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王法則 法則87 懲罰

屋裏隻剩下兩人的喘息聲,於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協,他就這樣被綁著,沒有感知沒有情緒的,像是一個死人般的,這悖論的情事,是他最為反感,能讓他崩潰的事物,卻也是閔晹最鍾愛的。

當閔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終於將體內翻江倒海的惡心全數倒了出來。

因為於澄的突然動作,使得他痛苦的從**彈起,弓起背脊一手撐在淩亂的床鋪上,閔晹的手也收了回來。

嘔吐物泛著酸味,難聞汙穢,於澄不知節製的盡數吐在閔晹早已敞開的睡袍上,背脊輕顫著,顫抖的唇說不出話來,黑暗中,他的臉色清白一片,胃裏吐得空****的,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淒涼。

淚水滲出領帶外混合著嘔吐物,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於澄的樣子讓閔晹的心揪了起來,挫敗而心痛,手指蜷縮起來,淬不及防下,心髒抽出的痛就像是抽絲剝繭般的將內裏最真實的部分爆發出來,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睜不開,酸脹的痛苦布滿那雙殘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閔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開。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著於澄,像是這麽看著就能緩解痛苦。

那雙金色的眸子宛若實質,即使看不到於澄也毫不懷疑對方專注的望著自己,於澄的笑帶著半度微涼,口中泛著酸味,?“你就對著屍體做吧!”

在閔晹的勢力麵前,沒有人能夠救他。

鋪天蓋地的絕望源源不斷的湧向於澄,他不惜魚死網破,將頭撞向床沿……

“於澄!”

在距離幾厘米的地方,於澄感到有一股強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進入黑甜的夢。

意識模糊中,感到有人抱著自己震**,搬上搬下,然後被放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似乎又聽到那句久久纏住自己的話:你想痛,也隻有我有資格!

當於澄再次睜眼,麵前還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光線透進來,四周很幹燥,也沒了那嘔吐物的酸味,於澄隻隻能確定,這不是原來那間屋子,因為他能感覺到輕微的晃動,像是在水上,閔晹究竟把他帶到了哪裏?!

脖子後邊還隱隱作痛,像是一根根針眼刺入般,也許是之前眼淚流的太狠了,到現在眼睛剌剌的疼著,眼睛上並沒有阻礙,那條領帶已經拿掉了?

微涼的空氣他動了動手指,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沒有被綁住,但卻使不上力氣,阮綿綿覺得即使隻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藥。身體的冰涼讓於澄打了個突,明顯感到自己是光著的,身上沒有一件衣服才,赤身**的坐在**。

“閔晹!”

“你放了我!”

“閔晹,你在對不對!”

劇烈的顫抖也無法克製心底的恐懼,於澄叫了幾聲也隻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涼氣讓他的皮膚起了一層淺淺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懼還是流瀉了出來,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樣的場景,於澄害怕再一次開口會忍不住哽咽出聲,他是個男人,怎麽能這麽軟弱,但那害怕已經根深每個毛細孔。

咬著牙關,心就像是被懸空在峭壁之間,他緩緩的軟綿無力的摸向自己的腳踝,觸手的冰冷感覺,果然讓他的希翼**到穀底,那鎖鏈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腳踝的形狀,很顯然是閔晹早就預定的。

這種鎖鏈不至於弄傷人,但卻牢固無比,除了一起定製的鑰匙沒有其他打開的辦法。

這條腳鏈徹底打破了於澄的幻想,閔晹從沒變過,也許早就料到這一天。

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於澄緩慢的四處摸索著,卻什麽也沒有,連床都隻有軟軟的墊子,是閔晹特意安排的,為了不讓他自殺。

蜷縮在床角,於澄一動不動,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雙含著粗繭的手掌撫向於澄的腿,輕的一絲聲音都沒有,引起一陣戰栗。

“閔晹,你把我放開!”於澄避無可避,身體已經抵住了身後的軟牆。

這個男人一直待在屋子裏,就這樣看著自己發狂害怕,於澄用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推拒麵前的男人。

隻是輕輕一拉,就將於澄的雙手拉開,準確的一口啃噬上於澄胸前的紅纓,另一隻手也毫無阻礙的碰到了於澄自從重生後連自己都沒碰過的下麵。

“你……你,放開!”被抓住男人的命門,於澄是個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難免呼吸急促,而閔晹正是知道這一點,前世的於澄已經被他訓練成了如同性奴般的存在,就算已經換了副身體,但那些**於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裏……真可愛”閔晹鬆口,抬頭曖昧的咬向於澄的耳朵,見對方吃痛,才鬆開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彌在口齒間。

“變態!”身體無法動彈,連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於澄口中說著,羞憤之極,他顫抖著唇卻不知改說什麽。

既然我已經是禽獸了,多一個變態的封號又如何。

因為藥物的影響,於澄看似乖順的躺在閔晹懷裏,這樣乖巧好不反抗的摸樣似乎取悅了閔晹。

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他吻遍了於澄的上身,間或能聽到吸允和輕啃的聲音,於澄猶如一條死魚般躺著,連呼吸都為不可聞。

閔晹似乎也察覺到於澄的狀態,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著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於澄的雙腿,將它們折到於澄的胸前,成M狀,但即使這樣羞恥的姿勢,於澄也毫無反應,似乎已經麻木又似乎完全放棄了。

於澄的小兄弟已經半抬頭了,但依舊是軟綿綿的,不論閔晹怎麽刺激都紋風不動。

突然,濕潤柔軟的觸感包裹著於澄的□,緩緩吞吐著,到是有人曾為閔晹做過,但他從來沒有為任何做過這種服務,沒人有資格也沒人能夠讓閔晹連尊嚴都舍棄。覺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沒想象中的那麽難了,當感到那根逐漸硬了,閔晹無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或許,於澄對他並不是全無感覺的,或許……他還有希望

閔晹隻能這麽想,這麽自我安慰著。

重生了一世,依舊在逼迫著於澄……

苦澀的想著,口下卻是不停。

就在閔晹賣力工作的時候,於澄的下麵激烈的抖動了下,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隨即,一股溫暖濃稠的**噴入閔晹的口中,那一刻,他的心中似乎是滿的,又似乎空了,漆黑一片中,沒人看到閔晹脆弱瘋狂的暗沉神色。

那抖動過去,於澄似乎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麽,即使男人已抽身離開,微涼的空氣鑽入剛才微熱的湧動中,將他的肌膚再次降溫,他維持著大開的雙腿,一動不動。

也許是哭不出來了,他隻是幹澀的炸了眨眼。

突然的,他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頭被按到心髒處,如果手中有武器,是不是就能瞬間刺穿這顆脆弱的心髒。

“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麽了。”歎了口氣,“以後不要再和女人去相親,你知道,那是我的底線……這次隻是給你的懲罰,能記住……便好。”

沒得到於澄的回應,似乎也不在乎,隻是擁著於澄,像是擁抱著全世界般,安心的讓閔晹浮上一抹暖意。

聽著耳邊淺淺的心跳聲,於澄緩緩閉上了眼睛,即使閉眼或者不閉,都是一樣的黑暗。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幾道槍聲劃破夜空。

每次想寫的都是清水,但寫著寫著都成了重口味,Onz,這到底是為毛!?

忙完這幾天,就有時間按時更文鳥~~~還是隔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