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行動伊始(求訂求粉求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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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月餅節,祝大家節日快樂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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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懶懶不用親們花幣買評價票哈,就是大家都去點一點,說不定就有張評價票,有的話就投,沒有的話就算了……

和氏珠寶聯展的宣傳可謂是轟轟烈烈,在那首都的大街上、小巷裏、商店邊不是它的廣告就是它的海報招貼。那廣告上光彩熠熠的珠寶、翠碧血紅的翡翠耀眼地讓人無法直視,閃爍著一種屬於高貴大氣上檔次的光輝。

馬娉婷坐在車裏,看著路邊不停循環播放的和氏珠寶的宣傳片,不禁嘖嘖,“真是耀眼的很,我就隻從這熒幕裏看就覺著已經是美輪美奐了,不知道等會兒到了現場,那些被推出展覽的珠寶又是怎樣的炫目,”手撐在車窗上,她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大街小巷,這麽大的手筆,就為了辦一次展,這和氏珠寶的決策人對於宣傳費也真是狠得下心。”

“和氏珠寶算是首都這一塊名氣比較大的珠寶品牌,資金也很雄厚,這點小花費它是不會放在眼裏的,畢竟知名度越高,它以後的生意就會越好。這次之所以做出這麽大的展覽,應該是想把它的影響直接打進整個華國的珠寶界的前幾名,與其做一些小買賣,小打小鬧,不如一次性地幹件大事,不得不說想法很好,最重要的它卡的時機太好。”帝鴻懿軒坐在馬娉婷身邊。順著她的視線往車外瞟去,淡淡道。

馬娉婷聞言側目,不解道:“時機好?”

“當然,”帝鴻懿軒輕笑了聲,“上京的四個大家,盧家明顯已經式微,想要擠進這個名頭的世家應該很多才是,和氏珠寶想參一腳也是可以理解的,隻是這時間真是拿捏地太巧了。”

聽見盧家式微,馬娉婷一張興奮的小臉頓時有些垮了下來。想到盧芳今早那“不成功便成仁”的樣子,她有些擔憂,“帝鴻懿軒。你說我們這次行動能夠順利麽?雖然我那天說的那麽信誓旦旦,很有把握,其實,這計劃有太多的漏洞,萬一最後失敗了。盧老師還是要被監禁,我豈不是害了她?”

“那你覺得她能躲一輩子麽?”帝鴻懿軒拍了拍馬娉婷的腦袋,“你是為盧女士著想,她都感受的到的,與其等人把她給逼出去,不如主動出擊。放心吧。丫頭,我有安排,你扮演你的角色就好。再不濟,我也能夠保證你和你的老師全身而退,相信我麽?”

望進那雙深邃的黑眸,馬娉婷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話罷。兩人相視一笑,車內的氛圍一時間無比輕鬆。

大概一刻鍾後。車子的速度減緩,開始慢慢朝前滑行,分分鍾後,車穩穩地停了下來,車外有侍者拉開車門,帝鴻懿軒首先下了車,一身深黑色的西裝在陽關下閃著淡淡的金光,細細看去,那西裝的麵料的經緯線交織處竟然被巧妙地加進了一條條纖細的金色絲線,金線埋得很深,若隱若現,為原本深重的黑色添加了一絲生氣和華麗;銀色暗紋的領帶在襟間輕垂,和金色的暗線交相輝映。

他甫一下車,就立刻有人迎上前來,其中一個女聲溫柔的響起,“言老師,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做我的男伴。”

馬娉婷在車內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已經有八九分猜到是誰,她嘴角輕輕攢起了一朵小花,伸手拿起座位邊早已準備好的麵具,靜靜地戴在臉上。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羞澀而又大膽的和玉,帝鴻懿軒輕輕一笑,“和小姐的邀約實在是讓言懿軒受寵若驚,隻可惜,我已經自帶了一個小小女伴。”朝和玉微微地行了一個紳士的禮儀,帝鴻懿軒向車門處輕輕勾腰,朗聲道:“我美麗的小姐,目的地已經到了,請移步下車。”

一隻小巧精致的白色皮鞋從車內靜靜踏出,圓弧的鞋頭給人圓融之感,鏤空的鞋帶沿著小腿輕輕纏繞了三兩圈又慵懶地垂落,一隻振翅的紅色蜻蜓安適地休憩在腳踝處;蜜白色的小腿肚子一直延伸到膝蓋之上,開滿了繽紛花朵的裙邊遮蓋住膝蓋之上的風光;黑色的裙麵柔軟絲滑沒有一絲花哨,外間罩著一層薄薄的白紗;在右側的腰間,一朵火紅的立體的大波斯麗菊悄然綻放,月牙白的上半邊裙身暗紋著精致的黑白色小方格子,一個魔方似的蝴蝶寬袖從左肩搖曳而下。

待那人靜靜站立在黑色的轎車之前,和玉才看清楚來人的全部麵貌,那設計精致的裙子居然是呈魚尾形前短後長慢慢墜地,而麵前女孩的臉上還戴著一隻遮住了眼鼻的白色麵具,就連那隻麵具都是經過琢磨的,三隻羽毛似的飛翼在麵具邊沿所及的右耳處向外展開,就像是耳邊長出了天使的翅膀。

牙骨收緊,和玉看著帝鴻懿軒和他帶來的女孩緊緊交握的手,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打斷他們的牽連,但是這四周來往的賓客卻是讓她無法隨心所欲,她就那麽盯視著眼前的兩個人,目光在帝鴻懿軒身上掃視來回,越發覺得不公平,她從清晨就在這裏幫助爺爺和爸爸接待客人,為的就是要等帝鴻懿軒出現,為了他,她特意穿上了趕工已久的寶藍色絲綢晚禮服,還戴上了最美麗的紅寶石,就是想見到帝鴻懿軒的時候,她能夠讓他驚豔。

可是,卻是自己被帝鴻懿軒驚豔了一把,那低調卻華麗的西裝,那默默溫柔的雙眼,那笑若清風的氣質,無一不讓她深深沉醉,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她和玉,可是他居然是帶著女伴來的,她以為他的女伴一定比不過身為和氏珠寶大小姐的自己,但是當麵前的女孩靜靜地站在眼前,那安然的氣質,精致而又經得起推敲的打扮,讓她瞬間恨不得剝下對方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好像那樣她就可以站在帝鴻懿軒身邊似的。

和玉站在麵前不動彈,其他人也不能動彈,三個人就這樣詭異的麵對著站在紅毯前,跟隨和玉而來的兩個侍者輕聲提醒著和玉,指著帝鴻懿軒他們身後的車輛,已經開始無法前進,示意和玉趕快放人進去,可和玉就像腳下生了根似的,這種場合她不能撒潑,不能失禮,,不能給和氏珠寶丟臉,就隻能定定地站著,看著馬娉婷,看著帝鴻懿軒。

後頭等待的司機有的已經冒著頭打出了鳴叫的喇叭聲,和玉身後的一個侍者見狀況不對,立刻跑回展廳搬救兵去了,不過分分鍾,一聲洪亮的“抱歉”聲便從和玉身後傳來。

來人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粗獷的身材,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挺著發福的肚子,圓臉上嵌著一雙冒著精光的小眼睛,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見到帝鴻懿軒帶著馬娉婷站在和玉的身前,他笑著就擠了進來。

“這位客人,請問你是有什麽問題麽?還是小女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你請說,這大太陽天的,站這露天下曬太陽可不是享受,而且人來人往的,萬一碰著摔著了,可就是我和齊的不是了。”

馬娉婷聽著這大肚子男人的話,從麵具裏眼睛的洞洞裏輕輕瞟了和玉一眼,比較了一下,這個人就是和玉的老爸,也太不像了吧,除了一點,就是喜歡推卸責任,明明就是和玉堵著她和帝鴻懿軒,不讓進,還偏偏問帝鴻懿軒有什麽問題,然後才問和玉哪裏有錯,這不就是算著帝鴻懿軒一個大男人總不好把過錯推到和玉一個女孩子身上麽?

心中正腹誹著,她就聽見帝鴻懿軒清朗的聲音微沉,“和先生,和玉小姐並沒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隻不過我們早就認識,多寒暄了幾句而已,這裏是我的請柬。”說著,就見帝鴻懿軒想和齊遞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紙。

和齊還沒翻開,心中就是一驚,這次和氏珠寶聯展他是聽父親和天提起過,請了幾位業界大佬,這其中有華國本國的,更有遠自國外而來的,所以他們的請柬是叫專人製作的,金色的請柬不出五份,是最尊貴客人的象征,他們在這次聯展中所出展的珠寶玉器無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也是為和氏珠寶撐起了一份門麵,可是不能得罪的。

和齊卻不曾想到這個年輕的男子居然會有金色的請柬,剛剛才會說出那麽冒犯的話語,人不可貌相,他太大意了。

連請柬都不及翻開,和齊的態度已經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再不敢找帝鴻懿軒的錯處,他趕忙拽著不肯移動一下的和玉退後幾步,恭敬地朝帝鴻懿軒彎了彎腰,把請柬放回帝鴻懿軒手中,伸出一隻手對著展廳大門,客氣道:“不好意思,小女給您添麻煩了,這就請您進去觀展,請。”

帝鴻懿軒輕輕頷首,牽著馬娉婷不緊不慢地朝展廳大門悠然而去,那輛他們身後停滯多時的轎車這才被侍者關上車門,悠悠遠去。

道路終於通了,幾波客人幾經等待終於能夠下車,被和齊拽住手的和玉轉過身,正要忍不住和他發脾氣時,一聲嬌嬌的喊聲卻突然從她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