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緣由(求訂求粉求推)
磨著一口白牙有些恨恨地看著和自己搶奪話語權的白衣男,馬娉婷真是想上去扯掉那張白色的口罩,揪兩把他那張涼薄的嘴,不過看白衣男這種毫無感情的樣子,她要是真那麽做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麽反擊了,算了,能屈能伸才是熟女,她不跟他一般計較。
朝白衣男撇了撇嘴,馬娉婷這次可是學乖了,把右手伸向帝鴻懿軒,讓帝鴻懿軒起身把杯子遞給她,當那暖暖濃濃醇香的可可牛奶汁滑進喉頭時,馬娉婷享受的眯上了大眼睛,像貓咪一樣露出一臉的愜意。
帝鴻懿軒看著她一臉舒適的樣子,好笑道:“有這麽好喝麽?雖然丫頭你的表情是對我研磨衝泡技術的一種肯定,但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感覺到唇邊的濕意,馬娉婷伸出粉嫩的舌尖在嘴邊繞了一圈,又聽見帝鴻懿軒這麽說,瞟了一眼此時蹲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白衣男,她微眯著眼睛朝他甜甜一笑,“言懿軒,我告訴你厚,我這個人要說愛好,除了斂財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吃,要是哪一天我有了足夠的經濟力量後,我就要去環遊世界,吃遍美食,那才叫幸福呢!”
到時候,她就要邊旅遊,邊跳舞,拍一部名為“舌尖上的世界”的紀錄片,秒殺英倫國的BBC,哇卡卡卡,想著想著,馬娉婷整張臉都變得夢幻起來。
被某妞的美好幻想逗得笑意不止,帝鴻懿軒輕輕搖頭,故意自嘲的調笑道:“不知道你腦袋裏怎麽有這麽多想法,還每天都不一樣,難不成我已經老了,跟不上潮流了?”
馬娉婷聞言回神,看向帝鴻懿軒。細細的在他臉上打量起來,不是沒有隔近看過,可是每每和帝鴻懿軒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忽視他俊朗的長相,更多的是感受帝鴻懿軒身上那一股讓她感到十分安心的特質。
除了第一次見麵時,自己有好好地看過這張俊臉,今天這還是她第二次刻意去留意,她麵前的這張臉幾乎可以用詩來形容:天庭飽滿,輪廓鮮明而精致。眉若遠山,俊雅挺拔,濃若墨染。十分沈穩浸入眉中;雙目若潭,深邃明朗;鼻鋒深刻,鼻中端莊。異國的血脈和華國的血脈融合地異常完美;唇線優美中透漏出幾分堅毅;雙耳也是位置端正,線條明朗,潤澤飽滿。
馬娉婷心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一個詞——天賜。如果不是上天的恩惠,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帝鴻懿軒這樣幾乎完美的男人:英俊挺拔中帶著幾分清朗疏淡,眉目如畫;家世優良。曆史久遠;談吐深刻,氣質非常;資產豐厚,又會享受生活;這簡直就是後世高富帥的最佳代言人。
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有這樣的好運氣能夠把帝鴻懿軒這樣的優質男收入囊中,唉,羨慕嫉妒恨呐,這麽想著。馬娉婷就不由自主的搖起頭來。
見馬娉婷先是定定看著自己老半天,然後又是歎氣又是搖頭的,帝鴻懿軒不禁奇怪。“怎麽了?”
馬娉婷睨了他一眼,接著帝鴻懿軒先前的問話,感歎道:“我是在想啊,如果你都算是老男人的話,那世界上那些自詡英俊年輕的男人都可以去跳河了。”
“丫頭這是在誇我麽?”帝鴻懿軒聽著她的解釋。唇角靜靜地帶起了一抹弧度。
“是啦是啦,我是在誇你啦。我就不信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麽的讓女性生物瘋狂,剛剛出校門的那一段路你難道就沒感覺到?你身邊左一群右一群女生投來的視線都快把我的衣服給洞穿了,還好我聰明,硬是把頭緊緊地埋著沒有露出半點臉孔來,不然以後到學校鐵定被人肉。”眨巴著眼睛,想到先前的憋屈,馬娉婷有些沒好氣道。
“怪不得,原來是這個原因,你直接告訴我就好,我就帶你走另一條小路了。”
“什麽?”馬娉婷聽見居然還有小路,頓時無語,嘟著嘴盯住帝鴻懿軒,有些無奈,不帶這麽放馬後炮的啊。
專注地和帝鴻懿軒對話,馬娉婷並未發現白衣男聽見自己和帝鴻懿軒的對話後幾乎是立即的收緊的眉端。
幾乎隻有半秒鍾的空隙,白衣男冷然出聲打破了兩人良好的氣氛,“傷口已經清理好了,可以進行縫合了。”
帝鴻懿軒看了白衣男一眼,把視線轉到馬娉婷左臂的傷口上,表麵一層的皮肉已經有些微微外翻,傷口內外,血已經沒有先前那麽深濃的顏色,清理的很幹淨,這才微微頷首道:“既然這樣,就先局部麻醉,然後縫合吧。”
一直在和帝鴻懿軒談笑,馬娉婷並沒有感覺到傷口的難耐,可這時候把注意力移回到傷口,她才又感覺到那難忍的疼痛,可一聽要麻醉,她又有些犯怵,這麻醉的時候確實是不痛,可是麻醉效果過後那感覺就不是一個疼可以形容的,總之很難受。
可是來都來了,帝鴻懿軒發話後,白衣男的麻醉藥都已經注進針管了,她就算是想跑也不能跑,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雖然壓製了嶽洋一把,可是自己卻吃了大虧,想一想,還真是劃不來。
馬娉婷完全忘了傷口會變本加厲還要算上她好姐們王紜一筆,可是她心底卻一點都沒有責怪王紜的意思,她自始至終就認為王紜那時候心情不好,推她一把完全屬於意外,可是事實的真相如何,誰又知道呢。
回到青鶴堂的王紜此時也是擔心又內疚,想到帝鴻懿軒冷漠對自己的態度,心裏又有幾分無法排遣的抑鬱,她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白衣男的醫術顯然不是吹的,麻醉藥一注射完,靜待一分鍾後,雙手靈活得像是在織繡一樣,在馬娉婷的左臂上飛針走線,分分鍾的事情,那條長達十二三厘米的裂口便被縫合完畢。
一道道肉色的線便埋在了馬娉婷的左臂之中。馬娉婷鼓了鼓嘴看著縫合的十分完美的傷口,這才開始擔憂會不會留下疤痕的問題,雖然自己前世是微痕體質,受了傷皮膚的修複功能夠盡力的複原,不注意看是發現不了身上哪裏有傷口的,可是這次不同,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大的傷口,如果恢複不過來的話,以後每年的夏天她都隻有和長袖相親相愛了。
像是聽到了馬娉婷心底的擔憂,帝鴻懿軒清朗的聲音靜靜響起:“丫頭,你放心吧,不會留下疤痕的,縫合你傷口的線是在植物中天然提取的再經過加工的,不久後就會完全和你肌膚相融合,還有專門配合你肌膚恢複的營養液,你完全可以放心。”
聽著帝鴻懿軒的承諾,雖然總覺得有些誇大,但心裏那種不安,總算是漸漸平複了,藥品加上她自身的恢複能力,應該不會留下特別明顯的傷痕,心裏一鬆,一股倦意便突然襲來,不到半分鍾馬娉婷就睡倒在那張米白色的真皮沙發上。
看著馬娉婷熟睡的純真容顏,帝鴻懿軒有些失神,直到“少爺,少爺”的喊聲在他耳邊響起,他才陡然回神。
轉頭見白衣男直直看向自己帶著幾分不讚同的眼神,帝鴻懿軒沉聲道:“貝銘,我決定的事情,你們隻需要照我說的去就行,不要有任何疑問,也不要把主意再打到丫頭身上,她什麽都不知道,何其無辜。”
白衣男卻是目不斜視,陡然間單膝扣地,執拗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少爺,你別忘了,你來到華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尋找占星一族寶藏之中的那把鑰匙,這是老爺最後的希望,比起老爺夫人,這個小姑娘和少爺隻不過是陌生人,貝銘請求少爺不要為了一個陌生人讓老爺失望。”
“陌生人?”帝鴻懿軒喃喃重複一句,然後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我和丫頭永遠都不會是陌生人,我的祖先曾經承諾過永遠保護占星一族,即使其他人都背叛了,我也不會讓這個誓言折毀在我的手中。”
“少爺,”白衣男想要繼續說些什麽,帝鴻懿軒卻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極度不悅,“好了,貝銘,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你更應該知道你效忠的人到底是誰?”
白衣男連忙俯首,不複剛剛的冷漠,急道:“貝銘發過誓,這輩子永遠效忠少爺一人,這點請少爺一定相信,貝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少爺。”
看著白衣男這個樣子,帝鴻懿軒心裏也不好受,貝銘跟在他不是一年兩年了,他當然了解貝銘對自己的忠心,微微頷首,他靜靜解釋道:“貝銘,不是我不動手,而是,這上京中想要得到這筆寶藏的大有人在,你想不相信,完全不需要我們自己動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親眼見到那筆寶藏,到時候,鷸蚌相爭,我們直接得益就行。”
“少爺睿智,貝銘相信少爺,隻是這個小姑娘……”瞥向熟睡的馬娉婷,白衣男的聲音重歸冷漠,眉端再次擰起。
“雖然我一度不願承認,可是她……很可能就是打開那筆寶藏的鑰匙。”溫柔的摸了摸馬娉婷帶著淡淡紅暈的臉龐,一時間帝鴻懿軒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