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 好大的一出戲(6000+,三、四合並)
猝不及防的被背後突來的那股力量推得站立不穩,向地上倒去,馬娉婷反射性的伸出雙手想要撐住地麵,力求把身體和地麵親密接觸後可能造成的傷害減到最少,下一刻,她的柔軟的背脊卻已經被擁進了一個堅硬炙熱的懷抱,被帶著輕輕轉了個圈,帝鴻懿軒那含怒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這位小姐,請自重,要是我的小女伴摔傷了,我可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好脾氣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剛剛大家往這邊湧,我沒有地方走才不小心撞到小妹妹,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帝鴻懿軒暗含不悅的話音剛落,一個含淚的女音就嬌滴滴的響起,馬娉婷不自覺的就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向站在帝鴻懿軒和她眼前的女人,粉色的長拽地晚禮服,襯托著微微泛著蜜色的肌膚,一頭波浪的大卷隨意的垂落在腦後,耳邊還有兩隻水晶貝殼發卡。
眼睛還算大,就是妝畫得太濃了,還有那波濤洶湧,恨不得漏出來的前胸是怎麽回事,怕人不知道她的好身材?那一身閃閃發亮的粉紅色亮片是什麽,這女人難道真以為自己是美人魚?那拖拽在地上常常的一條尾巴似的裙擺是什麽,是不怕人踩到被絆倒是不是?
其實這個一支梨花春帶雨的粉色亮片長尾晚禮服的女人的打扮穿著也並不是那麽讓人難以接受,隻是馬娉婷先是被她推到,再又被她一番哭訴,弄得心火直冒,她這個受害者都沒哭呢,這個肇事者是想怎樣?沒見著著周遭看著他們的人有越變越多的趨勢麽?這內廳這麽大,她還就不信了這女人真是因為沒路走了才往帝鴻懿軒身邊擠的。而且,這女人是在向自己道歉是吧。那幹什麽直盯盯地看著帝鴻懿軒哭訴?
正當她腹誹不止的時候,帝鴻懿軒卻替她說出了心底的話,“這位女士,你該道歉的對象應該是我的女伴,而不是我。”
那女人身子猛地就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帝鴻懿軒,“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麽就是不能原諒我呢?而且。這個小妹妹也沒有因為我的無心之失而受到傷害,你為什麽就是不接受我的歉意呢?”
極品呐!馬娉婷已經從剛剛的憤然不屑轉化為了此時的歎息無言,原來這種奇葩的自以為是的女人並不是後世才出現的。隻是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還沒有意識到這兩個詞匯的真正含義而已。
“人家憑什麽要接受你的歉意,剛剛那個情形有眼睛的人都看見了是你自己撞上去的,我說大姐啊,你為了自己心底那點小心思。和一個小孩子耍心機,就不覺得丟人麽?”
馬娉婷心底正對這個女人的作為嘖嘖不已的時候,那熟悉的、欠扁的、諷刺的聲音卻是從那個女人身後傳了出來,王紜那淡藍色的西服在一眾的黑白色係中顯得十分奪目,和她身邊穿著雪白公主蓬蓬裙的朱圓圓站在一起就像是近海的藍色海水和海邊乳白色的細砂圓融為一體,馬娉婷的心底頓時一片溫柔寧靜。
即使她戴著麵具。即使她好久不和她們聯係,即使她們並不確定站在眼前的就是自己,但是當她遇到這種極品刁難的時候。她們總能恰好出現,給她最有力的支持。
那個女人聽見王紜一絲一毫都不客氣的下她麵子的說法,頓時一張臉就漲紅了,但是她很好的克製住了自己情緒,而且剛剛還是含淚的眼眶此時已經是有一顆顆淚珠子再往臉頰下散落。“這位小朋友,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有什麽心思,你怎麽能把我想得這麽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東坡和佛印的故事麽?你心裏有什麽,你心裏看到的就是什麽。
你把我一個柔弱的女人想得那麽壞,那你豈不是比你想象中的我更要壞上一個程度。”
“你……”這女人顯然是個慣犯,又口齒伶俐,對於一向喜歡粗暴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的的王紜而言,她還真是不適合應付如此多雙眼睛下的這個假意委屈的女人。
“那個……”蚊蚋般細小的聲音在王紜身側響起,要不是這周遭圍著的人群都想要看熱鬧而安靜了下來,還真聽不見朱圓圓那細小的嗓音,“大姐姐,”她喊道,手上也向著那個女人遞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指了指自己的臉蛋,繼續道,“你臉上現在和剛才好不一樣,眼淚滴下來的地方有白一條黃一條的東西,就像是我家咪咪喝湯的時候把汁水全部舔到臉上去的樣子,媽咪都說它真是名副其實的小花貓。”
話罷,朱圓圓一張白嫩嫩的圓臉有些泛紅,十分羞澀的樣子,卻是把那塊手帕塞進了那女人的手中。
對於女人而言,出場宴席的妝容打扮就是一切,那女人也不例外,一聽見朱圓圓的話,也顧不得場合了,雙手立刻就探上臉頰,撫摸起來,那塊手帕恰好發生了作用,被慌了神的女人沾上了臉邊,而外表看起來幹淨無汙的手帕內裏卻是吸飽了水分,透漏出微微的紫紅色,那女人往臉上一擦,開始還好,立刻就覺得不對勁,鼻子裏嗅到淡淡的酒味,見著旁邊的賓客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怪異,轉眸間又陡然瞧見朱圓圓那笑眯眯的眼睛,臉上突然間就有一股痕癢的感覺,“刷”一把拿下手中的帕子,她尖聲朝著朱圓圓叫道:“你這手帕上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我的臉好癢?”
“我說大姐,你嚷嚷什麽嚷嚷,”王紜可不怕發飆的女人,見這女人一破功,便往朱圓圓身前一站,揮了揮手拳頭,“朱圓圓不過是剛剛喝紅酒的時候沾了點酒液在那條手帕上,值得你這樣嚇唬我們這些小孩子麽?”
“你們,你們,”那個女人臉上發癢,心中急得不行,卻又無法容忍被兩個小孩子算計了。當場也不再顧及形象,上前就想去拽朱圓圓的胳膊。
“我說大姐姐,”馬娉婷的聲音適時的響起,等那女人眼中閃著不耐與氣憤的光芒側過頭來,她點了點自己的臉蛋,“我覺得你還是先去解決一下你的麵子工程會比較好,我一點都不覺得一張五顏六色調色盤一樣的臉蛋你還能做可憐樣子給誰看?
本來嘛,你剛剛推了我,我可以不計較,雖然我看不慣你。因為你真的讓我感覺作的厲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現在的提議完全是以德報怨。真心為了你好。”
這哪是一群孩子,分明是一群魔鬼,聽著馬娉婷的話,粉裙女人隻覺得自己是提上了一塊硬板子。錢是很重要,可是在這種名流的圈子裏。名聲更重要,她不能再丟臉了,就算忍著這筆生意不做也罷,她可受不住這兩三個孩子的折騰了。
這麽想著,粉色衣服的女人這時候也不再哭泣,環視了一周。見周遭的賓客或麵露可憐或忍不住憋笑地看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一種怎樣的狀況,一股深濃的屈辱感油然而生。雙手蒙著臉,她低嗚一聲瞬間衝出了人群。
一場好戲居然就這麽以一種意想不到的結果落幕,想著剛剛女人摸過帕子後臉上那五顏六色的樣子,馬娉婷不禁深深的看了朱圓圓一眼,她原本以為朱圓圓內向害羞不擅長和人交往。是個實心的包子,卻沒想到原來這隻居然是個芝麻餡兒的。平時的表現難不成都是她的掩蓋色?
就在馬娉婷心思糾結的時候,王紜和朱圓圓已經走到了她身邊,她以為他們會和自己糾結和閻譽一樣的問題,一定會追究自己的身份,可是王紜卻是目不斜視地看向她身旁的帝鴻懿軒,似乎和平時的她有些不大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出了問題,她居然聽見王紜的聲音裏帶著幾絲怯意,“那個,老師,上回的事情對不起,剛剛的幫忙就當是回報,不知道為什麽,老師的這個小女伴總讓我覺得很熟悉的樣子。”
話末,王紜眼睛落在馬娉婷臉上,透漏出幾分莫名的意味,朱圓圓卻是一直不發一語,緊緊地盯著馬娉婷的麵具看,像是要洞穿這個遮掩了她真實麵貌的罩子。
但最後,卻是出乎馬娉婷預料的,兩人居然什麽也沒多說,就離開了。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溫然那刺痞痞的聲音在身側響起,“好久沒動手了,看來我製藥的手藝還沒退步,馬娉婷,剛剛那張手帕可是我交給你那個可愛的圓嫩同學的,也是我勸著她們來替你解圍的,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感學我?”
什麽?馬娉婷隻覺得心中那點感動的小火苗突然間被當頭澆了一罐子冰水,涼絲絲的,瞟了一眼已經站在身邊的紫裙嫵媚的溫然,那話和那身打扮,果然一點都不搭,失落隻是一會會,瞬間她就抓住了關鍵,“你勸得動王紜和朱圓圓?怎麽可能,他們為什麽要相信你?”
“這個嘛,當然是我許諾過她們,隻要幫了你,你就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的驚喜。”聳了聳肩,溫然毫無壓力地說到。
“那溫然阿姨可是拿了我的麵子去賣別人的麵子,這轉了個彎子,又回到我這裏,,那溫然阿姨可沒有禮物拿的。”馬娉婷高抬下額,微嘟著嘴道。
“我早說了,婷婷是個小滑頭,你抓不住她的,現在你相信了。”回答馬娉婷的並不是溫然,而是從溫然身邊突然竄出的盧芳,那酒紅色的西裝把盧芳那中性的打扮襯托的非常誘人。
“是是是,你對你的這位關門弟子還真是了解,我甘拜下風總行了。不過你也看見了,剛剛那女人花臉的樣子,我就說我的方法一定管用。”溫然難得服輸道,馬娉婷卻注意到溫然纏上盧芳的手在輕輕拍撫著她,所以溫然阿姨做了這麽多都是在幫助盧芳平複心情,讓她暗暗隱忍麽,看來盧老師也終於能有自己的好朋友了。
這麽想著,她抬頭向帝鴻懿軒望去,剛巧就陷入了那潭純黑的波浪裏,甜甜的露出一個笑容,一時間氣氛無比輕鬆。
但有些人注定是不會讓馬娉婷安逸太久的。
內廳側門的衛生間裏,一個女人正對著臉上不停地潑著水。想要洗去像是調色板一樣的臉蛋,她每洗幾秒鍾都會抬頭看看麵前的鏡麵,下一秒卻是更加著急的低下臉,更加大力的捧著水往臉上潑去。
猛然間,另一股水流水激/射到她的臉上,一時間,水花四濺,粉衣女人的胸口瞬間被沾濕了大半。
“誰啊,幹什麽呢這是……”在沒有了剛剛在內廳裏那種楚楚可憐的氣質,粉裙女人火大的抬頭。卻見和玉一張冷臉正看著自己,她手上還拿著一隻大大的玻璃杯,裏麵唯餘幾顆水珠晃**。可以詳想象原本杯子中的水可都是被和玉潑到了粉裙女人身上。
“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幹什麽?我是要你分開言老師和她身邊那個戴著麵具好像見不得人女生,你在幹什麽,你剛剛明明就是在勾引言老師,這好像不是我們交易的內容。”和玉見粉裙女人花著臉,生氣地看著自己。語氣也好不到哪裏去,直接就質問出聲。
粉裙女人聞言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看著和玉對著自己的一張妒婦一樣的臉孔,嘖了聲,“我說和大小姐。我可是完全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情,要分開那個那男人和那個小女孩,當然先要把那個男人的視線引開。可是當時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搖了搖有著深溝的前胸,粉裙女人無奈,“都快貼上他的後背了,我都已經那麽舍身了。那個男人居然還記得要去救那個小女生,我有什麽辦法。
後來你也知道了。我這一張臉,我這身材,不是我自誇,業界誰人不說我這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隻要是個公的,我蹙蹙眉,撅撅嘴,誰不是屁顛顛的跟在我後麵,可那個男人偏偏就不動心,還要我和那個小女孩道歉,我後來已經是竭盡全力想要力挽狂瀾,可是結果呢?我得到了什麽?”指了指臉上洗了無數次卻還是五顏六色的皮膚,粉裙女人搖著頭道,“這筆生意真正虧大的是我好不好,和小姐,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你可是和我簽了合約的,今天你必須給我把言老師和那個小女生給分開了,不然,不然我就解雇你,你還要賠償雙倍的違約金。”回想著爺爺和天平時教導自己的手段,和玉心底頓時有了些底氣,抬高下巴,她威脅道。
粉裙女人聞言頓了頓,皺了皺眉頭,“和玉小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這張臉可是還需要去醫院做大整治,而且我已經付出了自己最大的勞動,這次的酬勞我可以算了,但是你可沒有讓我倒貼錢的道理。”
“我不管,你沒有做到我的要求,那你就必須一直聽我的,直到做到為止,隻要能夠讓言老師身邊不再出現什麽莫名其妙的小女生,大女孩,你怎麽做都可以,就算最後那女孩真的怎麽樣了,隻要你能達成目的都無所謂。”和玉見粉裙女人死咬著價格,便開始胡攪蠻纏。
粉裙女人靜靜抬眼看她,淡淡道:“和玉小姐,我可以接受你因為自己的懵懂初戀對老師的仰慕之情雇用我去探查你喜歡的老師,但是我絕對不會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而且你的那個老師,他不是普通男人,我站在他身邊隻能感受到壓迫,感受不到一點溫情,或者說他的溫情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看到的。
和玉小姐作為一個過來人,我真心的奉勸你,不要去奢求一切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即使你毀掉了你喜歡的人的身邊的一切,他不愛你就是不愛你,對你沒感覺就是沒感覺,這是勉強不來的,更何況,你年紀還小,以後會碰到更多的人,也許到了那個時候,你會遇到一個和你情投意合的人,而不是去和人爭搶。”女人說著眼中露出了淡淡的淒涼與愁思。
可是和玉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的異樣,而是威逼出聲,“紫蘇、金櫻子或者應該叫你付月眉,你別以為你真的隱藏的很好,你以為你為什麽能夠一直在我身邊受著和家的庇護,你的那些子事情,可不是沒人知道的,爺爺早就告訴我了,你當年是被你那個勾引了別人老公的母親被人家當家主母拿著苕帚趕出家門的。一個保姆,也妄想飛升枝頭麽?還有,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女,這些年你母親早已不在,你是怎麽生活下來的,我想一定很精彩,需要我一件一件給你說出來麽?”
粉裙女人乍然聽到和玉叫出了自己的真實名字,的確是非常震驚,她以為,過去了這麽多年。有些事情應該早已經隨著那些人的故去,塵歸塵土歸土,卻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即將成年的少女直直戳出。“和玉小姐,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說了,我要言老師,我要他眼睛裏隻有我一個人,現在我要作為她最得意的學生站在他的身邊。兩年以後,我要以他合法妻子的名義挽住他的手;你不必說別的什麽,爺爺已經默許了這件事情,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知道你的事情。
在言老師表明他就是那塊價重連城的玉璧的主人的那一刻起,爺爺就已經百分之兩百同意了我喜歡他,現在我要你做的就是幫我。
選擇權在你手上。但是你應該很清楚如果選錯了選項,後果會如何,付月眉。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話罷,和玉昂著頭,踩著高跟鞋向洗手間外走去。
站在洗手間花著臉的粉裙女人怔愣在當場,臉上寫滿了掙紮。
從洗手間裏出來,和玉信心很足地朝內廳走去。傅珊珊正粘著閻譽站在最前麵的已經開始搭建的珠寶拍賣展台邊,看著拍賣展品的順序。側頭見到和玉出來,笑道:“和玉,你怎麽方便了這麽久,身體不舒服麽?”
“沒有啊,隻是碰到了爺爺的熟人,多說了兩句而已。”和玉也笑著看著傅珊珊,眼神不留意地飄過她和閻譽緊緊纏住的胳膊,想著要是她也能和言老師這麽親密該有多好。
傅珊珊留意到和玉眼睛的落位處,又見她一副深思渺遠的樣子,伸出那隻空在一邊的手臂推了推她,“怎麽了,心事重重的樣子?今天你可是和氏珠寶最耀眼的千金,應該是氣質昂揚的,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幫你的話,你可要告訴我,我們今天一起上台牽扯了同一塊紅綢子,感情可不是作假的。”
不得不說,傅珊珊有時候說話真的說的很讓人心動,和玉聽著她這麽說,心裏就是一動,她在班上是看見閻譽以前和那個馬娉婷也是揪扯不清,可是現在閻譽卻被傅珊珊緊緊掌握在手中,這樣看來,傅珊珊對於感情和男人的拿捏肯定有她的獨到之處,自己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請教一下她。
本來隻是準備寒暄幾句的和玉突然就變得十分熱情,她一把拉上傅珊珊的手臂,一邊小聲在她耳邊道:“珊珊,我還真的有事情想請教你,能不能借用你幾分鍾時間?”瞟了一眼傅珊珊身邊的閻譽,和玉試探道。
傅珊珊一聽要個閻譽分開,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一想到閻譽進內廳之時和那個帶著麵具的女孩拉拉扯扯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擔心,所以整個展下來,她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閻譽,就連剛剛聽說有什麽熱鬧,都被自己以不舒服,想要去內廳裏的小包間休息為借口一下而故意錯過,就怕閻譽突然間又甩下她。
可是,現在和玉這麽求著自己,可是自己掌握她的好時機,嶽洋這顆棋子已經廢了,她必然還得培養起其他的打手,作為自己的掩飾,爺爺也說了要自己審時度勢,今天和天請自己上台和和玉一起揭開那塊紅綢,也就是一個對自己爺爺的示好,所以,現在她應該好好抓住和玉的心思才是,這麽想著,傅珊珊微笑著答應了和玉。
當她們再次出現在內廳的時候,兩人臉上居然掛上了一樣的微笑,而和天那蒼老低沉的嗓音也恰恰響起,“和氏珠寶聯展拍賣大會即將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