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背後的動作(求訂求粉求推)
一個“等”字就像是一隻小針,輕輕戳上馬娉婷膨脹的大大的心房,頓時“噗”地一聲就泄了氣,她整個人頓時軟綿的靠在沙發上。是啊,找不到人,她再著急也沒用。可是在現在到處都是對盧芳不利傳言的情形下,盧芳究竟回去哪裏呢?
輕蹙著眉頭,馬娉婷陷入深思,她發覺她對盧芳並沒有她認為的那樣了解,因為她現在對於盧芳會去到哪裏完全沒有概念。
帝鴻懿軒見她一臉沉悶,輕笑著彈了彈她的鼻尖,馬娉婷頓時反應過來,有些惱地張嘴就要去咬那隻修長的中指,卻不料帝鴻懿軒縮手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沒咬到,馬娉婷也並不在意,皺了皺鼻子,她有些不安的低聲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帝鴻懿軒,昨天你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麽?”
“昨天我們說了那麽多,不知道丫頭你指的是哪一點?”看著縮回來的中指,帝鴻懿軒淡淡道。
“盧家……真的會敗落下去麽?”馬娉婷聲音很低,幾乎是喃喃。
帝鴻懿軒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盛就有衰,如果內部沒有善於經營的人,再加上外邊還有人虎視眈眈,內外夾擊之下,不論過去有多繁華,最終也會是一場空。”
聽著帝鴻懿軒那頗有深意的話,馬娉婷眼睛落在別處,怔怔地有些出神,像是在和帝鴻懿軒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道:“隻希望盧老師能夠平安。”
盧家的祖宅裏,盧芬也是在喃喃自語著不可能,不過一天一夜,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盧家大宅被一群持著槍的軍人包圍,盧家下人全部被遣散;盧嶽林病倒了,人事不知。隻有秦雨能夠貼身照顧;盧芳不見了,新聞上,報紙上播報的都是盧芳弑親奪權的消息,她也被關在盧家大宅裏,出不去,整個盧家就像是一個囚籠,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
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盧芬很不解,明明就應該是盧芳滾出盧家,自己成為盧家唯一的繼承人,掌控學院。手握大宅,為什麽自己不僅被剝奪了學院的管理權而且連人身自由都被限製住,這些個軍人為什麽都湧進了自己的家裏?她想找人商量。可為什麽莫麗薩不接她的電話?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高跟鞋踏地的清脆聲響由遠及近,猛地抬起頭,逆著光,著一身繡著暗紋牡丹大紅色旗袍。姿態嫵媚的秦雨便入了她的眼。
看著秦雨那白裏透紅的臉蛋,良好的氣色,不急不躁的態度,盧芬隻覺得礙眼極了,從**下地,連鞋都來不及穿。盧芬一個箭步衝到秦雨身邊就要去抓她的領子,卻不料下一秒就有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自己的腦門。
盧芬驚得立刻收手,這才看清秦雨身後居然是跟著兩個持槍的軍人。這根本就不像是被監禁的人該有的待遇,想著這兩天自己連盧嶽林的麵都見不到,秦雨卻可以隨身照顧;盧芳失蹤後,秦雨卻沒有半點反應;盧家被包圍,秦雨卻仿若如魚得水。盧芬腦中靈光一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雨。“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哦,原來小芬才反應過來啊,真是讓我這個做大伯母的有些失望呢,我以為憑借小芬的聰明才智應該早知道是誰動的手腳才是,怎麽,居然是要我以這種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你麵前你才能看得出來,那我還真是高看你了。”秦雨聽著盧芬不相信的低喃,嗬嗬笑道。
“秦雨!”盧芬聽著她的明嘲暗諷,尖聲叫道,“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你把爺爺怎麽了?你把爺爺怎麽了?”
盧芬的確是嫉妒盧芳不假,但是對於這世上唯一的長輩盧嶽林卻還是很有感情的,畢竟盧芳不在的那十年,盧嶽林對她的好並不比曾經對盧芳差。所以一旦想通其中的關節,她便反應過來,盧嶽林一定是出事了。
“我黑心肝?”秦雨笑著看向盧芬,嘲諷道,“我可沒有害死一個人,怎麽能和買通威逼司機小劉殺死一個無辜的少女的你比較呢?以那麽卑劣的手段嫁禍盧芳,盧芬呐盧芬,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誰都不知道麽?”輕哼了哼,秦雨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盧芬。
盧芬眼瞳頓時內縮,驚恐道:“不是我,不是我,你胡說,你在胡說。”
“我胡說?”秦雨扯了扯嘴角,“難道夜半夢醒時,被你害死的司機小劉和盧芳的那個學生就沒有來找過你麽?難道你自己的心裏就沒有一點虧欠麽?你說,如果我把真相公之於眾,別人會怎麽看你,你覺得在上京,在首都還會有能容你的地方麽?隻怕到時候你盧芬就要成為一隻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不可以,不可以,”盧芬想到那種被萬人唾罵的場景,不管不顧地一把抓住了秦雨的手腕,發瘋似的搖著頭,連一隻槍口已經探到她的頰邊都顧不得了。現在這個情形,盧嶽林和盧家已經完全在秦雨的掌控之中,沒有人能幫自己,審時度勢,盧芬不得不放低姿態。
真是沒用的東西,隻不過稍稍威脅就露了怯的盧芬讓秦雨很不屑,瞟了她一臉的倉皇,秦雨按捺下心中的不耐,揮退了那個執槍上前的軍人,拉開盧芬拽住自己的那隻手,撫摸著已經通紅的手腕,神色倦倦,話鋒一轉,“不想讓我說出去也行,再怎樣我還算是你的大伯母,雖然你和我一向不親,而且有總喜歡耍一些小手段、小聰明威脅我,但作為一個長輩,把你推進火坑,我還是有些不忍心的。不然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麽交易?”盧芬好似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眼睛發光道。
輕蔑地看她一眼,秦雨施施然道:“其實很簡單,我隻需要你作為盧家的代表在新聞頁麵上用親情去呼喚盧芳的回歸,聲淚俱下的訴說一番你們的姐妹情,說無論她做了什麽錯事,你都不會怪她。告訴她盧嶽林快不行了,讓她趕快會盧家來見他最後一麵。
當然,我不會讓你白白露麵,隻要你辦好了這件事情,不論你是殺了人還是放了火,我都可以幫你把痕跡抹滅;我還可以讓你恢複自由,盧家大宅各處你可以隨意走動,也可以在他們的保護下,”指了指身邊執槍的軍人,秦雨繼續道。“去外麵逛逛街;等一切完結後,我還會額外給你盧家學院每年的百分之五的分紅,足以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活下去。”
盧芬聽著秦雨列出的條條款款。先是無法理解最後卻是瞪大了雙眼,大聲嚷嚷道:“什麽叫做給我百分之五的分紅,首都音樂學院本來就是盧家的家產,盧義是個沒用的,盧芳又不見了。我就是順位繼承人,為什麽我隻能拿分紅?我幹什麽要去說那些沒有營養的話?”一提到切身相關的利益,盧芬的本性複萌。
秦雨也不急,靜靜地等她嚷嚷完,然後一個厲眼丟過去,“盧芬。你別忘了,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現在是我握住了你的把柄。又給了你那麽好的選擇,你該乖乖聽話才是,沒時間和你磨蹭,明天天亮前,我希望聽到讓我滿意的答複。否則,你所做的事情就算是你想遮掩。我也會把它給挖出來。”
甩了甩手,秦雨便輕輕慢慢地朝門外走去,那兩個執槍的軍人也半步不離地跟著她走遠,“碰”的關門聲把尚在秦雨威脅中回不了神的盧芬乍然驚醒,屋裏重歸暗淡,隻有窗戶透進來的幾縷微光。
走向大廳的秦雨心中也是煩悶,這都已經多久了,還是沒找到盧芳,盧嶽林房間裏的那快活動木板早就被傅振漢給掀了,可是派人從裏麵走出去,卻一無所獲,真是急死人了。
“談的怎麽樣?”剛剛邁入大廳,傅振漢那不悅的聲音便傳入耳中,秦雨拉開一張笑臉,走過去環住他的脖子,輕言緩語,“振漢,我出手,你放心,不出今晚,盧芬一定會答應。”
“最好是這樣,我們家老爺子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眼看著殘圖就要到手,卻便宜了你那個女兒,真是晦氣,不過好在那份地圖和那顆石頭老爺子還算滿意,不然你這段時間都見不到我了。”伸手揉了把秦雨的豐臀,傅振漢眼中閃爍著精光。
“誰叫你非要那麽麻煩,要盧芬出麵,我去上新聞不是一樣的麽?我可是盧芳的母親,說服力不是更大?”愛嬌地掐了一把傅振漢不老實的手臂,秦雨衝他發泄不滿。
“老爺子的吩咐,”傅振漢皺了皺眉,也是覺得麻煩,“說你畢竟姓秦,不姓盧,是盧家的媳婦兒,公然去指正女兒,萬一被人說起,你站不住腳的,盧芬就不同了,她是有繼承權的,更有說服力和公信力。”
別的什麽秦雨都沒聽到,隻聽到了第一句她就忍不住了,“你和傅老爺子說起我了,那他是什麽反應?”
聞言,傅振漢打趣的看著她,掐了一把秦雨的小臉,誘哄到:“當然是我的好女人嘍,要是盧家這件事情你能全滿完成,老爺子肯定會更認可你,到時候你想進傅家的大門還怕有人阻攔不成?”
傅振漢的話說的秦雨心中一喜,她當即便掙脫了他的懷抱,興衝衝地再會盧芬去了。
看著秦雨的背影,傅振漢卻是冷冷一笑。
PS:
今天看了下訂閱,真是慘兮兮,這幾天又有親離開,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故事是圍繞著女主角發生的,但不可能隻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沒有其他人物的襯托和推進劇情,懶懶就沒有辦法去圓說一個故事,懶懶現下著筆的是自己很多個故事的其中一個,也是我認真寫下的第一個故事,懶懶知道自己尚稚嫩,筆力還不夠,但懶懶是用心在將它一點一點的填補完整,讓親們能夠看到各種人,各種事情,也許這是在我們身邊發生過的,也許這是我們平時接觸不到的,說人,說故事,僅此而已。
感謝一直默默支持懶懶的親,隻要還有你在,懶懶就有動力,隻要還有人喜歡這個故事,懶懶就絕不斷更,不棄坑,這是對親們的負責,也是對懶懶自己的負責,更是對懶懶筆下這一個個逐漸豐滿的人物的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