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盧家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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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怎麽這麽說話,芳姐回來是好事,回來了總比在外麵跟別的什麽人鬼混來的強吧,至少家醜能不外揚嘛。

“呦,瞧我這張嘴,就是比不上小芬,真是該打,回來當然是好事,當然是好事。”

兩個女聲你來我往,說出的盡是詆毀盧芳的話。

馬娉婷有些擔憂的看向盧芳,生怕她承受不住。

讓馬娉婷驚訝的是盧芳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反而麵容上時不同尋常的平靜。

幾步走近大廳裏或坐或站的一群人,盧芳目不斜視,直直看向黑檀木座椅上那位身著白色唐裝發色花白的老者,良久,一聲“爺爺”從她口中吐出。

盧嶽林從盧芳踏進大廳的第一步眼光就落在了她身上,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孫女,他心底五味陳雜,記憶中還是十年前盧芳剛剛成年的時候,紮著青春的馬尾,有著男孩一樣的堅韌心性,鋒芒畢露。

當年和閻家的婚事如果可以成行,他這把老朽早就退休了。

如今,盧芳已經二十七八,成熟了,棱角圓潤了,也有了一絲絲女子的沉靜,看著她,盧嶽林清楚的感受到孫女這些年在外頭受了很多苦楚。

但是即使這樣,對於盧芳十年前的不告而別,盧嶽林心中也是有氣的,他自問最疼的便是這個孫女。

也不知道是他盧嶽林的命太硬還是怎麽,老伴走得早,他半百之年就成了鰥夫,本想著還有兒子,可惜的是,小兒子盧問剛剛成家,在孩子盧芬滿百天之時便得了病離開人世。

可這還不是結束。大兒子盧何在一次赴國外音樂交流的時候,發生了空難,丟下了尚且稚齡的盧義和盧芳兩兄妹,撒手人寰。

至那時,整個盧家便隻剩下了兩個媳婦兒、一個孫子和兩個孫女。

被妻子和兩個兒子相繼離去的事情所打擊,他一度消沉,無心無力掌管盧家,任由著兩個媳婦兒照管大宅。

結果,大孫子盧義被一群女人簇擁著長得越來越女氣,性格綿軟。等他發現的時候,盧義已經全然看不出男子氣概。

小孫女盧芬又是個嬌小姐,說一出是一出。要什麽都要立即要到,不然就大發脾氣。

隻有盧芳在這種畸形的環境下,長出了屬於盧家的根子骨,對音樂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賦,興趣也廣泛。喜愛舞蹈、射擊、騎馬等等一係列充滿**的項目,年紀小小便能夠拉出獨有靈氣的曲目。

他幾乎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盧芳身上,可是她卻給了他那麽大的一個驚喜,為了不訂婚就和人跑了,實在讓他這張老臉在上京圈子裏沒處擺放,盧家也一度成了圈子裏的笑話。

肅了肅臉色。盧嶽林淡淡頷首:“還知道要回來?”

雖然話音清淡,但盧芳仍舊是捕捉到了盧嶽林起皺的雙頰上的一絲顫抖,她再次上前兩步。走到離盧嶽林五步遠的地兒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爺爺,對不起,孫女不孝,離開這麽多年,沒能在承歡您老膝下。真的對不起。”

見盧芳“咚”的一聲跪在自己麵前時,盧嶽林的心不可抑製的抽了一抽。他麵前的是他曾經付出了最多心血、抱有最大希望的孫女兒。

“呀,姐姐怎麽就跪下了,這地兒是木頭做的,倒是沒有水泥、磚頭什麽的硬,但就這麽跪,膝蓋還是挺痛的呢!”

見盧嶽林沒再開口,站在一旁的一個女人出聲道,馬娉婷站在盧芳身邊,順著那個剛剛聽到過的聲音望過去,隻見是個穿著一身粉色旗袍,畫著厚厚的底妝的女人。

“爺爺啊,你看芳姐,都不知道是從那個角落裏回來的,肯定是又累又餓了,哪受得了這種苦啊,就別讓她再跪了,看著姐姐這樣,我心裏真是不好受。”

女人又是比手又是畫腳,末了還從口袋裏摸出一方帕子,裝模作樣的擦淚,真是好有姐妹愛哦。

隻是她說話表情這麽誇張,就不怕臉上的妝粉撲簌撲簌往下掉麽?馬娉婷看著她演戲,心中有些不厚道地想到。

“小芬,雖然你說的也對,但是別忘了,咱們盧家可是上京的大戶,有家法的,按理說小芳這跪地也實在有點不合家規,這私自逃婚,讓整個盧家都跟著她一起被笑話,哪裏隻能是跪一跪就完事兒了的?

我還記得阿義上次隻是打破了一個仿製的青花瓷瓶子,就在廳裏跪了整整一個晚上,照這麽來看,小芳是要跪多久才算完啊。”

另一個穿著繡有大朵木芙蓉的大紅色旗袍的女人捏著嗓子反駁。

“那大嫂是想讓姐姐怎樣?”盧芬作勢咬了咬唇,蹙眉問道,好不可憐。

“小芬,這可不該問我,我可不想當壞人,這規矩可不是我定的,是咱盧家早有的,但是呢,規矩之外還有情理在,該怎麽做當然還是得公公拿主意嘍。”盧芬口中的大嫂葉媛利一副我能怎麽辦的樣子尖聲開口。

盧芬本以為葉媛利會說出個一二三來,將盧芳的“罪名”定的死死的,沒想到她這個沒用的大嫂卻是倒打一耙,直接把皮球踢給了爺爺,真是沒用。

不過,就算盧芳現在回來了,又能怎麽樣,先不說她帶來的那個小拖油瓶,單單說這些年自己在盧家所建立的良好形象,再怎麽也比曾經給盧家抹黑的盧芳要好到哪裏去了。

盧家,肯定是她盧芬的,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和她搶,特別是盧芳。心裏雖然這麽想著,但盧芬臉上卻是一臉擔憂地看著盧芳,一副生怕她受苦的樣子。

“我知道錯了,請爺爺懲罰我吧。”盧芳靜靜地跪在盧嶽林身前,沒做任何反駁。

“你自己說你犯的錯,該怎麽罰。”盧嶽林麵色嚴肅,緊緊盯著盧芳。

盧芳聞言默然,不發一語。

“怎麽,這麽多年了,還不肯說出當年帶你跑的那個男人是誰嗎?”盧嶽林見盧芳安靜的反應,震怒道。

“如果沒有任何男人,您準備怎麽辦?”在一旁看了許久戲的馬娉婷此時脆生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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