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好大一出戲(6000+,十五、十六合章 )

手指飛快的繞動間,右耳邊那隻飛翔的翅膀便被輕輕從頰邊取下,娉婷那張微微圓潤的 就這樣展露在廳內賓客的麵前,認識她的人都是低低一呼,閻譽看著那張熟悉的小臉,心中微安,從第一眼看見戴麵具時候的馬娉婷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她。

而傅珊珊則是驚詫地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不是說馬娉婷已經出了車禍,死掉了麽?而且她呢麽多天沒有來上課,不是已經驗證了這個事實麽?那麽現在為什麽這個和馬娉婷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生會站在台上,難道她就是麵具女,麵具女就是馬娉婷,怪不得、怪不得閻譽對戴著麵具時候的馬娉婷那麽關注,原來他早就認出她了。為什麽,為什麽這個馬娉婷明明都已經消失了那麽久,還要出現?為什麽她一出現就要奪走閻譽所有的視線?為什麽她一個平民百姓卻要和自己搶奪愛人,她有什麽資格?

朱圓圓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孔,心中一喜,她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果然是娉婷,這麽久都沒有上學,也沒和自己聯係,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很擔心她麽?

王紜看見站在台上的馬娉婷卻是心思有些雜亂,馬娉婷是和她的那個珠寶老師一起來的,原來她就是那個言懿軒的女伴,原來……

此刻,馬娉婷卻沒有額外的注意力去關照班上的同學,她微肅著一張小臉,筆挺地站在盧芳身邊,拿著那隻小小的話筒,清亮的聲音清晰地傳遍展廳裏每一個角落,“我就是盧芳老師的那個關門弟子,也就是大家口中的被盧芳老師傷害的那個學生。究竟是誰想殺害我,我想沒有比我這個受到傷害的當事人更清楚的了。”目光清冷的注視著內廳的每一個角落。馬娉婷一字一頓說得很認真。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想要我性命的人絕對不會是盧芳老師,因為那個被懷疑和盧芳老師勾結的司機小劉他親口向我承認,他要害我是因為有人想要嫁禍給盧芳老師,而盧芳老師下馬,則是為某些人提供了便利。

我想這個便利應該不需要我來說明,盧芳老師一旦坐實傷害學生、謀奪家財的罪行,那麽掌控盧家的還能有哪一些人,盧嶽林盧爺爺他老人家已經被害的無法開口,盧芬阿姨也被監禁。那麽盧家僅剩的受益人,除了秦雨嬸嬸,還有誰?

大家有可能會說是盧家的大少爺盧義。可就我所知,我在盧家生活的這幾個月以來,根本就沒有見到所謂的大少爺,我很懷疑這位盧家的大少爺其實早就被秦雨嬸嬸給控製住了。”

說到這裏,微勾了下唇角。馬娉婷突然笑了一下,“我初到盧家的那幾天,恰好聽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那就是秦雨嬸嬸和盧芬阿姨密謀著在盧家的音樂學院做一些小動作,我還聽見盧芬阿姨拿什麽十年前盧芳老師被逼離開盧家的事件做要挾,而秦雨嬸嬸似乎很懼怕什麽一樣。居然眉頭都不皺的就答應了。

今天聽見盧芳老師說秦雨嬸嬸和傅振漢有奸情,我突然就有點想通了,能讓一個女人不愛自己的子女卻是胳膊肘往外拐。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而且還到了不可自拔,無法停止的地步。

假設把這個推測往前推十年,那麽是不是說明。其實早在十多年前,秦雨嬸嬸和傅振漢就已經有了一腿。這樣說來,秦雨嬸嬸這個盧家的媳婦還真是不合格啊。”

話語中明明帶著幾分嬌俏,幾分天真,可是這些或者是事實,或者是猜測的言論卻是讓在場個別人聽得汗毛直立,盧芬從見到馬娉婷那張臉蛋開始,就有些不安於座,在那天的車禍後,她去看過司機小劉的屍身,全身都是黑魆魆的,警方說那是因為兩車相撞,汽油泄漏,而造成的燒焦,看著麵目全非的司機小劉,她不是沒有恐慌的,可是另一股更大的欲望控製住了她,那就是司機小劉都成了這樣,那麽馬娉婷那個小女孩狀況一定更加慘烈,就這樣嫁禍盧芳,盧家就是自己的了,她從來沒想過,那個盧家狀似溫柔的大伯母秦雨,其實早就和傅家有所勾結,就等著自己出手後坐收漁利。

雖然她心裏止不住地做著噩夢,可是已經做了的事情再反悔也沒有用處,隻是她沒想到自己收拾了盧芳,秦雨下一步收拾的目標卻變成了自己,原以為可以要挾秦雨的一起額在傅家強大的力量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想過要掙紮,要反抗,可是根本無濟於事,連電視上的自己想要披露傅家的陰謀的新聞都是經過剪切的。

後來她才想到了俞越,俞越既然為了盧芳到盧家來做客,那麽他肯定是有幾分真心喜歡盧芳的,好不容易躲開秦雨的視線和俞越接上了頭,她以為這揭穿傅家和秦雨之後盧家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卻沒想到這個馬娉婷居然好生生的活著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聽著馬娉婷那明明意有所指的話語,盧芬隻覺得手腳冰冷。

本來秦雨看著馬娉婷的出現,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卻沒有太大的擔憂,因為她頂多能證明盧芳不是害她的凶手,卻不能證明盧芳沒有卷走盧家的財產和氣瘋盧嶽林,可是越聽馬娉婷的話她心裏就越慌,等到馬娉婷最後一個音落下,她的心瞬間沉到了底,陡然想起馬娉婷剛剛來到的那一天早晨,自己和盧芬在琴房裏的談論,外間明明就有人跌碰到了什麽的響動,她本想要追究,卻是被一個下人突來而打斷,也就沒有仔細搜尋房間,而那天的餐桌上,這個馬娉婷是去的最晚的,卻又因為她帶了一副賀壽圖給盧嶽林讓自己打消了懷疑。

就因為那一時的疏忽大意,卻造成了今天這個被她指控的尷尬場麵,而且盧芬明明被莫麗薩勸動了,收買司機小劉去截殺這個小女生,可是居然沒有成功。這樣看來,這個叫馬娉婷的小女孩,他們都小看了她。

手指攪得緊緊的,秦雨心中不安,麵上卻還是努力維持著鎮定,這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的猜測和主觀臆斷,做不得準的。

傅振漢對馬娉婷是沒有什麽印象的,除了從秦雨那兒知道盧芳有個學生,這個學生是嫁禍盧芳的籌碼外,他對馬娉婷可算是一無所知。可是這小姑娘現在在前台紅口白牙一番話就恨不得把他和秦雨兩人的奸情給板上釘釘,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個留不得的。

傅昀聽著馬娉婷的說法。看著她突然的出現,對傅珊珊口中的馬娉婷倒是有了一番新的了解,他一直都聽著自己的孫女說班上有一個叫做馬娉婷的鄉下丫頭和她搶奪閻譽,而且這個鄉下丫頭以前還害她受過傷害,因為這件事情自己還曾經委托青鶴堂的人想幫傅珊珊出口氣。可是今天看見馬娉婷此人,他卻覺得這個小女生沒有傅珊珊說的那麽簡單。

她所有的言辭又是有條理,有推論的,最可怕的是她居然還是秦雨和盧芬兩人暗謀的見證者,卻憋了那麽久都沒有在盧家揭出來,而是一直隱忍著。等待著機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擺明了他傅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她怎麽辦的情況下。把所有的事情全盤脫出,這真的隻是她為了救盧芳所想的計策麽?

當事人們心底都是思緒萬千,在場的其他賓客此時更是議論紛紛,有些人此時看向秦雨和傅振漢的眼光一下子就變了味道,雖然明麵上不敢做出什麽難麵色。可是心底眼底卻是暗暗嘲笑著,沒想到傅家的二少也有今天這樣當麵被人揪出奸情的時候。而且對象還是盧家的大媳婦兒,這場戲也太精彩了。

就在眾人想要看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的時候,傅昀開口了,說的話卻再也沒有之前對盧芳的那種留情,而是帶著幾分淩厲,“這位小姑娘,我很懷疑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早就被盧芳收買了,大家都知道的是盧芳的那個學生可是早就喪生在那一場她刻意製造的事故之中,我聽說那場事故,沒有存活下來的人,你卻突然冒出來說你是盧芳的學生,又對著傅振漢和秦雨大加指控,在盧芳陳述她所謂的事實後,你就來給她強力論證,這前後時間也掐的太好了,讓我不能不懷疑。”

傅昀這話一說,有些人一聽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對啊,沒聽說那場事故有幸存者啊,那麽這個小女孩是從那兒冒出來的?她真的是盧芳的學生麽?

馬娉婷見傅昀想這樣反駁自己,好笑的搖了搖頭,“傅昀老先生,我這樣喊你應該沒有錯吧,你說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可就要奇怪了,就在一個多月前,我才剛剛遭受了一場被安排好的圍追堵截,我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徹底,你就要矢口否認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變得也太快了一點?”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傅昀眉頭一皺,嚴厲道,“小孩子家家的,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禍從口出。”

“你也不用恐嚇我一個小女生,傅昀先生,”馬娉婷站在台上聲音微沉,“我和我的盧老師早就做好了覺悟,今天既然敢站在這裏的舞台上披露傅家的陰謀,就沒有想要活著出去,因為我們知道麵對傅家這樣一個上京世家,我們的力量是多麽的薄弱。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要屈服在傅家的**威之下,傅昀先生,我想,你不會不記得你曾經和青鶴堂做過一筆生意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麽您一個堂堂的華國上將,卻要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初來乍到首都的小女生下手呢?”

傅昀心中暗驚,和青鶴堂的生意,應該是經過嚴格保密的,特別是向他這樣身份地位都十分特殊的人,這馬娉婷怎麽會知道是自己委托的,難不成青鶴堂有人告密?心中這麽猜測著,傅昀上卻是不會承認的,“你這個小姑娘,說的是什麽話,我一個老頭子,和你無冤無仇的。哪裏會去找什麽人害你,你沒有證據,這樣說可是汙蔑。”

“汙蔑?”馬娉婷好笑的看了傅昀一眼,“怎麽傅昀老先生也知道什麽叫做汙蔑麽?那你們對我盧芳老師所做的一切又叫做什麽呢?而且,你又知道我是沒有證據的麽?證據就在你的孫女傅珊珊的手腕上。”

這句話一出,滿堂皆驚,就連帝鴻懿軒都愣住了,他怎麽不知道傅珊珊的手上有什麽證據?有些驚訝地看著馬娉婷,看著她猛地躍下前台,向傅珊珊一步步走過去。帝鴻懿軒心裏有些不解又有些期待。

看著馬娉婷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聽她說自己的手腕上有什麽證據,傅珊珊反射性地握住了手上那兩隻三彩翡翠鐲子。這明明就是爺爺傅昀為自己參加這場珠寶聯展特意準備的,哪裏是什麽證據,傅珊珊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兩隻鐲子的原料恰巧就是馬娉婷開解而出的。

走到傅珊珊麵前,懶得去管她的一臉柔弱,馬娉婷伸手直直拽住傅珊珊的右手。兩隻煥發著美麗光澤的翡翠玉鐲子出現在賓客眼中,不顧傅珊珊那隱隱的掙紮之意,馬娉婷舉起她的手,聲音微微拔高道:“這就是我的證據。”

有人立刻就嗤笑出聲:“我說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那明明是傅小姐手上的兩隻玉鐲子。哪裏是什麽證據,你要開玩笑也不要在這麽嚴肅的場合,而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可是會讓你以後沒有好果子吃得哦。”

朝那個說話的人丟去一個“你看著就好”的眼神。馬娉婷突然把矛頭對準了和天,側頭過去,看著一臉反應不過來的和天,她微微一笑,“和天老先生。我想你也是認得我的不是麽?你應該記得你的那件三彩翡翠雕件是用什麽原料,哪裏來的原料雕刻成的吧?那麽我想請你告訴大家。這件已經被傅振漢先生收入囊中的三彩翡翠貔貅雕件到底是怎麽來的呢?”

這話題突然就從傅家轉到和氏珠寶聯展的主辦人身上。眾人都是不解,但是卻見馬娉婷對著和天說出一番話後,和天那驚異的臉孔,就琢磨著這件事情好像還真有許多彎彎繞繞的,於是便等待著和天的發言。

和天則是看著傅昀,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塊三彩翡翠雕件的明料是在古玩一條街上的那個賭石門麵上向這個叫做馬娉婷的小女孩購買的,而且他好像還記得,那時候的明料自己得了大頭,還有一小塊的樣子是被這個女孩子自己留下來的,可是今天卻沒有見到這個女孩自戴上那塊三彩翡翠料子的手鐲,反而是傅珊珊手上戴著讓他似曾相識的料子打造的鐲子,頓時一個想法就無法克製的從他腦海裏升騰而起,這個馬娉婷是真的被傅昀委托青鶴堂的人追殺過,而且還被搶走了那塊小的三彩翡翠明料,然後被打造成了手鐲,就是傅珊珊手上的這兩隻。

一想通其中的關節,和天後背立刻就驚起了一陣冷汗,這麽說來,這個叫做馬娉婷的小女孩這麽會問自己的難道就是因為,她想要自己來證明麽?那麽自己該怎麽辦?否認麽?可是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恐怕自己要是一口否認了,她也有對策,可是肯定的話自己是不能說的,因為一旦肯定就等於幫了這個小女孩,那麽自己就得罪了傅家,那可不行,自己為了搭上傅家這條船,可是已經付出了不少了,現在退出,不僅僅本兒撈不會來,以後一定會被傅家針對。

一時間,和天犯了難,就好像是站在兩邊陡峭的深澗之中的那根獨木橋的中間,這前也不是,後也不是,想了半天,他緩緩開口,“我當然是認得小姑娘你的,你和珊珊小姐是同學,那肯定也是我們和玉的同班同學,我怎麽會不認識呢?”

“看來和天老先生今天是不準備為了我這個小女生說真話了,不過也是,傅家嘛,權大勢大,你和家不敢和他抗衡我當然能夠理解,不過和天老先生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證明這傅珊珊手上戴著的翡翠玉鐲和你拿出來的那尊三彩貔貅雕件的料子是一模一樣的,要知道,東西的形態可以改變,但是內部的質是無法改變的,你們這兩塊明料都是我解石解出來的,對於自己親手接觸過的東西,我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馬娉婷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眸看向傅振漢,“不知道傅振漢先生敢不敢把那尊貔貅雕件拿出來讓我當場比對比對?”

傅振漢一聽就覺得不好,如果這個小女生真的能夠比對出這兩個是一樣的的料子,那麽自己的父親不就是坐實了買通青鶴堂傷人麽?想也不想,他便粗聲粗氣地拒絕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想得倒美,那尊貔貅可是價值千把萬,要我拿出來給你看,你恐怕是不夠資格,你去問問,這現場的每一個人,誰願意把拍下來的價值千萬的東西給一個小孩子玩耍,我看你就是在胡鬧。”

“傅振漢先生,你心虛了。”馬娉婷並不因為他的拒絕而惱怒,因為這就是她想要的,如果傅振漢真的那麽爽快的把那件三彩貔貅給拿出來,她還覺得不夠呢,傅振漢越是不肯拿出來就越是證明傅家人心裏有鬼。

“罷了,傅振漢先生不肯把貔貅雕件拿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和天老先生不願意說實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總還是有一些人知道些枝枝節節的,其一,我到底是誰,我想在現場有很多人能夠證明,我的同學今天來的不少呢”,說著,馬娉婷把眼睛掃向一邊,慢慢喊出人群中那些熟悉的人的名字,“閻家的少爺閻譽,傅家的少爺傅哲瀚,青鶴堂的大小姐王紜,朱家的朱圓圓,嶽家的嶽洋……還有我麵前的傅家的傅珊珊小姐。”

鎮定而又輕柔地喊著每一個人的名字,馬娉婷隻覺得仿若隔世,雖然隻有幾天沒有見麵,但是心中的那些經曆卻已經讓時間過去好久好久。

“是的,我可以證明,她的確是我的同學馬娉婷,而且已經有一周沒有來上課了,但是聯係到她所說的一切,我終於知道原來她是有苦衷的。”不論心底對於馬娉婷和言懿軒的關係王紜自己是怎樣在意,但是好朋友有事情的時候是一定要力挺的,他們青鶴堂最注重的就是義氣,況且馬娉婷說的也沒有錯,她並沒有隱瞞什麽也沒有多說些甚麽。

“我……我也是……我相信馬娉婷,她是一個好同學。”朱圓圓有些膽怯,卻又努力證明著什麽的聲音也隨後傳出。

“我也可以證明。”傅哲瀚的聲音有些萎靡,但仍舊是堅定的響起,他看向爺爺傅昀,看著陡然想他直射而來的否定的視線,真的不想相信自己的爺爺居然回去還傷害的同學,而且這個同學還是自己一直默默喜歡著的。

“她的確是我們的同學,而且也是盧芳阿姨的學生,早在A市我就已經和她認識了,要說她來到首都,我應該也是促使人之一呢,傅上將。”即使在心底如何地懷疑著馬娉婷,但是到了這個關鍵的當頭,閻譽仍舊選擇幫住她。

聽著這些肯定自己的言語,馬娉婷的心中是滿滿的感動,在所有的情況都不利於自己的時刻,卻還有這麽多相信自己,幫助自己的人,她謝謝他們。

朝他們遞去一個微笑,馬娉婷轉身看向傅昀,“傅上將,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的確就是馬娉婷,是盧芳老師的關門弟子,所以盧芳老師殘害學生的指控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