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命貴妻 天家 零點書院
一部國內的電視劇,如果能夠被引進到國外的國家,那麽就是它在某方麵已經引起了熱潮,也是整個國家的同時關注,乃至於變成了現象級的東西。。舒愨鵡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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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級,這是一個已經從一部電視劇變成了能夠主導其他人思維的現象,就像是大家看玩了《寶曈》之後,就會產生去買翡翠毛料的心情,這樣的行為就被稱為《寶曈》引起的現象。
從國內的各種一夜暴富,以及對於《寶曈》無限的宣傳,讓很多人都知道了有《寶曈》這麽一部神奇的電視劇,這部電視劇不但是擁有這爽點和爆點,甚至還可以當做是紀錄片的電視劇。
沒錯,在某種方麵上,《寶曈》除了打破了各種各樣的創造紀錄之外,更多的,則是真正的宣傳了z國這個國家的強盛,從那美輪美奐的翡翠,到那劇中隨處可見的z國美食,還有各個地比較有風景價值的景點,都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目標,甚至在《寶曈》的劇組離開之後,看到了《寶曈》的人就會來到這個地方流年拍照。
這部創下了網絡小說改編電視劇裏程碑的電視劇,其宏偉的場景以及真實的翡翠,讓眾多觀眾為之自豪和歡喜,因為這部電視劇,也從側麵說明了這個國家的狀況,無論是小市民還是有錢人,以及偶爾會出現的官方人員,在這部小說中的出現都是各有各的性格,足以讓所有人都記住。
陳家小子作為了這部《寶曈》的作者,以及《寶曈》的主演,更是受到了多方的關注,就連官方的那些人也已經開始跟陳驍接觸,目的就是為了讓陳驍在《寶曈》中美化征服,當然,陳驍自然不會做什麽自打嘴巴的事情,特別是看到了《寶曈》中出現的一係列衣服和裝飾品之類的都隨著電視劇爆紅的時候,聰明的眾人,再一次有了另外的一個計劃。
《寶曈》的引進m國已經開始麵談,相信很快就能夠談下來看,而陳驍眾人,則聯係了莫斐牧和唐青宏,有錢大家一起賺,這才是兄弟,因為《寶曈》的電視劇拍攝現在還沒有超過一百萬字,所以接下來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莫斐牧家中的企業也有做衣服的,涉及了各個行業,唐青宏更不必說,是想要在《寶曈》中讓父親樓麵,唐青宏作為一個官二代,其實壓力很大,他的父親現在已經是中央的人,而他也被下放到一個小城鎮,如今來到這邊,就是打算讓父親在《寶曈》中露個麵,也能夠提高一下父親即將帶來選舉大會。
你說為什麽要這麽做?《寶曈》最為出色的,不是演員,也不是演技什麽的,而是所有拍攝《寶曈》的人就好像是書裏真真正正的人物出來了,剛好唐青宏看到了一個官員的戲份非常適合父親,也就打算打招呼讓父親去試一下,畢竟,這樣也能夠擴展父親的知名度。
就像是曆史傳記一般,大家都不喜歡看正史,反而都喜歡看那些演義,對於演義中的記憶非常明顯,唐青宏自然想到的是這個。
莫斐牧已經打算全部包攬《寶曈》劇組的所有衣服以及各種首飾之類的東西了,因為現在的投資,將會在將來為他打下不小的基礎。
陳驍等人更是聯係了很多蘇繡的鋪子以及國內比較出名的唐裝鋪子,《寶曈》越是往後走的時候,國內的風格會逐漸的展現出來,曾經曆史中的那些東西,以及一些比較保守的家族規定,也將會重新跟眾人見麵,當初陳驍寫這些的時候就受到了極大的歡迎,可以預測,等到《寶曈》之後的劇集播出之後,唐裝和刺繡將會怎麽樣的紅火。
除了這些,也有很多廣告商找到了陳驍他們,打算在《寶曈》裏麵打廣告,雖然他們砸錢是砸不過《寶曈》劇組,可是他們還有別的方法啊,比如那些在《寶曈》中原本就出現的一些物品,廣告商也都非常給麵子的過來商談了。
一瞬間,《寶曈》從剛剛開始的隻投資不收入變成了純收入了。
原本沈青曈他們使用的翡翠就是公司的翡翠,到最後自然是要賣出去的,拍攝也隻是為了打廣告,其他的花費也不過是請演員和拍攝使用的花費,現在就是這天價的廣告費,也將《寶曈》淹沒了。
網絡上各種各樣的消息層出不窮,甚至還有人真的懷疑陳驍擁有了能過看透翡翠的眼睛,要不然怎麽會真的在現實中建立了冰瞳翡翠公司?而在眾人的懷疑中,冰瞳翡翠公司的董事長,也就是段景樓,正式跟大家見麵。
網友的能力總是最為強悍的,段景樓不過出現了兩天,網絡上麵已經有了關於段景樓的人肉身份,隻可惜在翠鳥的遮擋之下,倒是沒有什麽其他的過激反應。
這件事情段景樓也曾經問過沈青曈,為什麽不自己出現在大家麵前,而沈青曈的回答則是不適合。
對,現在她真的是不適合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所以她需要的就是一個比較傳奇的董事長,作為她的未婚夫,段景樓明顯是最好的選擇。
《寶曈》的再次火熱,也再次將冰瞳翡翠有限公司推入眾人的視線,以及冰瞳珠寶有限公司,兩個公司推出的翡翠玫瑰和鑽石美甲再一次走上了巔峰。
雖說美甲這個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做的,但是不得不承認,女人的攀比心都是最嚴重的,哪怕好似並不喜歡做美甲,可是當眾人都做鑽石美甲來提高身份的時候,她們也隻能夠迎風而上了。
沒錯,如果你正在跟人說話聊天,你說你脖子上戴著的寶石多少多少錢,可是人家一句我的美甲都幾百萬之類的,你是覺得哪一樣高端大氣上檔次呢?
所謂虛榮,就是在同類中想要高人一等,這種人多是女人,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冰瞳翡翠和冰瞳珠寶很好的抓住了這個時機,所以也就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翡翠玫瑰確實將玫瑰的購買群眾拉低了年齡,可是也創造出了很多的銷售記錄,像是那種有個幾百年的翡翠世家,販賣的翡翠雖然說是質量也好,可是買的人也隻有那些上了年紀的,沈青曈她們將翡翠年齡段降低這件事情,也是無意中開發了翡翠的另外一個市場。
又是兩個多月的忙碌,一切終於走上了正軌,眾人也終於能夠休息一下了,為了慶賀鑽石美甲的強勢出售,眾人一起約在了輝煌娛樂會所慶祝,就連一直邱席蒙也是到了輝煌娛樂,打算跟眾人一起慶祝。
“我今晚一定要喝很多!大家誰都不要跟我搶!”瘋狗拿著一瓶白酒舉起,臉上已經已經有些紅暈,他剛剛已經喝過了,現在更是激動,在這種分享勝利果實的這一刻。
“不跟你搶不跟你搶,不過你能不能坐下來?站在椅子上真的很好玩麽!”陳驍使勁兒的把瘋狗往下麵拉,覺得瘋狗這樣是不是已經喝醉了……
“恭喜你啊兄弟,你倒是熊的,娶個老婆都這麽厲害。”已經知道了這翡翠公司和珠寶公司都是沈青曈的,唐青宏拍著段景樓的肩頭說道,屋內的氣氛很好,音樂輕緩,可是眾人卻都心情激動。
“那當然,曈曈很厲害。”無論什麽時候都會誇獎沈青曈的段景樓笑著,接過了唐青宏手中的酒杯,喝一口之後看向了那邊的沈青曈。
沈青曈被白寒箬纏著,錯了,應該是寒寒,寒寒坐在沈青曈的左邊,而沈青曈的右邊是蘇瑾,蘇瑾覺得,隻是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就有些不認識白寒箬了,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白寒箬,似乎跟之前見到的那個,並不一樣。
“寒寒,你別求我了,求我也沒用,你的體質本來就是不能沾酒的,你會過敏,所以你就喝果汁吧啊~”哄著撒嬌的寒寒,沈青曈將寒寒最喜歡喝的桃汁放在了寒寒的手中,結果獲得了寒寒一個白眼。
“我知道我會過敏好麽?不過你們也太小心了,哼!”寒寒傲嬌的朝著沈青曈冷哼一聲,接著拿著果汁輕輕的吸了一下,接著皺緊了眉頭。
“這桃汁一點兒都不甜。”
“不甜麽?”沈青曈有些疑惑,看著寒寒手中的果汁,她認為蜜桃果汁之類的應該是最甜的了,寒寒喜歡吃甜的她是知道的。
“恩,不過既然等會兒有蛋糕,我就原諒你了。”想到等會兒會送過來的大蛋糕,寒寒一臉的期待,恨不得馬上就去吃了……
“他……怎麽有些不太一樣?”蘇瑾坐在那裏好久,才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結果讓沈青曈一愣,因為她剛剛隻顧著哄寒寒了,根本就沒有發現蘇瑾一直在看他們。
麵對蘇瑾的問題,沈青曈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反而寒寒卻是疑惑的看向了蘇瑾,接著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跟他跳舞的人啊,長的倒是不錯。”
寒寒擁有白寒箬的所有記憶,而白寒箬卻沒有寒寒的記憶,白寧謝和沈青曈本來是想要瞞著白寒箬的,可是因為隨著寒寒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兩個人的時間幾乎已經對半兒了,所以,寒寒的存在自然是被白寒箬發現了。
不過也幸好,白寒箬似乎並不排斥身體裏麵的另外一個人格,甚至還主動跟寒寒留言說話,兩個擁有同一個身體的兩個人格,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好朋友,這讓沈青曈和白寧謝都是哭笑不得。
“他?”蘇瑾明顯的聽出了寒寒的意思,但是看著還是一身女裝的寒寒,卻是不覺得白寒箬有什麽雙胞胎的兄弟啊~
“就是寒箬啊,我是寒寒,第一次跟你見麵,很高興見到你。”寒寒朝著蘇瑾眨眨眼睛十分可愛,對著蘇瑾伸出了手,看樣子是打算握手。
蘇瑾雖然有些不太明白,但是還是禮貌的伸出手,還沒有接觸到寒寒的手的時候,寒寒就收回了手,接著笑的像是一個小狐狸一樣。
“笨啊!我說什麽你就信麽?我跟寒箬那笨家夥可不一樣!你是不是喜歡寒箬啊?”寒寒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棒棒糖,剝開了含在嘴裏,說話都有些模模糊糊。
蘇瑾聽到了他的話之後渾身僵硬,他沒想到本來心中還沒有確定的想法,竟然就這麽被人說了出來,而且還是當著沈青曈的麵,而沈青曈則是愣住了,接著看看蘇瑾,再看看完全不在乎的寒寒,有些不可置信。
蘇瑾喜歡寒箬?
雖然不知道上輩子蘇瑾喜歡的是誰,可是蘇瑾是同性戀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寒箬跟蘇瑾見麵恐怕也就幾次吧?所以這就喜歡上了?
沈青曈有些不敢置信,看著蘇瑾的目光有些疑惑,覺得這件事情超出了她能夠考慮的範圍內。
被寒寒和蘇瑾同時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蘇瑾發現兩個人的眼中,並沒有什麽排斥,隻剩下了那毫不隱藏的疑惑,隻能夠在心裏苦笑一聲,覺得有些莫名的感傷。
“那你呢?你不是寒箬,你又是誰?”這是蘇瑾來到了s省之後第一次見到白寒箬,卻沒想到眼前這個人依舊是白寒箬的麵容,可是性格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抽出嘴裏的棒棒糖,寒寒皺一下眉頭,不過還是對著蘇瑾說道。
“我啊,我當然是寒箬最重要的人了,你要是喜歡寒箬的話,就必須喜歡我,不然寒箬不會喜歡你的。”
寒寒這話說的是兩個人使用一個身體,如果跟人談戀愛,那就必須喜歡他跟寒箬兩個人,可是在蘇瑾眼裏,卻成為了另外一個狀況。
蘇瑾覺得眼前的少年似乎是在開玩笑,或許,他隻是想要逗著自己玩麽?
沈青曈坐在中間,看著兩個人,隻想揉揉太陽穴,蘇瑾喜歡寒箬這件事情她就不說了,可是寒寒是怎麽發現的?還有蘇瑾,現在都不知道寒箬有人格分裂的事情,如果知道了,還會喜歡寒箬跟寒寒麽?
“寒箬,你要是想逗著我玩,不用裝成另外一個人,我確實喜歡你,有想要跟你共度一生的想法。”蘇瑾此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沒辦法,他年齡比白寒箬年齡也要大上許多,而且因為他的感情潔癖加身體潔癖,隻要是認定了一個人,那麽就必須會跟這個人一起生活一輩子的,所以,蘇瑾不在意喜歡白寒箬的事情被發現,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寒寒聽到了蘇瑾的話之後,愣了一下,接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拿著那棒棒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蘇瑾的的麵前,然後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張開嘴。”
蘇瑾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張開了嘴,下一秒鍾,就看到寒寒把他已經吃過的棒棒糖放在了他嘴裏,甜膩的味道一下子充滿了口腔,蘇瑾的腦子卻一片混亂,因為他的記憶裏,這個棒棒糖剛剛就在白寒箬的嘴裏。
“味道好吃吧?很甜的,蘇瑾是吧?我是寒寒,跟你喜歡的寒箬擁有一個身體,所以你懂的嘍~”
寒寒說完,再次做到了沈青曈旁邊,拿著那桃汁又是喝開了,沈青曈苦笑著看著被塞入了棒棒糖的蘇瑾,這才說道。
“寒箬其實有人格分裂症,所以你上次看到的時候,他是寒箬,這次來的,是寒寒,寒箬的另外一個人格。”
沈青曈說到這裏,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寒箬跟寒寒都是好孩子,所以我並不想他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蘇瑾,你是景樓的朋友,所以你最好好好想想。”
跟白父一樣,沈青曈從來不覺得所謂的分裂人格分裂出來的,是另外一個人,是必須要趕走的人,寒箬這樣,其實也不錯,寒寒比寒箬要聰明的多,也能夠在寒箬無法保護自己的時候保護他自己,她並不覺得誰生下來就是誰的附庸品,當年寒箬在精神病院被帶出來之後,就已經產生了寒寒,寒寒也是從小長大的,
渴望朋友,渴望父親,所以就算是人格分裂又如何?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所以,白寧謝和沈青曈兩個人把寒寒和寒箬一樣的保護,在白寒箬住著的地方,一般都是有兩套的日常用具,用來讓兩個人使用。
蘇瑾嘴裏還含著棒棒糖,口中甜膩的味道好像十分甜蜜一般,可是他腦子一片混亂,因為沈青曈的話證明了今天晚上他的猜測,白漢儒還是那個白寒箬,可是,白寒箬卻擁有另外一個人格,也就是剛剛的那個寒寒,而寒寒剛剛就給他了一個棒棒糖。
白寧謝也來了這次的慶祝聚會,看到了自己兒子跟沈青曈坐在一起之後,馬上快步走了過去,看到了兒子手中拿著的果汁顏色之後,也就明白了今天出來的是寒寒。
“青曈,寒寒,那邊的蛋糕馬上就就送過來了,寒寒,上麵有你最愛吃的巧克力,你們不打算去看看麽?”
對於現在的兒子,白寧謝是滿意的,無論是哪個人格,都隻是他白寧謝的兒子,現在寒寒總是帶給白寧謝另外的一種感覺,也讓白寧謝覺得,他好像是擁有了兩個兒子一樣。
“爸,是甜的巧克力麽?”寒寒一下子就被轉移了目標,對於吃的,明顯是比對蘇瑾感興趣的多。
“恩,甜的,巧克力醬也會有很多,等會兒啊,你就能多吃點兒,今天爸爸就不攔著你了~”白寧謝之前看到過寒寒瘋狂的吃甜食,所以一直擔憂寒寒的身體有問題,後來檢查之後,果然是甜食吃太多,血糖比正常人要高很多,於是就在家裏的時候阻攔寒寒吃甜食,一天也隻能有一小塊兒蛋糕而已。
“耶~爸爸最好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桃汁,寒寒一下子跳起來,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白寧謝,給白寧謝一個大大的擁抱。
沈青曈看著兩個父子相處的模樣,默默的給蘇瑾點了一根蠟燭,沒錯,有這樣一個寵愛兒子的父親,如果蘇瑾真的確定是要跟寒箬在一起,那麽白寧謝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沈青曈默默的點了一根蠟燭,蘇瑾目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白父他自然是認識的,而這兩個人的相處,明顯的白父一定是知道寒箬有另外一個人格的,是,甚至對於另外一個人格也是喜歡萬分,這讓蘇瑾的腦子有些亂,口中的棒棒糖在繼續融化,而蘇瑾的心,卻隨著這甜膩的棒棒糖,也開始逐漸的柔軟起來……
“爸,你先帶我過去唄,我就先看看怎麽樣?沈姐姐好像還有事情,你帶我去啦!”寒寒拽著白寧謝的袖子說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巧克力醬。
“好,好,青曈啊,我先帶著寒寒過去啊,你等會兒趕緊過來,還要你切蛋糕呢。”白寧謝總是受不了寒寒的撒嬌,跟寒箬的那種軟綿綿的性格不同,寒寒是喜歡什麽都會表達出來,所以也就更加讓白寧謝有做父親的感覺,立刻帶著寒寒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坐在那裏的沈青曈和蘇瑾看著白寧謝帶著寒寒離開,蘇瑾卻是開了口。
“大家都知道了他有人格分裂麽?”
人格分裂症,是醫學上的一種疾病,在受到了什麽重大的打擊的時候,一個人就會產生另外一個人格,可是看到今天的這個寒寒之後,蘇瑾卻是覺得自己的心亂的可以。
“知道了,寒箬的人格分裂是來到s省之後才發生的,因為當時出現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們大家也多知道了寒箬跟寒寒的事情,後來大家都發現,無論是寒箬還是寒寒,其實都是大家喜歡的,白叔更是在知道了寒箬的人格分裂之後,已經把寒寒當成另外一個兒子養,家裏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十分注意寒箬跟寒寒兩個人。”
沈青曈說道,卻是覺得寒箬有這樣一個父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沒錯,兩個人,跟沈青曈一模一樣,白寧謝也覺得寒箬跟寒寒是兩個不同的人,因為兩個人喜歡的東西各有不同,無論是吃的穿的,還是個人平常的習慣和性格,明明就是兩個人無疑了,所以才會放縱這樣的分裂,這樣,也是對寒箬最好的方法了。
在醫學上,治療人格分裂是沒有什麽比較突出的例子的,那些人格分裂的人或許平常還算正常,可是經過了治療之後,大部分卻更加的瘋狂了,所以白寧謝和沈青曈自然是一樣,不忍心讓寒箬接受治療。
兩個人格就兩個人格,當成兩個人不就好了?也沒有什麽可以糾結的事情。
“他有一個好爸爸。”蘇瑾想到了家中的爸爸,想到了當年他出櫃的時候被父親打的渾身是血,還有寒
箬站在他麵前堅定的麵對他父親的時候,以及父親最後妥協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或許過段日子應該回家裏看看了。
“那是當然,想必你再也知道,寒箬有異裝癖,我當年第一次跟白叔見麵的時候,白叔就是穿著女裝,後來我曾經問過白叔為什麽,你猜白叔怎麽說?”沈青曈略有感歎,她想,世界上有這麽一個男人,願意為你遮風擋雨,願意為你付出一切,這個人,恐怕就是父親了吧?
蘇瑾也對白寧謝產生了很大的興趣,白家改朝換代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現在聽到沈青曈這麽說,他突然有些好奇寒箬小時候的生活,也好奇白寧謝是如何教導寒箬,才讓寒箬有那樣的一個性格……
“他說啊,寒箬越來越大,也就會明白,男人是不能穿裙子的,也會被更多的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因為無法幫助寒箬什麽,就隻能夠陪著寒箬一起穿女裝,‘享受’眾人的目光,讓寒箬感覺到他其實並不是不正常的。”沈青曈有些動容,親情這種東西,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距離她很遠的東西,也幸好她還有沈宴,還有段景樓,現在,她一切都很好。
“所以,白叔有多麽的愛寒箬,你明白了麽?如果你是認真的,如果你真的能夠接受寒箬跟寒寒兩人,那麽我不會阻止,不過還是提前告訴你,寒箬是異性戀,寒寒好像是同性戀,所以其實我也在想要不要幫你,因為如果我幫你,就是對不起寒箬,如果我不幫你,那麽寒箬跟寒寒喜歡的不同,以後也沒有辦法和平相處……”
這是讓沈青曈最糾結的事情,擁有了同一個身體的寒箬跟寒寒,兩個人卻是擁有這兩種性向。寒箬沒有談過戀愛,覺得就算是他穿了裙子,卻依舊應該男生跟女生談戀愛,可是寒寒卻不同,其實寒寒的異裝癖已經完全好了,他穿異裝癖不過是想要被大家寵愛而已,所以沒有異裝癖的寒寒喜歡的是男人,一個身體兩個性格,一個喜歡男人一個喜歡女人,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好麽?
對於這個問題,沈青曈之前曾經問過白寧謝,結果白寧謝倒是想的比她要容易一些,說是順其自然,沒錯,順其自然……
“原來如此。”蘇瑾也一副被震驚的模樣,對於寒箬跟寒寒兩個人格還有不同的性向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對於沈青曈的話卻聽到了心裏。
“雖然現在我無法確定,可是如果我確定了心裏的想法,我會告訴你的。”這是蘇瑾的保證,也是承諾,沈青曈看到蘇瑾這個模樣,倒是反而不那麽覺得為難了。
“好,行了我們去切蛋糕吧,恐怕寒寒早就想著吃蛋糕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明白對方的想法,一起站起身朝著前麵走過去,而此時,蛋糕已經被推了進來,那足足有一人多高的蛋糕十分巨大,而周圍的人都圍著它,很明顯的,十分感興趣。
“我最喜歡巧克力了!”寒寒最先說道。
“我比較喜歡蛋糕裏的果醬。”陳驍也加入了討論。
“我之前也學了做蛋糕,你們要是想吃,我可以做給你們吃。”一直在進步的春姿也笑眯眯的看著巨大的蛋糕。
“其實我在想等會兒這些蛋糕怎麽切……”瘋狗表示這麽大的蛋糕好看是好看,但是他不喜歡吃甜的啊……
“第三層和第六層是鹹的,等會兒你可以吃。”翠鳥很明顯的看出了瘋狗的意思,開口提醒道。
“這個蛋糕是誰要求做的,看起來真不錯。”邱席蒙站在翠鳥身邊,明顯的聽到了翠鳥的話,對於蛋糕裏麵有鹹的這種設定有些接受不能。
沒錯,這個蛋糕足足有十層左右,下麵是最大的一個托盤,一層一層網上的蛋糕每一層都讓人驚喜。
最底的一層是各種各樣的水果擺放在那蛋糕上麵,精巧的花紋十分好看。
接著逐漸往上麵看過去的時候,第二層看到的是用蛋糕做成的花,看起來也很讓人有食欲。第三層是棕黑色的巧克力,此時寒寒正在看著它垂涎萬分。
第四層是綠色的果醬,果醬上麵依舊是各種水果,不過也更加精致了,越是往上去,第五層的周圍放著的,竟然是不知道用什麽動詞拖著的透明杯子,應該是使用糖之類的,裏麵還有玫瑰色的紅酒,看起來十分漂亮……
段景樓和沈青曈也是看著這蛋糕,覺得這蛋糕果然是做的精巧,再往上麵看的時候,那些蛋糕就更極誘人了,讓沈青曈這個平時不怎麽喜歡吃甜食的人都有些心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再次過來了,推過來的是一個巨大的桌子,桌子下麵是有車輪的,而上麵擺放的高腳杯被做成了如同酒塔一般的模樣。
尚霖也在旁邊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容的恭喜道。
“沈小姐,段先生,恭喜恭喜!”說的自然是冰瞳翡翠和冰瞳珠寶的大賣,他也知道了沈青曈認了邱席蒙當妹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尚霖啊,你這蛋糕搞的不錯,做蛋糕的人心思還真是巧妙啊!”邱席蒙也是樂嗬嗬的開口,雖然他沒有參加任何關於冰瞳翡翠和冰瞳珠寶的銷售,可是每個月沈青曈卻是給他著分紅的,他後來也曾經加過一些資金,隻可惜被沈青曈拒絕了。
“那是,不是我吹,這蛋糕整個s省也就我這個蛋糕師傅能做出來了,這一個蛋糕可是做了一整天呢,怎麽樣?漂亮吧?”尚霖對於蛋糕其實不是很了解,但是卻知道為了氣勢弄最好的,所以自然是開心。
“確實很漂亮,害得我都不舍得切了,不過,不然席哥幫忙切吧?”沈青曈也在一旁點頭,對於這麽大的蛋糕表示很期待。
“啊?我就算了,今天的主角可是你跟景樓,這蛋糕啊,還是你們兩個切。”邱席蒙搖搖頭拒絕道,他今天可是過來參加慶祝宴會,並不是來搶風頭的啊……所以啊,他還是等著吃好了。
“那好吧……”沈青曈看到邱席蒙拒絕,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麽,於是答應了下來,段景樓拉著沈青曈的手,卻是在這一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定。
“席哥,我今天準備的,可是我專門從國外弄來的紅酒,八五年的呢!等會兒開了酒之後,您去嚐嚐~”尚霖繼續說道,他對於紅酒不感興趣,覺得這玩意還不如二鍋頭喝起來好,但是作為邱席蒙,卻是比較喜歡紅酒的。
“哦?那我可是要嚐嚐了,行了,青曈,景樓,我看大家似乎都等不及了,你們趕緊過去倒酒切蛋糕吧。”邱席蒙笑,自從上次臥底的事情解決了之後,他的那群兄弟對沈青曈的看法那叫一個天翻地覆,隻覺得沈青曈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的小天使了。
“對啊對啊,切蛋糕!”寒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了過來,表示對蛋糕的期待已經突破天際。
“好,好,馬上就切。”本來是想要先把紅酒給倒了,現在看到寒寒期待的模樣,沈青曈覺得,還是切蛋糕吧,和段景樓兩個人就走近了蛋糕,拿起了桌子旁邊準備好的刀子。
“切吧!”陳驍一邊努力的把已經掛在他身上的瘋狗推起來,一邊說道,果斷的目光盯向蛋糕上的果醬。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沈青曈和段景樓一起切開了蛋糕,也開始分成一小塊兒一小塊的給大家,眾人都得到了適合自己口味的蛋糕。
沈青曈拿的是水果蛋糕,先吃了一口之後,覺得有些甜膩,然後把上麵的水果吃了之後,把手中的蛋糕遞給了段景樓。
“太甜了。”意思是你幫我吃了吧。
段景樓無奈的笑,將自己的蛋糕遞給了沈青曈,開始幫沈青曈吃奶油蛋糕,而沈青曈則是把他給的蛋糕上麵的水果給挑著吃了,一邊吃一邊說道。
“景樓,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我能夠擁有這麽多的朋友……”
目光掃過正在玩鬧的眾人,沈青曈這話是真心實意的,這些朋友,能夠真心以對的朋友,在她眼中是多麽的重要,重要到她已經開始習慣性的相信這些人了。
“很早之前的日子似乎已經忘記了,走得太快,已經忘記了很多東西,景樓,其實我很感謝,你能陪在我身邊。”沈青曈輕輕的靠在段景樓的身上,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溫度,心中卻是格外的暖。
“我也是。”段景樓低頭看著肩上的沈青曈,卻是說道,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現在這樣的生活,無論是公司,還是跟曈曈在一起,這些,都讓他每天的生活都充滿了奮鬥的**。
大廳中的眾人都在吃著蛋糕,抱著沈宴的聞人青夜卻是坐在大廳的角落,收回了看著沈青曈他們的目光之後,對著懷中的沈宴問道。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她,你已經會說話了麽?”
沈宴聽到這話一愣,接著綻放一個可愛的笑容,奶娃娃的聲音總是讓人覺得十分幼稚的。
“現在不是很好麽?媽媽很快樂。”
nbsp;沈宴能夠感覺的到,在這個大廳裏麵所有的人,都是快樂的,不管是媽媽,還是媽媽喜歡和在乎的人,大家都在為成功的喜悅而開心。
“那你呢?你開心麽?”聞人青夜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煩躁,非要問出這麽一個問題,看到沈宴的笑容因為這個問題而僵硬,他頓時有些後悔。
“青夜,你知道的,我有多麽的愛她,但是我不應該是她人生的全部,她應該有朋友,有愛人,我是她的兒子,卻不會是她的唯一一個孩子,你明白麽?”
此時的沈宴沒有笑,漆黑的眼眸看起來格外的認真,已經經曆了兩次生命的他,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真心想要的東西。
“而且,你不是在我身邊麽?”
聞人青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看著懷中的沈宴,竟是覺得心裏有些刺痛,明明,明明這具身體已經是死掉的身體了,可為什麽還要心痛呢?
“青夜,其實我後悔了,你現在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我這麽麻煩著你,突然有些懷疑曾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對的。”沈宴歎息,那漆黑的眼眸中倒影出聞人青夜那張精致的臉,伸出手抓住聞人青夜漆黑的發絲。
“你現在一點兒都不自由,不是麽?”
不自由?聞人青夜不知道沈宴為什麽會這麽說,可是看著沈宴這個神色,卻覺得有些憤怒,低聲的吼道。
“你後悔了是不是!你後悔了麽?”後悔曾經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後悔讓我重新醒過來對不對?
聞人青夜在醒來之後,就從春姿的口中得到了很多消息,在他‘死’後的那些事情。
他聽到春姿用那種極其震驚的聲音說著曾經關於天夜的一切,還有那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在他醒來之後,無時無刻的,想要見到的,便是這個人了。
聞人天夜,你就叫做聞人天夜好了,跟我姓,你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所以你一定要活著。】
還記得當年為沈宴起名的時候,聞人青夜,聞人天夜,或許從那個時候起,他就開始相信了那個沒有心跳的少年了吧……
“青夜,不是後悔,隻是覺得,你現在並不自由,你問我開不開心,我也想問一問你,從一個國家的皇子變成了如今這個隻能夠每天陪在我身邊的普通人,你開心麽?”從出生到現在已經快要七個多月了,陪伴沈宴最多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可是沈宴最對不起的,卻也是眼前這個男人。
聞人青夜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沈宴漆黑的眼眸,他想要看到更多的東西。
聞人天夜是不老不死的,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當年沈宴為了保護他受傷,結果傷口隻是在一夜之間快速複合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般,他的身體也是十分冰冷的,如同一個死人。
那麽……聞人天夜是怎麽死掉的呢?
他故意不讓自己去想這個問題,也故意讓自己無視這些東西,可是他現在的身體,卻告訴著他,這一切,絕對是跟天夜特殊的身體有關係。
“我很開心,這樣的生活,很適合我。”
認真的對著沈宴說道,聞人青夜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帶著釋然。
他已經厭倦了皇宮中的鬥爭,厭倦了所有人都勾心鬥角的生活,更是厭倦了所有人附加在他身上的東西。現在的生活雖然似乎很無聊,可是每天跟沈宴一起,可以看看電視,也可以玩玩電腦,偶爾可以跟沈青曈他們出來一起玩,這樣的生活悠閑愜意,怎麽會不開心呢?
“這樣就好,我讓你活著,就是想讓你快來起來,就像是我當年對你說的話一樣,人活著就要自由自在瀟瀟灑灑,我現在看到我在乎的人都很快樂,所以,我才不會後悔以前做過的事情。”
這是沈宴和聞人青夜第一次這麽認真的評價這個時代,評價現在所擁有的生活,夜舒的事情其實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這個世界太多的**,想要向往更大的天空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等我長大了,等我長大之後,我便帶著你遊遍大江南北如何?”
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之後,沈宴這才邀請道,雖然他現在才七個月,但是好歹會說話了不是麽?
“恩,我等你。”
等著你長
大,帶我看遍這萬裏山河。
聞人青夜對於權利其實沒有那麽大的熱衷,所以當年很多時候爭奪皇位不過是想要努力的活下去,但是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現在重新來過,自然是要對自己好一些的……
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完完全全會說話了,沈青曈跟段景樓說了很多事情,關於翠鳥他們,關於沈宴,其實她也知道,她這些日子真的是太忙了,忙的隻有晚上能夠跟沈宴相處,沈宴的成長雖然在她的眼下,卻是被聞人青夜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這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有些愧疚,有些自責,可是看到了沈宴那安慰她的小眼神就好像明白了很多東西。
現在的努力以及短暫的分離,不過是為了將來有更加強大的勢力,這樣才能夠好好的保護沈宴,雖然她感覺沈宴似乎要比她厲害的多,但是她還是想要像一個母親一樣保護著沈宴。
柳瑾玉現在已經跟大家混的比較熟了,雖然她能夠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跟大家在一起相處,她很多事情上也都幫了不少的忙。
她感覺沈青曈就好像是一塊兒磁鐵一般,將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包括她,她喜歡呆在沈青曈身邊的感覺,讓她能夠忘記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
“瑾玉姐姐,你今天一定不能喝酒啊,要不然會傷害到寶寶的~”花沁端著蛋糕一邊吃,一邊對著柳瑾玉說道,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說了。
“知道了,花沁你啊,還是吃蛋糕吧~”把自己盤裏的水果拿出來一個放在了花沁的盤子上,柳瑾玉笑著說道。
自從她懷孕的事情曝光了之後,家裏不論男女都是十分保護著她,什麽事情都不給她做,就是害怕傷到了孩子。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留下這個孩子,明明這是她被背叛的證據,可是看到了沈宴那麽可愛之後,她卻想要把孩子生下來了,如果,跟沈宴一樣的可愛就好了。
“對了,瑾玉姐姐,你還答應我教我搖色子呢,不過春姿說懷孕的女人最好不要賭博,不然寶寶也會學的,要多讀一些書給他聽,不然我去給他讀一本《三字經》怎麽樣?”花沁繼續吃,突然想到了什麽之後說道。
“好啊,花沁如果不覺得無聊的話。”柳瑾玉答應,胎教這種事情,她是真的沒想過的,可是花沁這樣關心她,她卻是很開心的。
春姿過了一會兒,也拿著一塊兒蛋糕過來了,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是一杯牛奶,走過來之後,將牛奶遞給了柳瑾玉。
“你不能吃太多蛋糕,先把牛奶喝了吧,我估計今天吃飯會比較晚,大家玩得那麽瘋,你先喝杯牛奶墊一下肚子。”
孕婦總是要比其他人餓的要早,春姿剛剛在拿完蛋糕之後,順便就問服務員要了一杯牛奶。
“嗯啊,謝謝你了春姿。”接過牛奶,柳瑾玉感激的笑,捧著那溫熱的牛奶,覺得心都暖和了起來。
離開了那個地方,她不再是眾人討厭的惡毒女人,而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現在擁有了一些想要真心以對的朋友,師傅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很開心吧?
想到那個擁有著藍色眼睛的男人,她笑容更甚,無論如何,她依舊是那個驕傲著不低頭的柳瑾玉!
這個慶功宴裏麵的,都是個沈青曈有關係的,再不然就是段景樓的幾個朋友,眾人都是紛紛互相認識,這樣也是無形中形成了一張大網,將眾人都籠罩在其中。
“青曈啊,外麵有個人要進來,你看是不是認識啊……”
剛被服務員通知到的尚霖過來詢問沈青曈,讓沈青曈愣了一下,想不到她還認識什麽朋友,於是詢問道。
“他有說他是誰麽?”
尚霖也是一愣,結果發現人家連個名字都沒留,就說了要進來而已,於是苦著臉說道。
“名字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他有一雙藍色的眼睛,看著也不像外國人啊。”
段景樓聽到了尚霖的話之後,也認為從來沒有見過有藍眼睛的男人,而他這些天都跟曈曈在一起,曈曈自然也不可能認識。
“我不記得我有認識藍眼睛的男人,不過人家既然找上門來,你帶路吧,我跟景樓過去看看。”
沈青曈挽著段景樓說道,她雖然不記得認識藍眼
睛的男人,但是覺得還是出去看看的好。
三個人一起到了外麵,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靠在桌邊,上身是墨色的襯衫,淺褐色的發絲貼在耳邊,露出那尖尖的下巴,前麵的劉海有些長,看不到男人的眼睛,而男人似乎感覺到了被注視,抬頭朝這邊看過來,沈青曈等人才發現,那男人果然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睛。
那是一雙怎麽樣的眼睛呢?並不是那種天空的湛藍色,而是大海的深藍色,就如同深淵一般的吸引著所有人。
男人起身朝著這邊走過來,比模特還要標準的身材,以及那張如論怎麽看都帥氣到不行的臉,讓沈青曈非常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柳瑾玉是不是在裏麵?”
男人站定在段景樓和沈青曈麵前,卻是無形的散發出一種壓迫感,讓段景樓也忍不住的散發出無形的氣勢,讓男人倒是多看了兩眼。
“你認識瑾玉?”沈青曈這麽一聽,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就是來找瑾玉的吧,不過也沒聽過瑾玉提起其他人,沈青曈反倒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你是誰?跟瑾玉什麽關係?”
瑾玉當初雖然說是離家出走,可是如今看這個情況來說,明明是瑾玉被家裏的人趕出來了,沈青曈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覺得男人應該不會是瑾玉家裏的人。
“k。”k有些不耐,看著眼前的沈青曈,覺得這個女人跟調查中的人真心不是太一樣。
尚霖聽到了這話之後,立刻抬頭看向k,有些不敢置信,他這些天已經去查過k官方的資料了,k在賭博上是全才,無論是哪一種賭博,都能夠很快上手,特別是他在拉斯維加斯的名次出來之後,關於他的傳言就更多了。
有人說他是m國的伯爵,也有人說是國內的隱世家族出來的,反正眾說紛紜,就是因為k這張比較像是z國又像是m國的臉。
“你是k?”沈青曈也反映了過來,她是知道的,k是柳瑾玉的師傅,她原本還以為k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也絕對沒超過二十五歲。
“恩。”k點點頭,心中早就想著進去之後如何收拾那笨孩子,竟然被這麽欺負著還不還手,簡直就是聖母啊!
看k沒有想說話的欲望,沈青曈也不再多問,隻是讓開了路讓k進去,等到k進去之後,才對著段景樓說道。
“瑾玉的師父還真是年輕。”
“恩。”段景樓點點頭,拉著沈青曈繼續往裏麵走,“不過我們還是進去吧,萬一有人找你怎麽辦。”
進入了宴會的k沒有被人關注,大家都在玩各自的事情,環視了一圈之後,k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讓他氣的吐血的徒弟,快步朝著那邊走去。
拿著牛奶還在繼續喝著的柳瑾玉,聽著旁邊春姿對她的叮囑,本來想要對春姿說不用這麽複雜的,可是抬起頭,卻看到了麵無表情朝著她走來的男人。
就算是男人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她卻依然能夠感覺到男人的怒氣,手中的杯子不由自主的握緊,竟然想要找到一個地方躲起來。
這樣,這個男人就不會看到她如今落魄之後的模樣了。
“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麽?”k站在了柳瑾玉麵前,那雙深藍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柳瑾玉,旁邊的春姿和花沁都看向柳瑾玉,結果發現柳瑾玉卻是在微微顫抖。
“師傅……”
輕柔的喊聲,讓k的心中一軟,結果就看到自己徒弟眼淚順著臉就流下來了。
“臭丫頭,你還有臉哭!”
雖然這樣責怪,可是k卻是手忙腳亂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帕子,輕輕的擦拭柳瑾玉的眼淚,心中有些責怪自己。
“師傅你怎麽來了……”感覺到臉上溫柔的擦拭,柳瑾玉努力的想要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卻是看在k的眼中格外的苦澀。
“不想笑就別笑,笨!”
k沒想到,這個被他寵在手心裏的小徒弟,竟然被人那麽欺負,現在竟然被趕出了家門,要不是他調查的時間長了些,他早就該過來弄死那些畜生。
bsp;柳瑾玉看著眼前的k,她已經相處了八年的師傅,從十二歲遇到這個人,如今已經八年時光,可是她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最不敢見到的人,就是他。
“我很高興,見到師父很高興。”心中有無數的委屈無法跟別人訴說,臉上都是帶著笑容,柳瑾玉從來不會哭,無論是還高傲的如同孔雀的時候,還是現在已經落在地上的時候。
可是見到這個人,卻是忍不住,控製不了的落下眼淚。
k最不能接受的,不是柳瑾玉哭,而是柳瑾玉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竟然不來找他,所以他才找了回來。
“人我先帶走了,我會照顧她的。”
對著旁邊的花沁和春姿說道,k也不管柳瑾玉有什麽反應,直接伸出手,把柳瑾玉整個人都抱在了懷中,讓柳瑾玉一下子雙腳懸空。
突然被抱住的柳瑾玉嚇了一跳,卻突然想到幸虧剛剛自己沒有拿著牛奶,要不然……
被抱著走了一段路之後,柳瑾玉這才反應過來,想到自己在大家的眼中被抱著離開,隻覺得要氣死了!馬上強烈的要求到。
“放我下來!”
“不放!”k冷漠的回答道,抱著柳瑾玉就出了門,很明顯,他是不會打算給柳瑾玉逃脫的機會的。
沈青曈和段景樓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或許k是真的在乎瑾玉的,隻可惜……
“瑾玉這兩天應該不會回來了吧……”沈青曈歎息道。
“這是她的事情,應該交給她自己處理。”段景樓摸摸沈青曈的頭,覺得曈曈這段日子果然是成熟了很多。
宴會最終在大家的鬧哄哄聲中結束了,瘋狗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而寒寒也不小心喝了幾口酒,結果跟著瘋狗發酒瘋,寒寒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強吻了蘇瑾,天知道當時白寧謝的臉有多黑,沈青曈覺得,以後絕對不能夠讓寒箬跟寒寒喝酒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公司的事情逐漸的進入了最佳階段,有蘇瑾這個慧眼識英雄的人在,公司裏麵很多東西也就輕鬆了些,現在沈青曈已經當了甩手掌櫃,把事情都交給了名下的兩個總經理。
這是蘇瑾的意思,兩個總經理擁有同樣的權限,也可以互相商量和監督對方,這種情況對公司是最好的,如果遇到分歧的話,才會交到上層處理。
陳驍又去拍電視劇了,一起走的有花沁,春姿還有青虎。莫斐牧和唐青宏自然是打算跟著去劇組看一下的,所以也跟著走了,隻是一瞬間,家裏就隻剩下了翠鳥,蘇瑾,聞人青夜,江卿,沈宴,以及段景樓和沈青曈了。
沈青曈這段時間非常努力的練習武功,雖然春姿不在,她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了,所以自己練習也是可以的,隻可惜她好像真的沒有太大的天分,現在還沒有練出內力。
反觀段景樓,因為有翡翠的加持,內力簡直是一日千裏,也讓聞人青夜格外的滿意段景樓的努力。
發現沈宴已經能夠完整說話那一天,是沈青曈非要抱著沈宴洗澡,強勢的表示沈宴這都快一歲了,她這個媽都沒有跟沈宴睡過幾次覺,那就幫兒子洗澡好了……
或許每個女人心裏都有一個猥瑣的小人兒在心裏,這個小人兒喜歡一切可愛和萌的東西,沈青曈雖然不是那麽喜歡什麽毛茸茸的熊啊什麽的,但是卻是極其喜歡可愛的沈宴的。
沒錯,沈青曈突然發現,現在沈宴還小,還能夠親密接觸一下,等到以後沈宴大了,她就更加沒辦法跟沈宴親密接觸了,所以隻能夠對沈宴下毒手了……
喪心病狂的她已經完全無視了沈宴內心是個成年人這個事實,當好不容易把沈宴的衣服給脫光之後,沈宴就說話了,沒錯,沈宴強烈的要求不給沈青曈洗澡,剛剛脫衣服已經被猥瑣了一遍,他現在隻覺得,以前怎麽沒發現媽媽這麽變態呢?
最後還是聞人青夜把沈宴給解救了,沈青曈就隻能夠看著聞人青夜麵談著臉把沈宴搶走,因為,她打不過聞人青夜。
這真是一個悲催的理由,自從開始練武之後,沈青曈也開始喜歡跟春姿她們過招,段景樓如今已經能打過春姿了,可是她還打不過春姿,更不用說比春姿不知道要厲害多少的聞人青夜了。
“等我能打過青夜了,我就把兒子搶回來!”沈青曈信誓旦旦的說道,讓一旁的段
景樓無語了,因為他覺得,自家曈曈這個願望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完成了。
等到聞人青夜榜沈宴洗完澡,抱著沈宴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沈青曈咬牙切齒的模樣,而瘋狗,再一次抱了一大堆的資料放在了桌上。
“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翠鳥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才說道。
聞人青夜對與桌上的資料更加感興趣,因為這些資料中調查的,就是當年那些死士留下的後代了。
沈青曈那出一疊資料,看向上麵的人,這是一個極其帥氣的男人,耀眼的金色頭發十分惹眼,那眼角還有一滴淚痣。
繼續往後翻,沈青曈看到了這個男人的介紹。
王鷹翰,京城王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二十二歲,上校,曾經參與戰役……】
這麽一個資料讓人摸不著頭腦,而且翠鳥調查這些資料她都是不清楚的。
“青夜,我按照你的意思對這些人進行了排除,果然跟你說的一樣,這些人雖然有聚會,但是分布在世界各地,我調查出來的,也不過是幾個人而已,其他人的身份,恐怕更加的神秘。”翠鳥這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些表麵上看起來好像絲毫沒有聯係的家族,竟然是出自於一個家族,怪不得能夠覆蓋到全國各地去。
聞人青夜所給出的資料隻是這些人可能會去的地方,以及每年都必須要去的地方,按照這個地點開始對來到這個地方的人進行排查,那麽就會發現每年都會來這個地方的人其實很少,這樣排除下去,就能夠找到聞人青夜想要找的人。
拿起了桌上的資料,翠鳥說道。
“看這個人,李長潤,杭州第一首富,生意網覆蓋整個杭州,可以不誇張的說,杭州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店鋪是李長潤的,至於地皮我就不清楚了。”
翠鳥說著,將資料遞給了聞人青夜,聞人青夜接到之後,看了幾眼,倒是沒有很在意。
“還有這個,河南的,張軒銘,混黑的,地下勢力遍布整個河南,他的老一輩就已經開始混了,如果不是調查中他每年都要去那個地方一趟,恐怕誰都看不出來這人跟軍方也有關係。”調查出來這些資料的翠鳥,隻覺得壓力很大,因為這些可能隻是最表麵的東西,這幾個人的聯係就這麽可怕了,更不用說如果還有其他的人……
“他們都跟政界葉家的葉清輝有些接觸,還有羅大將軍的女兒羅玉莎有些交往,而這些人的每次聚會,都是在你說的那個地方。”
沈青曈聽到這些之後,就已經明白了,這些資料恐怕是跟段家或者說是天家有很大的關係,當年的死士分成了兩批,一批是段家人,另外一批就是放在天這個姓氏下的其他人了。
“已經確定了麽?”聞人青夜本來是想要把這件事情交個春姿辦的,但是明顯的翠鳥要比春姿更加適合這件事情,因為翠鳥手上掌握著的,包括認識的人都隻是在搞情報,比起沒有什麽後台的春姿,翠鳥更加容易上手。
“很確定,不過調查這些人幹嘛?”翠鳥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這個問題,可是此時問出來之後,心裏卻舒服多了。
“聯係他們吧。”沈宴說道,他的聲音還帶著那種小孩子專有的稚嫩,翠鳥聽到之後詫異的看了一眼沈宴,接著伸出手戳戳沈宴的小臉蛋兒。
“小宴宴最近好像瘦了……”
這話一出,原本等著聽事情的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沈宴身上,聞人青夜更是看得仔細,真的瘦了麽?
“好像真的瘦了……”沈青曈附和道,卻讓沈宴無語了,他原本就被聞人青夜給養的白白胖胖的,簡直太難看好麽!他好不容易想讓自己看起來好看點兒,這些人真是!
聞人青夜已經下定了決心以後躲讓沈宴吃點兒東西,於是對著翠鳥說道。
“聯係他們吧,就說天夜回來了,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來這裏見麵。”
隻要是天字開頭的暗衛,當年都是跟著天夜的,自然是知道天夜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麽,而且當初沈宴在決定做那件事情之前,就已經想到了現在,所以才會留下了這個線索,隻要有聞人青夜複活,那麽陵墓中就留的有能夠讓他控製這些人的方法。
與另外一批死屍不同,天家的人都在沈宴離開之前服下了沈宴的毒藥,這種毒藥會通過血液蔓延到下一
代,雖然不會死亡,卻是每年都會有一次無法控製的心絞痛,這也是沈宴放那些人活著的代價。
翠鳥不清楚為什麽會提到天夜,但是敏感的他覺得這種問題還是不要問的好。
回到了房間裏的翠鳥,用自己特殊的方式入侵了調查中這些人的電腦,留下了s省這邊一個很特殊的地址之後,抹掉了他來過的痕跡。
與此同時,正在瀏覽網頁的羅玉莎一下子被電腦中突然彈出來的信息驚呆了,再看到了上麵天夜兩個字,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羅仁安正在跟父親匯報工作的情況,結果就看到了女兒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身上還穿著睡衣。
“玉莎!你能不這麽毛毛躁躁麽?穿著睡衣就闖你爺爺房間就是你媽教給你的禮貌麽?”對於這個女兒,羅仁安真的是無奈了,隻能夠吼道。
羅玉莎沒想到父親也在,於是頓時被罵的一臉委屈,從小到大都被家裏的人寵在手心上,猛然被罵之後頓時有些想哭。
“你別罵她了,她著急過來也是找我這個爺爺,我都沒罵你罵什麽,玉莎,來,過來爺爺這裏。”羅德澤看到小孫女馬上就要哭了,趕緊的招手,讓小孫女過來,惡狠狠的瞪一眼自己兒子,覺得兒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家裏就這麽一個乖孫女,還罵。
“爺爺~”羅玉莎撅著嘴走到了羅德澤身邊,突然想起了電腦上的東西,馬上說道。
“爺爺,剛剛我的電腦被黑客入侵了!”
“啊?那有沒有丟什麽東西啊?”羅德澤對電腦這些高科技不是太明白,卻是知道如果被入侵之後,會丟失一些資料。
“不是,”羅玉莎搖搖頭,卻是認真的問道,“爺爺,小時候您說的都是真的麽?我們家族的遺傳病,還有當年的一切,都是真的麽?”
每年都要遭受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一次,羅玉莎就算是被家中所有人寵愛著,卻也知道這跟老一輩的老祖宗有很大的關係。
“玉莎又不舒服了麽?”羅德澤一聽,馬上擔憂的問道,拉住了孫女的手,緊張不已。
一旁原本覺得羅玉莎太胡鬧的羅仁安也擔憂不已,羅家子嗣其實並不好成活,如今到了他這一輩,竟然隻剩下了羅玉莎一個,這才導致羅家人極其寵愛羅玉莎的情況。
從羅家人出生之後,每一年都會經曆一次錐心之痛,而每次有新生兒降生,羅家人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害怕這個孩子的離去,從很久之前,羅家沒有熬過一歲的孩子有很多,當年羅玉莎其實還有一個哥哥,那個孩子就是沒有熬過那錐心之痛,便早早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是的,爺爺,剛剛入侵我電腦的人,說天夜回來了,讓我們到s省去見麵。”羅玉莎很小就跟爺爺了,自然知道關於家族病史之類的事情,更是知道她們祖上是給人當死士的,天夜這個名字,便是當年的死士首領。
“什麽!”一臉震驚的看著孫女,羅德澤簡直不敢置信,有生之年竟然真的能夠得到這樣的消息!
當年他們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便是除了武功傳承之外,更多的,就是關於他們的身份保密和規矩了。
一年必須有小輩聚集一次,統一接手他們的姓氏,重新形成天家這個死士部落,而那個規矩就是為了等待一個人,等待一個叫做天夜的人回來,傳說那個叫做天夜的人回歸的時候,也就是他們解除家族遺傳心疾的時候。
“快帶我去看看!”一想到能夠解除自己家族的心疾,羅德澤便激動起來,沒辦法,這些年,羅家因為心疾死去的孩子,真的太多了。
先不說他死去的兄弟有多少,他這一生中一共有五個孩子,三個都沒熬過一歲的心疾,剩下的兩個倒是熬過去了,另外一個好不容易長到了二十歲,還沒來得及看到他結婚生子,又是被突發心疾折磨致死。
現在他老了,就剩下一個孩子了,而以前死了一個孫子之後,兒子也就害怕再看到孩子死亡的悲劇,生下了玉莎之後也不再生其他孩子,想到兒子當年抱著孫子哭的情景,他現在還曆曆在目。
羅仁安也是激動不已,其實他一直很擔心女兒的身體,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唯一的想法,那就是能夠救女兒的命了!以後女兒不用跟他一樣心驚膽跳的對待每一個孩子……
還有其他幾個地
方,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王鷹翰甚至在接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快要激動瘋了,因為母親在三年前給他帶來了一個妹妹,那個妹妹小小的軟軟的,他如今已經二十二歲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每年忽如其來的鑽心疼痛,可是每次看到了妹妹疼的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卻是極其怨恨為什麽家族會有這樣的病的,如果不是當年他成為了王家第二十七代死士,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跟他一樣的人,會有那麽多。
王鷹翰,代號天城,天家排名第四十九名死士,奮勇好鬥,心狠手辣。
李長潤,代號天潤,天家排名第三十六名死士,喜愛銀錢,揮金如土。
羅玉莎,代號天帆,天家排名第九十七名死士,善於偽裝,樂善好施。
每年他們都會有五個人聚頭,也是互相了解對方的勢力接著進行聯合,而他們手下的勢力也會隨著這樣每一次的聚會再次壯大發展。
天家的死士一共有兩百個,也就相當於兩百個家族,因為這兩百個人是最初的死士名單,一個死士老去之前,會選擇一個代替他繼續守護下去的人,而因為那心疾的病症,兩百多個家族實際上人數是越來越少的,到了這第二十七代的時候,死士家族已經有二十七家已經絕戶了。
其中也有人想要離開天家的,結果事實證明,最早離開天家的人,就是絕戶最早的那一家,後來這些人也就不敢想脫離天家這種事情了,可是子嗣的成活率還是越來越低,隨著時間的流逝,曾經的兩百個戶人家,現在隻留下了一百多個家族分布在世界各地,家族人員也是急速減少。
當接到這個消息之後,給眾人帶來的,是想象不到的喜悅,因為,這種看著孩子死在自己懷中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隻要能夠治好這心疾,讓他們做什麽都願意!
沈宴不知道,他當初決定的事情給這些人帶來了多麽大的痛苦,可是作為他本人,卻是不相信這些人的。
經過了時光之後,誰還能夠保證自己的心不變的?沈宴當初下藥,其實也不過存著讓他們好好活過那一輩子之後,逐漸的死去而已。
那藥物極其的猛烈,隻要是遺傳的孩子身上,每一年必會心如刀絞一次,而剛剛出生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扛過那種痛苦。
可惜沈宴還是沒有算好,那些人依舊是將子嗣留了下來,甚至一直到了現在。
各個家族之間的聯係極其微妙,可是在這個時候,眾人的想法卻是一樣,想要擺脫這樣的痛苦,也想要自由。
對,這樣的心痛和規矩就像是壓在他們頭頂的一把刀子一樣,好像隨時都能夠落在他們的身上,如今那個叫做天夜的人終於出現,他們心中或許狂喜,卻是更多的恨意。
快速的朝著s省聚集的人特別多,而這些人中間,真正想要殺死天夜的人又有多少呢?
沈宴何嚐是不知道?人心易變。
但是天家卻必須在他手中,如當年他給了那些人機會,現在也可以收回那些機會,如果那些人不長眼的話,那麽其實消失了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聞人青夜其實覺得不靠這些人也沒什麽不妥,反正他身邊的春姿三個人已經比得上很多人了,而且實在不行可以重新找人**。可是春姿卻對於那些天家來的死士格外的感興趣,因為她覺得這些人本來就是殿下的死士,就算是時光易逝,這些人的身份,也依舊隻能夠是死士而已。
如果這些人那麽不聽話的話……那麽她不介意幫殿下教訓他們一下。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約定好的日子已經到了,沈宴和聞人青夜,以及春姿,花沁和江卿,五個人,來到了約好的地方。
王鷹翰和羅玉莎等人都是認識的,畢竟是這一輩的死士,所以互相之間的聯係還是挺多的,雖然他們的身份是死士,但是卻依舊是自由人,除了心疾之外,如今那個控製他們心疾的人要出現了,他們怎麽會不激動?
在場的也隻有五十多個人,其他的人還有沒來的,以及沒有收到消息的,這五十個人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可是他們來到這裏,卻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打開了門之後,春姿先進了房間,看到屋內五十多雙眼睛朝著她看過來,對於這些人,她並不是很在意,站在了一旁。
接下來是江卿,江卿先是環視整個房間,確定房間裏沒有什麽高手之後,這才站在了右邊,兩個人一左一右
,聞人青夜則是抱著沈宴從兩人中間走了進去,花沁跟在後麵。
坐在那裏的眾人都是一愣,看到了抱著孩子還留著長發的聞人青夜,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竟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花沁帶上了門,眾人就這麽看著聞人青夜坐在了最上方的那個椅子上,這才像是施舍一般高高在上的看向下麵的眾人,讓眾人的怒火好像一下子被點燃了一般!
“你就是天夜?”一個中年男人立刻站起來問道,聲音中非常不客氣,聞人青夜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媽的!裝神弄鬼是吧!給老子說話!”中年男人再次吼道,可是當吼完之後,整個人突然躺在了地上,臉上還是剛剛那憤怒的表情,可是眼睛卻已經停止了轉動。
被突然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嚇了一跳,眾人都是覺得身體有些發冷,再一看麵無表情的聞人青夜,卻看到了他身旁的那女孩兒站了出來。
春姿環視眾人,眼中帶著些許淩厲,冷聲開口。
“現在,還有人想說什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