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三章 爭奪(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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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娉婷的反應實在是讓傅昀十分惱火,可惱火歸惱火,經過剛剛黑袍老者的提醒,傅昀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最不能夠計較的便是馬娉婷的行為態度,否則,跟她繼續拖遝下去,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從這小丫頭片子口中套出來。
微微眯了眯眼睛,不停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和馬娉婷這滑溜的小丫頭計較,傅昀忍下脾氣,出聲道:“馬娉婷小姑娘,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怎麽招你了,你剛剛不是說這個男人的到來讓你心情愉快不少,那麽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憑借什麽讓我傅家相信你就是能打開寶藏的那個人。
別和我說什麽血脈傳承的東西,那些都太虛了,我現在要的是實實在在的證據,我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來你這小丫頭有什麽特殊的。如果你能給我一個證實自己的東西,那你現在在我傅家怎麽耍脾氣,我傅昀絕不說二話;可是萬一你沒辦法說服我。嘿嘿,”傅昀表情僵固地笑了兩聲,“那你也不要怪我傅昀對你真的不客氣了。
吃虧上當,一次就好,為了你小丫頭片子嘴裏說出的話。上一次我的壽辰上,我身邊這位老人家放過了你一次;三天前,去俞家,我又放過了你喜歡的男人一次,算是給你額外的機會了。識相的,你就應該有什麽給我說什麽,不然,我可沒有現在這麽客氣”
馬娉婷見傅昀終於忍不住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些消息了,心底十分了然她必須讓傅昀相信自己。畢竟自己的夢境和占星聖女這些東西停在其他人耳中,本來就不是件靠譜的事情。即使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當初幾度魂遊古蜀國,她也無法相信原來古老的離世中,真有如占星一脈一樣能夠預測未來的人,更是無法知道自己原來就是占星一族遺留至今的稀薄血脈。
再者。讓傅昀相信自己。真正意義上在開啟寶藏前不敢輕易對自己再三出手,也是她讓貝銘脫離這個地下研究所,脫離傅家,回到帝鴻懿軒身邊的必經之路。無論從哪一點來看,她也必須先把傅昀給穩住。至於方法,馬娉婷剛剛不自主的想要覆上自己的胸口,手上銀色手銬的冰冷質感讓她意識到現在她還是一個連基本自由都沒有的囚犯。
手不住地扯動,手銬與床的金屬邊緣碰撞所發出的“哐當”的響聲陡然在房間內大肆響起,就在傅昀嫌那“哐當”聲實在刺耳,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馬娉婷瞬間就抬起了她沉思良久的腦袋,看向傅昀那張老臉,拉直手上手銬那十二三厘左右的銀色銬鏈,示意傅昀看過來。
傅昀皺眉不解,馬娉婷努了努嘴吧,淡淡道:“上將想從我嘴裏知道些消息,想必也該付出點代價吧”
傅昀臉色陡變,心中叫囂著這小丫頭片子是在是得寸進尺,可是麵上卻是強壓下火氣,有些僵硬地出聲,“什麽代價?”
馬娉婷看見傅昀那張明顯不高興的臭臉,作出思考狀,“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什麽樣的價格能夠讓傅上將把我知道的消息買過去了,”傅昀臉色越發黑沉,如雲烏雲壓頂,房間內的氣氛也漸漸凝滯起來,馬娉婷像是終於玩夠了,嘖嘖兩聲道,“上將這生氣生的為嘛你也太明顯了,其實我的要求真的不高,隻不過想讓上將你給我解了這手上的鎖扣,起碼讓我能夠活動活動筋骨,不能一直讓我睡在**吧
這睡美人美則美矣,可是總也需要吻醒她的王子;上將這地下研究所裏可沒有我的王子,所以我這個豌豆公主也隻好自力更生,把床板底下故意灑落的磨人豆粒給全給摘出去了。”
馬娉婷這個要求的確不算過分,可是深刻了解這個丫頭的詭計多端,傅昀也不敢稍有大意,沉吟半晌,他緩緩開口,“解了你的手銬,你就會老老實實交代一切?聽起來的確是個劃算的交易,不,或者應該說我像是占了個大便宜;但是這樣,倒是讓我更加懷疑你做這個交易的動機,馬娉婷,你不會覺得進了我傅家的門,又知道了我傅家的秘密,我會傻得放你離開吧。”
“瞧上將這話說的,我來了就壓根沒想過離開,因為上將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不是麽?我深刻的了解這一點,所以,我也懶得費那個勁兒逃跑,給自己找不愉快,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馬娉婷微笑,再次舉起手,“現在,上將可以幫我解開拷鎖了吧?趁著我心情好,我還能和上將你說上兩句有用的信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上將的地下研究室這麽嚴密的防守,難道我還長了三頭六臂,能夠越過你那些專門培養的大個子軍人逃出生天去不成?又或者我該說上將根本是對自己打造的部隊一點信心都沒有,是不是經過前幾次的挫敗,上將心裏害怕了?”
又是奉承又是激將的話,讓傅昀臉色再次幾經變換,就在他心底猶豫著到底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的時候,身邊那個黑袍老者出聲了,嘶啞的嗓音一如既往的難以入耳,“既然這小丫頭片子都這麽說了,上將。咱們也姑且相信一次,反正這手又不會跑,萬一她的說法讓我們不滿意,再把她拷回去就是,哪裏用得著和她打這麽多口水仗。”
黑袍老者的話讓傅昀心中一動。微微點頭,朝身邊垂頭握胸,一副認錯態度良好的衛一道:“老人家的話在理,既然如此,衛一,你就在這裏看好這個男人,我和老人家兩個就好好聽聽這丫頭片子能說出個怎樣的一二三來。”
話罷,傅昀便親自上前,從口袋裏拿出一串鑰匙,選出其中兩把。給馬娉婷解開手上的束縛,然後和黑袍老者一人分站一邊,守住馬娉婷的活動範圍,兩雙四隻眼睛緊緊盯向**好不容易被解放雙手後,揉動手腕的馬娉婷。等待著她的具體證明。
老狐狸。連手銬都用的兩把不同鑰匙,把她看的這麽緊,還真是“難為”他了,揉動著手腕的馬娉婷一陣腹誹,然後緩緩抬眼,瞥了傅昀和黑袍老者一眼,也不再猶豫,伸手進衣領之內,輕輕拽出了脖頸上那可翠綠地瑩潤透亮的水滴狀珠翠。
隔了這麽久再次拿出這顆翠珠,馬娉婷覺得它似乎變得更加美麗了。珠身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下展現出盈盈光澤,似乎還帶有幾分水澤,珠身之中氤氳著一股碧色,而這抹碧色中似乎還包裹著一線線血液的鮮紅。
傅昀和黑袍老者看見那顆珠翠的時候,先是一片不解,待他們看清這顆珠子的獨特與美麗之後,一個信息陡然就同時浮現在心頭,古蜀國原址是華國西南,皇室貴族以翡翠為珍奇,越是稀少,越是神聖;而占星一族,更是視翡翠為信物,因為翡翠的多彩與神秘在他們心中就如同天上的星子,是他們一族的至寶。
也正是因為如此,傅昀曾經一度在和氏的珠寶聯展上大肆收購珍惜翡翠,就是希望從中找出與那神秘的占星一族有聯係的古老珠翠,可最終也沒能達成願望,久而久之,傅昀也開始懷疑這個消息,對翠玉的收集也暫時停下腳步。
可是眼前這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這顆似乎正泛著生氣翠色玉珠,讓那個久違的消息再次浮上心頭,一股激動之意在傅昀心中升騰而起;伸出一隻老手,他就想要抓住馬娉婷手中的那顆翠珠。就在傅昀的幹枯老手即將碰到馬娉婷手中的翠珠之際,馬娉婷瞬間就以手握拳,把手往胸口回收,讓傅昀的右手撲了個空。
“你這是做什麽?”明明自己和那顆翡翠之隔一步之遙,卻生生被收了回去,傅昀心中怒意頓起,就像是剛剛放進口中的糖果被挖了出來,難受極了,就像伸手去掰馬娉婷的小手。
“停”就在傅昀伸手追逐馬娉婷的小手之際,馬娉婷陡然大叫出聲,傅昀被這尖銳的一聲刺激得一個機靈,倏然緩下動作,帶著惱意和不解看向馬娉婷;馬娉婷挑了挑眉,眼神直/射向傅昀那隻落在自己胸口距離隻有5厘米的蒼老手掌,戲謔道:“傅上將這是幹什麽?不是要我向您證明麽?難不成您改變主意了,貪心不足,從想要證據到垂涎我這個未成年少女的美色?”
這話一出,傅昀還沒反應過來,可是房間內的貝銘卻是再也無法保持一張冰山臉,一個沒忍住,頓時噴了出來,就連一臉嚴肅的衛一也瞬間扭曲了臉龐,讓他那張刀疤縱橫的臉顯得更加怪異猙獰;唯一在這種氣氛中保持鎮定的也隻有傅昀身邊的黑袍老者,不過他的帽子總是遮住臉頰,即使有什麽反應,估計也是看不見的。
現場的怪異氣氛總算是讓傅昀陡然回過神來,意識到馬娉婷剛剛說的那邪的含義,他臉上瞬間紅紫青色不斷變換,舉到馬娉婷胸口的手瞬間收回,整個人似乎憤怒地有些微微發顫。
這一屋子人反應馬娉婷看在心裏,她卻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繼續纏著傅昀開口,“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對感情很專一,而且您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所以,還是別多想了,我不會答應的,我想華國人民都不會答應的,您這哪裏是老牛吃嫩草,是想啃根兒吧”
傅昀被馬娉婷這一口“汙蔑”地差點別過氣去,指著馬娉婷自證清白道:“我傅昀再不濟也不會看上你這個丫頭片子,剛剛我是要看你脖子上那顆珠子。別給我東扯西拉,轉移話題;你這鞋頭,以為我上/了你第一次當,第二次當,還會上/你當三次當麽?”
“這話可是不好說……”馬娉婷覷眼去看傅昀。一語雙關,不知道是在說傅昀看不上她是假,還是說傅昀不會再上/她的當是假。
“馬娉婷,我勸你還是別想要耍小聰明,識相的,就把你脖子上那顆珠子交出來,別逼人動手”黑袍老者此時才顧不得馬娉婷和傅昀的口角,看見那珠翠的一刹那,他就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顆珠子就是開啟占星秘寶的關鍵。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古蜀國占星一族的聖物。
“哦,你這個全身黑的老頭子,憑什麽你要我的東西,我就必須要給你?這珠子是我的,你和傅上將要的是我的證明。讓你們看見它。這就是我對你們最大的誠意。看你和傅上將的反應,估摸著也是知道這顆翠珠所具有的價值和意義。怎麽,事到如今不滿足,想要硬搶麽?”馬娉婷抬頭看向黑袍老者,絲毫不屈服。
“就是搶你的,你又能怎樣?”那個黑袍老者全然不顧馬娉婷受傷的脖頸和一個女孩子的純潔,一雙鷹鉤似的手就從那一身黑色大袍下猛然彈出,直直想馬娉婷胸口那隻握住翠珠的手襲去。
狠狠掐住馬娉婷的手腕,在馬娉婷吃痛微微鬆手之際,一把搶奪過那顆翠珠。指掌用勁狠狠一拽,馬娉婷“啊”的痛叫一聲,帝鴻懿軒當初歸還這顆翠珠之際,親手為她係上的那根紅線和金線相互纏繞的繩子便緊緊嵌入馬娉婷後頸皮肉之中,在黑袍老者用力的拉拽之下,那根長繩似乎變作了一把利刃,狠狠切割著馬娉婷的肌膚。
幾把拽不下來,黑袍老者便瞬間換了個方式,扯住那顆翠珠,想要把繩子從馬娉婷的腦袋上給套下來;可是明明看著垂落道胸口的繩子卻偏偏經過不了馬娉婷的腦袋,卡在中間不上不下。
最後,黑袍老者從衣袖中陡然抽出一把鋒利小刀,纖腰割斷長繩,可是那繩子卻不知是什麽材質,在鋒利的刃下,居然連一絲磨邊都沒有出現。這弄了半晌,那可珠子還牢牢掛在馬娉婷脖子上,黑袍老者急得眼睛都紅了,狠狠瞪向馬娉婷的耳朵和鼻子,想著是不是把這臉上的兩個最高點給去掉了,這難纏的繩索便能從她脖子上落出來。
這麽想著,那隻小刀便開始在馬娉婷臉上來回比劃起來,馬娉婷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就看見那個詭譎的黑袍老者拿住泛著寒光的刀鋒在她眼前晃動,心中微怯,她強作鎮定道:“你想幹什麽?”
黑袍老者桀桀笑道,笑聲中有幾縷快意和瘋狂的味道,“我想幹什麽,我當然是想去掉你臉上一些礙眼的東西,把這翡翠珠子給摘下來,你說我是先削了你的耳朵好,還是先去掉你的鼻子更便捷?”
“瘋子又一個瘋子”聽見黑袍老者絲毫不在意的做著如此血腥的決定,馬娉婷心中叫囂,可是那刀鋒上的陣陣寒意卻撲麵而來,讓她真切的了解到,這個讓她捉摸不定的詭譎老頭子說的話是真的。
就在刀鋒碰到馬娉婷的鼻尖,刀刃已然下壓的那一瞬間,“住手不要傷害娉婷小姐,我可以把這根繩索解掉”貝銘的阻斷聲成功讓黑袍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扭過頭,看向貝銘,他桀桀桀桀笑道,言語陰森,“真是不老實,一定要我要把這丫頭怎麽樣了,你和她才肯說一兩句實話,那麽作為懲罰……”頓了頓,黑袍老者刀鋒一轉,在馬娉婷鼻尖上狠狠削出一長條血痕。
“唔”清醒的時候,疼痛是最為明顯的,鼻子上陡來的傷痛讓馬娉婷低吟一聲,瞬間伸手捂住了鮮血噴湧的傷口,一雙大眼睛憤恨地盯向劃傷她的黑袍老者,大罵道,“你這個變態死老頭,就算你拿到了翠珠,我也詛咒你,永遠見不到蜀國寶藏”
可是黑袍老者壓根就不把馬娉婷的詛咒放在心上,又是桀桀陰笑,然後拿著小刀輕輕滑過馬娉婷的臉龐。對貝銘道:“你最好快點把這顆珠子解下來給我,否則,馬娉婷臉上可就不止鼻子破相了;我想,你們的少爺,應該不會喜歡一張容顏舉的小丫頭吧”
這個威脅顯然很有用。貝銘迅速來到馬娉婷身邊,在黑袍老者的注視下,手指如同彈琴一般在那兩根紅色和金色相交叉的線上來來回回,約莫五分鍾後,那長繩便被分解為一金色一紅色的兩根繩子,堪堪好從馬娉婷的脖子上取下來。
黑袍老者在貝銘取下珠子的一瞬間便伸手搶奪過去,然後一陣風似的刮出門去,把尚在原地看見他動作後施施然等待的傅昀給看楞了眼,馬娉婷見狀冷冷一笑,“傅上將。看來你終日打雁,卻反被啄眼,我看這詭譎的黑袍老頭子隻怕是想要拿著那顆對開啟寶藏有著巨大意義的翠珠獨自逃走罷。”
馬娉婷這句話讓傅昀如夢初醒,當下也顧不得馬娉婷的手銬還沒拷上,貝銘也還在這屋子裏頭。大聲對衛一叫囂道:“你這個廢物。還不去抓,喊人去抓啊,一定要把那個一身黑的死老頭子給我抓回來”
在衛一忙不迭的奪門而出執行傅昀的命令之後,傅昀也是腳步不慢地跟了上去,不親自拿回那顆珠子,他這心裏的後悔和鬱悶是永遠無法消退的;明明一直都對那個看不清麵目的死老頭有防範,他怎麽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放鬆警惕了呢?
很快,地下研究所便響起了劇烈的警報聲,各處藏身的軍人瞬間守住各處關卡,以防止有人趁機逃逸而出。衛一和傅昀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馬娉婷側頭聽聲,這才吐出一口長氣,神情也終於放鬆。
看著似乎一身輕鬆的馬娉婷,貝銘很不理解,那顆翠珠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否則,怎麽可能會讓少爺拿出夫人留給他的東西。
那根長繩,是以兩種古老稀有的植物進過染色錘煉精編製造而成,這其中工藝早已失傳。而這兩種植物會互相牽引,在外力想要強行破壞拉扯之時,便會吸附的更加緊密,所以剛剛那黑袍老者想要強行從馬娉婷脖子上拽下那根繩子才沒能成功。
可是,萬物相生相克,這兩種植物卻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害怕節奏,一種相同頻率的節奏,剛剛他其實並不是用手去解開繩子的,而是在繩身之上不停地以相同的力度去波動,彈動,幾分鍾後,那兩股擰緊的植物繩索便自動鬆開。就那麽每一節一毫厘的空隙,就足以讓繩子從馬娉婷的腦袋上拿下來了。
對於知道方法的貝銘來說,一切都很簡單,可是對於不明所以的黑袍老者來說,就十分困難了;可是黑袍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燈,東邊不亮西邊亮,他拿繩索沒辦法,但他可以拿馬娉婷開刀啊,隻要達成目的,他是不惜一切的。
好在貝銘喊暫停喊得及時,否則,馬娉婷現在就真的得破相了,隻是鼻子上的一道劃傷,總比整隻鼻子都被割掉好。
注意到貝銘看向自己的困惑目光,馬娉婷想也知道他要問什麽,能夠解開自己脖子上翠珠的繩索,證明帝鴻懿軒一定已經向貝銘透漏過什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娉婷小姐……”就在貝銘忍不住發問之際,馬娉婷接下他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請你放心,我不是沒有頭腦的拿出那顆翠珠的,雖然它造成的效果出乎我的意料,如果它真的能離間傅昀和那個詭譎的黑衣老頭子,也算是大功一件。”
“你是故意的?”馬娉婷別有意味的話讓貝銘瞬間挑眉。
馬娉婷輕輕一笑,“當然,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對付傅昀和黑衣老頭子這種人,你就得讓他們看見點實在的東西。
從傅昀在和氏珠寶聯展上展露出對翡翠的巨大興趣,一直到他為了帝鴻懿軒拿出的那塊玉璧不惜出動部隊到盧家搶奪,再到那個詭譎的老頭子送了那麽大一顆翡翠玉樹給傅昀,我就懷疑,是不是他們早就意識到翡翠對於占星一族的重要性,即使我不明白,這些消息是怎麽被挖出來的。
這顆珠子的確對於寶藏而言很重要,或者應該說它才是開啟寶藏最關鍵的鑰匙可是使用它,也得物盡其法。不然你以為我幹什麽那麽爽快的便告訴他們翠珠的存在。
我想,為了這顆珠子,傅昀估計得忙幾天了,這樣我就有時間想辦法再去找找解毒的方法,最好能夠讓你帶著成品回到俞家。”
看見鼻頭仍然流著鮮血的馬娉婷一臉從容地訴說著自己已經開始實施的計劃,貝銘陡然間從心底產生了一股折服感,“隻有這個女孩,才配得上他家少爺,”這樣一股信念陡然強烈起來。