付諸一笑,什麽都沒說。
男方不做回應,女方自然就可以盡情表演,顧明珠並沒有明目張膽地在外人麵前秀恩愛,畢竟她知道鄭恪還有個“正牌女友”在江城。但是老虎不在家,猴子自然可以稱大王,顧明珠時不時的就約鄭恪吃個飯什麽的,曖昧的動作不敢有,但是能把鄭恪約出來,本身就是一種勝利。
“老二,你最近在搞什麽鬼?”遠在外地的鄭慎也聽說了鄭二少女友的傳聞,不禁打電話過問了一聲。
“怎麽了?”鄭恪漫不經心道。
“你怎麽和顧家的小姐攪和上了?”鄭慎疑惑道。
“哪個顧家小姐?”
“顧明珠,聽說你最近和她打得火熱。”
鄭恪聞言笑了:“你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不過就是吃過兩次飯,我還能看上她?”
“那怎麽流言都傳到我耳朵裏來了?”鄭慎警告道:“雖然你在江城沒能得遂心願,但是也別自暴自棄啊。”
“你是不是我親哥?”鄭恪黑了臉,道:“我和小惜好著呢,不用你鹹吃蘿卜淡操心。”
“怎麽說話呢?”鄭慎不高興了。
“不過就是閑了無聊的一個玩意兒,我自有分寸。”
“反正這樣的女人,家裏那關是過不了的,我是好意提醒你。”
“哎喲,那可謝謝您的好意了。”鄭恪噎死人不償命的諷道。
鄭慎一向拿這個弟弟沒轍,隻能又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鄭慎的電話剛撂下,顧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二哥,聽說你最近紅袖添香,日子過得很**?”顧惜笑嘻嘻道。
“去去去,我是為了誰啊!”跟顧惜鬧了兩天別扭,鄭恪就沒轍地服了軟,誰讓他是先動心的一方呢,顧惜心腸硬如鐵,無奈自己軟如泥啊!
“打探到什麽沒有?”顧惜八卦道。
“沒有,顧鴻博那老狐狸倒沉得住氣,一點口風沒露。”鄭恪那天晚上也是無聊,看到顧明珠往自己跟前湊也沒拒絕,但是喝完酒就各回各家了,他早就給豹子下過死命令,就算他喝到爛醉如泥,也絕不允許任何女人近身。
當然了,這條規定顧惜除外,可是顧惜不吃他這一套。
鄭恪允許顧明珠接近,是因為他得到了一個消息,顧氏最近資金緊張,到處在尋找投資渠道,顧鴻博這老匹夫不知道搭上了哪根線,竟然真的拉到了一筆投資。從和顧惜在雲海的談話中,鄭恪就意識到顧惜和京城顧家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所以他也沒含糊,本著能幫襯一些就幫襯一些的想法,打算從顧明珠口中探聽出一些消息。沒想到,這次顧鴻博事情做得很隱秘,顧明珠也不了解內情。
他利用人家,沒想到人家也在算計他,自從傳出顧明珠和鄭二少好上的消息後,銀行又重新降低了對顧家的門檻,鄭恪心裏恨得直癢癢,這群廢物,他什麽時候說過顧明珠是他的女朋友了?
可是現在放話出去又顯得自己小心眼,鄭恪無奈之下,隻能想著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小惜,我最近看中了一塊地,正好可以建蘊秀別墅。”
“有你和寶哥付建做主就行了。”
“你是老板你做主,你不來我就不下手。”鄭恪半真半假的威脅道。
“好吧,下周有時間,我會過去的。”京城蘊秀項目已經啟動,顧惜老窩在江城也不是辦法,作為公司的幕後老板,她還是有必要去京城走一趟的。
安排好江城的事務,又跟詹明遠打過招呼之後,顧惜先去了趟軍營。
“你要去京城?”秦政本來笑嗬嗬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剛回來就又要走,有那麽忙麽?”
“怎麽能是剛回來呢?”顧惜眨眼道:“都過了一個多月了。”
“去京城就要見到那討厭鬼,你見他比見我還多。”某人縝著臉,不高興了。
“你整天待在軍營,我想見你也沒轍啊!”顧惜抱住了糙漢子的腰,小聲哄道:“我去京城是為了工作,又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真要是想瞞著,她就是偷著走一趟京城,秦政也不會察覺。
“我沒懷疑你,我就是心裏不舒服。”秦政將她抱坐在懷裏,啞聲道:“咱們快點結婚吧,要不然我這心老放不下來。”
“不是說要等宋知理的事搞完嗎?”顧惜嘟嘴道:“剛畢業就領結婚證,哪有這樣的,再說你還沒搞定我爸呢。”
一想到一見他就黑臉的老丈人,秦政也有些犯難了,但是隻要能娶到老婆,搞定一個老丈人算什麽,大不了就真的跑去顧家門口跪著唄。“隻要我搞定了你爸,你就嫁我?”
“可以考慮。”顧惜傲嬌道。
“成,那我明天就給他送禮去。”
“行了你,你要上門也得等我在家的時候啊。”顧惜真怕這兩人一言不和又掐起來,到時候秦政被父親拿著棍子打出來可怎麽辦?
“好吧,那你快點回來啊!”秦政一邊扮著可憐,一邊猛力地吃豆腐。
“別,別咬我。”顧惜被他親的直往他懷裏縮,“留下印子就不好看了。”
秦政沒吭聲,嘴下卻更加用力,眨眼間就在顧惜的脖子上種了幾枚草莓,這種宣誓主權的爽感,一定可以把某個覬覦他家惜惜的人氣死!
顧惜飛抵京城,鄭恪一看她圍著紗巾的脖子就知道事有蹊蹺。
上了車,趁顧惜不注意,一把拉下了掛在她脖子上的紗巾,紗巾落地,幾枚新鮮的紅痕紮進眼底,鄭恪看得是目眥欲裂,卻隻能暗暗生悶氣。
顧惜訕訕地將紗巾撿起來,重新圍好,見鄭恪臉色黑沉,隻能沒話找話道:“二哥,你給我安排住的地方了嗎?”
“嗯,還住唐韻。”
顧惜點了點頭,見鄭恪臉色不豫,也漸漸沉默了下來。
車子一路開到盛唐,值班經理早早地就迎了出來,見鄭總又陪著這位小姐過來,值班經理笑得極為燦爛:“歡迎光臨盛唐酒店,我是趙明,很高興為您服務。”
顧惜笑著伸出了手,還沒握住,就被鄭恪截了胡,趙明手伸到半空,看大老板拉著人家小姐的手進了電梯,整個人都有點呆,半晌才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這占有欲要不要太強烈啊!
上次顧惜來的時候,服務員們還隻敢小聲的議論她和鄭恪的關係,等這次鄭總親自陪著顧惜入住,又事無巨細地安排她的日常起居之後,盛唐的人都明白了,這位才是鄭總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
至於外麵流傳的顧家大小姐,盛唐的人可沒見她出現過,當然了,作為京城人顧明珠自然不會沒事跑來住賓館,但是就以鄭恪對顧惜的態度他們就能看出來,在鄭總的心裏,到底誰才是真命天女。
安頓好了之後,就到了晚飯時間,鄭恪不僅親自擬定了菜單,還細心地照顧到了顧惜的飲食習慣,剔除了好多調料。趙明拿著筆刷刷地記下來,生怕怠慢了鄭總的嬌客,惹得鄭總不快。
飯菜擺在了酒店的二樓,是個非常雅致的小包廂。
席上也沒別人,上完了菜之後,鄭恪就讓服務員退下了。
“好豐盛啊!”顧惜的頭發沒有完全吹幹,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家常的慵懶形態。鄭恪示意她坐在旁邊,拿起筷子為她布菜。
“二哥,我自己有手有腳的……”顧惜還沒說完就被鄭恪瞪了一眼,“我還能伺候你幾回?”
“幹嗎說的這麽傷感?”顧惜不自在道。
“我給你夾你就吃,我樂意。”鄭恪沉著臉說道。
顧惜不敢答話了,遂了鄭恪的意,他夾什麽顧惜就吃什麽,一直沉默著吃了七分飽,顧惜放下了筷子。
鄭恪這才開始吃飯,包廂裏氣氛越發沉悶,好在顧惜也已經習慣了和鄭恪之間的詭異氛圍,她握著茶杯,一邊等鄭恪吃飯,一邊看著大扇的玻璃窗外,流淌的池水中,錦鯉戲蓮花。
鄭恪吃好之後,命人撤了席麵,上了潤肺的清茶,兩人的談話才進入了正題。
“你是說顧鴻博拉到了不知名的投資?”顧惜蹙眉道:“顧氏的情況並不算好,他從哪裏拉到的投資?”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鄭恪的手指在桌麵上輕敲了兩下,有些不確定道:“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但是又抓不住線索。”
“錢的來路查不出來嗎?”
“是國外匯來的,一個小島。”
小島是世人皆知的避稅天堂,這裏的錢來路複雜,不好查。
“你是因為這個接近顧明珠的?”顧惜恍然大悟,“這是我和顧氏的恩怨,二哥你不要太過在意,勝負成敗皆有定數,我不強求。”哪怕她非常想弄死顧明珠,也知道不可操之過急的道理。
“事若反常即為妖,你覺得顧明珠這個時候貼上我很正常嗎?”鄭恪反問道。
“她一向喜歡攀附權貴,應該沒什麽吧。”
“這一個月來顧氏和銀行接觸了三次,次次都隱晦地打出
晶暗大陸吧
了我的名義,我可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那麽大的麵子,可以讓銀行放款給他們。”
顧惜吃驚地瞠大眼睛:“這麽不要臉?”
鄭恪聳了聳肩,道:“就是這麽不要臉。”
顧惜表示不服不行,她無語地瞅著鄭恪:“你就這麽讓他們占便宜?”
“銀行老總給我打電話了,我就回了他一句。”
“什麽?”
“關我鳥事!”
哈哈!顧惜沒形象的笑了出來:“二哥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啊!”
“跟那樣的人,講什麽形象?”鄭恪無所謂道:“這兩天你得跟我出去轉轉,破一下謠言。”
“我合適嗎?”顧惜遲疑道:“我怕你到時候更沒辦法收場。”
“到時候再說。”鄭恪心裏恨得牙根癢癢,顧鴻博明顯做了個局給他鑽,因為一時好奇他還真的鑽進去了,不管顧鴻博那筆錢是從哪裏來的,他非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至於和顧明珠的流言他壓根沒放在心上,顧明珠算什麽東西,也值得他費心思算計?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顧惜戴了一頂草帽,和鄭恪出去看工地。
京城可選的地塊很多,但是臨水的地塊卻很少,鄭恪之所以被顧鴻博吊起了胃口也是因為他看中的這塊地目前在京城顧氏手裏,本來他就對這塊地感興趣,顧鴻博又放出了一個煙霧彈,更是吸引住了鄭恪的視線,也讓顧明珠成功的貼了上來。
“小惜,你看這裏怎麽樣?”顧惜難得到京城,鄭恪自然想多跟她獨處一天,所以他沒有通知陳小寶和付建,打算跟顧惜在外麵遊逛一天後,晚上再約那兩人一起吃飯。
“劉教授怎麽說?”劉教授的研究所就在京城,所以他早就來看過了。
“他很滿意,已經在著手畫圖紙了。”
“土地還沒買下來就急著畫圖,劉教授也真是急性子。”顧惜無奈笑道:“寶哥和付建的意見呢?”
“他們的分析報告還放我的辦公室,一會兒給你看。”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他們也有這麽認真的時候。”
鄭恪得意一笑道:“也不看是誰教出來的。”
這塊地已經經過了專業的勘察和測量,顧惜對鄭恪的能力深具信心,隻是這塊地的所有權還沒有拿到手,如果讓顧鴻博知道他們對這塊地的興趣這麽大,恐怕更不會輕易出手。
“二哥,你要不要繼續使你的美男計?”顧惜取笑道:“反正顧家就盼著跟你拉上關係呢,你就是不娶顧明珠,隻要給她個二房的名分,她也會很歡喜。”
“你哥我就值這麽塊破地?”鄭恪不悅地眯起眼睛,恨聲道:“要不要我把顧氏買下來給你拆著玩?”
“自己的仗自己打,我先謝謝二哥了。”顧惜趕忙討饒道。
哼!鄭恪傲嬌地哼了一聲,拉著顧惜離開了臨河地。
看完了土地,兩個人又到鄭恪的辦公室看陳小寶和付建交上來的研究報告。
不得不說,進入鄭恪的公司之後,陳小寶和付建成長了很多,至少兩個人交上來的報告就很詳盡,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在內了,讓顧惜也有些大開眼界之感。
顧惜在鄭恪的辦公室裏待了一個下午,鄭恪為了她擋了好幾撥的訪客,就連秘書進去送咖啡點心的時候,也經常能看到鄭恪笑容滿麵輕聲細語的模樣。
“我的天,沒想到鄭總平時酷酷的,溫柔起來竟然不是人!”秘書甲出了辦公室的大門後,捂著胸口滿臉激動。
“你敢說鄭總不是人?”秘書乙驚詫道。
“我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秘書甲腳步漂浮地回到了座位,手捧心口向往道:“如果我男朋友也這麽溫柔就好了。”
“少做夢了,鄭總溫柔?”秘書丙不敢置信道:“你眼花了吧?”
“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秘書甲不服道:“裏麵的那位小姐一定是鄭總的心上人吧?鄭總跟她說話時,聲音溫柔地能掐出水來。”
“真的假的?”秘書丙狐疑道。
幾個人正在討論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輕咳,眾人抬眼看去,發現鄭恪的特助宋揚板著臉站在門口,秘書們都心虛了,誰也不敢再議論上司了。
正在這時,總機來電,有位叫做顧明珠的小姐求見鄭總。
聽到這個消息,秘書們的八卦之魂再度燃燒起來,身為盛世的一份子,哪裏會不知道最近熱炒的鄭總緋聞女友?
“宋特助,您看?”秘書甲不敢自專,眼神望向宋揚。
宋揚往緊閉的大門看了一眼,淡聲道:“鄭總今天沒空,沒有緊急事務,不要讓無關人員打擾。”
無、關、人、員?眾秘書敏感地抓到了這個關鍵詞,公式化地回複了總機之後,眾人的眉目又開始亂瞟。
聽到宋特助的用詞了吧?看來那位是無關人員啊!
那最近的八卦是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
顧明珠氣質優雅地坐在盛世的休閑區裏等,這是她第一次亮相盛世大樓,本以為已經成功約到鄭恪兩次的自己能享受一把特殊的待遇,隻要她能通過層層關卡邁向位於頂層的鄭恪的辦公室,這次亮相就是成功的。
隻是自信滿滿的她怎麽也沒料到,總機小姐告訴她的竟然是鄭總在開會,不便見客。
“你沒告訴他,是我顧明珠來訪嗎?”顧明珠不敢置信道。
“我已經轉告了鄭總的秘書,她是這樣回答的。”
“你把電話給我,我親自跟她說。”
總機小姐一臉為難,客氣道:“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直接給鄭總打電話。”
顧明珠被總機小姐這個建議氣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她現在是鄭恪的緋聞女友,在緋聞二字去掉之前,她還真沒有底氣使喚盛世公司的職員。想到這裏,顧明珠勾起唇角笑了笑,保持著優雅的儀態笑道:“既然鄭哥在忙,那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
改天,她非得挎著鄭恪的胳膊在這些小人的注目中,以最優雅的儀態步上盛世的最高層,成為他們的主宰!
顧明珠來盛世的事,顧惜根本就不知道,她好不容易來一次京城,鄭恪可不想被無關人員毀了他們的獨處時間。
在辦公室坐了半天,又對這個項目做好了溝通,鄭恪終於開恩放陳小寶和付建進來,讓他們和顧惜見麵。陳小寶和付建來到京城後,著實長了不少見識,做人做事都踏實許多。
見到顧惜自然是一番熱情的寒暄,付建更嚷嚷著晚上請顧惜吃飯。鄭恪一直在旁邊笑看,他對顧惜用情至深,眼角眉梢不時流露出寵溺來,這讓一向慣於察言觀色的陳小寶暗地裏吃了一驚,原來三和公司和鄭恪之間淵源最深的不是詹明遠,而是顧惜嗎?
想到每次詹明遠進京鄭恪那不鹹不淡的態度,陳小寶就對自己的猜測肯定了幾分。但是聽詹明遠說過顧惜已經有對象了,所以他又不敢將這個想法表露出來,生怕觸到鄭恪的逆鱗。
胡思亂想間,一行人搭乘專用電梯下樓,來到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家高檔餐廳。
他們剛一下車,劉教授就迎了出來,顧惜來京之前曾與他通過電話,劉教授早就排出時間要見他的合作夥伴了,無奈鄭恪不放人,他也隻能耐著性子幹等。
陳小寶和付建都是從紈絝場上曆練出來的,搞活氣氛絕壁有一套,眾人分賓主落座之後,陳小寶和付建的嘴皮子就沒停過,逗得顧惜一直在笑。付建沒察覺到鄭恪對待顧惜的不同,不時地拿著他們上學時的糗事逗悶子,鄭恪坐在首位微笑傾聽,時不時露出頗有興味的眼神。
相對於付建的沒心沒肺,陳小寶就要謹慎很多,他一邊講笑話一邊偷偷關注鄭恪看顧惜的眼神,鄭恪是多麽敏銳的人,哪怕他全副心神都在顧惜身上,也不會放過陳小寶的打量。
“小寶,買地的事談得怎麽樣了?”鄭恪淡聲道。
“不太順利。”收到鄭恪冷淡的眼神,陳小寶趕忙收起了窺探的心思,正色道:“顧氏那邊不願意賣給我們。”
“提我名頭也不行?”
“就因為提了您的名頭,所以這事更不好辦了。”
“哦?”鄭恪詫異的挑眉,道:“不過一塊地而已,顧氏又不差這一筆買賣,再說我不是讓你們加價一成嗎?顧氏那麽缺錢,他們還能死咬著不鬆嘴?”
“他們倒不是不鬆嘴,”陳小寶為難道:“他們提出了一個條件,隻要咱們答應,顧氏答應以低於市價二成的價格賣給三和。”
為了避免過早的暴露與三和公司的關係,鄭恪讓陳小寶以盛世的名義來買地,然後再轉賣給三和,隻要把土地買到手,顧氏就算後悔了也沒招。本以為陳小寶代表盛世出馬,肯定是手到擒來的,沒想到竟然出了岔子。
鄭恪臉一沉,道:“什麽條件?”
陳小寶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尷尬道;“顧鴻博要求您在兩天後的顧氏周年酒會上,以顧明珠的……男伴的身份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