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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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老公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盧芬一巴掌甩過去,“沒用的男人,一天到晚腦袋裏隻剩女人了是不是,盧芳她就是一隻破鞋,你是不是還想巴巴的貼上去。
被打了,臉歪在一邊,陸迂也不生氣,而是轉過臉又湊到盧芬麵前探出另外半邊完好的臉頰道:“老婆你消消氣,來,我給你打。”
盧芬見狀無力的翻了翻眼睛,看著陸迂這幅模樣,她真是氣都氣不起來,她怎麽就嫁給了這麽沒用的一個男人。
白天也不知道盧芳在書房對爺爺說了些什麽,爺爺竟然同意盧芳住回盧家,還大張旗鼓的為她整院子,完全沒有一點要怪罪盧芳的樣子,憑什麽?爺爺的心怎麽能偏到這種地步?
盧芳離開的這些年裏,要不是她裏裏外外幫忙著打理著整個盧家,這盧家現在還不知道會成什麽樣子,憑什麽盧芳一回來就要坐享其成?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盧芬並沒有注意到陸迂從聽到盧芳兩個字後眼中閃爍不定的光亮。
此時的清風別院裏,馬娉婷則是和盧芳大眼瞪小眼。
良久,盧芳低歎一聲,舉起白旗,“婷婷,別瞪你的燈籠眼了,比燈泡都亮。”
馬娉婷一吐舌頭,晃了晃頭道:“什麽燈泡眼,這麽難聽,人家是閃閃亮亮大眼睛好不好?”話落,她一眯眼,睨著盧芳微微點頭,“哦,老師你又想轉移話題對不對?”
“我,我哪有?”被自己的學生抓了個正著,盧芳表情有些窘迫。
“沒有的話。就快點從實招來,為什麽不告訴盧爺爺老師當年離開的真正原因?明明是老師的媽媽讓老師離家的不是麽?”
見馬娉婷一臉認真,盧芳嘴角有些僵硬,扯出一笑,“到了今天,真相是怎麽樣的,還有誰會在意。我早就被打上逃婚、給家族蒙羞的標簽了,說出來也隻不過造成更大的誤會罷了。”
不讚同的搖了搖頭,馬娉婷聲音微微拔高:“老師,你這樣做不是姑息養奸麽?你不想追究可不代表其他人就會接受你的突然回歸。
正所謂‘前因不知。後果難明’,你不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又怎麽能繼續在上京呆下去。”
“每次聽婷婷你說話。老師都覺得自己是學生,婷婷才是老師。”盧芳聞言笑道。
“算了,老師你根本一開始就在跟我打馬虎眼,剛剛在盧爺爺的書房也是,好幾次都阻止我替你說話。真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算了,人家不想管你的事情了,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再著急也沒辦法。我累了,去睡了。”有些鬱悶地說完,打著哈欠。馬娉婷朝早已被盧家下人收拾好的臥室走去。
看著馬娉婷有些悶悶的背影,盧芳搖了搖頭,低低歎了口氣。她哪裏是不想找出真相,她也是沒有辦法。
今天回到這闊別十年的家,卻已經不再是她曾經生活的地方了,雖然這家中的一草一木,一廳一台並未有過多的變化。可是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變了,比如人心。比如世情。
爺爺真的老了很多,看事情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透徹和敏銳;大嫂變得更加尖刻,說話也更加尖銳;小芬早就不是當年跟在自己身後姐姐前,姐姐後的單純女孩,眼中有了算計,有了貪婪。
雖然今天沒見到母親和哥哥,但是照著十年前的事情來看,是不是母親也早已經不是她的母親?
她不想這樣想的,可是一回到盧家,她骨子裏那份琢磨和打量就不自覺地全然冒出。
這就是首都,這就是上京,這就是盧家。身處高位,卻不見得多麽幸福。
但自己偏偏卻又逃脫不過,兜兜轉轉一大圈,還是回來了。
“唉”,又是長長的一歎,盧芳隻覺得身心無比疲憊。
她剛剛起身,卻聽臥室“啊”的一聲尖叫,“婷婷”,盧芳猛然反應過來,迅速地跑進臥室。
待她進入房間,看到的卻不是想象中的樣子。
隻見一個男人正蜷縮著身子倒在地板上,手捂著下體,整個臉皺成一團,表情痛苦,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而馬娉婷則是金雞獨立的站在床邊,那條伸出來的小長腿兒直指向天,目標被命中的很準確。
見到男女完全反轉的局麵,盧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現在的心情,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學生聰慧靈敏,但沒想到麵對渣男,竟然如此凶猛,她真想拍手叫好。
忍住心底的那份爽意,走到門邊,拉開頂燈,看清楚男人全貌,盧芳心情頓時暗下來,皺眉叫道,“陸迂?”
“怎麽?老師,你認得這隻禽獸?”馬娉婷收回腿,跳下床,走到盧芳身邊,睨著被自己踢中要害的陸迂道。
“照他能在我們這院子進出自如、熟門熟路的樣子,估計他應該是成了小芬的丈夫。”回憶起曾經陸迂跟在盧芬身後窮追不舍的樣子,盧芳確定道。
“那現在怎麽辦?”聞言,馬娉婷嘟了嘟嘴吧,“我可是華國未來的花朵,今天差點就遭到禽獸的摧殘,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看了眼地上哀嚎的陸迂,盧芳很懷疑到底是誰摧殘誰。
事情當然不會就這麽完結,雖然已經大半夜,卻也是吵醒了盧家一家子人。
看到被拖到廳裏的陸迂一臉慘淡的樣子,盧芬氣得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隻得心中暗罵,這個沒用的家夥,竟敢偷吃,沒吃到不說,還被剛剛回家的盧芳給逮個正著,這要是被上京圈子裏的其他人知道了,豈不是笑話她盧芬連老公都不能滿足麽?
到時候要她這一張臉往哪兒擱啊?沒好氣的瞪著站在大廳正中央的陸迂,盧芬一語不發。
“到底是怎麽回事?誰來說清楚,都像木頭一樣站在這裏,好看,啊。”盧嶽林腳上的布鞋隻穿了一半,明顯是被急急忙忙吵醒的,此時臉色很不好看。
“公公,您還不清楚,這不明擺著,小芬的丈夫覬覦她二姐唄,不然半夜三更的,哪能被逮到?”葉媛利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她才不管是誰,哪裏有熱鬧的,特別是內部熱鬧她就愛往哪兒鑽。
再說了,盧芳有錯,和她老公盧義競爭最大的在盧家就屬盧芬了,隻要揪到盧芬兩口子的錯,還怕老爺子不慎重考慮一下盧家的繼承人到底是誰麽?
她葉媛利雖然胸大,但是還是有腦子的。這麽想著,她還故意晃動了胸前兩坨雄偉的山峰。
盧芬見葉媛利如此模樣,暗啐了她一口,**的女人,她看她那個軟弱可欺的大哥早就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顏色介於紅橙黃和藍之間的大帽子,葉媛利最好藏好她的尾巴,不要被她抓到,哼。
早上還在為盧芳回來同仇敵愾的兩人,此時卻是互相想著揭短,這兩個女人的同盟,實在是太短。
而盧嶽林聞言,則是厲聲相喝:“是不是像大兒媳婦說的那樣?”
陸迂被吼得一抖,本來就被重重傷害的部位更加疼痛了,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但是心裏卻是不斷告訴自己不能承認,否則按盧嶽林的脾氣,他就完蛋了。
“沒有,嶽父,我沒有那麽做,隻是聽說二姐回來,我去問候下,”陸迂白著一張臉,言辭懇切,“畢竟,我們曾經是那麽要好的朋友。”
馬娉婷見狀,心中暗自感歎,她算是知道了,這陸迂真真是人麵獸心啊,披著一副還算過得去的皮囊,暗地卻做些見不得人的齷蹉事情,而且最讓她瞧不起的是這男人居然敢作不敢認,真是半點骨氣都沒有。
盧老師的小妹居然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她是該說盧芬的眼光太好呢?還是太好呢?還是太好呢?這種效應貌似叫做“物以類聚”?眨巴著大眼睛,馬娉婷暗暗想到。
“問候?”盧芳像是忍無可忍,終於出聲:“問候到我學生的**?陸迂,婷婷還隻是個沒長開的小姑娘,你怎麽忍得下心殘害一個孩子?”
眼眶一紅,盧芳繼續道:“婷婷父母把她交給我,是希望她能得到好的栽培,可才來咱盧家第一天,就光讓婷婷看笑話了,還差點被你……被你……你讓我怎麽跟學生的父母交代?”
“爺爺,芳兒有錯芳兒從來不敢推卸,可是婷婷還是個孩子,受到這麽大的驚嚇,難道就這麽算了麽?”轉向上座的盧嶽林,盧芳不忍道。
“盧芳,你……”盧芬在一旁聽著,覺得不對勁立馬開口。
可是馬娉婷卻沒能讓她如意,在一旁哭嚷開了:“嗚嗚,老爺爺,好可怕哦,那個叔叔抱著婷婷不放手,還想脫婷婷的衣服,他的嘴巴臭烘烘的,還往婷婷臉上湊,還用一根好硬的棍子往婷婷身上戳,婷婷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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